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若非身份所限，他甚至想与苏照结拜为兄弟。
通常，皇帝迎娶皇后时，会颁发圣旨，派人送出聘礼，随后在皇宫内举行隆重的仪式。
然而，苏照作为皇帝，与众不同。
他既无显赫的权力，也缺乏高位，更别提豪华的宫殿。
面对非常的局势需采取非常的措施。
需要放下身段时，他亦会毫不犹豫。
为了展示与姜悬的密切关系，苏照决定亲自前往提亲。
苏照率领四千士兵，由钱宇、赵锦、张坛和常忍护卫，带着绵延数里的聘礼队伍壮观地前往桓阳城。
聘礼中包含绫罗绸缎和古玩珍宝，这些是专为姜悬及姜红颜准备的。
然而，聘礼的大部分还是由实质的金银构成，这也是苏照为桓阳城所提供的军费。
桓阳城与瑞城向来是形同手足的盟友。
如今两城公开联为一家，无人觉得此举有何不妥。
姜红颜早已心仪苏照，而苏照也坦承自己对姜红颜颇有好感，因此姜悬自然欣然接受。
姜悬提前得悉此讯，因此早早便在城楼上等候苏照的抵达。
日夜不息的风沙侵蚀使桓阳谷宛如被利刃雕琢，荒凉之中除了裸露的岩石与扭曲的胡杨，别无其他风景。
唯有偶尔在城门前巡逻的士兵为这片荒芜之地带来一丝生机。
虽然姜红颜在桓阳城城楼上站过无数次，对眼前景象再熟悉不过，今天她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女儿，别再看了，就算你望穿秋水，他们也无法提早抵达。”
“我偏要等！”
虽然姜悬劝解女儿，但他自己的脸上亦难掩期待之色。
苏照虽承诺会送来体面的聘礼，但并未透露具体的数量给姜悬。
终于，巨大的砂岩之后，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影映入众人眼帘。
“他到了，他到了！”
姜红颜兴奋地跳了起来。
然而，姜悬的紧张却更甚。
姜红颜期待的是苏照本人，而姜悬则关注于其带来的聘礼。
聘礼队伍的长度直接影响着姜悬的心情，越长他越感安心。
苏照并未令姜悬失望。
当五十箱聘礼出现时，姜悬感觉这是心理的最低期待。
当聘礼增至一百箱时，姜悬认为苏照并不小气。
聘礼达到两百箱时，姜悬从心底感觉到苏照确实大方。
当聘礼数量达到四百箱时，姜悬觉得即使是亲兄弟也不过如此。
若非身份所限，他甚至想与苏照结拜为兄弟。
当聘礼的数量达到八百箱且尚未结束时，姜悬深信苏照是大秦有史以来无与伦比的君主，无人可匹敌！
“父亲，看啊，他带来了这么多聘礼来娶我！”
姜红颜站在城楼上，目睹那看似无尽的聘礼队伍，脸上充满了惊喜。
姜明乐望着满是期待且脸颊通红的姜红颜，说道：“那其实是陛下送给桓阳城的军费。”
“那是我的聘礼！”
姜红颜瞪了姜明乐一眼，坚定地说：“我自愿将聘礼作为桓阳城的军费！”
“有什么不同？”姜明乐撇了撇嘴。
“当然有区别！”
“够了，明乐，今天是陛下来提亲的喜庆日子，别取笑你妹妹了。”
姜悬内心欢喜，自然要站在自己女儿这边。
“遵命，父亲。”
“哼！”
姜红颜的双眼闪着明亮的光芒，目送着风度翩翩的苏照骑着高头大马向桓阳城而来，心中仿佛打翻了无数蜜罐。
“父亲，陛下即将抵达，我们下去迎接吧！”
姜明乐惊讶道：“已经快到了？还有五里地哩！”
“不管了，我要下去迎接陛下！”
姜悬赞同女儿：“红颜说的有理，我们不应怠慢陛下。现在就下去吧。”
“唉，不知妹妹嫁出去后，还会不会记得有我这个哥哥。”
姜红颜瞪了姜明乐一眼：“你天天讽刺我，好像如果我不嫁人，就能记住你这个哥哥一样！”
当苏照抵达桓阳城前，姜悬及其他人已在此等候许久。
“致敬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各位请起。”
苏照下马后向姜悬说：“姜城守，今天朕前来是为了向令爱求婚，所带来的聘礼便是朕的一片诚意，不知姜城守可愿意将令爱许配给朕？”
“陛下肯纳小女为后，乃是微臣之福，怎敢有所拒绝。”
“那么，红颜姑娘可愿意接受朕的求婚？”
姜红颜好奇地瞥了苏照一眼。
通常嫁娶由父母和媒人决定。
姜红颜未曾料到苏照会征询她的意见，因此对他的好感更甚。
姜红颜用力点头回答：“我愿意。”
姜悬见女儿急切的答应态度，心中不禁感到些许无奈。
常见的女子态度是含蓄低调，而姜红颜却直率得将心思言之，毫无保留。
也难以预见陛下能容忍她这般直率的性格至何时。
甚至连苏照身后的赵锦等随从也对姜红颜的直率态度有所不悦，觉得她缺乏适当的礼节。
作为天命之子的陛下，通常可能会对姜红颜有所保留。
即便有所不满，也不能显露。
现正是桓阳城与瑞城关系的蜜月期，必须对姜红颜加以细致入微的关怀。
虽他人可能不甚满意，苏照却感到非常高兴。
苏照不仅倾慕姜红颜的美貌，更欣赏她活泼而真挚的性格。
“好极了！朕一直担心楚姑娘看不上朕。”
苏照毫不掩饰，开怀大笑：“现在楚姑娘能直言接受朕，真让朕松了一口气！”
咦？
赵锦等人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陛下居然一点也不介意，反而看似乐在其中？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陛下肯定是为了顾及姜红颜的面子，才发表这样的言论。
众人再次望向苏照，察觉到他的笑容显得如此真挚，与内心的喜悦无异。
赵锦及其他人轻轻点头。
相较于先前在城头为先帝哀悼时的情形，陛下的表现显得更为自然了。
曾经略显夸张和不自然，现在却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不愧为天命之子！
总是能在人们不经意间，悄悄地提升自己！
当姜红颜与苏照对视时，两人都是笑逐颜开，显得十分满足。
终于，姜红颜先是脸红，羞涩地垂下了头，心脏怦怦直跳：“陛下真乃难得的率真男子！”
苏照笑容满面，转向姜悬：“姜城守，对于朕与红颜的婚事，你有何建议？”
“微臣欣喜若狂，一切遵从陛下安排！不知陛下是否已选定吉日？”
“不如就趁今日，今晚如何？”
“微臣正有此意。”
然而，苏照作为皇帝，与众不同。
他既无显赫的权力，也缺乏高位，更别提豪华的宫殿。
面对非常的局势需采取非常的措施。
需要放下身段时，他亦会毫不犹豫。
为了展示与姜悬的密切关系，苏照决定亲自前往提亲。
苏照率领四千士兵，由钱宇、赵锦、张坛和常忍护卫，带着绵延数里的聘礼队伍壮观地前往桓阳城。
聘礼中包含绫罗绸缎和古玩珍宝，这些是专为姜悬及姜红颜准备的。
然而，聘礼的大部分还是由实质的金银构成，这也是苏照为桓阳城所提供的军费。
桓阳城与瑞城向来是形同手足的盟友。
如今两城公开联为一家，无人觉得此举有何不妥。
姜红颜早已心仪苏照，而苏照也坦承自己对姜红颜颇有好感，因此姜悬自然欣然接受。
姜悬提前得悉此讯，因此早早便在城楼上等候苏照的抵达。
日夜不息的风沙侵蚀使桓阳谷宛如被利刃雕琢，荒凉之中除了裸露的岩石与扭曲的胡杨，别无其他风景。
唯有偶尔在城门前巡逻的士兵为这片荒芜之地带来一丝生机。
虽然姜红颜在桓阳城城楼上站过无数次，对眼前景象再熟悉不过，今天她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女儿，别再看了，就算你望穿秋水，他们也无法提早抵达。”
“我偏要等！”
虽然姜悬劝解女儿，但他自己的脸上亦难掩期待之色。
苏照虽承诺会送来体面的聘礼，但并未透露具体的数量给姜悬。
终于，巨大的砂岩之后，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影映入众人眼帘。
“他到了，他到了！”
姜红颜兴奋地跳了起来。
然而，姜悬的紧张却更甚。
姜红颜期待的是苏照本人，而姜悬则关注于其带来的聘礼。
聘礼队伍的长度直接影响着姜悬的心情，越长他越感安心。
苏照并未令姜悬失望。
当五十箱聘礼出现时，姜悬感觉这是心理的最低期待。
当聘礼增至一百箱时，姜悬认为苏照并不小气。
聘礼达到两百箱时，姜悬从心底感觉到苏照确实大方。
当聘礼数量达到四百箱时，姜悬觉得即使是亲兄弟也不过如此。
若非身份所限，他甚至想与苏照结拜为兄弟。
当聘礼的数量达到八百箱且尚未结束时，姜悬深信苏照是大秦有史以来无与伦比的君主，无人可匹敌！
“父亲，看啊，他带来了这么多聘礼来娶我！”
姜红颜站在城楼上，目睹那看似无尽的聘礼队伍，脸上充满了惊喜。
姜明乐望着满是期待且脸颊通红的姜红颜，说道：“那其实是陛下送给桓阳城的军费。”
“那是我的聘礼！”
姜红颜瞪了姜明乐一眼，坚定地说：“我自愿将聘礼作为桓阳城的军费！”
“有什么不同？”姜明乐撇了撇嘴。
“当然有区别！”
“够了，明乐，今天是陛下来提亲的喜庆日子，别取笑你妹妹了。”
姜悬内心欢喜，自然要站在自己女儿这边。
“遵命，父亲。”
“哼！”
姜红颜的双眼闪着明亮的光芒，目送着风度翩翩的苏照骑着高头大马向桓阳城而来，心中仿佛打翻了无数蜜罐。
“父亲，陛下即将抵达，我们下去迎接吧！”
姜明乐惊讶道：“已经快到了？还有五里地哩！”
“不管了，我要下去迎接陛下！”
姜悬赞同女儿：“红颜说的有理，我们不应怠慢陛下。现在就下去吧。”
“唉，不知妹妹嫁出去后，还会不会记得有我这个哥哥。”
姜红颜瞪了姜明乐一眼：“你天天讽刺我，好像如果我不嫁人，就能记住你这个哥哥一样！”
当苏照抵达桓阳城前，姜悬及其他人已在此等候许久。
“致敬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各位请起。”
苏照下马后向姜悬说：“姜城守，今天朕前来是为了向令爱求婚，所带来的聘礼便是朕的一片诚意，不知姜城守可愿意将令爱许配给朕？”
“陛下肯纳小女为后，乃是微臣之福，怎敢有所拒绝。”
“那么，红颜姑娘可愿意接受朕的求婚？”
姜红颜好奇地瞥了苏照一眼。
通常嫁娶由父母和媒人决定。
姜红颜未曾料到苏照会征询她的意见，因此对他的好感更甚。
姜红颜用力点头回答：“我愿意。”
姜悬见女儿急切的答应态度，心中不禁感到些许无奈。
常见的女子态度是含蓄低调，而姜红颜却直率得将心思言之，毫无保留。
也难以预见陛下能容忍她这般直率的性格至何时。
甚至连苏照身后的赵锦等随从也对姜红颜的直率态度有所不悦，觉得她缺乏适当的礼节。
作为天命之子的陛下，通常可能会对姜红颜有所保留。
即便有所不满，也不能显露。
现正是桓阳城与瑞城关系的蜜月期，必须对姜红颜加以细致入微的关怀。
虽他人可能不甚满意，苏照却感到非常高兴。
苏照不仅倾慕姜红颜的美貌，更欣赏她活泼而真挚的性格。
“好极了！朕一直担心楚姑娘看不上朕。”
苏照毫不掩饰，开怀大笑：“现在楚姑娘能直言接受朕，真让朕松了一口气！”
咦？
赵锦等人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陛下居然一点也不介意，反而看似乐在其中？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陛下肯定是为了顾及姜红颜的面子，才发表这样的言论。
众人再次望向苏照，察觉到他的笑容显得如此真挚，与内心的喜悦无异。
赵锦及其他人轻轻点头。
相较于先前在城头为先帝哀悼时的情形，陛下的表现显得更为自然了。
曾经略显夸张和不自然，现在却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不愧为天命之子！
总是能在人们不经意间，悄悄地提升自己！
当姜红颜与苏照对视时，两人都是笑逐颜开，显得十分满足。
终于，姜红颜先是脸红，羞涩地垂下了头，心脏怦怦直跳：“陛下真乃难得的率真男子！”
苏照笑容满面，转向姜悬：“姜城守，对于朕与红颜的婚事，你有何建议？”
“微臣欣喜若狂，一切遵从陛下安排！不知陛下是否已选定吉日？”
“不如就趁今日，今晚如何？”
“微臣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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