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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寅国百计阻修渠 啸川戏耍古月儿

    闻华夏国修凿大运河,修建通济渠,由临清奔江东而去,向东南而行。把个江南包了个圈。

    一日,寅国众臣齐聚金銮殿议事。

    护国公泰哥金出班奏道,“华夏国大兴水利,修漕渠直通东西二都。修永济渠北至涿郡,以御北狄。自临清往东南,绕过建邺,走镇江,下杭州,绵延两千七百余公里。南北纵横,东西贯通。北可以拒狄,东可以入夷,西可以通戎。我居南蛮之地之一隅,尚且苟安。今官民疲弊,多于泛乐,不思进取。然今当举兵攻占吴越,统江南、江东,尚可拒华夏于江北。若其通济渠修通,吴越归华夏,江南危已。”

    四夷是古时华夏族先,对四方少数民族的统称,分别指东夷、西戎、南蛮、北狄,亦泛指外族、外国。

    寅帝听泰哥金一席言语,也不禁暗惊。

    “这可如何是好?”寅帝不禁言道。

    “陛下,休要惊慌,少要害怕。区区华夏,北冷之地,遍地尘寰,征战数十年,满目苍夷,岂非一日之间可以修复,不足为虑。想其通济渠必修不成功。跨国修建,吴越定怀异心。我等但施妙计,管教他修渠不成,反遭其害,吴越降寅。”古嚯古太师奏道。

    “太师所言有何依据?”寅帝问道。

    “寅帝,想我等在北方多年,战乱不断,房屋尽毁,生民涂炭,百废尚在,何日待兴。在北时,我们多练法术传与众士兵,以抵抗龙军。多有走火入魔者,我将它们藏于北地各处,随时可以潜用。今又藏于临清附近黑水湖有四名魔兵,陛下,可千里传音调用。”古太师奏道。

    “爱卿一说,朕便想起来了。确有此事。我马上传音与他们,叫醒他们,命他们见机行事,伺机捣乱。还有请古太师亲自去下方好,以便随机应对。”寅帝道。

    “是,圣上。”古嚯领旨而去。

    “陛下,当年在灭龙运动之中,我收得数只水怪,用法术控制,今亦可为陛下所用。”阮士通奏道。

    “如此甚好,阮丞相所言极是,请阮丞相施法,以阻华夏修渠。”寅帝命道。

    “是,陛下。”阮士通领旨而去。

    “圣上,我猴兵有降龙神爪,不惧龙族。我和我子袁四亲帅猴兵去临清,以阻夏国修渠。”袁红也上前抢功道。

    “准,待立功回来与你父子封赏。”寅帝道。

    “谢陛下,臣等愿赴荡蹈火,在所不惜。”袁红领旨去了。

    泰哥金见寅国用的都是这帮货色,使得都是邪门巫术,便也不再言语一二。

    啸川,游弋于皇宫,与哥哥啸昂关系甚好,对母亲王娘娘百般尊敬。王娘娘心地慈善,潜心修佛,日日金钟暮鼓,诵经念佛,祈祷国泰民安。啸昂独爱仁学,善研孔孟,但江南如今左门横行,唯有求教于舅舅泰哥金。啸川对这些邪门巫术倒是乐在其中,六岁便把阮士通、古嚯,甚至寅帝啸山的法术学的一般无二,唯独对袁红的降龙神爪嗤之以鼻。

    啸川对古月儿向来不友好,一岁时,寅帝把啸昂顶在脖颈上,驮着啸川当大马,逗得啸川笑得前仰后合。

    古月儿也是雌性,自有爱子之心,也想抱下孩子。刚把啸川接过来,就感到胸口一股热流滚烫下来,啸川对着古月儿“咯咯”直乐。古月儿反应过来急忙把啸川交给宫娥。古月儿嗔怪啸川,啸川对着古月直吐唾沫。逗得寅帝和宫娥大笑不止,

    古月儿一脸委屈,要知道这童子尿足可毁她五百年功力,差点现出原形来。

    之后古月儿再不敢亲近啸川,啸川见了古月儿就“咯咯”坏笑。

    古月儿不时与王娘娘争宠,说王娘娘坏话,找王娘娘和啸昂的毛病。

    王娘娘仁慈,常不与计较,啸昂仁德老实,有时敢怒不敢言语,唯独啸川,直面以对,经常让古月儿下不了台。

    古月儿毕竟狐妖,艳遇成性,见勾引护国公泰哥金不得,便欲使用和合之术。暗地里将自己的眼睛的下睫毛拔下14根,把它烧成灰烬,装在囊袋之中。

    一日,见护国公泰哥金又来东宫教习啸昂。便利用间隙,偷偷叫出啸昂,把绣囊交给啸昂说,“舅舅日日教习与你,劳思辛苦。姨娘这有灵丹一枚,可怡养身体,你放与舅舅杯中。切莫告诉舅舅,舅舅生活节俭,怎舍得受用如此高级营养之品。”

    啸昂正欲接过。啸川骑木马经过,“呔,你个口舌雌黄,你怎不自己送了舅舅去?”

    听得啸川高喊,古月儿差点吓出魂来,忙压低了声音说,“哎呀,小祖宗,男女授受不亲,又在宫内,怎不怕惹人误会。”

    “你个狐妖,待我捉得东江白龙,再来捉你。”啸川骑木马飞奔去了。

    “慢点,这小祖宗,姨娘来陪你玩耍。”古月儿故意大声说道。

    啸昂接了绣囊,进内厅去了。

    “谁在外边呼喊?”泰哥金问道。

    “是,啸川,又再捉妖去了。”啸昂答道。

    “啸川聪颖过人,所教一学就会,就是太贪玩了。不管他了,我们继续学吉礼”

    中午御膳席间,啸昂给舅舅敬酒,酒里边便放古月儿的灵丹。

    “舅舅,多日教习,甚为辛苦,请饮此杯,以示昂儿谢意。

    啸川用眼一量,杯上黑气慢慢,似有瘴气,暗叫不好,定是古月儿搞蛊术。便轻弹一指,黑烟便奔了宫娥下间,落在侍候古月儿的萍儿杯里。

    萍儿也本一小狐妖,跟随古月儿享人间富贵。如此妖力怎禁得和合大法,竟露了狐狸尾巴,串向上堂而来。

    萍儿与古月儿四目相对,含情脉脉,竟搂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哼哼唧唧,似做起男女之事来。

    看得大家一片漠然,不知所为。

    倒是古月儿道法高深些,忙推开萍儿。大声喝道,“你个奴才,虽我待你如姐妹,你也不止如此。今又遇何事,如此缠绵于我。”说着忙解了法术。

    萍儿清醒过来,羞愧难当。忙解释说。“娘娘待我如妹,我侍候娘娘如亲姐姐。今家中母丧,刚报进话来,家穷无钱安葬,特求娘娘与我借来。”不愧是狐狸,勉强掩饰过去了。

    “哎呀,这有何难。待回宫再与你,何必如此着急,在此出丑。”古月儿道。

    “是,娘娘,奴婢告退。”萍儿退下。

    古月儿一脸懵逼,到底谁破了我的法术。

    啸川在一旁乐得直不起腰来

    古月儿怎么也没想到啸川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