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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赤心公司

    在赤心公司的考试模式很简单,凡是报名的人都收到了一份考卷,直接的在手机里做题,不用到指定的考场,也没人监考。姜伟来没花多少时间把题做完,提交了卷子。这回出的题相当的专业,就算是开卷考试,不懂的人翻书也不可能考到好成绩。何况他是在几千名报名人员中招两名。这种做法,大大的简化了程序,也方便了报名者,关键是能很好的筛选得出自己想要的人才。与灵智公司比较,一个是玩伎俩,一个是实打实的吸纳人才。

    三个小时后,姜伟来收到通知,他的笔试成绩通过,接下来是入住赤心公司,接受实战的考核。这样高效而特别的公司,姜伟来打心里的喜欢。当然他的喜欢应该是来源于对灵智公司那种做法的讨厌。

    三天后姜伟来到了赤心公司的大楼,之所以延期了三天,主要是考虑远方的人能够到达,以赤心公司的作风,当天就可以对应聘人员实行考核。接待他们的是个女性外型的机器人,其动作很幽雅,声音也迷人。姜伟来数了一下应聘的人,连他在内有十人。

    十个人来到了第二十层的一个房间内,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对这十个人介绍道:“我是销售经理朱沃文,由我来对你们进行考核。你们都是精选出来的精英,作为我个人的想法是你们全都留下。但是公司里只需要两名,所以你们十人当中只能留下两位。对你们的考核可能需要一星期,或者更长时间。这期间,你们的食宿全部免费。这几天,你们要做些事,做事是我们对你们进行考核的唯一标准。所做的这些事没有工资,这一点我要事先说清楚。这个房间里有十个机器人,你们任意选一个进行维修。能不能修好只是考核的一个环节,修得好不要骄傲,修不好也不要气馁。以后还有很多的考核,这不是唯一的。现在你们就进行维修,到饭点会有机器人安排你们吃饭,晚上会安排你们住宿。”

    说完朱沃文就走了,应聘的人立即对损坏的机器人维修。姜伟来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上厕所,他都憋了好长时间了,朱沃文一走,他立即上了洗手间。

    这里有个问题:是制造难,还是维修难。一种说法是制造难,没有制造,那有维修。制造中每个零部件都包涵了无数的智慧和金钱的投入,以及人类社会文明的传承。而维修只是找出其中不好的地方,然后换上。另一种说法是维修比制造要难。请问是生孩子容易还是给人治病容易?这个问题可大说也可以小说,真不好讨论,各自思考。

    姜伟来回来时,那间屋子里只有那个礼仪机器在等着他。其他的人都拿到自己要维修的机器人进入其他的维修间去了。剩下的这个机器人样子完好,除了不会动外,与好的机器人没什么不同。为什么前面的九个人都不选这个外型完好的机器人?难道是他们心好,把好修的留给姜伟来。当然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机器人也许更好修一些,因为有明显的毛病要比查不出毛病的机器好修得多了。这些人都是干过的,他们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要找得出毛病,就能对症下药,最怕的是找不出毛病,无从下手。那个外型完美的机器人,极有可能是最难修的。就像有些人,他们身上有这样那样的毛病,这些毛病一般没多大的伤害,对社会也不会造成多大的破坏。而那些外表谦谦君子,内心阴狠歹毒的人则是最坏的,对社会和个人的破坏性极大。

    姜伟来抱着损坏的机器人,在那个服务他们机器人的带领下进入一个维修房间,里面电脑,维修工具配备齐全。在学校里做试验的机器人,姜伟来是一清二楚,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早已成竹在胸。可现在见到的机器人与实验用的不同,所用的零部件也大相径庭。好在量产的机器人性能差实验的机器的太多,实验机器人所要做的是向高端发展,而量产机器人都是成熟的工艺。经过多年的发展,机器人的硬件大都成熟,身体的平衡,运动协调,基本上能满足需要,现在所缺的是机器人的大脑。就像人一样,原始人与现代人的结构相差不大,然而对事物的认知肯定天差地别。机器人的结构那怕是一样的,给他装备的大脑不同,完全决定了他智能程度的高低,同时也决定了他的价格。

    姜伟来先是对这个机器人的硬件进行检查,没有发现问题,他判断应该是软件出错。软件出错相比较于硬件就复杂得多,硬件只要是查出来有损坏,换一个就是,在机器人的出产地,那是不缺配件的。软件出错如果是公司的员工,大致也可以格式化某个出错的软件,然后重装。就从完成这个维修任务而言,也算是把问题解决了。但是,现在是考核,总不能把任务推到别人身上去,那样就算能解决,工作大概也没了。

    到了晚饭时,有些人己经完成了维修,姜伟来却还没有查出机器人是什么地方出错。吃完晚餐,服务的机器人叫来两辆车,把他们送到了一个工厂里面,厂门的牌子上写的是:赤心机器人神经网络制造厂。

    机器人把十个应聘的人安排住进一座楼里,每人一个单间,里面洗漱用品齐全,与宾馆没什么区别。不知赤心公司为什么会在厂里有这样的设施,也许是为了方便员工休息吧。这种房间最适合未婚人士使用,既方便上班,又可以节省些钱。

    姜伟来洗漱好后,本想睡觉的,想到那个没有查出问题的机器人时,他不免有些焦虑,睡意全无。机器人的身上有语言系统,行走系统,平衡系统,逻辑系统。除了逻辑系统外,其他的系统是开放的,可直接进入查看。逻辑系统却不然。逻辑系统相当于人体的大脑,是核心部件,不能随意进入。姜伟来最担心的是机器人的逻辑系统出错,真要是逻辑系统出了错,无法进入系统内部,这个机器人的问题就无法解决。要解决此事只有向赤心公司要进入系统的密码,像这种对应聘人员的考核,不知公司能不能同意这种做法?

    这些年,机器人得以发展最主要的原因是解决了安全问题。试想一下,机器人的思维被某些不法之人控制,让机器人去做伤天害理的事,其成功的机率远远高于人类,其危害程度难以估计。为此,机器人的芯片从生产的那一刻起,里面就有了禁区。比如说不能危害公共安全,不能杀人之类的逻辑。机器人的逻辑芯片安装时,设有最高级的保密机制,国家专门授权给安装机器人的单位,机器人出厂后,能进入逻辑系统的只有这家单位。打开机器人逻辑系统的密码掌握在授权单位的手里,密码产生于授权单位的数据库,密码是量子传输的,任何人都无法破解密码。量子密码的特性是:只要有人想破解密码,就会引起数据库里的密码改变,让那些想通过非正当方式获得密码的人无从下手。民用机器人有民用机器人的逻辑系统,军用的有军用的逻辑系统,系统不一样,所能行使的权限不同。

    第二天,姜伟来先是对机器人的其他系统进行检测,都没有问题,正如他所担心的一样,十有八九是逻辑系统出了问题。他对服务于他们的那个机器人说:“这个机器人的逻辑系统出了问题,我向你们申请进入逻辑系统。”

    那个机器人说:“好的,先生。我把你的要求向主管汇报。”

    朱沃文收到机器人的信息:应聘人员姜伟来要求打开受损机器人的逻辑系统。看到这个信息,朱沃文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的笑容。这个不会动的机器人他检查过的,的确的逻辑系统出了问题。其他的受损机器人他也检查过,与这个机器人相比较,应该比这个机器人容易维修。主要是这个机器人逻辑系统出了问题,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既然有人要求进入这个机器人的逻辑系统,说明这个应聘人员有点本事的,进入逻辑系统以后,能不能维修又是另一回事了。朱沃文马上让他的维修员工杜预成过来,一起去开启密码。

    朱沃文与杜预成打开地下室的门,顺着台阶向下走了约三层楼的高度。沿路有好几个机器人在里面值守。这些机器人对他们的面部进行扫描,知道没有任何的危险,所以没有一点反应,犹如傻子一样的站在那里。在打开赤心公司最高机密的地下库房前,那个大门对两人进行了面部识别,虹膜识别,然后各自输入各自的密码。一切通过后,大门徐徐的打开。

    两人进入地下库房后,大门慢慢的关上。他们在那台密码机器前输入受损机器人的代号,然后各自输入密码。这台机器生成了开启受损机器人的密码,朱沃文点击同意打开受损机器人的逻辑系统,然后关闭机器。这样一番操作,那台受损机器人的逻辑系统就可以进入了。朱沃文发了信息给服务于应聘人员的那个机器人,告诉他,逻辑系统可以进入。然后两人再次的进入面部识别,输入密码才能打开已关闭的门,走出地下库房。

    朱沃文他们出了地下库房,立即来到姜伟来的维修房间,他要盯住姜伟来是怎么操作和维修机器人的。因为打开了逻辑系统,如果姜伟来修改了里面重要的逻辑代码,那可是了不得的事。

    当朱沃文来到姜来的维修房间,看到姜伟来正在电脑前专注的查看代码。朱沃文拿了一条凳子,坐在姜伟来的身边,监视他的操作。姜伟来看到是朱沃文,他跟他打了声招呼,朱沃文让他继续。

    两小时过去了,姜伟来对朱沃文说:“查出这个机器人的问题了。”

    朱沃文问:“什么问题?”

    姜伟来说:“逻辑系统里有:使用者如果对机器人连续八次下达危害社会和人生安全的指令,那么将停机。我查看了一下这个机器人的日志。使用者对机器人下达了八次让他杀死一个人的指令,所以他就停机了。现在只要重启系统就可以修复。”

    朱沃文问:“你确定?”

    姜伟来说:“确定。”

    朱沃文说:“如果你确定我就关闭系统,再想打开就难了。”

    姜伟来说:“确定。只是能不能改一下那个代码。对于连续下达错误的指令不予理睬就可以了,不作停机处理,那样的话要省事得多。”

    朱沃文说:“这个肯定不能改,这样改可能是违法的。”

    姜伟来马上意识到这种做法的严重性,他说:“这样啊!”

    朱沃文亲自关闭机器人的逻辑系统,再想打开必须走原先的程序。姜伟来把机器人的外置电源开启,对机器人做了些测试,这个机器人可以正常使用,没有任何问题,他的维修任务算是完成。

    三天后应聘的人剩下五个,第五天只剩下三个。除姜伟来外,一个是崔胜智,另一个是个女生,叫谢雨纱。这次招聘只要两人,现在还有三人,那么谁会被淘汰出去呢?

    崔胜智告诉自己,一定要进入赤心公司。经过一番的谋划,他进了一家药店,问店主:“有乳果糖吗?”店主说:“有,你是那儿不舒服?”

    崔胜智说:“我有些便秘。”

    店主就从货架上找了一盒乳果糖,崔胜智接过乳果糖时想起还要一个注射器。他说:“再要一个注射器。”

    店主说:“这是口服的,不是注射的。”

    崔胜智说:“我知道,注射器是用在其他地方。”

    店主从货架上找了一支注射器出来。崔胜智付了钱,然后进了超市,买了一瓶炭酸饮料。

    回到住所,他用注射器先汲出一管碳酸饮料,把碳酸饮料推出来丢掉。然后把乳果糖汲满一管注入瓶中。瓶子上有个洞,他用胶水作了处理,这样根本看不出这瓶饮料有什么异样。他准备了一个包,把这瓶饮料放进包里。一个包里只为了放一瓶饮料是不正常的,所以他又在包里放上香烟,火机,钥匙窜。

    晚饭过后,三人分别回到了宿舍,进了自己的房间。崔胜智敲开了姜伟来的门,这几天他们基本上也混熟了,姜伟来客气的把崔胜智请进屋,打算为他泡杯茶。崔胜智说:“姜兄弟,我想请你帮个忙。”

    姜伟来一听觉得这人有些唐突,这几天只是混了个面熟,就提出有事要帮忙。出于礼貌,姜伟问:“帮什么忙?”

    崔胜智略带不好意思的说:“我想约谢雨纱出去玩玩,怕她不去。我想如果我们俩一起去约他出去,估计能行。”

    姜伟来明白崔胜智的意思,觉得他的这个要求也不过分,这只是举手之劳。姜伟来问:“你对她有意思?”

    崔胜智说:“有点,不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嘛。”

    两人去敲谢雨纱的房间门,谢雨纱问:“是谁?”谢雨纱并没有开门,看来她还是有一定防备心的。

    崔胜智说:“我是崔胜智,还有姜伟来。”

    谢雨纱听他们报了姓名,就打开了房门问:“有什么事吗?”

    崔胜智满脸笑容的说:“咱们都来一周多了,前几天竞争激烈,大家都很紧张。原来的十个人,现在只有我们三个。我想走到这一步也算有缘,我和姜伟来商量着,我们一起出去玩玩,放松放松。”

    谢雨纱对于崔胜智的提议没什么反应,看起来很平静,她问:“玩什么?”

    崔胜智说:“出去走走,有好吃的吃点,有好玩的玩玩,也没什么目标。”

    谢雨纱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根本看不出她对于此事的态度。迟疑了几秒钟,她说:“行,等我换一下衣服。”说完把门一关。崔胜智看着关上的门,对姜伟来做出一个ok的手势,表达了他的成功。姜伟来则是淡淡的一笑,他并没有什么可由高兴的,自己无非就是一个配角。

    崔胜智快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把包背了在了身上。姜伟来既不需要换衣服,也不需要做什么准备。他在走廊里散游着。崔胜智从包里拿出香烟和火机,抽出一支递给姜伟来,姜伟来表示自己不抽烟,崔胜智将那只烟为自己点上。然后把烟和火机放进包里,同时拿出手机,叫了一辆出租车。

    约半小时,谢雨纱出来了,身着一身漂亮的服装,这身衣服与她高冷的表情还挺搭配,有一种高雅的气质。姜伟来心想,女人打扮很重要,可以在短短的时间里把自己变得完全不同。同时他又想起陈洁芮,他从没见她化过妆,甚至有时发现她偶尔的没洗脸,可是人就是那么美。

    三人才出厂门,出租车已经候在门口。谢雨纱出门用了半小时的时间,这期间,出租车早就到了。上了车,要去什么地方崔胜智不知道,他在车的地图屏幕上往市中心区随意的点下,因为他刚到贵阳,不知道贵阳有什么吃的,玩的。他也不问二位,免得让人怀疑他的浅陋。

    下了出租车,三人看随意的在街上走着,所有的城市大同小异,无非是些商店,货物,人而已。眼前所看到的,与其他城市看到的没什么区别。穿过一条大道,听到一些嘈杂声。原来是夜市滩,街道上摆满了小圆桌,有不少的人座在那里吃东西,喝酒。小商贩们自己就是厨师,他们把锅儿弄的声响,那些声音好像叫卖的声音一样,有着招揽顾客的力量。崔胜智说:“咱们一起去吃点东西”

    谢雨纱立即反对,她说:“你们去,我不想增肥。”

    姜伟来说:“杨玉环胖了才漂亮,你增点肥会更美的。”

    谢雨纱:“杨玉环生在唐朝,落到现在准没她的戏。”

    崔胜智说:“为了美丽,还是别馋嘴。哎,对面有个咖啡馆,我们去喝咖啡如何?”

    对于喝咖啡的提议,谁都不反对,三人进了咖啡馆。

    咖啡的香味让三人都放松,喝了一口自己点的咖啡。香与苦的融合让他们的精神提了起来,给疲惫的身体增添了一点动力。崔胜智说:“贵阳,我是第一次来,你们呢?”

    姜伟来说:“我来过好几次,只不过都是路过,没停留多长时间。”

    谢雨纱冷冷的说:“我也是第一次。”她漫不经心的说,只是出于礼貌应付他们一声,眼睛看着外面的街道。

    姜伟来说:“我来贵阳的次数比你们多,但是贵阳我是没什么了解。不知像赤心这种做机器人的公司有几家?”

    崔胜智说:“能有几家,就两家。一家是灵智,一家是赤心。”

    姜伟来说:“前几天我还去灵智公司应聘过,没成。”

    谢雨纱说:“我也去过。”

    显然她也没被聘上。姜伟来问她:“面试是些什么内容?”

    谢雨纱对于姜伟来的问题感到诧异,她问:“不是去应聘了,怎么不知道面试?”她说话的方式有点怀疑人的成份,气量小的估计会生气。

    姜伟来说:“我去面试时撞倒一个人,把那人送去医院,所以没能参加面试。”

    谢雨纱的脸色回到正常状态,她说:“那种公司很无语,问人家对经济有什么看法;对政治有什么看法;对历史事件怎么看?完全没道理。更无语的是弄了一个迷宫图,怎么走都走不通。”

    姜伟来问:“你收到通知没有?能不能聘上?”

    谢雨纱说:“还没有,估计不成。”

    崔胜智说:“我来晚了,要不我也去报个名。”

    姜伟来问崔胜智:“你干这行有多长时间了?”

    崔胜智说:“我干五年了。”

    姜伟来问他:“都干五年了,怎么不干了呢?是那家公司开的工资太低?”

    崔胜智说:“工资是赤心的三倍。”

    姜伟来说:“你被人家辞退的?”

    崔胜智说:“不是。”

    姜伟来一脸的迷惑,说:“为什么?”

    谢雨纱有些不耐烦的说:“在国外,签证到期了,不得不回来。”

    崔胜智一笑说:“还是美女见识多。”

    崔胜智对姜伟来说:“你是刚毕业的?”

    姜伟来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是刚毕业,第一次找工作。哦,不是第一次,应该算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去灵智公司。”

    谢雨纱意识到这个看着有点土气的姜伟来是有实力的,他才毕业,不一定有多少实践经验,却可以和她这样的从业好几年的人竞争过来,不容小觑。于是她脸上的傲气散了不少。

    崔胜智说:“有机会我还是要出去的,国外赚钱容易得多。你们想不想去,我有路子。”

    姜伟来对于国外的事并不感兴趣,他从未关注过。至于赚钱多,听起来有些诱人,想赚钱的人也多,竞争肯定强烈。也许要比的不是个人的能力,就像灵智公司那样,要拼爹,拼关系。他说:“我还是先找个工作养活自己,其他的不敢想。”

    谢雨纱想:你要是真能赚钱,为什么会跑到这儿来和我竞争呢?她说:“你得先走出去再说。”

    姜伟来说:“大家都想找个工作,可是赤心公司是什么样的公司,我不了解。”

    崔胜智告诉他:“赤心公司的总经理易泰是创始人,当年他研发出电耗极低的传感器和柔韧度极好的传感线。就是现在机器人的神经网络重要组成部分。我们现在住的那个厂是赤心公司的主要产业,中国大多数机器人身上的神经网络用的是这个厂生产的产品。当年由于缺乏研发资金,易泰找到了中国工商银行,游说银行投资他的研发。银行看好他的项目,出全资,占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让匡立衡出任董事长。就这样把赤心公司变成国营企业。其实,这个公司的本质应该算是私人企业。”

    姜伟来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崔胜智说:“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想了解就可以知道的。”

    姜伟来问:“灵智公司你也知道?”

    崔胜智说:“灵智公司是纯粹的国营企业,他主要是研发机器人骨骼的,他的成就来源于中科院,是一帮老科学家搞出了既轻便又智能的机器人骨骼。他们的产品是现在机器人世界的主流。贵阳这家是分公司,这个公司没多少科技含量,他们主要是组装机器人。公司的总经理是政府官员,从政的,不是技术型的管理者。”

    姜伟来说:“难怪他们招人是个幌子,人员早就内定了的。”

    谢雨纱一下子坐直了起来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招的人是内定了的?”

    姜伟来说:“那天面试时我跑得急,撞倒了蒋高秋,他也是去应聘的。他家有个亲戚在里面,叫他别去,根本聘不上,人员早就定好了,招聘只是做个样子给人看。”

    谢雨纱说:“那人会不会是骗你的?”

    姜伟来说:“经过笔试和面试,你可以判断倒底是谁骗谁。出的考题不像赤心公司的这么专业,面试又离谱。我相信蒋高秋说的。”

    谢雨纱细想真是那么回事,她气愤的说:“他们明摆着是侵占国家的利益。看来我是聘不上了,不仅聘不上,他们还让我等,真是可恶。”

    说到这儿,大家心里都不快,各自喝咖啡,然后拿出手机玩。崔胜智在手机上搜索附近有什么运动场所,搜到了有家羽毛球馆,夜间营业到二十四点。他向两位提议:“附近有家羽毛球馆,我们去玩一下,活动活动,能锻炼身体,打累了又好睡觉。我请客。”

    能锻炼身体,又可以减肥,还有人请客,谢雨纱没有拒绝的理由,姜伟来当然不反对,于是他们找到了这家羽毛球馆。

    球馆的服务员热情的招呼他们,问:“你们要不要球衣?”

    崔胜智说:“要,要三套。”

    服务员把他们请到一个摄像头前,对他们的身高身形做了测量,在电脑里得出他们衣服的尺寸。接下来是选衣服的款式。姜伟来随意的选了一款便宜的,别人请客,总不能选贵的衣服。谢雨纱挑选她喜欢的一套,价格一般,不算贵。崔胜智随意的选了一套,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打球上。选好衣服后,三人租了一副球拍。服务员把三人的衣服找出来,放在台上。三人各自拿到自己的衣服,姜伟来与谢雨纱到更衣间换衣服去了。崔胜智看到球馆的柜台上有与他包里相同的饮料,在付款的同时又要了三瓶饮料。崔胜智拿着衣服,球拍和饮料进了更衣室。在换衣间里,他把原先备在包里的饮料拿出来,把新买的一瓶放进去,打开一瓶,喝了一口,表明这瓶是他的。

    走出更衣间,来到球场,正好有两个空着的场地,姜伟来与谢雨纱换好了衣服站在场地里。崔胜智赶紧的把球拍递到二人手里,让他们运动起来。两人接过球拍,也不客气,上场就打了起来。崔胜智看到每个球场边上有小桌子,这是场馆里专门为客户准备的。他把包和饮料放在桌上,一瓶是他自己喝过的,其他两瓶当中有一瓶装有乳果糖的,这瓶有药的饮料是谁会喝到,全凭天意。不管是谁喝,都能达到他的目的。

    姜伟来与谢雨纱打了二十多分钟,都有些累了。姜伟来想起请客的崔胜智还没得玩,这有些不好,他停了下来,让崔胜智上场打。见到姜伟来下场,崔胜智说:“你们休息一下,喝点水。”

    运动要出汗,出汗人体就会缺水,人体缺水口就渴。姜伟来走到桌子边上,看到崔胜智准备的饮料,如同久旱逢甘雨,拿起一瓶,拧开盖,咕咚咕咚的就喝下了大半瓶。谢雨纱也渴,作为一名女生,她没有姜伟来的粗鲁,轻轻的喝了三分之一瓶。

    三人座着,说了些羽毛球的话题,姜伟来让崔胜智上场与谢雨纱打几场,谢雨纱不想打,她已经感到很累,不想再打,姜伟来只好与崔胜智上场。

    乳果糖是治便秘的药,便秘是不会拉,那么治便秘的药就是要让人拉。这种药与泻药有点区别,他的功能不会太强大。一大早的,姜伟来就上了几次洗手间,并且有轻微的腹痛。他不知道自己拉肚子的根源,心想,多上几次就会好的。

    到了上班时间,赤心公司里收到了一些有问题的机器人,自然而然的,他们要去维修这些机器人。姜伟来得到一台,正准备对机器人作检查,肚子不舒服,有轻微的痛和不适,如果不上马上解决掉,工作是干不了的,他只能往洗手间跑。接下来他的肚子就没舒服过,时不时的要去洗手间,就这样,一早上过去了,机器人没修好,洗手间的门都快被他开坏了。看来今天的维修要搞砸。

    中午饭别人都去吃,姜伟来不想吃,也不敢吃。他知道,肠胃不好时吃东西反而会增加肠胃的负担。这是姜维敏传授给他的养生之道。崔胜智知道,昨天有药的那瓶饮料是被姜伟来喝了,看到姜伟来多次从他维修间路过去洗手间,每看到一次,他的心里就要乐上一小阵子。早上扛到姜伟来维修间的机器人一直没出来,十有八九是没修好,显然,三个人中,被淘汰的非他姜伟来莫属。

    下午,拉肚子的次数减少,可能是那些药被清理到体外的缘故。姜伟来想着坚持一下,把任务完成。无奈肚子又作怪了,处于想拉又不想拉之间。他生怕自己憋不住而出丑,还是先解决的好。

    当他到洗手间时发现里面的纸已经用完,大部分是被自己用掉的,现在只能是到另外的楼层去,其他楼层不可能有像他这种拉肚子的人。于是,他走步梯来到上一层楼。刚上来就看到一个身着休闲装的中年男子从电梯里出来,此人微胖,戴了个眼镜,看起来有儒雅气质。姜伟来想这人不是赤心公司的员工,如果是员工,一般要着工作装的。没走几步,那人进了一个房间。姜伟来一看,上面写的是经理办公室。这人应该是来找朱沃文的。只听得那人进去时,朱沃文叫了声易总。听到易总,姜伟来联想到崔胜智说的赤心公司创始人易泰。那人问朱沃文:“朱经理,你招的人定了没有?”

    听到这句话,姜伟来几乎忘记自己拉肚子,这可是他最关心的事,于是他停住了脚步。只听到朱沃文说:“定是定了,就是有点不好判断,要不请易总定夺一下。”

    那人说:“有什么不好判断的?”

    就听到朱沃文说:“来这里实地考查的有十人,经过这几天的筛选,最后剩下三人。分别是崔胜智,谢雨纱和姜伟来。考查下来,崔胜智和谢雨纱要优于姜伟来。但是,崔胜智和谢雨纱有五年的工作经验。而这个姜伟来是刚毕业的,如果从发展潜力考虑,这个姜伟来的潜力比那两个都大。所以我不好定夺。”

    易总问:“这个姜伟来现在与那两人的差距大不大?”

    朱沃文说:“差距很小。”

    双方沉默了一阵,可能都在思考这事。姜伟来的心直跳,这个工作能不能成就在易总一句话了。只听到易总说:“既然都很优秀,全都录用。”

    朱沃文说:“给的指标只有两个。”

    易总说:“没事,我去跟他们说一下,增加一个就是。只要是人才,我们都要留住。多开一个人的工资算什么事。”

    朱沃文说:“行,我把他们都留下。”

    姜伟来马上就去洗手间,他怕易总出来发现他在偷听。心里十分的感激易总,这个易总就是自己的贵人。以前老听姜维敏讲什么八字的人遇上什么属相的人是贵人,他不以为然,现在他相信,贵人还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