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奔跑吧，张瘸子
一碗鱼汤闯天下，短小精悍长弓文，万恶之源张瘸子，药师麻弗散二叔公，白虎凶星董大梨，小黑子村长霍长发，小林村五大人才一大早聚首，商量着昨天剩的鱼怎么办，巧云吃过饭又到田里了
“啧啧啧，可惜了，这鱼放了一夜，不新鲜了”二叔公吧嗒一下嘴，似在回味“要不，长弓啊，你在炖一次鱼”
“呃，二叔公，这鱼…嗯，放了一夜，都有点臭了，吃了怕是要闹肚子，咱不吃，啊”看着大梨在后边偷偷摇头，长弓文有些发愁，这以后还有人信自己会做饭么
“二叔公，昨天这鱼，为啥您老人家吃了怎么没事”这事确实有点神奇，老人家又不似年轻人体壮，二叔公反而没问题
“啧啧啧，笑话，没有点手段，还敢行医”二叔公一脸的不屑
最后剩下的鱼在长弓文的提议下准备掩埋掉，毕竟这“麻鱼”是真的不敢吃了
“就埋在院里的枣树下吧，还能当肥料，来年能多结几斤枣子”
这颗枣树不大，巧云前年春上的时候种下的，是挖的山上的野生品种，枣树种下一般得要2~3年才能结果，这颗枣树还小，树上一个果子也没有
张瘸子和大梨动手挖坑，准备埋鱼，小黑子村长问长弓文：“贤侄，这个肥料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在树下埋了鱼？来年就能多结枣子呢”
村长为什么会这样问呢？长弓文心理疑惑，种树种地，不都得上肥料吗？难道大唐的人不知道肥料吗
“三叔伯，这个草木庄稼生长，就跟人一样，要吃饭喝水晒太阳，这个肥料就好比是草木庄稼吃的饭”
道理说的通俗，小黑子村长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草木灰一样的东西呀，田里洒了草木灰，确实会多产粮食，粟苗也长的壮，可这鱼，也能当草木灰么”
“草木灰确实也能当肥料，可它这功效也太差了，草木灰和鱼，就好比一人吃素一人吃荤，吃荤的人自然也就比吃素的人长得强壮”
二叔公听了点点头“长弓说的在理，吃肉长力气，可哪来那么多肉喂庄稼呀？那总不能天天去河里捞鱼吧？”
“呵呵。没有肉，别的也可以做肥料啊！比如这大粪”
小黑子村长一愣，大怒道：“荒唐，你说这给庄家喂肉吃，我还能理解？可是给庄家吃粪，好好的粮食不就脏了吗？”
长弓文不知道怎么给村长解释，小时候自己就经常帮家里干农活，用炮车把自己家茅厕的大粪一桶一桶地运到地里，妈妈在后面推，自己在前面用绳子拉，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黯然。
小黑子村长看长弓文沉默觉得自己话说重了，二叔在旁边也踩了他一脚，算了，年轻人么，不知道天高地厚，说话不着调，正准备开口宽慰两句
“三叔伯，不知道咱村里有谁家种的有菜么”
“贤侄是想吃菜？我种的就有”年轻人就是不着调，这跳的也太快了
“哦，不是想吃菜，菜长的快，可以做个实验，同一片菜地，一边浇大粪，一边不浇，过几天看长势就能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小黑子村长想了想，也是个办法就答应了下来
“对了，不能浇的太多，太多肥力，会撑死”
“哦，这是为何呀？”
一旁的二叔公悠悠的说道：“人吃多了还会撑死呢”
村长也呆呆的道“是啊，人也会撑死”
长弓文不知道为何气氛会突然有些伤感，又不敢问，村长叹了一口气：“要是真的有用，是不是种菜能长的快，种树，能多结果，庄稼也能多产粮？这对我们整个小林村很重要”
“绝对有用的，放心吧，村长，这一季的粟米是赶不上了，等到秋收之后，咱先用炮车，把大粪拉到地里，顺着田埂浇在地上，等到风吹干之后，把地了犁了，再耙一遍，松松软软的庄稼也容易生根发芽”
作为一个纯种的中华儿女，“种”这个字是深深的刻在骨子里的，毕竟是组传手艺，出身农村的长弓文对于种地，是毫不陌生的
刚刚还一脸和善的村长，突然严肃的看着长弓文：“贤侄，你说你姓长弓，家住荥阳县，钟县丞主管户籍，他说荥阳没有姓长弓的，那就是真的没有，二叔公说你是脑疾，那就算是吧，你到底是谁从何而来？从你醒来，所做所言异于常人，可这没有人会在乎，早几年常年战乱，有太多流离失所的人，但巧云和大梨救你命在先，照顾你在后，二叔每天替你熬药，张瘸子帮你做轮椅，我小林村的人不欠你什么，也不会追究你过往，你只要以后好好的跟巧云和大梨过日子，你长弓文就是我小林村的人”
这一大段话也解释了长弓文心头的疑惑，难怪呀，难怪，天上掉下来一个大活人，村里的人居然没有刨根问底的，原来是把自己当成了流民，其实也没错，自己就是一个流浪的人，一个从后世流浪到大唐的人
“三叔伯，二叔公，小子在这里再次谢过活命之恩，巧云和大梨，我们以后会好好过日子，我现在保证不了什么，但以后我长弓文就是小林村的村民”
二叔公捻须一笑，村长也点了点头：“哎，对了，你刚刚说的炮车是什么？这个耙又是什么？”
长弓文想了想，觉得不太好说清楚，让村长给他找了一根柴，弯着腰勉力地在地上画起来：“就是一根长长的木梁，上面交错钉着钉子，可以挂木桶，有两个轮子”画了一半觉得不对，伸脚擦了一下又重新画了起来“嗯，就这样，后面一人扶着，前面接上一节绳子由一人拉着往前，就是遇到上坡俩人配合着也能轻松上去推水推粪都很方便”
“这车还能推水？”
“是的主要作用就是挂木桶，你这桶里头装什么都可以”
村长唤了张瘸子过来，让长弓文照着地上的图又给他讲了一遍
“啧啧啧，这车比那轮椅好弄的多一会儿就得，上次造轮椅剩的还有轮子，我怕轮轴坏的太快就多备了一些材料”
“张叔，咱村里不是有铁匠吗？可以在轮子这里加两个瓦片只要轮子不坏剩下的都不容易坏”
长弓文指着轮椅的轮子接口处详细的讲解了瓦片的作用与润滑油的重要性，虽说不知道怎么解释摩擦力，但这个耐磨张瘸子是听懂了
“啧啧啧，原来如此，我说这轮椅推着怎么这么费劲呢？现在的问题是，咱们村没有铁匠啊”
长弓文愣了一下，不是昨天晚上大伙来吃鱼，邻居就是王铁匠吗？听了大梨的解释，才明白王铁匠不是打铁的铁匠，是一个做豆子大酱的
“夫君，王铁酱原来叫王铁，他做的酱最好吃了，大家就叫他王铁酱”
好嘛，原来是这么个王铁酱
张瘸子先走了，急着去打造炮车，小黑子村长也要去田里转转，剩下三人相约一起去钓鱼，大梨收拾好鱼竿儿，三人一轮椅，轰隆隆的去了河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二叔公下药太猛，三人连着换了几个地方啥也没钓到，二叔公都蔫儿了，也不钓鱼了，看着长弓文指挥大梨掏螃蟹洞，“夫君这虫子真的能吃吗？”
“放心吧，这可是好东西，虽说季节不太到，但是吃还是没问题，你小心点儿了别让螃蟹夹到手了”
还没有抓到螃蟹，却是听到村长方向有人喊
二叔公踮着脚望了望“啧啧啧，嘿，张瘸子推着一辆4个轮子的车过来了”
4个轮子？长弓文让大梨推着车三人来到路边等着张瘸子过来，见张瘸子走到一个坡前，大梨又赶忙跑去帮了一把，把那怪模怪样的车推了上来
二叔公围着这辆4个轮子的车啧啧称奇：“啧啧啧，小长弓啊这就是你说的炮车，我怎么看着他像一匹木头马呀？”
长弓文看着这辆4个轮子的炮车。：“张叔，你确定这是照着我画的图做的？它不该是两个轮子吗？”
“啧啧啧，我就是照着你画的图造的，这个车不如轮椅灵活，不容易拐弯儿”连比带画让长弓文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是长弓文用在地上画图，第1张图没画好，用脚擦的时候因为还坐着轮椅勾不太到，没擦干净前一张图和后一张图重叠，车子照着这图可不就造出了这一辆4个轮子的车
这边张瘸子和长弓文还在讨论这炮车究竟是何等模样时，二叔公围着炮车转了几圈，一翻身骑在了炮车的主梁杠上
“驾驾驾”一边喊一边笑，还喊了大梨来推他一把，大梨傻傻的过去，帮二叔公推车
这一段路连着下坡本就不平稳，大梨一推这车就顺着斜坡慢慢的滑动，二叔公高兴的“驾驾驾”
只是这车越跑越快，张瘸子最先发现不对，赶紧去追
“二叔公你你快停下危险”二叔公回头见张瘸子在追他，兴高采烈的
“张瘸子你跑快点儿，来追我呀，嘿嘿嘿”一点儿都不在怕的，眼看着炮车，直挺挺的往边上的田地冲去
二叔公伸手按下胯下横梁右腿一撇标准的一个下马动作，炮车自己一溜烟的冲到了田里了，二叔公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奔来的张瘸子“你看给你吓的，这不是没…”
“二叔公小心啊”二叔公站的地方是人家田地主人垒的石晏，下面是条沟，二叔公还没嘲笑完张瘸子，整个人就咕噜噜的滚了下去
“二叔公！！！”
“啧啧啧，可惜了，这鱼放了一夜，不新鲜了”二叔公吧嗒一下嘴，似在回味“要不，长弓啊，你在炖一次鱼”
“呃，二叔公，这鱼…嗯，放了一夜，都有点臭了，吃了怕是要闹肚子，咱不吃，啊”看着大梨在后边偷偷摇头，长弓文有些发愁，这以后还有人信自己会做饭么
“二叔公，昨天这鱼，为啥您老人家吃了怎么没事”这事确实有点神奇，老人家又不似年轻人体壮，二叔公反而没问题
“啧啧啧，笑话，没有点手段，还敢行医”二叔公一脸的不屑
最后剩下的鱼在长弓文的提议下准备掩埋掉，毕竟这“麻鱼”是真的不敢吃了
“就埋在院里的枣树下吧，还能当肥料，来年能多结几斤枣子”
这颗枣树不大，巧云前年春上的时候种下的，是挖的山上的野生品种，枣树种下一般得要2~3年才能结果，这颗枣树还小，树上一个果子也没有
张瘸子和大梨动手挖坑，准备埋鱼，小黑子村长问长弓文：“贤侄，这个肥料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在树下埋了鱼？来年就能多结枣子呢”
村长为什么会这样问呢？长弓文心理疑惑，种树种地，不都得上肥料吗？难道大唐的人不知道肥料吗
“三叔伯，这个草木庄稼生长，就跟人一样，要吃饭喝水晒太阳，这个肥料就好比是草木庄稼吃的饭”
道理说的通俗，小黑子村长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草木灰一样的东西呀，田里洒了草木灰，确实会多产粮食，粟苗也长的壮，可这鱼，也能当草木灰么”
“草木灰确实也能当肥料，可它这功效也太差了，草木灰和鱼，就好比一人吃素一人吃荤，吃荤的人自然也就比吃素的人长得强壮”
二叔公听了点点头“长弓说的在理，吃肉长力气，可哪来那么多肉喂庄稼呀？那总不能天天去河里捞鱼吧？”
“呵呵。没有肉，别的也可以做肥料啊！比如这大粪”
小黑子村长一愣，大怒道：“荒唐，你说这给庄家喂肉吃，我还能理解？可是给庄家吃粪，好好的粮食不就脏了吗？”
长弓文不知道怎么给村长解释，小时候自己就经常帮家里干农活，用炮车把自己家茅厕的大粪一桶一桶地运到地里，妈妈在后面推，自己在前面用绳子拉，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黯然。
小黑子村长看长弓文沉默觉得自己话说重了，二叔在旁边也踩了他一脚，算了，年轻人么，不知道天高地厚，说话不着调，正准备开口宽慰两句
“三叔伯，不知道咱村里有谁家种的有菜么”
“贤侄是想吃菜？我种的就有”年轻人就是不着调，这跳的也太快了
“哦，不是想吃菜，菜长的快，可以做个实验，同一片菜地，一边浇大粪，一边不浇，过几天看长势就能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小黑子村长想了想，也是个办法就答应了下来
“对了，不能浇的太多，太多肥力，会撑死”
“哦，这是为何呀？”
一旁的二叔公悠悠的说道：“人吃多了还会撑死呢”
村长也呆呆的道“是啊，人也会撑死”
长弓文不知道为何气氛会突然有些伤感，又不敢问，村长叹了一口气：“要是真的有用，是不是种菜能长的快，种树，能多结果，庄稼也能多产粮？这对我们整个小林村很重要”
“绝对有用的，放心吧，村长，这一季的粟米是赶不上了，等到秋收之后，咱先用炮车，把大粪拉到地里，顺着田埂浇在地上，等到风吹干之后，把地了犁了，再耙一遍，松松软软的庄稼也容易生根发芽”
作为一个纯种的中华儿女，“种”这个字是深深的刻在骨子里的，毕竟是组传手艺，出身农村的长弓文对于种地，是毫不陌生的
刚刚还一脸和善的村长，突然严肃的看着长弓文：“贤侄，你说你姓长弓，家住荥阳县，钟县丞主管户籍，他说荥阳没有姓长弓的，那就是真的没有，二叔公说你是脑疾，那就算是吧，你到底是谁从何而来？从你醒来，所做所言异于常人，可这没有人会在乎，早几年常年战乱，有太多流离失所的人，但巧云和大梨救你命在先，照顾你在后，二叔每天替你熬药，张瘸子帮你做轮椅，我小林村的人不欠你什么，也不会追究你过往，你只要以后好好的跟巧云和大梨过日子，你长弓文就是我小林村的人”
这一大段话也解释了长弓文心头的疑惑，难怪呀，难怪，天上掉下来一个大活人，村里的人居然没有刨根问底的，原来是把自己当成了流民，其实也没错，自己就是一个流浪的人，一个从后世流浪到大唐的人
“三叔伯，二叔公，小子在这里再次谢过活命之恩，巧云和大梨，我们以后会好好过日子，我现在保证不了什么，但以后我长弓文就是小林村的村民”
二叔公捻须一笑，村长也点了点头：“哎，对了，你刚刚说的炮车是什么？这个耙又是什么？”
长弓文想了想，觉得不太好说清楚，让村长给他找了一根柴，弯着腰勉力地在地上画起来：“就是一根长长的木梁，上面交错钉着钉子，可以挂木桶，有两个轮子”画了一半觉得不对，伸脚擦了一下又重新画了起来“嗯，就这样，后面一人扶着，前面接上一节绳子由一人拉着往前，就是遇到上坡俩人配合着也能轻松上去推水推粪都很方便”
“这车还能推水？”
“是的主要作用就是挂木桶，你这桶里头装什么都可以”
村长唤了张瘸子过来，让长弓文照着地上的图又给他讲了一遍
“啧啧啧，这车比那轮椅好弄的多一会儿就得，上次造轮椅剩的还有轮子，我怕轮轴坏的太快就多备了一些材料”
“张叔，咱村里不是有铁匠吗？可以在轮子这里加两个瓦片只要轮子不坏剩下的都不容易坏”
长弓文指着轮椅的轮子接口处详细的讲解了瓦片的作用与润滑油的重要性，虽说不知道怎么解释摩擦力，但这个耐磨张瘸子是听懂了
“啧啧啧，原来如此，我说这轮椅推着怎么这么费劲呢？现在的问题是，咱们村没有铁匠啊”
长弓文愣了一下，不是昨天晚上大伙来吃鱼，邻居就是王铁匠吗？听了大梨的解释，才明白王铁匠不是打铁的铁匠，是一个做豆子大酱的
“夫君，王铁酱原来叫王铁，他做的酱最好吃了，大家就叫他王铁酱”
好嘛，原来是这么个王铁酱
张瘸子先走了，急着去打造炮车，小黑子村长也要去田里转转，剩下三人相约一起去钓鱼，大梨收拾好鱼竿儿，三人一轮椅，轰隆隆的去了河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二叔公下药太猛，三人连着换了几个地方啥也没钓到，二叔公都蔫儿了，也不钓鱼了，看着长弓文指挥大梨掏螃蟹洞，“夫君这虫子真的能吃吗？”
“放心吧，这可是好东西，虽说季节不太到，但是吃还是没问题，你小心点儿了别让螃蟹夹到手了”
还没有抓到螃蟹，却是听到村长方向有人喊
二叔公踮着脚望了望“啧啧啧，嘿，张瘸子推着一辆4个轮子的车过来了”
4个轮子？长弓文让大梨推着车三人来到路边等着张瘸子过来，见张瘸子走到一个坡前，大梨又赶忙跑去帮了一把，把那怪模怪样的车推了上来
二叔公围着这辆4个轮子的车啧啧称奇：“啧啧啧，小长弓啊这就是你说的炮车，我怎么看着他像一匹木头马呀？”
长弓文看着这辆4个轮子的炮车。：“张叔，你确定这是照着我画的图做的？它不该是两个轮子吗？”
“啧啧啧，我就是照着你画的图造的，这个车不如轮椅灵活，不容易拐弯儿”连比带画让长弓文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是长弓文用在地上画图，第1张图没画好，用脚擦的时候因为还坐着轮椅勾不太到，没擦干净前一张图和后一张图重叠，车子照着这图可不就造出了这一辆4个轮子的车
这边张瘸子和长弓文还在讨论这炮车究竟是何等模样时，二叔公围着炮车转了几圈，一翻身骑在了炮车的主梁杠上
“驾驾驾”一边喊一边笑，还喊了大梨来推他一把，大梨傻傻的过去，帮二叔公推车
这一段路连着下坡本就不平稳，大梨一推这车就顺着斜坡慢慢的滑动，二叔公高兴的“驾驾驾”
只是这车越跑越快，张瘸子最先发现不对，赶紧去追
“二叔公你你快停下危险”二叔公回头见张瘸子在追他，兴高采烈的
“张瘸子你跑快点儿，来追我呀，嘿嘿嘿”一点儿都不在怕的，眼看着炮车，直挺挺的往边上的田地冲去
二叔公伸手按下胯下横梁右腿一撇标准的一个下马动作，炮车自己一溜烟的冲到了田里了，二叔公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奔来的张瘸子“你看给你吓的，这不是没…”
“二叔公小心啊”二叔公站的地方是人家田地主人垒的石晏，下面是条沟，二叔公还没嘲笑完张瘸子，整个人就咕噜噜的滚了下去
“二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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