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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肉搏战

    此刻在十几公里外的指挥部中,经过半夜的快马加鞭,夏桀已经赶到了前线。此时夏桀顾不上车舟劳顿,直接冲进了指挥部。当他看到张子豪若无其事的坐在指挥部的主位上,夏桀瞬间火冒三丈,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张子豪的衣领,

    “是你下达的命令?”

    张子豪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死死的盯着夏桀。

    他的这个反应,也坐实了夏桀的猜测。

    夏桀继续咆哮道:“是谁允许你私自下达这个作战指令的!”

    张子豪依旧面无表情,淡淡的说到:“战况紧急,容不得我们商量”

    “3营有半数都是新兵,没经过系统训练前就直接上前线,你可知道代价是什么吗!”

    “我的目的是拿下库多城,战斗损失是必然的。否则你有更好的方针吗?”

    夏桀冷冷的看着张子豪,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很显然已经被仇恨迷失了双眼,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做任何事。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吗?在外面你想怎么整死那两个小子我都没意见,在这里不行!更何况白白搭上数百名士兵的命!要是他们出事,我绝饶不了你!”

    说完夏桀对着副官喊道

    “来人,剥夺张子豪的指挥权,将他扣押起来!”

    接着夏桀坐到指挥部的主位上,透过我们头盔上的摄像头,他清楚的洞察了战场上的一切信息。看着屏幕中的生命信号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夏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豆大的汗珠不断滴在办公桌上。

    “增援部队还有多久到达?”

    “报告元帅,第4、5、6、7、8、9突袭营和5、6重甲营一小时之前就出发了,预计在半小时之内抵达战场。”

    听到手下的回复,夏桀无语凝视着实实监控屏。他也在不断的问自己,还来的急吗?同时也下定了严惩张子豪的决心。

    此时的前线战场,双方混战在一起,金铁交鸣,杀声四起。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虽然帝国战士的人数占优,并且有高科技装备的加持。但是近身搏斗部落战士依旧牢牢占据绝对优势。

    我的战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员。

    战场中的一个角落,一名帝国的小战士正在与一个蛮兵搏斗。在独自面对强大部落士兵时,这名初出茅庐的小战士根本无法与他抗衡。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防守住对方的攻击,等待身边其他战友能抽出精力来协助他。

    他用手中的电激枪格挡住了那名蛮兵的巨斧,但是他们的力量差距太过悬殊,那自上而下的压迫力,直接将他压跪在原地。此时他额头脖子青筋暴起,紧咬牙齿憋着一股气死死支撑着。很显然,他已经到极限了。

    而对面的一个身高约两米的魁梧大汉则是在狞笑着。他杀过无数个南方士兵,他们就如同此时斧头下方的这个人,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抵抗,最终都改变不了被无情斩杀的可悲命运。

    就在这时我从斜刺里杀出,用电激枪的刀头狠狠扎入蛮兵的大腿之中,鲜血顺着他那粗糙的铠甲缝隙喷了出来。那名蛮兵吃痛,收回了手中的巨斧看向我。他意识到我才是更大的威胁。

    这也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些部落战士,他的身材是如此的高大,和记忆之中的NBA球员相仿,并且肌肉更加健壮。这种来自体型上的差距,让人的内心之中产生了难以抗拒的恐惧感与压迫力。而他们那身灰色的骨甲上沾满了战友的鲜血,这让那种恐惧感更加浓烈。

    他低头看向大腿上的伤口,在鲜血的刺激下,眼睛也变得通红,口中咆哮着不顾一切的挥舞着巨斧朝我劈来。我一个侧身躲开这致命一击,巨斧劈在了地上的巨石上,坚硬的石头瞬间被劈成两半。

    即使是我这样在前世经历过无数战斗的老兵,此时也是冷汗直流。想象着如果地上的那块石头是自己,哪怕有铠甲加身,恐怕也早已魂飞魄散。

    不过我迅速收回心神,此时他的那只巨斧被卡在石缝之中。乘他疲于收回武器之际,我快速挥舞电激枪,枪口处的刀片在他那脖颈的甲片交界处划开一道深深地口子。

    他看着自己脖颈处喷洒的鲜血,他那圆睁的双眼中充满了疑惑与不甘,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子竟然如此的敏捷。但是他永远都不会得到答案了,随着大动脉的鲜血不断喷出,他那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气绝身亡。

    而躺在地上的那个小战士我也认识,他正是之前与22号老冯发生争执的那个年轻人。我抓住那名小战士的手,将他拉了起来。

    起身后,那个小战士憨笑着对我说道。

    “谢谢你”

    然而他身后的另一名蛮族战士,在解决掉一名帝国士兵之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我们这边,那眼神中充满了杀机。

    当我注意到他的时候,我想提醒这个小战士躲避,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在我第一个字还没有出口之际,一把钢刀从他的左肩膀到右胯斜切而过,小战士的身体被砍成两节,鲜血顺着铠甲切口处向外流淌。他绝望而恐惧的看着自己身体的裂口不断变大,紧接着他身体的上半部分顺着裂口缓缓滑落,接着便瘫软的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再看他身后的那名蛮族士兵。此时他那猛犸象骨面具之上溅满了那名小战士的鲜血,他扬了扬手中的钢刀,朝我发出挑衅的微笑。接着一脚将小战士那破碎的尸体踢到了一边,朝我走来。

    “他还只是个孩子!我草你妈!”

    这个小战士的死进一步激起了我的怒火。我迅速抬起电激枪,扣动扳机,一道湛蓝的电束朝着他面部铠甲的接缝处射击。然而被他轻松的抬起双刀挡住了。相比起之前的那个部落战士,他更加的敏捷。

    就在挡住我攻击的下一秒,他双腿发力,整个人已经高高跃上半空之中,举着双刀朝着我跳劈过来。

    此时我来不及躲开,只得用电激枪往上格挡。

    “当~当~”

    在刀枪接触的一瞬间,火光四溅。他上肢发力,整个身体的力量顺着他手中的钢刀传递了过来。那股力量如同泰山压顶一般,一瞬间便将我双脚压进黄土数寸之深。要不是有外骨骼战甲的加持,恐怕此时我的肌肉和韧带都已被这巨力撕裂开来。也庆幸这电激枪的材质足够坚固,否则之前的那名小战士便是我的前车之鉴。

    此时他腾出一只钢刀,朝我下腹斜劈而来。

    我立即双脚前蹬,顺势往后滑去。这一瞬间他也因为失去了支点而失去了平衡,向前方栽倒。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收住之前的攻击方式。就在我后背着地的瞬间,双脚踹中他的下腹,然后以手中的电激枪为支点,他那巨大的身躯在空中翻了个圈,然后重重砸在了几米外的乱石堆上。

    接着我立即一个鲤鱼打挺,再度站了起来。我原以为这一次攻击至少能重创他,没想到他也迅速爬起来。或许是刚才那一下摔到了脑袋,站起身后他甩了甩头,很快他便从那种眩晕的状态中恢复。然后继续死死盯着我,他不断的敲击着手中的钢刀,准备朝我发动另一次攻击。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于是我立即端着武器朝着他冲了过去。

    似乎我的动作正好激起了他的战斗欲望与嗜血本性,他立即持着双刀,也朝我冲了过来。

    就在我们相距仅仅2米处时,我迅速刹住身子,同时伸出右脚插入土中,脚尖带起一把黄土朝他眼睛踢去。

    那部落战士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不讲武德,他慌忙用握着钢刀的手将沙土格挡开。

    然而这只是我的佯攻。

    就在烟尘消散后,我的刺刀已经深深地扎进了他的下腹处。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就如同之前那个被我割喉的蛮兵一样,仿佛在说:这个帝国士兵和之前被我杀死的那些不大一样。

    鲜血顺着刀刃往外渗,但是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他顶着这深深刺入身体的刀刃,一边嘶吼着,一边朝我连续劈砍。

    即便是面对这个处于强弩之末的部落士兵,我也只得抽出电激枪来格挡他的攻击。

    不久之后,我的双手虎口被那巨力震的鲜血直流,双臂也逐渐感到无力。不过庆幸的是,我之前给他造成的伤口足以致命,随着他的攻击频率越来越低,力道也越来越小。

    终于,他倒下了。

    但是那宽大的身躯将我的双腿死死压住。

    我奋力试图将双腿抽出,但那蛮兵的块头实在太大了,不管我怎么努力,也是白费力气。

    然而此时也由不得我继续尝试脱身了,因为一道黑影在我眼前晃过。我定睛一看,是一根布满倒刺的狼牙棒正朝着我的面颊重重砸来。我只得再次选择用电激枪格挡,可是那狼牙棒的力道可比之前的双刀和巨斧大太多了。就在双方武器接触的一瞬间,我的电激枪就被震飞到几米之外。

    看到如此狼狈的我,攻击我的那部落战士嘴脸露出了胜利的邪笑。

    “呸!”

    他的一口吐沫吐在我的脸上,口中嘀咕着我听不懂的北方话。接着他再次将那巨大的狼牙棒高高举过头顶。

    我此时唯一能做的只有继续试图抽出身体,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抵抗。

    可是半秒过去了,他依旧高高的举着那重达百斤的狼牙棒,就像是被人点了穴。唯独那眼神中的那种嗜血与兴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恐惧。紧接着,这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露出了他身后梁明发那张满是鲜血的脸。

    蛮兵倒下后,梁明发将刺刀拔出,然后他对着我狂笑:

    “23号,我不是懦夫!我不是懦夫!”

    我对着她缓缓竖起了大拇指。

    在他的协助下,我终于从那名蛮兵的尸体下面脱身。

    但是,当我们再次站起来时,发现耳边那吵杂的战斗声忽然彻底消失了。似乎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战场,而是午后的花园。那股宁静让人心生畏惧。

    果不其然,我环顾四周后发现,这里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帝国士兵了。整个战场充斥着残肢断臂。

    “快~走~啊”

    此时,营长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我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浑身是血,用仅剩的一只胳膊强撑着自己的半个身体,试图从尸体堆上爬起来。

    突然,一柄巨斧从他的脖颈处划过,营长的头颅被斩下。伴随着温热的鲜血从他颈部的大动脉向外喷射,他的尸体也在不断的抽搐着。被斩落的头颅顺着尸体堆滚落下来,接着被一只宽大的靴子一脚踢开。

    那个靴子的主人正是刚刚结束了营长生命的那个部落刽子手。此时他将巨斧再次提了起来,双手握着斧头朝我们逼近,口中不时的发出咆哮声。

    于此同时,从战场的其他方向,另外两个幸存下来的部落战士也提着各自的武器,朝我们包围了过来。

    梁明发将目光不断的在三个敌人身上来回扫视,他一边朝我退来,一边声色颤抖的问我

    “我们要死了么?”

    “少他娘的放屁,准备迎敌!”

    我迅速捡起地上的一对钢刀,和梁明发背靠着背。

    谁能想到,曾经的敌人,此时此刻却成为了可以将后辈托付给对方的兄弟。

    很显然,敌人并不想我们并肩作战。三人同时挥动着武器冲了过来,其中一把利斧朝我们中间砍过来,无奈我只能选择一个前滚翻,躲过了这个攻击。

    但是梁明发就没这么幸运了,他被斧柄刮到,一个踉跄栽到了几米远。一个年轻的蛮族士兵,朝他冲了过去。

    面对这个凶狠的敌人,梁明发只有招架的份。但是敌我双方力量悬殊太大,他手中的武器直接被震飞。他又只得踉跄的捡起另一个不知名的兵器,继续格挡。而那个蛮族士兵,似乎也不急于将他击杀,而是如同猫戏耗子一般戏弄他,每当他将梁明发击倒在地,他口中都会大笑,仿佛在嘲笑这个对手实在是太弱了。

    虽然梁明发正深陷泥潭,但我却无暇他顾。因为此刻我的境遇要更加的危急。因为我身前的这两个敌人,更为经验老到。

    我们的心里也都明白,能在这场战斗中活到现在的人,没有一个是软蛋。很显然他们早已看出来了,我俩之中我才是那个比较难缠的。

    两人迅速朝我左右围拢。我不断的来回观察着这两人的动作。我能感受到,在他们那丑陋的面具后面,那两对邪恶而深邃的眼睛已经将我看穿。即使经历过很多大场面的我,此刻的内心之中也失去了平静,我手中的钢刀也在跟随着我的心跳一起微微颤抖。

    我不断的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虽然进入体内的这空气充满污浊和血腥,但是我的大脑较之前还是更加清醒了一些。我扯下一块布条,将右手钢刀的刀柄死死缠在手上。左手则将钢刀紧紧反握在手心之中。

    眼前的敌人虽然看似凶残,但是似乎很讲武德。他们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在等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

    我知道在独自面对一些群居野兽时,你身后的那个敌人往往要比你面前的更为凶险。

    果不其然,我突然感受到背后风声尖啸,我的目光朝那里扫了过去。只见那个部落蛮兵挥舞着手中的两把单手斧,朝着我横切了过来。我立刻将反握的钢刀横于身侧,“当”的一声,斧刃砍中刀口,闪着丝丝火花。我的身体也在这股大力的挤压下,向后踉跄了一大步。直到将右脚深深的插入泥土里面,这才收住了后退的颓势。

    此时我右手边的敌人也意识到机会来临,他挥起双手巨斧,高高跃起,朝着我站立的地方跳劈过来。

    我知道,如果被他砍中,我就完了。哪怕不是致命伤,也足以将我废掉!

    我快速闪身避开,就在斧刃即将接触到我头顶之际,我将身体向后打开。锋利的巨斧贴着我的面门向下劈去。这次的攻击同样是势大力沉,以至于一击落空之后,斧刃深深嵌入黄土之中,溅起一地的烟尘。

    此时我没有闲情为了刚才的侥幸而庆幸。我右手紧握钢刀,顺着刚才转身的势,向左手边那第一个蛮兵砍去。

    他立即抬起左手的斧头,也格挡住了我的攻击。

    再看我身前的巨斧大汉,他趁着这短暂的空隙,抬起左腿踢在巨斧前端,将那巨斧从黄土之中起开。我知道他的下一次攻击即将来临,所以我打算先下手为强。

    于是乎我立刻向前一个翻滚,左手反握着的钢刀朝着那人下腹刺去。

    然而看到破绽的又岂是我一人,我身后的那个单手斧战士也预料到了自己同伴即将遇到的麻烦。

    就在我立足未稳之际,他再次朝我发起了攻击。

    紧接着我的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只大脚踹在了我的后肩处。我的身体也随之向前飞去,重重的落在了几米之外的地上。

    我迅速爬起身来,吐了口中的黄土。待我转过身来。这二人也操着各自的武器,冲了过来。

    刚才好不容易才从二人包夹的战局中脱身,此时岂能再入混沌。但是此时左手的钢刀已经掉落,并且他们根本没有给我去捡起来的时间。无奈之下,我只得双持着右手仅存的一把武器迎敌。

    两人的进攻如雨点一般朝我砸来。面对他们的进攻,我只能不断挥舞着手中仅剩的一把钢刀持续的进行躲闪和格挡。

    虽然我尝试着找到一些破绽进行反击,但是他们两个明显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他们的攻击密集且致命,没有留给我一丝丝喘气的机会。

    “铛铛铛铛”金铁交鸣,数个回合下来,我手中钢刀的刃口早已破烂不堪。就连我手部的铠甲都已经被震的支离破碎。

    就在我再一次格挡住他们的攻击后,那宽大的斧背击中我的胸脯,只听到胸甲后面的肋骨发来一声清脆的折断声后,我的身体倒飞了出去。

    我蜷缩在地上,疼痛感遍布全身。尤其是肋骨处那扎心般的疼痛,直击我的大脑皮层,让我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突然我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我知道敌人并不会因为我受伤而怜悯我,这反而是给了他们一个斩杀我的最佳机会。

    我擦掉眼前的灰尘,挣扎着试图爬起来。可是一旦发力,断裂的肋骨处便会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再一次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吼叫,那个手持巨斧的敌人朝着我冲了过来。

    此时我发现之前掉落的电激枪正在我的面前,求生的本能让我强行无视身体的疼痛,迅速向前翻滚,在躲避掉一次致命攻击的同时,捡起电激枪。没做任何犹豫,朝着他连开数枪。

    很幸运,其中一发光束射穿了那个双手巨斧敌人的喉咙,鲜血顺着破口处向外喷射,他捂着脖子,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着,不知生死。

    另一人见状,急忙丢掉一把单手斧,腾出左手捡起地上的一块巨大骨盾,横挡在前方。

    我知道,因为这个巨大骨盾的存在,此刻电激枪已经失去了作用。

    幸运的是此刻我只需要面对一个敌人。

    “现在是一对一了是么”

    我擦掉了嘴角的血污,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拄着电激枪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

    这时候,那人左手举盾,右手挥舞斧头,大声咆哮着再次朝我冲过来。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心中的那股气已经快坚持到极限了。狭路相逢勇者胜,我退无可退,我也不想退!

    我反手提着电激枪,将枪口处的刀刃藏于手臂后方,也朝他冲了过去。在那骨盾即将击中我面门之际,我高高跃起。铠甲上面的四个引擎也在那一瞬间启动,我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了个完美的弧线,越过了那坚固的猛犸象股壁垒,双脚稳稳落在他的肩上。紧接着我双手合握电激枪管,使尽最后的力气,将枪上的刺刀深深扎进了他的后脖颈处。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刺刀击穿了他的颈椎,割断了他的喉咙。他裂开的喉管处发来咕噜噜的几声,他那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我也接着一个翻身,在他尸体倒地之前跃到了地上。

    刚才的那一跳用尽了铠甲的最后电量。此时面罩能量护盾也已经自动关闭。同时我也精疲力竭,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好累,好想就这么一直躺着。可是我的耳旁梁明发那凄惨的喊叫声提醒我,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战场的另一边,或许那名敌方士兵成谜于猫鼠游戏无法自拔,他甚至完全没注意我们这边的战况。

    我再次艰难的爬起身来,双手颤颤巍巍的举起了电激枪,瞄准那个蛮兵后背处那半开着的骨甲缝隙。

    可是我沾满鲜血的双手早已脱力,哪里还有瞄准的力气。

    “啾”

    这一枪不出意外的打偏了。

    这一击的落空,也使他注意到了我。他转身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躺在地上那同伴的尸体。他惊讶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能干掉他的两个同伴。相比我之前的两个敌人,这个年轻的部落战士要莽撞的多。他那杀戮的本性让他没做任何犹豫,将手中的尖刺长枪从梁明发的大腿之上拔了出来,咆哮着朝我袭来。

    在一个神枪手面前不选择骨盾作为自己的第一武器,这原本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但是他虽然给了我机会,我却没能力把握住。随着一声声啾啾开火声,直到电激枪的电量彻底打完之后,我也没有击中哪怕一枪。

    听到扳机里传来咔咔的空响声,我的内心以及开始绝望,我伸出手摸向腿甲的备用电池。

    “嘭!”

    紧接着一个势大力沉的飞肩将我撞飞出去好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