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怪人
好消息是，那山魈真的走了，坏消息是，这山魈很有可能去师父他们那里，也不知道师父他们把那些小啰啰搞定没有，这次白跑一趟，王岳鑫把弓捡起来，又在周围找到了箭壶，可惜的是陪伴自己很久的匕首丢了，可能丢到水中，王岳鑫也没有那个精力在去寻找，他得快点回去，怕师父他们遇到危险。
“不对，我这次过来不是为了救人呢吗？这瀑布这么陡峭，我追得又那么急，它不可能越过这个瀑布，那么刚刚那畜牲出现的地方，难不成是它藏人的地方？”王岳鑫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正要爬上河堤，突然他想起了这次自己独自追山魈王的用意。
没有了匕首，王岳鑫只好拿箭矢当武器，想到有可能那个叫赵钰儿的女孩有可能就被山魈王藏在自己的不远处，王岳鑫就按耐不住想要去搜寻一翻，想到就去做，一手握着箭矢，一手扒开草丛，还一边耳听八方，生怕那只山魈又回来，王岳鑫十分小心的向前探索，再三确认后，他来到山魈王出现的地方，那里正是瀑布边上的石壁，石壁上可能水分充足，到处都爬满藤蔓与青苔。
“这也不像能藏人的地方呀！”王岳鑫巡视一圈，连个鬼影都没看到，他不由得怀疑自己的判断，胸口又闷又痛，他打算先回去与师父他们汇合，转过身刚要往回走，突然一个重物直接向他面门砸来，王岳鑫觉得脑浆估计都被砸出来了，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王岳鑫醒来的时候，四下里一片漆黑，耳朵边有潺潺的流水声，眼睛却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他试图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只是胸口那股疼痛都全都消失了，换成了脑袋疼，那种疼是前所未有的，最要命的是感觉混身乏力。
正当王岳鑫近与崩溃之时，却听到旁边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你醒啦？”
“嗯？难道没醒？刚刚莫不是我出现幻觉了？”那个浑厚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疑惑，说话的时候憨气十足，王岳鑫反正也看不到，索性重新闭上眼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遇到多了，心里倒是淡定得很。
“咦？你真的醒了，难道你不会说话？难道你不是人吗？”那人突然惊咦一声！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看不见？还有你是人是鬼？”躺在地上，王岳鑫依然闭着眼睛，嘴里缓缓说道。
“呀！”王岳鑫话音刚落，那个也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家伙又发出一声惊呼，和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好像远离王岳鑫身边。
“喂……你倒是回答问题啊！”然而，这回那个浑厚的声音没有再出声，王岳鑫耳里听到的除了水流淌的声音再无其他声音。
王岳鑫还是很虚弱，听着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他很快又睡了过去。
“陈先生，老朽……唉，对不住了，我这就集结赵家村大大小小一同与你到山上去找爱徒。”赵家村，宗堂内，赵家族长一脸愧疚的看着一身狼狈的陈玉良，老族长这回可真心的感到愧疚了，人家路途遥远的送族人尸体回来，肯定会漫天要价，可谁曾想，前夜他试探一下才知道自己狭隘了，人家陈先生只说给点回去的路费就好，可现在，为了营救自己族人，陈先生带着徒儿义务去帮忙，结果还搭进去一个徒儿，老族长都快无颜面对陈玉良了，虽然救出来的只是一个尸体。
“老族长莫要这般客气，此次也怪我大意了！”本来陈玉良只想打跑山魈了事，可正当他和山魈群互殴之时，赵家村民们找到赵四他娘后，发现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山魈杀死了，那个场面至今陈玉良任感到愧疚，他不应该和山魈游斗，应该第一时间救人，那样一来赵四他娘就不会被山魈给开膛破肚了，对，就是开膛破肚，肚子里的肠子散落一地，陈玉良一怒之下把在场的山魈全部杀了，这也是他第一次破戒杀生，而且还是那么多的山魈，虽然受了一点伤，也值得了！免得他日它们又祸害相邻。
“人多了反而不好找，劳烦赵老给我备三天口粮，陈某在此谢过了。”陈玉良对赵族长拱了拱手，虽然样子很疲惫，可他对赵族长还是那样恭敬。
“怎么？陈先生要独自一人去寻找爱徒？”赵族长惊讶的问道。
“嗯！还得劳烦赵老了。”
“这怎么可以，这样吧！陈先生还是带上村里那几个汉子吧！就是和你一起的那几个猎户，人多了能有个照应。”这倒不是赵族长做作，而是真的不放心陈玉良一个人。
“赵老不必担心，刚刚我给徒儿算了一卦，乃是留连卦，虽然留连事难成，求谋日未明，官事只宜缓，去者未回程，失勃南方见，急讨方称心，更须防口舌，人口且平平，也就证明徒儿尚未遇到危险的事，所以我且去寻找一翻！”这里说的是“小六壬”是一种古代的占卜方法，占时将大安、留连、速喜、赤口、小吉、空亡等六位分置食指、中指、无名指上，以月、日、时轮指数出，得大安、速喜、小吉为吉，其余为凶，也称为“报时起课法”像陈玉良这类赶尸人对这些一向算得很准，在刚回到赵家村时，他就给王岳鑫算过了，所以他也不是很急，现在要么等王岳鑫自己回来，要么他自己上山去寻找王岳鑫。
看到陈玉良执意的态度，赵族长只得叫人去给陈玉良准备口粮，至于其他人，又开始准备赵四他娘的后事了。
王岳鑫再次醒来，眼前依旧漆黑一片，耳边依旧是那淅淅沥沥的水流声，这种黑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王岳鑫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王岳鑫只觉得喉咙干得快要冒火了，耳边听到的水流声好像就在附近，他忍着头疼，翻了个身，从手上传来的触感，他似乎是躺在石头上，那冰凉且潮湿的触感不正是石头吗？
缓慢的向水流声摸索前行，他现在渴望大口饮水的那种感觉，终于，他手模到石头边缘，可能离水不远了，只需要在往前一点，手可能就能伸到水里了，王岳鑫从未有过这么渴望触摸到水。
“那个……你…你再往前就要掉下去了，听老头说，掉下去就回不来了。”正当王岳鑫快要开怀大笑之时，那个之前听到的浑厚声再次想起，鱼之前不同，此时他说话的语气带着颤抖，好像恐惧到了极限般发出来的声音。
“你是谁？”王岳鑫吓得手一抖，急忙回头看向说话声的方向，可到处都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我怎么知道我是谁啊！你又是谁？是人是鬼？”那个声音听到王岳鑫说出来的话竟然和自己的一样，他（它）显得很激动，其实这脑残的家伙忘了，王岳鑫昏迷前也说过话，只是当时他（它）被吓傻了。
“我你…本少爷是人，活生生的人！鬼能说话吗？”对啊！鬼能说话吗？王岳鑫先是一阵无语，接着无奈的说道，可话一说完，他也愣了，他还一直怀疑对方不是人呢！可下意识的就说了鬼怎么可能会说话。
“你真的是人？不是鬼或者山魈？”那个声音再度疑惑的问。
“我无力与你辩解，你且告诉我，我为何看不到东西？”王岳鑫觉得对方可能就是一智障，索性不去和他解释自己到底是啥！突然的，他心里一震，他也知道山魈？心里涌出太多不解，可对方的智商不允许他继续问，只能慢慢了解了。
“因为洞里黑，所以你看不到啊！你脑子没有问题吧？这么简单都不懂？”
王岳鑫有种再次晕过去的想法，这次是被气的，不过得到一个满意的消息，自己不是瞎了，而是这里原本就黑，至于那个东西，现在暂时叫他叫东西，因为人不可能在这暗无天日的情况下看清实物，而他则能看到甚至看清王岳鑫的每一个动作，这还不能表明吗？
“那个，你这里有什么东西可以照明的吗？比如火之类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没有火我怎么烤鱼吃啊？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着，王岳鑫又听到脚步走远的声音。
留下咬牙切齿的王岳鑫郁闷不已，他等下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成的精，虽然很渴，可他没有再往前爬。
也就十来吸时间，王岳鑫终于看到东西了，亮光正是从声音消失的地方照来，太久处于黑暗状态，初见亮光王岳鑫还有些不适应，条件反射，他闭上眼适应，等再次睁开眼，他直愣愣的呆住了，散发出亮光的是一个珠子，而手持珠子的那个是个人吗？
说是个人是因为他有着人类的体征，可那脸就有些惨不忍睹了，一双明亮的眼睛放在正常人的身上应该显得很漂亮才对，可是装在柚子般大的小脸上，仿佛就象是装两粒驴粪球装在了上面，鼻子塌了下去，几乎就是一层薄膜盖在了上面，两只小耳朵完全就是从老鼠身上割下来，又安在了他的头上一般，五官几乎就像东拼西凑胡乱安装在一颗脑袋上一样！身上倒是和人类一样，有手有脚，重要部位还被一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不快包裹住。
天啊，这还算是人吗？王岳鑫感觉天旋地转，一股胸闷想吐得不行，人若是长成这个样子，还敢于活在世界上，这真是莫大的勇气啊，之前他觉得师父很丑，可遇到这货，他觉得师父顺眼多了。
“你是不是又要死了？那白眼翻得和我吃的烤鱼一样。”柚子驴粪球脑袋发出了浑厚的声音，王岳鑫很难想象，就着嗓音怎么能从这货嘴里发出来的。
王岳鑫翻了翻白眼，心想：你他娘的快别喊了，少爷都快被你的样子吓死了！可嘴里还是再次问道：“这是哪里？你…呃…你怎么称呼？”
“不对，我这次过来不是为了救人呢吗？这瀑布这么陡峭，我追得又那么急，它不可能越过这个瀑布，那么刚刚那畜牲出现的地方，难不成是它藏人的地方？”王岳鑫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正要爬上河堤，突然他想起了这次自己独自追山魈王的用意。
没有了匕首，王岳鑫只好拿箭矢当武器，想到有可能那个叫赵钰儿的女孩有可能就被山魈王藏在自己的不远处，王岳鑫就按耐不住想要去搜寻一翻，想到就去做，一手握着箭矢，一手扒开草丛，还一边耳听八方，生怕那只山魈又回来，王岳鑫十分小心的向前探索，再三确认后，他来到山魈王出现的地方，那里正是瀑布边上的石壁，石壁上可能水分充足，到处都爬满藤蔓与青苔。
“这也不像能藏人的地方呀！”王岳鑫巡视一圈，连个鬼影都没看到，他不由得怀疑自己的判断，胸口又闷又痛，他打算先回去与师父他们汇合，转过身刚要往回走，突然一个重物直接向他面门砸来，王岳鑫觉得脑浆估计都被砸出来了，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王岳鑫醒来的时候，四下里一片漆黑，耳朵边有潺潺的流水声，眼睛却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他试图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只是胸口那股疼痛都全都消失了，换成了脑袋疼，那种疼是前所未有的，最要命的是感觉混身乏力。
正当王岳鑫近与崩溃之时，却听到旁边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你醒啦？”
“嗯？难道没醒？刚刚莫不是我出现幻觉了？”那个浑厚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疑惑，说话的时候憨气十足，王岳鑫反正也看不到，索性重新闭上眼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遇到多了，心里倒是淡定得很。
“咦？你真的醒了，难道你不会说话？难道你不是人吗？”那人突然惊咦一声！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看不见？还有你是人是鬼？”躺在地上，王岳鑫依然闭着眼睛，嘴里缓缓说道。
“呀！”王岳鑫话音刚落，那个也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家伙又发出一声惊呼，和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好像远离王岳鑫身边。
“喂……你倒是回答问题啊！”然而，这回那个浑厚的声音没有再出声，王岳鑫耳里听到的除了水流淌的声音再无其他声音。
王岳鑫还是很虚弱，听着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他很快又睡了过去。
“陈先生，老朽……唉，对不住了，我这就集结赵家村大大小小一同与你到山上去找爱徒。”赵家村，宗堂内，赵家族长一脸愧疚的看着一身狼狈的陈玉良，老族长这回可真心的感到愧疚了，人家路途遥远的送族人尸体回来，肯定会漫天要价，可谁曾想，前夜他试探一下才知道自己狭隘了，人家陈先生只说给点回去的路费就好，可现在，为了营救自己族人，陈先生带着徒儿义务去帮忙，结果还搭进去一个徒儿，老族长都快无颜面对陈玉良了，虽然救出来的只是一个尸体。
“老族长莫要这般客气，此次也怪我大意了！”本来陈玉良只想打跑山魈了事，可正当他和山魈群互殴之时，赵家村民们找到赵四他娘后，发现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山魈杀死了，那个场面至今陈玉良任感到愧疚，他不应该和山魈游斗，应该第一时间救人，那样一来赵四他娘就不会被山魈给开膛破肚了，对，就是开膛破肚，肚子里的肠子散落一地，陈玉良一怒之下把在场的山魈全部杀了，这也是他第一次破戒杀生，而且还是那么多的山魈，虽然受了一点伤，也值得了！免得他日它们又祸害相邻。
“人多了反而不好找，劳烦赵老给我备三天口粮，陈某在此谢过了。”陈玉良对赵族长拱了拱手，虽然样子很疲惫，可他对赵族长还是那样恭敬。
“怎么？陈先生要独自一人去寻找爱徒？”赵族长惊讶的问道。
“嗯！还得劳烦赵老了。”
“这怎么可以，这样吧！陈先生还是带上村里那几个汉子吧！就是和你一起的那几个猎户，人多了能有个照应。”这倒不是赵族长做作，而是真的不放心陈玉良一个人。
“赵老不必担心，刚刚我给徒儿算了一卦，乃是留连卦，虽然留连事难成，求谋日未明，官事只宜缓，去者未回程，失勃南方见，急讨方称心，更须防口舌，人口且平平，也就证明徒儿尚未遇到危险的事，所以我且去寻找一翻！”这里说的是“小六壬”是一种古代的占卜方法，占时将大安、留连、速喜、赤口、小吉、空亡等六位分置食指、中指、无名指上，以月、日、时轮指数出，得大安、速喜、小吉为吉，其余为凶，也称为“报时起课法”像陈玉良这类赶尸人对这些一向算得很准，在刚回到赵家村时，他就给王岳鑫算过了，所以他也不是很急，现在要么等王岳鑫自己回来，要么他自己上山去寻找王岳鑫。
看到陈玉良执意的态度，赵族长只得叫人去给陈玉良准备口粮，至于其他人，又开始准备赵四他娘的后事了。
王岳鑫再次醒来，眼前依旧漆黑一片，耳边依旧是那淅淅沥沥的水流声，这种黑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王岳鑫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王岳鑫只觉得喉咙干得快要冒火了，耳边听到的水流声好像就在附近，他忍着头疼，翻了个身，从手上传来的触感，他似乎是躺在石头上，那冰凉且潮湿的触感不正是石头吗？
缓慢的向水流声摸索前行，他现在渴望大口饮水的那种感觉，终于，他手模到石头边缘，可能离水不远了，只需要在往前一点，手可能就能伸到水里了，王岳鑫从未有过这么渴望触摸到水。
“那个……你…你再往前就要掉下去了，听老头说，掉下去就回不来了。”正当王岳鑫快要开怀大笑之时，那个之前听到的浑厚声再次想起，鱼之前不同，此时他说话的语气带着颤抖，好像恐惧到了极限般发出来的声音。
“你是谁？”王岳鑫吓得手一抖，急忙回头看向说话声的方向，可到处都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我怎么知道我是谁啊！你又是谁？是人是鬼？”那个声音听到王岳鑫说出来的话竟然和自己的一样，他（它）显得很激动，其实这脑残的家伙忘了，王岳鑫昏迷前也说过话，只是当时他（它）被吓傻了。
“我你…本少爷是人，活生生的人！鬼能说话吗？”对啊！鬼能说话吗？王岳鑫先是一阵无语，接着无奈的说道，可话一说完，他也愣了，他还一直怀疑对方不是人呢！可下意识的就说了鬼怎么可能会说话。
“你真的是人？不是鬼或者山魈？”那个声音再度疑惑的问。
“我无力与你辩解，你且告诉我，我为何看不到东西？”王岳鑫觉得对方可能就是一智障，索性不去和他解释自己到底是啥！突然的，他心里一震，他也知道山魈？心里涌出太多不解，可对方的智商不允许他继续问，只能慢慢了解了。
“因为洞里黑，所以你看不到啊！你脑子没有问题吧？这么简单都不懂？”
王岳鑫有种再次晕过去的想法，这次是被气的，不过得到一个满意的消息，自己不是瞎了，而是这里原本就黑，至于那个东西，现在暂时叫他叫东西，因为人不可能在这暗无天日的情况下看清实物，而他则能看到甚至看清王岳鑫的每一个动作，这还不能表明吗？
“那个，你这里有什么东西可以照明的吗？比如火之类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没有火我怎么烤鱼吃啊？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着，王岳鑫又听到脚步走远的声音。
留下咬牙切齿的王岳鑫郁闷不已，他等下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成的精，虽然很渴，可他没有再往前爬。
也就十来吸时间，王岳鑫终于看到东西了，亮光正是从声音消失的地方照来，太久处于黑暗状态，初见亮光王岳鑫还有些不适应，条件反射，他闭上眼适应，等再次睁开眼，他直愣愣的呆住了，散发出亮光的是一个珠子，而手持珠子的那个是个人吗？
说是个人是因为他有着人类的体征，可那脸就有些惨不忍睹了，一双明亮的眼睛放在正常人的身上应该显得很漂亮才对，可是装在柚子般大的小脸上，仿佛就象是装两粒驴粪球装在了上面，鼻子塌了下去，几乎就是一层薄膜盖在了上面，两只小耳朵完全就是从老鼠身上割下来，又安在了他的头上一般，五官几乎就像东拼西凑胡乱安装在一颗脑袋上一样！身上倒是和人类一样，有手有脚，重要部位还被一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不快包裹住。
天啊，这还算是人吗？王岳鑫感觉天旋地转，一股胸闷想吐得不行，人若是长成这个样子，还敢于活在世界上，这真是莫大的勇气啊，之前他觉得师父很丑，可遇到这货，他觉得师父顺眼多了。
“你是不是又要死了？那白眼翻得和我吃的烤鱼一样。”柚子驴粪球脑袋发出了浑厚的声音，王岳鑫很难想象，就着嗓音怎么能从这货嘴里发出来的。
王岳鑫翻了翻白眼，心想：你他娘的快别喊了，少爷都快被你的样子吓死了！可嘴里还是再次问道：“这是哪里？你…呃…你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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