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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望子成龙 望女成凤

    古时候的质子是两国之间,为了某种目的,把国君的某个儿子送到他国做为人质。秦始皇他爹异人就是被秦国送到赵国做质子的。如果能把赤心公司或者灵智公司老总家的子女弄到国外,变成质子,想要做什么事可就好办得多。张宁永从花诗韵的需求中发觉有机可寻。

    公司与公司之间都会有经济往来,宁可永劫公司分别到赤心公司和灵智公司买了机器人,作为一家公司,配备两名机器人是很有必要的,可以承担公司里很多的劳动。然后张宁永在贵阳最高档的‘肚中饥’餐厅订了一桌很有排面的酒席。

    受邀请的人不知道‘宁可永劫’是什么样的公司,他们首先是对这个公司的名字好奇,然后是请客的地点感兴趣。肚中饥餐厅在贵阳那是赫赫有名,其菜品和格调首屈一指的。

    这次受邀的还有花诗韵,她受宠若惊,虽说她也是个老板娘,但是所做的生意只是在别人的圈子里找口饭吃而已。为此她特地去商场选购了件上万元的衣服,否则她怕参加这样的酒席没面子。相反,林蓓作为易泰的陪衬要参加这样的酒席,她不怎么感兴趣,穿着方面则很随意。冯柯的妻子葛蔓青打扮了一番,衣着方面也不怎么重视。应酬在她的身上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只要不给冯柯丢脸就行了。

    ‘肚中饥’是一座四合院,这个四合院可比普通的四合院大了好几倍,是三层楼的建筑。在贵阳这种高楼林立的地方,能有这样的三层楼建筑这本来就是稀罕的事。物以稀为贵,从这点就能看出‘肚中饥’的独特之处。四合院的中间部分是个舞台,舞台的边上有些乐器放在那里,显然是表濱的人经常要用,懒得收拣。这里每天都有表濱,有时是贵阳地方的歌手,有时是民族舞蹈,或者也濱些小品之类的。饭店的经营者总是想出各种新鲜的东西来娱乐顾客,根本不考虑是什么表演形式。如果有机会请到名角出场。到‘肚中饥’就餐的人吃完饭后肯定要观看,这时候老板再弄些茶,咖啡的再赚上一笔。可想而知,‘肚中饥’的消费自然不会低了。

    未上菜之前,‘肚中饥’给客人上了一壶消暑茶。周浩殷勤给大家倒茶。作为主人张宁永首先得表明请客的想法,他说:“今天我把各位请到这儿来有些唐突,我先介绍一下。我叫张宁永,才从国外回来,刚成立了个宁可永劫商贸公司,今后要同大家在经贸方面有所往来。你们的机器人我要倒卖到国外,我手里有些零部件可能要卖给你们,只要能够互利互惠,我想我们今后一定会合作得很好。

    张宁永的话,对于这些人来说也就当做一般的客套,至于怎么合作,谁都无法预知。他是大家都和颜悦色的,嘴里都说好,对未来的好事都有期待。韦凌峰说:“你是我们的客户,按理应该是我们请你才是,这是我们搞销售的失职了。”

    朱沃文也说:“是啊,张总,你这是把我们做的事做了,让我们无事可做啊!”

    张宁永说:“能请到各位,我就感激不尽了。如果你们不来,我的脸都没地方放不是?”大家都都笑了,气氛变得融合起来。接下来韦凌峰给张宁永介绍了两家公司来的人。张宁永因初到贵阳,装着对这座城市不怎么了解,就问了一些有关吃喝玩乐的事。这些人都是时常应酬的人,说起这些吃喝玩乐的行当,没有不熟悉的,话题自是多了。

    醉翁之间不在酒,张宁永请客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生意,而是让两公司的老总知道一件事,孩子成绩不好,可以用钱让孩子去读好的大学。于是,说着说着就说到读书了。

    花诗韵请张宁永打听耶鲁预科班的事,没有消息,心里挂念着,大家一说到读书,她借话题问张宁这事,其实,这正是张宁永想谈的话题。

    张宁永说:“问了。要学生的信息。对中国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派出所出具学生的信息就可以。因为中国的居民身份管理最为完善,所以只要有派出所出具了学生信息就够了。学费一年三十万到五十万不等,要看学生的成绩,成绩好的学费少些,差的要多交学费。我要提醒你一下,读这个预科班考进进耶鲁是比其他的有优惠,但是,能从耶鲁毕业就不简单了。”

    花诗韵问:“条件这么简单,是不是读的人特别多?”

    张宁永说:“特别多?你是怎么想的?一年三五十万的学费,再加上生活费,读几年百数万就没了。就凭这点能去读的人就少很多了。”

    葛蔓青听他们说读书的事,想到自己的一儿一女马上读高中了,成绩又不好,请了多少老师都没有起色。心中一直愁怎么才能让两孩子学习好起来,她明白现在的社会,要么进入社会的上层,研发,制造机器,成为改变社会的人。要么无事可做,成了机器人养着的无用之人。她问张宁永:“你们说的耶鲁预科班是怎么回事?”

    张宁永向葛蔓青介绍道:“这事是花姐问读耶鲁大学预科班的事,我就问我的老师弗雷德了解相关的情况。正好,他现在管理着耶鲁大学预科班。经过一番了解,我觉得也没什么,说白了,耶鲁大学的预科班就是耶鲁大学的一种赚钱方式,这种做法几十年前我们国家就搞过。当然了,这也不仅仅是为了赚钱,教育还得搞好。他们对进入预科班的学生管理严格,实行封闭式的管理。教育方式是定向教育,根据学生的程度不同,实行对等的教学。这些是我的老师给我介绍的,我也不是全信,可能没他说的那么好。但是,他给了我一个数据,我觉得有点道理。预科班能考进耶鲁的达到了百分之九十,这个数据能说明点问题。其实我认为进耶鲁不难,能读毕业比进去难得多。

    葛蔓青最为关心的是孩子能不能上耶鲁,至于其他的钱什么的,以她现在的条件都不算事。甚至孩子能不能学到本事也不重要,因为,灵智公司招聘人的时候,看重的不是能力与本事,而是有没有相关的学历,和跟灵智公司有没有渊源。像她家这种情况,只要孩子读了好的大学,公司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好的职位。她问:“花老板的孩子能不能读上预科班?”

    张宁永说:“应该没问题,只是还没有具体的办理过。过几天我就跑一下这事,能不能成就知道了。”

    花诗韵听张宁永马上要为她跑这事,内心很是感激,连说:“谢谢张总了。”

    在座的易泰和林蓓听了没说话,易泰对于读什么班他不感兴趣,他知道学习是在于内心,只要自己想学,上心,那怕身处闹市也可以静心读书。林蓓却像是看到了希望,心想,把易健弄到国外去,给他换个地方,也许人就变了。人挪活,树挪死,易健应该给他换个地方了。

    这些人中,没什么想法的是朱沃文,他的孩子还小,用不着想得太远。韦凌峰快四十的人,还是单身,更没什么感觉。

    吃完饭,饭店通知大家有芦笙表濱。一行人也就不急着走,要看表演。大约晚上九点时候,一群男女吹着苗家特有的乐器芦笙上场了。要说这音乐,不怎么动听,却也清亮,质朴,与其他类型的音乐比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虽说现代社会随着人与人之间,族群与簇群之间交往频繁,生活方式与习俗都具有时代感,但是,在这些芦笙舞的男女身上,似乎还能找到一点上古的气息,还是能给人一些感触。

    芦笙舞跳到后来由一群人变成一个人的表濱,往往后面的都是精彩的,这个男性舞者的表演真正的惊艳到人,他一直以半蹲的姿式一边吹一边跳,然后是空翻,倒立。即使做着这些高难的动作,芦笙的音乐并未有何影响,在乐曲里听不到半点的不和谐。要是常人,仅仅是做他当中的几个动作,没有几年的锻炼不可能做到,更别说还能濱奏出乐曲。

    韦凌峰是练武之人,看到这番表濱不禁说道:“这是真功夫,没有十年是做不到的。”

    易泰听韦凌峰的话,想起了易健与他比武的事。就问韦凌峰:“你和易健打过,他是什么水平。你说实话。”

    韦凌峰知道易泰问他的目的是想了解一下易健的真实情况,一方面出于对孩子的关心,另一方面想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有没有点本事。于是实话实说:“他很有天赋,如果经过训练,可以去打比赛。”

    易泰听了没有作声,他不董打拳这个行当,但是,听韦凌峰的评价,易健也不错。可林蓓听了韦凌凌峰的话,心中担心起来,她就怕易健不读书,去打比赛,真是这样,如何是好?

    表濱完了,各自回家。到了家,林蓓问易泰:“张宁永说的预科班你怎么看?”

    易泰说:“预科班这事应该不假,但效果不知道。”

    林蓓试探性的问易泰:“要不把易健弄到那里去试试?”

    这个想法易泰也有,只是感觉不怎么恰当。他知道,读书其实是自己的事,学得好与不好全在于个人对知识的渴求程度,外界的影响不大。他说:“就他那个成绩,估计也是白费。”

    这个问题林蓓也想到了,但是望子成龙之心切,病急乱投医,如果去了康涅狄格,能让易健脱胎换骨就是出再多的钱也愿意。她说:“现在我拿他是没办法了。说也不听,打也无效。小时候打了还知道痛,现在打了没反应。”

    易泰说:“你那点打和他在擂台上的打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会有什么效果?别费那点力气,教育不好,自己还成了陪练。”

    林蓓说:“要不把他弄去读那个预科班,说不定换了环境,人也就变了。”

    一个人可能改变得了世界,但是,想要改变自己很难。易泰对此深有感受。自己在公司里太柔,想让自己有点霸气,可是,根本做不到。他说:“是牛的,到北京城打转回来还是头牛。”

    他的这话其实是家乡的一句老话,说得有些鄙俗。句话让林蓓十分的不爽。首先,他不赞同林蓓的观点。另外,这话把儿子贬的成了牛,即使是牛也是她生的。如果说成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也许好些。林蓓说:“教育姑娘是母亲的事,教育儿子是父亲的事。他今天变成这样就是你造成的,一天软不拉几,经常只会讲道理,你拿不出点凶劲来,他怎么会听你的?”

    易泰说淡淡的说:“你这么凶,他也不听你的。”

    林蓓说:“这次我得让他听我的,就让他去读预科班,非去不可。”

    易泰说:“七八岁你就奈他不何,现在十七八了,你有那个本事?”

    林蓓的本意是让易泰现在听他的,至于易健同不同意得往后再说,问易泰:“让他去读预科班,你同不同意?”

    易泰认为这不是小事,不能这么快下结论,他来了个缓兵之计说:“先问问他,看他想不想去。”

    冯柯和葛蔓青回家后也谈到了预科班的事。葛蔓青问冯柯:“孩子如果读上耶鲁,回来你能不能安排好他们?”

    冯柯对于张宁永嘴里的预科班心有疑虑,总之,天下就没有掉下来的馅饼。他说:“你相信预科班真能让孩子上耶鲁?”

    葛蔓青不耐烦的说:“这有什么难的,找个人去看看不就行了。”

    为什么他们不自己直接去调查,因为他们的身份不允许随便出国。冯柯能坐在灵智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上,智商肯定没问题,对于轻易能拿到的好处不会盲目相信。但是,有句话叫做: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加上张宁永说过,读预科班一年几十万的学费,早就淘汰掉无数人了。因此他只担心能不能进入耶鲁大学读书。其实,这里面有个本质东西被人们忽略了。学习的本质是用知识提升孩子的认知,通过学习,让孩子养成好的品性。然而,社会的人才选拔方式,让很多人以为,文凭,学历是人的能力与及品性。冯柯如果让他为公司选拔人才,他肯定是这种想法。但是,落到自己孩子的身上,由于考虑自己利益的得失,他的想法就出错了。

    他说:“只要能拿到耶鲁的文凭,安排他们工作不成问题。现在公司里安排了这么多人进来,我都没有说什么,到时我安排自家子女进来,谁敢说?”

    葛蔓青说:“现在国内的竞争太强了,冯婉华和冯琮想考个好大学很难。为他们作想,还是去读这个预科班,到时候拿到耶鲁的文凭,回来干什么都有底气。”

    冯柯说:“你去跟踪这个事,把事情搞清楚。如果真是张宁永说的那样,花些钱就花些钱,这些钱以后还不都是子女的,现在花在他们身上正好。”

    花诗韵的女儿乔芷涵读耶鲁预科班的事张宁永很上心,在他的催促下,那边的弗雷德抓紧办理相关的手续。很快乔芷涵拿到了入学通知。为此花诗韵对张宁永感激不尽,而弗雷德也给了张宁永一万元好处费。张宁永发觉这事居然名利双收。不是双收,而是多收。

    这些事立即被冯柯夫妻知道,同时,他们也派人到了康涅狄克了解情况,一切属实。这些消息让夫妻俩高兴了一阵子。而易泰夫妇收到这一消息,林蓓高兴,易泰却犯了愁。因为易泰觉得,孩子大了,他有他的理想,有他想做的事,不可能按照父母的要求生活。易健在博击方面有天份,并且喜欢干这个,一定强求他读书,不可能有成就的。只是,跟人打斗,就怕那天被人打坏了,后果他是难以承受的。这点正是林蓓想方设法阻止易健打拳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