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每个人的生活都充满了荆棘
冯梦和胡菲菲一直在聊，聊天聊地，聊过去聊现在，从曾经的巷子口的零食，到高中时隔壁班的奇闻，从口红色号到最近爱看的电视剧，看出来了，过去有都要好。一旁插不上话的庄元，就这么看着她们，时不时的吃两口，她们偶尔聊了一些话题后，想起了这还坐着一个大活人呢，和庄元一起说几句，但是不知不觉又自顾自地聊了起来，把庄元放在一边了，庄元并不介意，很喜欢这样的状态，因为庄元平时是不带姑娘来这种小店的。
庄元是一个奇怪的人，和女朋友已经很熟了，也会保持自己的原则，不轻薄人家，每次和姑娘出来，即便是相处一年的女友，这里要说的是，庄元相处时间最长的姑娘，也就是一年。即便就是这样熟悉的姑娘，每次出来也会很正式，每一次行程要提前和女朋友沟通好、商量好，所以他的正式女友，没有一个认为自己真正走进了庄元的内心，其实庄元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个好男人，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想事周到的男人，而结果就是每一次的感情都有距离感，今天他之所以带着冯梦来到这么个小馆子，是因为他做了不结婚的决定，因为冯梦说到想家了，他就想带她来这里吃一吃家乡的味道，没想和冯梦发生什么，要是冯梦是庄元的女朋友，庄元是不会带她来到这里的。
庄元享受着这种烟火之气，享受着这种独特的问道，两个姑娘对面坐着，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自己，其实庄元谈恋爱端着，他的女朋友们也不自在，更端着，别人看来两个人不像恋爱，更像是谈项目呢，即便两个人牵着手，搂着腰，但是话语里没有情侣的那种感觉，因为庄元心中的情侣更多是一种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所以庄元说自己有些古板，还真是有自知之明的。
没一会儿冯梦开始问一些实际的东西了，“说了半天了，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跑这里来了。”
胡菲菲说：“来工作呀”
冯梦：“来工作，这里这两年经济形势不好，反而是武汉、长沙更好一些，那里机会更多，赚的都差不多的情况下，你怎么舍近求远啊”。
胡菲菲：“没有办法，我弟来这里上学了，考到这里了，父母不放心，让我这个当姐姐的来照应他，和我说既然在当地工作也不怎么样，不如一起来这边，一来能照应下弟弟，二来这里怎么也比咱们家乡要繁荣一些，机会更多，我就过来了。”
冯梦：“那干什么工作呀”。
胡菲菲：“图书管理员”
冯梦：“还可以啊”
胡菲菲：“考的，现在很卷的，一个图书管理员都很难考的，不是体制内，算国企，好在专业对口。”
冯梦：“可以了，这个稳定，而且天天跟书打交道，很养心的，那你干多久了？”
胡菲菲：“半年了吧”
冯梦：“哪家图书馆啊”
胡菲菲：“就这个区的图书馆啊，离这里不远，我就在周围租的房子，这不今天下班晚，我就来这吃饭，我只要加班就来这吃饭，因为这里别看小馆子，问道好正宗的。亏了今天加班，要不然我就碰不到你了。”
冯梦：“你来了，不找我，咱们两个没有微信吗？我把你拉黑了吗？咱俩哪个月不联系呀，你来半年了都没告诉我”。
胡菲菲：“我不想打扰你嘛，你要是知道我来了，肯定会忙前忙后的，帮我这个帮我那个的，我不要，我就是要凭自己的本事创出一番天地，不让别人觉得我没用。”
说着说着胡菲菲低下了头。冯梦也脸上也多了几份凝重，然后搂住了安静下来的胡菲菲，说道：“都过去了，不想了，我们不再想过去了，好不好”
胡菲菲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又笑着说：“我家就在楼下，虽然小了点，楼也老了点，但是很划算的，我把它重新收拾了一下，可温馨呢，你要不去看看，还有姐夫。”
冯梦说道：“不了，今天太晚了，他还有事呢，我这也该撤了”
就这样两个人告了别，也就散席了。回去的路上，庄元说道：“她是什么来头啊”
冯梦：“管你啥事啊，你看上她了？”
庄元：“在她那，咱俩都是一对儿了，我怎么会对她有想法，你别忘了，我是个要和感情做告别仪式的人，六根已经清净了”
冯梦：“那今天，装我男朋友时，我怎么看着你挺享受的，人家喊姐夫，你答应的那叫一个底气足。”
庄元：“你还说呢，你给我安排了个角色，我不得演好啊，反正我以后也不要娶妻了，脑袋上扣个假身份也无所谓，陪你演好戏呗，话说你父母给你介绍相亲，就介绍呗，你也不小了，怎么还骗你父母呢？你也想弄得和我一样嘛。”
冯梦：“我不想见那些人，都好现实的，和查户口似的，我现在都有些烦了”。
庄元：“”你不能怪我们男的，我们遇到了太多现实的姑娘，谈感情时她们谈钱，谈钱了又谈感情，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如上来彼此问清楚，省的后面感情纠葛，现在讲究的是个效率，所以刚开始问清楚，之后选择爱与不爱，要好于刚开始没问清楚，最后忍痛割爱的好。”
冯梦：“歪理邪说”
庄元：“这不是歪理邪说，这叫做：‘真理刺耳’”。
冯梦：“这个妹妹是我邻居，楼上楼下的关系，她小我两岁，我上学了她还上幼儿园呢，我上初一，她上初三，我上高三，她上高一，我们从小认识，我们两家的父母也认识，但是不像我们之间这么熟悉，后来我们大学之后分开了，毕业后，我来了这里，她留在了家乡”。
庄元：“那你以后可能要常来这里了，也好总能吃上这个正宗的湖北菜了”。
说着说着就到了冯梦的小区，冯梦这时终于拿出了那个大包，把大包打开，原来不是一天的补给，而是一本大相册。冯梦说道，这是我买的，放在你这里，以后没见一个人，我都会把照片洗出来，放进去，你之前已经划过勾的人，照片你自己洗吧，七寸的，这个免费，省的你这个小气鬼说我增加你的开支，对了我的照片你先别洗，我拿快递时的样子，照的太丑了，我的照片要美美的，放好，走了，下周见。我再去研究研究下一个去找谁。”
然后冯梦就下车了，走了几十步后，庄元在背后叫住了她：“冯梦！”，冯梦猛回头，庄元先是立正，然后给冯梦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冯梦冲他摆了摆手，看着庄元上车离去。冯梦也往自己的楼栋走去了。
一晃三天过去了，庄元突然有一天接到了冯梦的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他们可能要提前去拜访一个名单上的人，但是可能她的境况，他想象不到。
到了晚上，下班后，庄元按照冯梦给他发的地址直接到了一个小区门口，冯梦已经在那里等他了，庄元看见冯梦后，问道：“怎么回事，神秘兮兮的”
冯梦：“不是我神秘兮兮的，今天我联系上了你名单上的一个人，但是要见她要有所嘱咐，电话里哪说的清楚啊，本来想周末再来的，但是要想见到她，有一些特殊。”
庄元：“是谁呀”
冯梦拿出表格：“这个，刘希艳”
庄元：“是她呀，她怎么了？还不容易见到了？”
冯梦：“她得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庄元：“啊？！什么！不可能啊”。
冯梦：“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她的父母约的咱们，现在就在楼上呢”。
庄元：“那咱们上去吧”。
两个人就这样来到刘希艳的家，当他们敲门，开门的是一对苍老的老人。
庄元和冯梦和两位老人打过招呼，便进了家门，两个人客厅坐定，寒暄几句，庄元有些沉不住气，先把话题引到了刘希艳的话题上：“阿姨、叔叔，我听说刘希艳病了，怎么回事啊”。
刘妈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个女儿呀，命苦，那是去年的事，几年前她交了一个男朋友，是他们医院新招来的男护士，岁数比她大一岁，两个人啊，情投意合，处的不错，本来都要谈婚论嫁了，谁知这命运跟她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去年一月份，他们俩一个班，在医院值班，有一个大夫家里有老婆，平时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一个色狼，他总对着小艳动手动脚的，小艳有苦不出，因为毕竟还要在医院待着，而且自己的男朋友也在同一家医院里，小艳一次次反抗，硬是没让他得手，他威胁小艳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他们两个人就都别想在医院待了，有一次他相对小艳动手，小艳终于忍无可忍了，于是把这个系主任给举报了，后来才知道这个科室主任，不仅性骚扰小艳，几乎这些小护士们，他都骚扰过，不过这些小护士们都怕得罪人，硬是没有一个出来一起举报的，然后对这个科室主任进行了调查，最后不仅有性骚扰，他还收受医药代表的钱财，最后他被免职了，并且调离了医院，可是小艳在单位里待不下去了，而且医院里还传，说小艳是小三，讹诈不成才举报的，他的男朋友也觉得小艳一定是做了什么，并不清白，最后和她分手了，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打击，她得了眼严重的抑郁症，一天天不说话，不出屋子，我们把饭送进去，才能见她一面，每次见她，她也不说话，就是看着窗外，已经一年了。心理医生给的药她也不吃，我们这怕有一天她想不开了。
刘妈妈这时候开始哭了起来，刘爸爸说道：“她呀一说到这就哭，我接着说吧，她也没有朋友了，护士们一天三班倒，要好的人基本都是医院里的人，现在医院的人都躲着她，她病了以后，医院可能也怕事情闹大，给她报了长期病假，留编制，给基本工资，回家疗养，但是这也不是个事啊，她的手机现在在我们这保管，有什么事情，我们来处理，昨天接到了一个好友申请，是冯梦，是你吧。”
冯梦说道：“是我，叔叔”
刘爸爸：“说是经朋友介绍，找她挂号的，她已经半年没去医院了，谁还会找她挂号，想来一定是过去的朋友，不是近期的，我们就想能不能把介绍你来的那个老朋友请出来，看看过去的朋友，不是医院的人，能不能开导她，哪怕让她能多说几句话呢，我们也是病急乱投医呀，有些冒昧，不好意思。”
冯梦听完这一切，说道：“其实，今天那个老朋友，也来了，就是他”。
冯梦指了指庄元，庄元一愣，看了看冯梦，然后说道：“叔叔阿姨，我也不算什么老朋友，我只是和希艳在很多年前，见过几面而已。”
刘爸爸：“您贵姓啊”
庄元：“我叫庄元”
刘爸爸：“我知道了，你是那年和希艳相亲的小伙子”
庄元：“您怎么还记得我”
刘爸爸：“我怎么会不记得，希艳很喜欢你的，我不知能问吗，当年为什么你后来不愿意了呢，没有责怪的意思”。
庄元：“不瞒您，就是因为这个三班倒，我当时第一次相亲护士，听说护士累，和希艳处了两周之后发现，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我们见一面太难了，后来就想着趁着还没啥感情，就不处了吧，请您见谅，我当时太现实了”。
刘爸爸：“不怪你，这是客观事实。”
庄元：“叔叔，不是我不帮您，我和她其实不熟，只是几面之缘啊，您看？”
刘爸爸：“我明白了，也是我们冒昧”。
冯梦：“但是我们会总来看她的”
刘爸爸：“真的，会不会太麻烦你们”
冯梦：“不会的”
刘爸爸：“那真是谢谢了，有些同龄人能和她交流的话也许有一天她会好起来”。
庄元本也是个善良的人，听到了冯梦的话，也就跟着答应了。
本来他们想去到卧室看看刘希艳，但是刘妈妈说希艳刚喝下安眠药，于是大家也就定以后再去，随后便告别离开了。
庄元是一个奇怪的人，和女朋友已经很熟了，也会保持自己的原则，不轻薄人家，每次和姑娘出来，即便是相处一年的女友，这里要说的是，庄元相处时间最长的姑娘，也就是一年。即便就是这样熟悉的姑娘，每次出来也会很正式，每一次行程要提前和女朋友沟通好、商量好，所以他的正式女友，没有一个认为自己真正走进了庄元的内心，其实庄元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个好男人，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想事周到的男人，而结果就是每一次的感情都有距离感，今天他之所以带着冯梦来到这么个小馆子，是因为他做了不结婚的决定，因为冯梦说到想家了，他就想带她来这里吃一吃家乡的味道，没想和冯梦发生什么，要是冯梦是庄元的女朋友，庄元是不会带她来到这里的。
庄元享受着这种烟火之气，享受着这种独特的问道，两个姑娘对面坐着，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自己，其实庄元谈恋爱端着，他的女朋友们也不自在，更端着，别人看来两个人不像恋爱，更像是谈项目呢，即便两个人牵着手，搂着腰，但是话语里没有情侣的那种感觉，因为庄元心中的情侣更多是一种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所以庄元说自己有些古板，还真是有自知之明的。
没一会儿冯梦开始问一些实际的东西了，“说了半天了，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跑这里来了。”
胡菲菲说：“来工作呀”
冯梦：“来工作，这里这两年经济形势不好，反而是武汉、长沙更好一些，那里机会更多，赚的都差不多的情况下，你怎么舍近求远啊”。
胡菲菲：“没有办法，我弟来这里上学了，考到这里了，父母不放心，让我这个当姐姐的来照应他，和我说既然在当地工作也不怎么样，不如一起来这边，一来能照应下弟弟，二来这里怎么也比咱们家乡要繁荣一些，机会更多，我就过来了。”
冯梦：“那干什么工作呀”。
胡菲菲：“图书管理员”
冯梦：“还可以啊”
胡菲菲：“考的，现在很卷的，一个图书管理员都很难考的，不是体制内，算国企，好在专业对口。”
冯梦：“可以了，这个稳定，而且天天跟书打交道，很养心的，那你干多久了？”
胡菲菲：“半年了吧”
冯梦：“哪家图书馆啊”
胡菲菲：“就这个区的图书馆啊，离这里不远，我就在周围租的房子，这不今天下班晚，我就来这吃饭，我只要加班就来这吃饭，因为这里别看小馆子，问道好正宗的。亏了今天加班，要不然我就碰不到你了。”
冯梦：“你来了，不找我，咱们两个没有微信吗？我把你拉黑了吗？咱俩哪个月不联系呀，你来半年了都没告诉我”。
胡菲菲：“我不想打扰你嘛，你要是知道我来了，肯定会忙前忙后的，帮我这个帮我那个的，我不要，我就是要凭自己的本事创出一番天地，不让别人觉得我没用。”
说着说着胡菲菲低下了头。冯梦也脸上也多了几份凝重，然后搂住了安静下来的胡菲菲，说道：“都过去了，不想了，我们不再想过去了，好不好”
胡菲菲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又笑着说：“我家就在楼下，虽然小了点，楼也老了点，但是很划算的，我把它重新收拾了一下，可温馨呢，你要不去看看，还有姐夫。”
冯梦说道：“不了，今天太晚了，他还有事呢，我这也该撤了”
就这样两个人告了别，也就散席了。回去的路上，庄元说道：“她是什么来头啊”
冯梦：“管你啥事啊，你看上她了？”
庄元：“在她那，咱俩都是一对儿了，我怎么会对她有想法，你别忘了，我是个要和感情做告别仪式的人，六根已经清净了”
冯梦：“那今天，装我男朋友时，我怎么看着你挺享受的，人家喊姐夫，你答应的那叫一个底气足。”
庄元：“你还说呢，你给我安排了个角色，我不得演好啊，反正我以后也不要娶妻了，脑袋上扣个假身份也无所谓，陪你演好戏呗，话说你父母给你介绍相亲，就介绍呗，你也不小了，怎么还骗你父母呢？你也想弄得和我一样嘛。”
冯梦：“我不想见那些人，都好现实的，和查户口似的，我现在都有些烦了”。
庄元：“”你不能怪我们男的，我们遇到了太多现实的姑娘，谈感情时她们谈钱，谈钱了又谈感情，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如上来彼此问清楚，省的后面感情纠葛，现在讲究的是个效率，所以刚开始问清楚，之后选择爱与不爱，要好于刚开始没问清楚，最后忍痛割爱的好。”
冯梦：“歪理邪说”
庄元：“这不是歪理邪说，这叫做：‘真理刺耳’”。
冯梦：“这个妹妹是我邻居，楼上楼下的关系，她小我两岁，我上学了她还上幼儿园呢，我上初一，她上初三，我上高三，她上高一，我们从小认识，我们两家的父母也认识，但是不像我们之间这么熟悉，后来我们大学之后分开了，毕业后，我来了这里，她留在了家乡”。
庄元：“那你以后可能要常来这里了，也好总能吃上这个正宗的湖北菜了”。
说着说着就到了冯梦的小区，冯梦这时终于拿出了那个大包，把大包打开，原来不是一天的补给，而是一本大相册。冯梦说道，这是我买的，放在你这里，以后没见一个人，我都会把照片洗出来，放进去，你之前已经划过勾的人，照片你自己洗吧，七寸的，这个免费，省的你这个小气鬼说我增加你的开支，对了我的照片你先别洗，我拿快递时的样子，照的太丑了，我的照片要美美的，放好，走了，下周见。我再去研究研究下一个去找谁。”
然后冯梦就下车了，走了几十步后，庄元在背后叫住了她：“冯梦！”，冯梦猛回头，庄元先是立正，然后给冯梦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冯梦冲他摆了摆手，看着庄元上车离去。冯梦也往自己的楼栋走去了。
一晃三天过去了，庄元突然有一天接到了冯梦的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他们可能要提前去拜访一个名单上的人，但是可能她的境况，他想象不到。
到了晚上，下班后，庄元按照冯梦给他发的地址直接到了一个小区门口，冯梦已经在那里等他了，庄元看见冯梦后，问道：“怎么回事，神秘兮兮的”
冯梦：“不是我神秘兮兮的，今天我联系上了你名单上的一个人，但是要见她要有所嘱咐，电话里哪说的清楚啊，本来想周末再来的，但是要想见到她，有一些特殊。”
庄元：“是谁呀”
冯梦拿出表格：“这个，刘希艳”
庄元：“是她呀，她怎么了？还不容易见到了？”
冯梦：“她得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庄元：“啊？！什么！不可能啊”。
冯梦：“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她的父母约的咱们，现在就在楼上呢”。
庄元：“那咱们上去吧”。
两个人就这样来到刘希艳的家，当他们敲门，开门的是一对苍老的老人。
庄元和冯梦和两位老人打过招呼，便进了家门，两个人客厅坐定，寒暄几句，庄元有些沉不住气，先把话题引到了刘希艳的话题上：“阿姨、叔叔，我听说刘希艳病了，怎么回事啊”。
刘妈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个女儿呀，命苦，那是去年的事，几年前她交了一个男朋友，是他们医院新招来的男护士，岁数比她大一岁，两个人啊，情投意合，处的不错，本来都要谈婚论嫁了，谁知这命运跟她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去年一月份，他们俩一个班，在医院值班，有一个大夫家里有老婆，平时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一个色狼，他总对着小艳动手动脚的，小艳有苦不出，因为毕竟还要在医院待着，而且自己的男朋友也在同一家医院里，小艳一次次反抗，硬是没让他得手，他威胁小艳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他们两个人就都别想在医院待了，有一次他相对小艳动手，小艳终于忍无可忍了，于是把这个系主任给举报了，后来才知道这个科室主任，不仅性骚扰小艳，几乎这些小护士们，他都骚扰过，不过这些小护士们都怕得罪人，硬是没有一个出来一起举报的，然后对这个科室主任进行了调查，最后不仅有性骚扰，他还收受医药代表的钱财，最后他被免职了，并且调离了医院，可是小艳在单位里待不下去了，而且医院里还传，说小艳是小三，讹诈不成才举报的，他的男朋友也觉得小艳一定是做了什么，并不清白，最后和她分手了，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打击，她得了眼严重的抑郁症，一天天不说话，不出屋子，我们把饭送进去，才能见她一面，每次见她，她也不说话，就是看着窗外，已经一年了。心理医生给的药她也不吃，我们这怕有一天她想不开了。
刘妈妈这时候开始哭了起来，刘爸爸说道：“她呀一说到这就哭，我接着说吧，她也没有朋友了，护士们一天三班倒，要好的人基本都是医院里的人，现在医院的人都躲着她，她病了以后，医院可能也怕事情闹大，给她报了长期病假，留编制，给基本工资，回家疗养，但是这也不是个事啊，她的手机现在在我们这保管，有什么事情，我们来处理，昨天接到了一个好友申请，是冯梦，是你吧。”
冯梦说道：“是我，叔叔”
刘爸爸：“说是经朋友介绍，找她挂号的，她已经半年没去医院了，谁还会找她挂号，想来一定是过去的朋友，不是近期的，我们就想能不能把介绍你来的那个老朋友请出来，看看过去的朋友，不是医院的人，能不能开导她，哪怕让她能多说几句话呢，我们也是病急乱投医呀，有些冒昧，不好意思。”
冯梦听完这一切，说道：“其实，今天那个老朋友，也来了，就是他”。
冯梦指了指庄元，庄元一愣，看了看冯梦，然后说道：“叔叔阿姨，我也不算什么老朋友，我只是和希艳在很多年前，见过几面而已。”
刘爸爸：“您贵姓啊”
庄元：“我叫庄元”
刘爸爸：“我知道了，你是那年和希艳相亲的小伙子”
庄元：“您怎么还记得我”
刘爸爸：“我怎么会不记得，希艳很喜欢你的，我不知能问吗，当年为什么你后来不愿意了呢，没有责怪的意思”。
庄元：“不瞒您，就是因为这个三班倒，我当时第一次相亲护士，听说护士累，和希艳处了两周之后发现，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我们见一面太难了，后来就想着趁着还没啥感情，就不处了吧，请您见谅，我当时太现实了”。
刘爸爸：“不怪你，这是客观事实。”
庄元：“叔叔，不是我不帮您，我和她其实不熟，只是几面之缘啊，您看？”
刘爸爸：“我明白了，也是我们冒昧”。
冯梦：“但是我们会总来看她的”
刘爸爸：“真的，会不会太麻烦你们”
冯梦：“不会的”
刘爸爸：“那真是谢谢了，有些同龄人能和她交流的话也许有一天她会好起来”。
庄元本也是个善良的人，听到了冯梦的话，也就跟着答应了。
本来他们想去到卧室看看刘希艳，但是刘妈妈说希艳刚喝下安眠药，于是大家也就定以后再去，随后便告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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