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自由一日
透过舷窗，芝加哥城市的轮廓逐渐清晰，密歇根湖的水面反射着阳光，与天际相接，给人一种湖即是海的错觉，城市中高大的威利斯大厦和约翰·汉考克中心肉眼可见。
姜应轩乘坐着教授级才能享有的私人飞机，飞过蜿蜒的芝加哥河在卡塞尔学院的停机坪降落，回到了他离开了三年之久的母校。
“姜！欢迎回来！”
装备部负责人老卡特早已等候多时。
“嗨，好久不见，卡特老师！”
姜应轩给了老卡特一个大大的拥抱，他不仅是装备部的负责人，还担任了学院初级炼金学的教授，至于为什么是初级——在卡塞尔学院副校长兼当代炼金导师尼古拉斯·弗拉梅尔面前，没有人能号称掌握了高级炼金术。
“替我向弗拉梅尔导师问好。”老卡特欣慰一笑，随后搂住姜应轩的肩膀一脸神秘，“你上次说的事，靠谱吗？”
“靠谱！”姜应轩拍着胸脯保证，“但是经费得从你那儿出！”
“没问题！”
老卡特大手一挥，表示只要姜应轩能解决堵住风纪委员会主席曼施坦因教授的嘴，那钱就不是问题！装备部缺少的就是这种拉拢在读学生的机会，如果要是能吸引女性进入装备部，改变装备部和尚庙的现状那将再好不过了！
一老一小两只狐狸勾肩搭背回到了卡塞尔学院，姜应轩和老卡特告别后便顺着盘旋而上的楼梯来到了礼堂钟塔的阁楼里。
“我回来了，老师。”
“嗯。”
说话那人窝在沙发里，身穿一身花格子衬衫，一顶卷沿的帽子下藏着一张醉眼惺忪的脸，穿着牛仔靴的脚翘的老高，很难想象这个牛仔模样的老头就是秘党内身份尊贵的弗拉梅尔导师，卡塞尔学院的副院长。
桌子下的空酒瓶东倒西歪，柜子上的电视上还放着1953年的经典西部片《正午》，加里·库柏饰演的退休警长正和他的死对头一决生死。
“这集我看过，右边的赢了。”姜应轩一屁股坐在了堆满了格式碟片的沙发上，“自古对波，逢左必输。”
副校长放下手中提着的酒瓶：“这不是日本特摄剧里的说法吗？”
“万法皆通嘛！”
“还真是。”电视机里处于画面右边的警长利用地形优势，在马棚上击毙了追击而来的敌人。
“诶，老师，你知道奥丁吗？”
“奥丁？知道啊，维京人信仰的九界之主，骑着八足天马、手握永恒之枪的众神之王！”副校长调低了电视音量，咧着嘴笑道，“但不幸的是，按照传说他将死在诸神黄昏之中。”
“那楚天骄呢？”姜应轩问道。
“楚天骄是谁？”副校长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后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
“......”
虽然有预感不会得到答案，但是也请不要这么敷衍好不好？
姜应轩拿起桌上遥控器将电视关闭，凑到了副校长身边：“别玩了老师，很急！”
“什么别玩了？”副校长抢过遥控器，重新打开电视，“真不知道！”
“那芬格尔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难道他开着一辆破面包车闯入尼伯龙根救我真的是偶然？”
“你还进尼伯龙根里了？”副校长表情夸张，“没带点什么特产出来吗？死去的金属可是上好的炼金材料啊！”
姜应轩放弃了，虽然副校长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但要他从这个满脑子里都是年轻女孩的大腿和臀部的老牛仔嘴里套出点什么，还不如让他去猎杀一条暴走的二代种。
“连芬狗都知道的比我多……”
“也不能这么说。”副校长沉吟片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挪到窗边，拉开了深色的窗帘，“说实话知道的越少越好。”
姜应轩走到窗边：“那么严重？难不成真和龙王有关？”
副校长满脸写着“你猜”两个字。
“先不说这些。”副校长指着钟塔下处于对峙的两队人说道，“你觉得今年的自由一日哪边会赢？”
窗外的校园静悄悄的，但空气中却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凝重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压抑。
“是今天吗？”姜应轩同样走到窗边，两栋办公楼后分别隐藏着身穿红、黑二色作战服的两队人马，“不好说，但身为前学生会主席，我没理由不支持恺撒。”
“那我就选楚子航咯。”副校长懒洋洋地看着下方的两队人渐渐靠近，战斗一触即发。
动了！
身穿黑色作战服、属于学生会一方阵营的人进着办公楼，每三人组成一个战术小队，利用各种障碍物交替掩护前进；而身穿深红色作战服、属于狮心会一方的阵营的人也几乎在同一时刻做出了相同的行动，同样的三人战术小队，同样的交替掩护前进，最终红黑两色在办公楼里碰撞在一起。
凄厉的警报声响起，震耳欲聋的枪声瞬间将温暖的校园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办公楼外的碰撞也同样激烈，恺撒和楚子航带领的大部队分别从办公楼两侧杀出，手榴弹、闪光弹、粘性炸药甚至还有人扛着RPG冲了出来。
“咦，路明非？”姜应轩惊讶的发现了红黑两色中居然多出了一只奇怪的东西。
他看到路明非蜷缩在角落里，躲避着外面的枪林弹雨，甚至抬起了‘死去’的古德里安教授的一只胳膊压在了自己身上，装作自己已经战死了的样子。
“真不愧是你啊路明非......”
战斗已至白热化了，两边都将有生力量打完了，楚子航和恺撒约定好在停车场进行最终的决战，二人手持冷兵器贴身肉搏，猎刀“狄克推多”和妖刀“村雨”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嘭——”
狙击枪的声音响起，不知为何一直潜伏前进的诺诺在路明非装死的地方停了一会儿，随即她的胸口瞬间爆发出一朵血花，身体被子弹的冲击力带着向后仰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另一头开枪之人并未就此放弃，她扔掉手中的狙击枪，自腰间拔出军刀踩着路明非的后背高高跃起，抓起诺诺的长发将军刀刺入了她的喉咙。
恺撒一方率先减员，胜利的天平已经滑向了狮心会会长楚子航。
“看来是我赢了。”副校长笑着就要离开窗边。
“啧，可惜了，如果诺诺没有分神......”
话音未落，战场上异变突生。一直在装死的路明非突然站了起来，捡起了女狙击手扔掉的狙击枪，以一个极为别扭的拿枪姿势开枪，两发子弹先后带走了一脸懵逼的恺撒和楚子航。校园忽然寂静下来，硝烟弥漫中路明非将手中的狙击枪靠在一侧的墙上，坐在台阶上看着诺诺怔怔出神。
“看来我们都错了，老师。”铿锵有力的进行曲响了起来，校医院的医生护士们开始进场抢救伤员，将“战死”的人们从弗里嘉子弹的麻醉效果中唤醒。
“真是出人意料啊！”话虽如此，但副校长脸上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意外。
姜应轩看着路明非一脸惊恐的高举双手投降，仿佛刚才开枪的人不是他一样。
“逆......逆臣吗？”
枪声虽然掩盖了路明非暴走时嘴里的第二个字，但通过嘴唇的动作，姜应轩还是读出其中的意思，副校长又将自己陷进了沙发里，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不置可否。
姜应轩乘坐着教授级才能享有的私人飞机，飞过蜿蜒的芝加哥河在卡塞尔学院的停机坪降落，回到了他离开了三年之久的母校。
“姜！欢迎回来！”
装备部负责人老卡特早已等候多时。
“嗨，好久不见，卡特老师！”
姜应轩给了老卡特一个大大的拥抱，他不仅是装备部的负责人，还担任了学院初级炼金学的教授，至于为什么是初级——在卡塞尔学院副校长兼当代炼金导师尼古拉斯·弗拉梅尔面前，没有人能号称掌握了高级炼金术。
“替我向弗拉梅尔导师问好。”老卡特欣慰一笑，随后搂住姜应轩的肩膀一脸神秘，“你上次说的事，靠谱吗？”
“靠谱！”姜应轩拍着胸脯保证，“但是经费得从你那儿出！”
“没问题！”
老卡特大手一挥，表示只要姜应轩能解决堵住风纪委员会主席曼施坦因教授的嘴，那钱就不是问题！装备部缺少的就是这种拉拢在读学生的机会，如果要是能吸引女性进入装备部，改变装备部和尚庙的现状那将再好不过了！
一老一小两只狐狸勾肩搭背回到了卡塞尔学院，姜应轩和老卡特告别后便顺着盘旋而上的楼梯来到了礼堂钟塔的阁楼里。
“我回来了，老师。”
“嗯。”
说话那人窝在沙发里，身穿一身花格子衬衫，一顶卷沿的帽子下藏着一张醉眼惺忪的脸，穿着牛仔靴的脚翘的老高，很难想象这个牛仔模样的老头就是秘党内身份尊贵的弗拉梅尔导师，卡塞尔学院的副院长。
桌子下的空酒瓶东倒西歪，柜子上的电视上还放着1953年的经典西部片《正午》，加里·库柏饰演的退休警长正和他的死对头一决生死。
“这集我看过，右边的赢了。”姜应轩一屁股坐在了堆满了格式碟片的沙发上，“自古对波，逢左必输。”
副校长放下手中提着的酒瓶：“这不是日本特摄剧里的说法吗？”
“万法皆通嘛！”
“还真是。”电视机里处于画面右边的警长利用地形优势，在马棚上击毙了追击而来的敌人。
“诶，老师，你知道奥丁吗？”
“奥丁？知道啊，维京人信仰的九界之主，骑着八足天马、手握永恒之枪的众神之王！”副校长调低了电视音量，咧着嘴笑道，“但不幸的是，按照传说他将死在诸神黄昏之中。”
“那楚天骄呢？”姜应轩问道。
“楚天骄是谁？”副校长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后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
“......”
虽然有预感不会得到答案，但是也请不要这么敷衍好不好？
姜应轩拿起桌上遥控器将电视关闭，凑到了副校长身边：“别玩了老师，很急！”
“什么别玩了？”副校长抢过遥控器，重新打开电视，“真不知道！”
“那芬格尔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难道他开着一辆破面包车闯入尼伯龙根救我真的是偶然？”
“你还进尼伯龙根里了？”副校长表情夸张，“没带点什么特产出来吗？死去的金属可是上好的炼金材料啊！”
姜应轩放弃了，虽然副校长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但要他从这个满脑子里都是年轻女孩的大腿和臀部的老牛仔嘴里套出点什么，还不如让他去猎杀一条暴走的二代种。
“连芬狗都知道的比我多……”
“也不能这么说。”副校长沉吟片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挪到窗边，拉开了深色的窗帘，“说实话知道的越少越好。”
姜应轩走到窗边：“那么严重？难不成真和龙王有关？”
副校长满脸写着“你猜”两个字。
“先不说这些。”副校长指着钟塔下处于对峙的两队人说道，“你觉得今年的自由一日哪边会赢？”
窗外的校园静悄悄的，但空气中却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凝重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压抑。
“是今天吗？”姜应轩同样走到窗边，两栋办公楼后分别隐藏着身穿红、黑二色作战服的两队人马，“不好说，但身为前学生会主席，我没理由不支持恺撒。”
“那我就选楚子航咯。”副校长懒洋洋地看着下方的两队人渐渐靠近，战斗一触即发。
动了！
身穿黑色作战服、属于学生会一方阵营的人进着办公楼，每三人组成一个战术小队，利用各种障碍物交替掩护前进；而身穿深红色作战服、属于狮心会一方的阵营的人也几乎在同一时刻做出了相同的行动，同样的三人战术小队，同样的交替掩护前进，最终红黑两色在办公楼里碰撞在一起。
凄厉的警报声响起，震耳欲聋的枪声瞬间将温暖的校园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办公楼外的碰撞也同样激烈，恺撒和楚子航带领的大部队分别从办公楼两侧杀出，手榴弹、闪光弹、粘性炸药甚至还有人扛着RPG冲了出来。
“咦，路明非？”姜应轩惊讶的发现了红黑两色中居然多出了一只奇怪的东西。
他看到路明非蜷缩在角落里，躲避着外面的枪林弹雨，甚至抬起了‘死去’的古德里安教授的一只胳膊压在了自己身上，装作自己已经战死了的样子。
“真不愧是你啊路明非......”
战斗已至白热化了，两边都将有生力量打完了，楚子航和恺撒约定好在停车场进行最终的决战，二人手持冷兵器贴身肉搏，猎刀“狄克推多”和妖刀“村雨”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嘭——”
狙击枪的声音响起，不知为何一直潜伏前进的诺诺在路明非装死的地方停了一会儿，随即她的胸口瞬间爆发出一朵血花，身体被子弹的冲击力带着向后仰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另一头开枪之人并未就此放弃，她扔掉手中的狙击枪，自腰间拔出军刀踩着路明非的后背高高跃起，抓起诺诺的长发将军刀刺入了她的喉咙。
恺撒一方率先减员，胜利的天平已经滑向了狮心会会长楚子航。
“看来是我赢了。”副校长笑着就要离开窗边。
“啧，可惜了，如果诺诺没有分神......”
话音未落，战场上异变突生。一直在装死的路明非突然站了起来，捡起了女狙击手扔掉的狙击枪，以一个极为别扭的拿枪姿势开枪，两发子弹先后带走了一脸懵逼的恺撒和楚子航。校园忽然寂静下来，硝烟弥漫中路明非将手中的狙击枪靠在一侧的墙上，坐在台阶上看着诺诺怔怔出神。
“看来我们都错了，老师。”铿锵有力的进行曲响了起来，校医院的医生护士们开始进场抢救伤员，将“战死”的人们从弗里嘉子弹的麻醉效果中唤醒。
“真是出人意料啊！”话虽如此，但副校长脸上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意外。
姜应轩看着路明非一脸惊恐的高举双手投降，仿佛刚才开枪的人不是他一样。
“逆......逆臣吗？”
枪声虽然掩盖了路明非暴走时嘴里的第二个字，但通过嘴唇的动作，姜应轩还是读出其中的意思，副校长又将自己陷进了沙发里，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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