第26章 铅血的震惊
铅血主基地，格斗场，
少年赤裸着上身，目不转睛注视着那只迎面而来，足有卡车大小的巨兽，
地面在因巨兽的奔腾而震颤，巨兽经行处，尘烟弥散，威势凶猛，但少年无动于衷，只是握紧拳头，等待巨兽临近的那一刹那，
而后，出拳！
‘砰！’
一声巨响，巨兽前进的势头戛然而止，它发出一声凄厉哀嚎，坚硬的头骨绽裂出血，四肢无力，颓然倒地。
当下这幅场面，好比卡车被一枚鹅卵石绊倒，大象被一只蚂蚁掀翻，无比震撼惊人。
少年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缓缓向看台上走去。
围观的观众不约而同的鼓掌庆贺，看向少年的目光有灼热，欣赏，喜爱，嫉妒。
“首领，二代仅仅只是训练了一个月不到，单单肉身力量便已经接近万钧级超凡者，这是何等恐怖的潜力，二代的前途必将无比辉煌！而我们组织，离那无上的梦想更进了一步！”
“首领，我认为二代还欠缺实战经历，我申请将二代调入我特战部！”
“二代这种宝贵人才可是组织的未来，怎么能交给你们祸害！我强烈建议将二代交由我司，我林唐月必将把二代打磨成肱骨之才！”
“首领，你不要听他们放屁，二代就应该……”
能站在这处看台上的人，莫不是身居高位，平日里神龙不见首尾，神秘强大的高层人物，
然而这群强者却正为了争夺二代的归属吵翻了天，差点大打出手，完全不讲高人作态，若是让他们的属下看见这一幕，必然要惊掉下牙。
首领是一个外表普通且温和的中年男子，此时他看着面前一帮人吵吵闹闹，无奈一笑：
“行了行了，你们再这么吵下去，十天十夜都分不出个结果，我看呐，不如让二代决定自己的归属好了。”
众人面面相觑，继而哇呀呀的涌上来将二代包围，纷纷拿出价码诱惑二代前往自己的部门。
然而身处中心的二代面色愈加傲然，他忽视了周围人，目光灼灼的看向一旁笑而不语的首领，朗声道：
“我要当你来亲自教导我！”
众人哑口无言，纷纷看向首领。
“你要我来教你？”首领眼里有一丝欣赏，但却摇摇头：“可我已经很久没有收过弟子了。”
“那又如何？以我的资质，难道还不够你破例吗？”
二代很骄傲，猖狂，他根本看不上其余人，认为他们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他的眼里只有首领，因为这是他迄今为止第二个看不清看不透的人类。
第一个是正站在首领身边，神游天外的王定山。
首领与二代对视良久，不由得感慨道：“这倒也是，好久没有遇见这么优秀的苗子了，恐怕也只有我这么一个老师才能勉强教好你。”
难道首领真要收二代为徒？
一时间，众人都向二代投来莫名羡慕的目光，首领是谁？是被誉为超凡者共师的存在，
在超凡蛮荒时代，他的手稿著作引导过无数人踏入超凡领域，探索出超凡的规则与秘密，制造出第一类超凡药剂，被诸位超凡者称一声至圣先师都毫无压力，
即使如今首领被人类联邦敌视通缉，成为文明的敌人，但作为敌人的联邦却依旧在使用首领的手稿与理论。
可见他对于超凡的领悟之深，连敌人都不得不折服。
而现在，这样一位著名人物，竟然想要收二代为徒，这怎么能让人不羡慕嫉妒二代的机遇与天分。
首领略微思索片刻，紧接着笑道：“好吧，既然如此，你便是我的——”
【警告！警告！警告！】
【S级突发事件！请相关人员立即查看处理！】
【警告！警告！警告！】
【S级突发事件！请相关人员立即查看处理！】
首领话还未说完，在场人所佩戴的腕表突然一齐剧烈震动，闪烁着刺目红光。
有人惊讶：“怎么回事？S级突发事件？这种等级的事件有多久没有发生过了？”
“我记得上次联邦的歼星舰险些发现主基地都没有被归类于S级！”有人惊疑不定望向头顶星空：“难道是联邦打过来了？”
王定山游离的目光缓缓变得尖锐，注视着手中腕表，心中的不安愈发旺盛。
首领面色一肃，沉声道：“什么情况？天机！”
【111号联合99号叛变，释放监牢内所有实验体，控制警卫机器人杀死X基地内共计236名人员，其中包括造神计划负责人李思，及参与造神计划的所有研究人员。】
【现111号，99号失踪，怀疑其正紧急前往兴瑞城。】
听到这一则简短的信息，在场的所有人都石化了，难以置信，瞠目结舌，就连一向自持冷静的王定山都目光涣散，陷入迷茫，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前脚才刚迈出门，后脚自己的老家被偷了？
造神计划可是铅血组织投入无数资源，呕心沥血，勒紧裤腰带支持的重要计划，
然而现在，造神计划的负责人，还有那一批宝贵的研究人员，全部死在了叛变实验体手中。
这意味着铅血组织百分之八十的资源投入都打了水漂，并且因为专业人员的死亡，使得再度重启造神计划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带来的损失难以估量。
有人愤怒指责道：“这不可能！X基地不是还有你天机吗？不是还有一具破军级机甲在场吗？两个实验体能有比破军级更强的实力？连你天机也压不住？你是不是他们二人的共犯，在我们面前隐瞒真相！”
天机的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情感：【天机并非共犯，99号拥有极其强大的网络骇入能力，她通过未知芯片中断天机对基地的掌控，从而控制基地所有网络设施，包括警卫机器人。】
“99号拥有强大的网络控制能力，为什么此前没有报道？王定山！你在渎职！”
王定山面对指责漠然不语，眉头上拧出一个深深的川字。
“未知芯片？”有人注意到其中关键疑点：“是什么样的芯片，从什么地方获得？是不是你天机故意送给实验体的？”
【未知芯片，即未记录在数据库中的芯片类型，该芯片性能极其低下，制造工艺粗糙落后，疑似上世纪硅基芯片。】
【暂且不知道芯片如何送到99号手中，有90%的可能为卧底行为。】
【天机并不会制造此劣质芯片。】
光幕上展示出一个烧焦的芯片，通过三维拟合及算力堆叠，缓缓将芯片恢复成原有的模样。
“这是谁送进去的芯片！我们中肯定出了内鬼！”有人愤怒道，目光喷火，审视着周身同僚，他怀疑组织内部出了叛徒。
在一众争吵声中，王定山冷不防问道：“111号呢？他做了什么？”
【111号先后杀死赛尔研究员，秦明研究员，两名警卫，安德烈·伊万诺夫教官，包括负责人李思在内的五十名研究人员。】
【数据库中相关影像信息均被删除，以下为天机根据战后现场情况模拟战斗信息。】
一张张照片在光幕上闪烁，被活生生捏爆头颅的赛尔，被按在墙上头颅爆裂的警卫，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最后被自己的义体砸爆脑袋的伊万诺夫，还有死在大厅中，被枪枪爆头的研究人员。
天机通过无穷算力及精确拟合方式，推测出111号大致战斗过程，其精确度高达70%。
众人观看着一幕幕血腥的画面，缄默不语，他们都是一方枭雄，杀人放火早便习以为常，但此刻仍然为111号的狠辣手段所叹服。
【从现场情况推断，111号已成为破限级超凡者，其最大拳力约为5700kg，超凡能力未知。】
【但在事故发生之前，111号并未成为突破人体极限，其最大拳力为1300kg，无超凡能力。】
“你的意思是，111号只用了短短几分钟，便破开人体极限成为超凡者，并且拳力来到了5700kg。”
众人无不惊愕失色，严重质疑天机的数据：“你知道5700kg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从1300kg到5700kg只用了不到几分钟意味着什么吗？”
“这完全不可能！简直是痴心妄想！”
“连当世至强者都不能做到的事情，111号凭什么能做到！？”
【根据数据库信息检索，前者意味着111号实力与四柱级破限者相当，后者意味着111号实力上涨速度超越95%的人类。】
【请您平复心情，此事已成为现实，无可辩驳。】
有人猜测：“有没有可能是111号故意借助某种力量隐瞒了真实实力？”
【111号每天会接受一次全面检测，在今日的检测中，并未检测到111号身体中存在任何超凡因子。】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终于彻底沉默了，一言不发，在心底默默消化这一不可思议的消息。
尽管有如此多的精确信息作为佐证，但他们仍然觉得111号的进步莫名其妙，难以理喻，就连X基地被毁的愤怒都被这一惊天消息冲淡了许多。
首领盯着光幕，突然出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111号与99号都是被归类于失败品，对吧，小王？”
王定山沉默片刻，语气低沉回答道：“是的，111号被制造出来后，各项身体数据都非常平庸，没有获得超凡能力，而且被判定大脑出现问题，没有人类情绪，难以言语交流，后来给他注射了G试剂，实力才勉强达到人体极限。”
首领叹了口气：“可实际上，在111号诞生的那一刻，就拥有了神智，天生便会伪装，会欺骗，会以某种特殊方式隐藏实力，他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谋划了逃离方案，欺骗了你和李思，欺骗了天机，欺骗了我们。”
“他骗得我们铅血好惨啊！”
“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王定山低下头，眸光冷漠：“我的错！我会领罚，并将111号活捉！”
“对！一定要活捉他！”众人目光如狼似虎，饥渴而痛恨：“现在他就是造神计划最成功的实验体！他身上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我们已经失去了所有研究人员，不能再失去111号！”
“还有99号！她竟然连天机都能压制入侵！价值绝不亚于111号！”
“发布通缉令，悬赏百亿联邦币！”
“蠢货，你这样会让所有人都知道111号的存在，会泄露组织的秘密！我们绝不能大张旗鼓！”
首领拍了拍王定山的肩膀：“我相信你知道应该做什么！放手去做吧。”
说完，他扫过众人面红耳赤的脸色，扫过面色茫然的二代，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看台。
在众人身后，被忽略的二代目光定格在光幕上，那面色冰冷的青年脸上，二代自诞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细致的观察，记录着一个人，还是一个被自己否定的人。
他几乎将组成青年脸庞的每一个像素都刻录在脑海里，他知道，自己往后余生都将活在青年的阴影下，
直到，他亲手将青年杀死。
二代低下头，看着手心渗出的鲜血，吐出那个噩梦般的名字，
“111号！”
少年赤裸着上身，目不转睛注视着那只迎面而来，足有卡车大小的巨兽，
地面在因巨兽的奔腾而震颤，巨兽经行处，尘烟弥散，威势凶猛，但少年无动于衷，只是握紧拳头，等待巨兽临近的那一刹那，
而后，出拳！
‘砰！’
一声巨响，巨兽前进的势头戛然而止，它发出一声凄厉哀嚎，坚硬的头骨绽裂出血，四肢无力，颓然倒地。
当下这幅场面，好比卡车被一枚鹅卵石绊倒，大象被一只蚂蚁掀翻，无比震撼惊人。
少年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缓缓向看台上走去。
围观的观众不约而同的鼓掌庆贺，看向少年的目光有灼热，欣赏，喜爱，嫉妒。
“首领，二代仅仅只是训练了一个月不到，单单肉身力量便已经接近万钧级超凡者，这是何等恐怖的潜力，二代的前途必将无比辉煌！而我们组织，离那无上的梦想更进了一步！”
“首领，我认为二代还欠缺实战经历，我申请将二代调入我特战部！”
“二代这种宝贵人才可是组织的未来，怎么能交给你们祸害！我强烈建议将二代交由我司，我林唐月必将把二代打磨成肱骨之才！”
“首领，你不要听他们放屁，二代就应该……”
能站在这处看台上的人，莫不是身居高位，平日里神龙不见首尾，神秘强大的高层人物，
然而这群强者却正为了争夺二代的归属吵翻了天，差点大打出手，完全不讲高人作态，若是让他们的属下看见这一幕，必然要惊掉下牙。
首领是一个外表普通且温和的中年男子，此时他看着面前一帮人吵吵闹闹，无奈一笑：
“行了行了，你们再这么吵下去，十天十夜都分不出个结果，我看呐，不如让二代决定自己的归属好了。”
众人面面相觑，继而哇呀呀的涌上来将二代包围，纷纷拿出价码诱惑二代前往自己的部门。
然而身处中心的二代面色愈加傲然，他忽视了周围人，目光灼灼的看向一旁笑而不语的首领，朗声道：
“我要当你来亲自教导我！”
众人哑口无言，纷纷看向首领。
“你要我来教你？”首领眼里有一丝欣赏，但却摇摇头：“可我已经很久没有收过弟子了。”
“那又如何？以我的资质，难道还不够你破例吗？”
二代很骄傲，猖狂，他根本看不上其余人，认为他们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他的眼里只有首领，因为这是他迄今为止第二个看不清看不透的人类。
第一个是正站在首领身边，神游天外的王定山。
首领与二代对视良久，不由得感慨道：“这倒也是，好久没有遇见这么优秀的苗子了，恐怕也只有我这么一个老师才能勉强教好你。”
难道首领真要收二代为徒？
一时间，众人都向二代投来莫名羡慕的目光，首领是谁？是被誉为超凡者共师的存在，
在超凡蛮荒时代，他的手稿著作引导过无数人踏入超凡领域，探索出超凡的规则与秘密，制造出第一类超凡药剂，被诸位超凡者称一声至圣先师都毫无压力，
即使如今首领被人类联邦敌视通缉，成为文明的敌人，但作为敌人的联邦却依旧在使用首领的手稿与理论。
可见他对于超凡的领悟之深，连敌人都不得不折服。
而现在，这样一位著名人物，竟然想要收二代为徒，这怎么能让人不羡慕嫉妒二代的机遇与天分。
首领略微思索片刻，紧接着笑道：“好吧，既然如此，你便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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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级突发事件！请相关人员立即查看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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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惊讶：“怎么回事？S级突发事件？这种等级的事件有多久没有发生过了？”
“我记得上次联邦的歼星舰险些发现主基地都没有被归类于S级！”有人惊疑不定望向头顶星空：“难道是联邦打过来了？”
王定山游离的目光缓缓变得尖锐，注视着手中腕表，心中的不安愈发旺盛。
首领面色一肃，沉声道：“什么情况？天机！”
【111号联合99号叛变，释放监牢内所有实验体，控制警卫机器人杀死X基地内共计236名人员，其中包括造神计划负责人李思，及参与造神计划的所有研究人员。】
【现111号，99号失踪，怀疑其正紧急前往兴瑞城。】
听到这一则简短的信息，在场的所有人都石化了，难以置信，瞠目结舌，就连一向自持冷静的王定山都目光涣散，陷入迷茫，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前脚才刚迈出门，后脚自己的老家被偷了？
造神计划可是铅血组织投入无数资源，呕心沥血，勒紧裤腰带支持的重要计划，
然而现在，造神计划的负责人，还有那一批宝贵的研究人员，全部死在了叛变实验体手中。
这意味着铅血组织百分之八十的资源投入都打了水漂，并且因为专业人员的死亡，使得再度重启造神计划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带来的损失难以估量。
有人愤怒指责道：“这不可能！X基地不是还有你天机吗？不是还有一具破军级机甲在场吗？两个实验体能有比破军级更强的实力？连你天机也压不住？你是不是他们二人的共犯，在我们面前隐瞒真相！”
天机的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情感：【天机并非共犯，99号拥有极其强大的网络骇入能力，她通过未知芯片中断天机对基地的掌控，从而控制基地所有网络设施，包括警卫机器人。】
“99号拥有强大的网络控制能力，为什么此前没有报道？王定山！你在渎职！”
王定山面对指责漠然不语，眉头上拧出一个深深的川字。
“未知芯片？”有人注意到其中关键疑点：“是什么样的芯片，从什么地方获得？是不是你天机故意送给实验体的？”
【未知芯片，即未记录在数据库中的芯片类型，该芯片性能极其低下，制造工艺粗糙落后，疑似上世纪硅基芯片。】
【暂且不知道芯片如何送到99号手中，有90%的可能为卧底行为。】
【天机并不会制造此劣质芯片。】
光幕上展示出一个烧焦的芯片，通过三维拟合及算力堆叠，缓缓将芯片恢复成原有的模样。
“这是谁送进去的芯片！我们中肯定出了内鬼！”有人愤怒道，目光喷火，审视着周身同僚，他怀疑组织内部出了叛徒。
在一众争吵声中，王定山冷不防问道：“111号呢？他做了什么？”
【111号先后杀死赛尔研究员，秦明研究员，两名警卫，安德烈·伊万诺夫教官，包括负责人李思在内的五十名研究人员。】
【数据库中相关影像信息均被删除，以下为天机根据战后现场情况模拟战斗信息。】
一张张照片在光幕上闪烁，被活生生捏爆头颅的赛尔，被按在墙上头颅爆裂的警卫，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最后被自己的义体砸爆脑袋的伊万诺夫，还有死在大厅中，被枪枪爆头的研究人员。
天机通过无穷算力及精确拟合方式，推测出111号大致战斗过程，其精确度高达70%。
众人观看着一幕幕血腥的画面，缄默不语，他们都是一方枭雄，杀人放火早便习以为常，但此刻仍然为111号的狠辣手段所叹服。
【从现场情况推断，111号已成为破限级超凡者，其最大拳力约为5700kg，超凡能力未知。】
【但在事故发生之前，111号并未成为突破人体极限，其最大拳力为1300kg，无超凡能力。】
“你的意思是，111号只用了短短几分钟，便破开人体极限成为超凡者，并且拳力来到了5700kg。”
众人无不惊愕失色，严重质疑天机的数据：“你知道5700kg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从1300kg到5700kg只用了不到几分钟意味着什么吗？”
“这完全不可能！简直是痴心妄想！”
“连当世至强者都不能做到的事情，111号凭什么能做到！？”
【根据数据库信息检索，前者意味着111号实力与四柱级破限者相当，后者意味着111号实力上涨速度超越95%的人类。】
【请您平复心情，此事已成为现实，无可辩驳。】
有人猜测：“有没有可能是111号故意借助某种力量隐瞒了真实实力？”
【111号每天会接受一次全面检测，在今日的检测中，并未检测到111号身体中存在任何超凡因子。】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终于彻底沉默了，一言不发，在心底默默消化这一不可思议的消息。
尽管有如此多的精确信息作为佐证，但他们仍然觉得111号的进步莫名其妙，难以理喻，就连X基地被毁的愤怒都被这一惊天消息冲淡了许多。
首领盯着光幕，突然出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111号与99号都是被归类于失败品，对吧，小王？”
王定山沉默片刻，语气低沉回答道：“是的，111号被制造出来后，各项身体数据都非常平庸，没有获得超凡能力，而且被判定大脑出现问题，没有人类情绪，难以言语交流，后来给他注射了G试剂，实力才勉强达到人体极限。”
首领叹了口气：“可实际上，在111号诞生的那一刻，就拥有了神智，天生便会伪装，会欺骗，会以某种特殊方式隐藏实力，他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谋划了逃离方案，欺骗了你和李思，欺骗了天机，欺骗了我们。”
“他骗得我们铅血好惨啊！”
“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王定山低下头，眸光冷漠：“我的错！我会领罚，并将111号活捉！”
“对！一定要活捉他！”众人目光如狼似虎，饥渴而痛恨：“现在他就是造神计划最成功的实验体！他身上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我们已经失去了所有研究人员，不能再失去111号！”
“还有99号！她竟然连天机都能压制入侵！价值绝不亚于111号！”
“发布通缉令，悬赏百亿联邦币！”
“蠢货，你这样会让所有人都知道111号的存在，会泄露组织的秘密！我们绝不能大张旗鼓！”
首领拍了拍王定山的肩膀：“我相信你知道应该做什么！放手去做吧。”
说完，他扫过众人面红耳赤的脸色，扫过面色茫然的二代，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看台。
在众人身后，被忽略的二代目光定格在光幕上，那面色冰冷的青年脸上，二代自诞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细致的观察，记录着一个人，还是一个被自己否定的人。
他几乎将组成青年脸庞的每一个像素都刻录在脑海里，他知道，自己往后余生都将活在青年的阴影下，
直到，他亲手将青年杀死。
二代低下头，看着手心渗出的鲜血，吐出那个噩梦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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