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章 马援独具慧眼投奔光武帝(二)

    马援兴致勃勃去见老朋友，结果被朋友的跃武揚威败兴而去，匆匆返回西州，直接找到隗嚣说：“公孙述真是井底之蛀，胸无大志，独具一只瞎眼，只看他那井口大的天地，还敢妄自尊大！瞧不起我主。为今之计，主尊还是一心专意东方光武为上策！”隗嚣听了很是失望，即提笔拟就书信一封，又使马援奉书前往洛阳。马援又日夜兼程，风尘扑朴至洛阳城下，报过了姓名，即由黄门郎引见光武帝。马援见光武帝去冠袒露满头挽髮，跑到宣德殿下笑迎。相携一同入座，笑颜问道：“卿乃常遨游两帝之间尊贵客人，今方在下才能有幸相见，令人实在惭愧！”马援即时离座躬身顿首称谢说：“当今时代，时势造人。不但君择贤臣，而臣亦择明君；臣下原本与公孙述是同县，少年时相互友善，才有此故旧关系，但长大后，各奔前程，却是不大往来。只是前几日偶去西蜀，公孙却却以重兵群围相护！坐在金銮皇桥，桥外边旗旄刀矛林立，呼号警铧！今遇臣无邀突来，陛下却无一点防卫，难道知道我非刺客奸人吆？”光武弟却哈哈大笑说：“吾知卿非刺客，乃是个说客呢。”马援也笑着说道：“今方天下反复无常，败寇胜君，但沽名钓誉，盗名窃位者，不可计数。今见陛下胸怀恢廓大度！气宇轩昂，符同高祖气相，遇臣今方知帝君才是真龙天子矣！”

    光武帝仍挽留马援，使人陪马援在洛阳各地游览，观赏牧𤘪花卉，名山大刹，倒也乐不思归。过了数月，马援自知身负重任，还未回报。以示告别，光武帝派使者大中大夫来歙，持汉节圣仗送马援，西归陇右。隗嚣见马援终于回来，很是高兴呢！于是与援同起同卧，详问东方帝都说了什么？在京师有何得失？马援一再反复从说：“这次到洛阳帝都，光武令黄门郎引我接见十余次，开怀畅谈，从早上谈到夜暮，真是废寝忘食，直觉日短夜快，畅谈的难舍难分，确实是一位英明的主子，与公孙有千埌之别，与众不同。古语言为心声，他对我的言语中，对你真是敬重至极！开诚见心，毫无隐蔽，阔达大略，与高祖智慧相同。却特别博览政策，文雄才无比！真是古今罕见矣！方秦皇汉武也！”隗嚣又问：“以你判断，究竟比高帝谁如谁不如？”马援当即答道：“与高帝略有不如，但与高帝已有如无不如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有特别偏好的最佳吏士，动必依法依据，有不喜饮酒贪色哩！”隗嚣听到此句，竟然立起，沉脸夫色道：“如卿所言，既不喜饮酒，又不贪色，比高帝还高一筹吗？高帝不是遭害在酒色上吗？怎能说不如你？”

    继而汉使大中大夫，去后又复来，传旨于嚣说：“劝隗嚣遣子入侍汉室。”嚣已听说，刘永、彭宠，都已破灭。便派遣长子隗恂隨来歙至洛阳。马援亦拖儿带女，贾氏夫人全家同去洛阳。光武帝令嚣子为胡骑校尉，封镌恙侯，只有马援还未得要职。数月后，马援自思家口人多，又来这么多故友宾客，心想三辅地广肥沃，仍操起旧业，为汉屯田畜牧养马，是为他的强项。马援把想法与武帝说知。武帝准允他先去上林莞‘中管力管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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