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半夜的道路静悄悄，海风师傅当教练
江玲和海风光着脚丫手拉着手在沙滩上漫步，沙滩上细腻的沙粒和破碎的贝壳在夕阳的折射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与拍打礁石的海浪交相辉映，如同一幅美丽的油画。清爽的晚风从海面吹来，带着海洋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风的脸上，他走着走着转头对江玲说：“Idon'thavemuchtoyou，butthere'sonethingI'msure，youcancometomewhenyoufeelsad，I'mnotgoodatgivingadvicetoyou，butI'lllistentoyou，andyouwillbesafehere.”
江玲听着海风一顿语言输出，她有些迷惘，感觉这英语好难听懂啊：“哥哥，你能翻译一下吗？”
海风停下脚步，他转身面向江玲，眼里透出真诚的目光：“我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给你，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当你难过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虽然不擅长给你建议，但我会好好听你倾诉，让你在我这儿有安全感。”
江玲听着海风的情话，内心有所触动，她想把头慢慢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一下。
“Wakeup！Wakeup!Thetraffichasresumed(各位司机同志醒醒，交通已经恢复通畅了）……”江玲被一阵扩音器的声音叫醒，她刚才靠在车门上迷迷糊糊睡着了，此时她睁开眼睛，看看窗外，左侧车道已经慢慢在疏通了。原来是巡逻警车闪着警灯从对向车道开来，并开着扩音器喊话，试图叫醒正在车里沉睡的司机，外面的天还是黑乎乎的，交通已经在逐渐恢复了。
海风也从卧铺上坐起来，他看到江玲后习惯性打了声招呼：“晚上好，姑娘，我要起来干活了。”他揉了揉眼睛，起来穿上裤子鞋子后就坐到驾驶座上，此时前方车辆开始动车走了，他立即启动车辆，柴油机开始工作，气压正常，关掉室内照明，挂档松刹车，走你~
江玲看到海风一气呵成的动作，问：“这动作很熟练嘛，是不是以前也遇到过？”
“是啊，不过堵成这样的情况可不多见哦，你快去后面躺会儿吧，被窝都帮你热好了。”
江玲从座位上站起来挺起腰，舒展了一下：“我谢谢你啊，感谢海风同志这么贴心地帮我暖被窝，小女子无以报答，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啦。”
“快去后面躺着伸懒腰吧，车子在动呢，等下摔倒了，”海风瞅了江玲两眼，用手尝试着扶住江玲。卡车跟车前进，海风看到了路边的车辆碎片，还有清障车停在应急车道上，看来是出了大事故啊。
交通恢复通畅后，海风他们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这地方也是一个建筑工地，卡车停在门口后，海风下车去门卫室叫醒值班人员，值班人员核对信息后开门放行。卡车放下挂车，海风接着去值班室办理交接手续，回到车上后，他说要把今天遇到的堵车记入日志，江玲很好奇的凑近海风，想看他到底会写些什么。
“我就写停车时间漫长，我帮你捏脚，你让我睡卧铺吧，简单写几段，在人生中留个记号。”
“随便你啦，哥哥，你刚才打呼噜了，哈哈。”
“真的吗？响不响？”
“还好还好，我看你是累了吧，这几天这卧铺的利用率很高嘛，两个人轮流睡。”
“两个人轮流睡，卧铺时刻都是热的，这让我想起了潜艇上的‘热铺’，两人共用一张床铺，一人在执勤时，一人就在睡觉休息。”
“两个男人共用一张床，这个好尴尬。”
“潜艇上只有艇长才有属于自己的床铺，其他的水手和水手共用，军官和军官共用，因此当你疲惫地值完班回到床铺，你还能闻到别人的汗臭味。”
“哇，水兵不洗澡吗？”
“现在的潜艇也许有条件隔几天洗一次了，过去的潜艇，嘿嘿，连洗脸刷牙都是奢侈行为，我这么跟你说，起航前在码头个个都是帅哥靓仔，在海上呆一两个月回来时，个个蓬头垢面，胡子拉碴，潜艇回到港里，需要进行除臭，你可以想象一下，几十个男人几十天不洗澡，在一个狭小密闭的环境中呆几十天……”
“额~啧啧啧……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从工地出来，已经半夜了，太平洋夏令时间凌晨两点多了，路上几乎见不到车了，到家还有三十多英里的路程，海风开着车头行驶在冷清的马路上。
江玲突然打破了驾驶室内的安静：“哈哈，男人就像牵引车，没有挂车的羁绊，就能放飞自我。”
海风思考一会儿，回道：“女人就像挂车，很能装，但没有牵引车哪儿也去不了，嘿嘿~”
“你呀，嘿嘿，脑袋瓜子转得真快！”
“喂，哥问你，你今天说想回家学大货车驾照是不是真的？”
“怎么啦？”江玲疑惑地看了看海风：“只是有想法吧，具体还得看以后的安排。”
“如果你真有兴趣，择日不如撞日，我看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俱在~”
“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要让我摸方向盘？”
“嘿嘿，别着急，我先卖个关子，等到家后你就知道了。”
“脑西搭牢，这么神秘。”
不到一个小时，海风他们就到车库了，海风把车停在库外，和江玲一起把一些包包袋子拿进了车库。然后他带上旧车的钥匙并把车库南北两扇大门都打开了。
“要不要上车去试试？这辆旧车可是有副刹车的哦，可以确保安全，现在这个时候路上车辆很少哦。”
“但这样做是违法的吧？”江玲看着这辆白色的福莱纳卡车，当然很想上车去过过瘾，但一考虑到会触犯法律条例，故很犹豫，她将目光转向海风，希望海风能再主动点说服自己。
“违什么法呀！咱俩在一起这几天干了多少事你还记得？但如果一起干件所谓的‘违法’事，那一定会刻骨铭心的！”海风一边劝着江玲，一手去搭江玲的肩膀并把她勾到驾驶员侧车门处：“有我这位资深老师傅坐在你旁边为你保驾护航，你怕什么呀？”
然后海风打开车门，把江玲推了上去，江玲就这么半推半就进了驾驶室，海风见她坐在驾驶员座椅上后，立即从副驾驶侧开门上了车。
“哥哥，这个座椅好矮啊，怎么调高点？”
“别着急，先看看仪表、组合开关这些，找找离合器、刹车、油门踏板，尝试一下换挡看。”
“离合器踩不动。”江玲又尝试用力踩了两脚：“只能踩下去一点，踩不到底。”
“不好意思，”海风确认是空档后，打开电源总开关，说：“你先打火启动吧。”
江玲将钥匙插入旋转到“ON”位置时，车辆仪表点亮，并立即发出刺耳的“滴——”报警声。
“哥哥！这是什么情况？你的车故障了吗？”
“你看看气压表。”
“哦不好意思，我知道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低压报警。”江玲踩着离合器踏板继续旋转钥匙启动了发动机。随着柴油机的启动，仪表上很多故障灯熄灭……
“哥哥，我现在感觉座椅在把我慢慢顶起来。”
“你再踩踩离合器试试。”
“哎呀，现在可以踩到底了，离合器也要用到气啊。”等气泵将气压慢慢冲上来后，江玲开始调节座椅和各面后视镜，等江玲调节好后，海风把引擎盖两侧的后视镜又调了一下：“这两面镜子是给教练或考官看的，所以我要微调一下，你再看看，合适吗？”
“嗯，”江玲点点头。
“很好，你学过小车驾照，因此交通法规是懂的，红灯停绿灯行，右侧通行这些我就不啰嗦了。美国和国内差不多，只是一小部分不一样，你要记住：但凡无信号灯的十字路口，路上和路边往往有“STOP（停车）”的标志，在这种路口必须停车，等待两秒确认安全后再动车，谁先到路口谁先停，谁先停，谁先走，Doyouunderstand（明白吗）？”
“Yeah（明白），”江玲朝着海风点点头。
“OK，现在我要教你挂挡的方法，这是伊顿十档手动变速箱，带同步器的，有高低转换拨片，你现在踩住离合器不要松脚，然后尝试挂倒档，挂好后，慢慢松离合器，当结合的瞬间，脚停顿一下再慢慢抬高，来试试，记得把手刹松掉。”海风教江玲档位操作时顺势摸了一下她的手。
江玲按海风的做法，挂入倒档，松手刹，抬离合，车动的瞬间左脚停顿一下：“哥哥，这样起步很平稳，我看我的教练教的都没你仔细。”
“谢谢夸奖，你要记住，右脚如果不踩油门，就把她搁在刹车踏板上，尤其是你将来开自动档的车，在新手阶段一定要这么做，防止误踩油门造成后果，好，现在挂个一档，往前走试试。”
……
“嗯！你真棒，我就喜欢你的聪明，一点就通，一拨就亮。”海风给江玲点了个大大的赞！
“现在，我再教你，假如你踩下离合器档挂不进去，不要硬挂，把离合器抬起，然后手把档杆靠牢，再踩下离合器，这样往往可以顺利挂入。行驶中换挡的操作和小型车有不一样，比如针对无同步器的变速箱，需要两脚离合器换挡，根据需要还要补一脚空油门，而对于带同步器的变速箱，理论上不用两脚离合，但事实上用两脚离合可以延长同步器的使用寿命，使换挡更流畅。然后是高低速转换拨片的操作方法：从低档区到高档区，先将拨片切换到高档区，再踩下离合器将变档杆置于空档，松开离合器再踩下，将档挂入高档区，比如五档换六档，五档时切换高档拨片，再换入原来一档的位置时，就是六档，反之，高档换低档也是同样的操作，下面我先上路做一下示范，你仔细看我的油离配合及高低档的转换操作。”
海风将位置与江玲对调，然后他把车开出了车库。他下车将两扇大门都关好后，就带着江玲上路教学了。江玲看得很仔细，她还拿着手机灯光专门照射海风的油离配合操作。
“好啦好啦，我看懂了，你好靠边停车换我来了！”刚才还扭扭捏捏不敢上车的江玲，现在心血来潮，恨不得海风立即就能和自己换位置。海风看她迫不及待的样子，于是就靠边停车，让江玲上手了。江玲此时心情万分激动，她要驾驶一辆重型牵引车了，初次动车后，海风试了一下副刹车的效果，然后他就带着江玲在旧金山孤寂的道路上游荡。
江玲初次换档时还是表现出不熟练的样子，不过在海风的教导下，她能很快改进自己的不足，找到挂档的时机，随着路程的增加，海风发现她掌握得很快，而且人很聪明，有时候升档不畅时她也会补一脚油门。海风还把抢档的方法和意义教给了江玲。两人在车上相谈甚欢，全然忘了时间。
天慢慢亮了。海风：“妹子，天要亮了，‘考试结束’，我们回去吧，下次有机会还可以玩的。”
江玲也觉得已经很尽兴了，并感到一丝疲惫了：“好的，你负责指路，哥哥，你的卡车叫什么福莱纳牌？车很好开！就感觉方向盘、踏板的自由行程稍微比轿车大了一点点，档位也很好挂，这车居然可以三挡起步，哈哈。”
“货车里面，可能欧洲日本的更精细一点吧，美国这边会糙一点。我以前学老解放的时候，比这个车要难开一点，方向没助力，还是没力气的化油器式汽油机，太落后了，不过那种老解放早就已经淘汰了，我国的货车这些年进步也是大大的。”
正当他俩一边聊天一边在某路口等红灯时，一辆巡逻警车也停到海风他们左边等待，江玲向下看了一眼，然后回头对海风说：“哥哥，怎么办，有警察。”
“不要看他，镇定点，等下起步的时候让他先走。”绿灯亮起后，警车率先开走了，江玲才挂入二档起步动车，真是虚惊一场，遇到警察后，江玲就没心思再开了，她觉得反正也过瘾了，不想太贪心，导致阴沟里翻船，于是她找了个地方停车，两人互换座位后，海风调整了一下座椅和镜子，就动车起步回家了，随着东方出现了鱼肚白，海风他们顺利结束了驾驶体验……
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风的脸上，他走着走着转头对江玲说：“Idon'thavemuchtoyou，butthere'sonethingI'msure，youcancometomewhenyoufeelsad，I'mnotgoodatgivingadvicetoyou，butI'lllistentoyou，andyouwillbesafehere.”
江玲听着海风一顿语言输出，她有些迷惘，感觉这英语好难听懂啊：“哥哥，你能翻译一下吗？”
海风停下脚步，他转身面向江玲，眼里透出真诚的目光：“我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给你，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当你难过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虽然不擅长给你建议，但我会好好听你倾诉，让你在我这儿有安全感。”
江玲听着海风的情话，内心有所触动，她想把头慢慢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一下。
“Wakeup！Wakeup!Thetraffichasresumed(各位司机同志醒醒，交通已经恢复通畅了）……”江玲被一阵扩音器的声音叫醒，她刚才靠在车门上迷迷糊糊睡着了，此时她睁开眼睛，看看窗外，左侧车道已经慢慢在疏通了。原来是巡逻警车闪着警灯从对向车道开来，并开着扩音器喊话，试图叫醒正在车里沉睡的司机，外面的天还是黑乎乎的，交通已经在逐渐恢复了。
海风也从卧铺上坐起来，他看到江玲后习惯性打了声招呼：“晚上好，姑娘，我要起来干活了。”他揉了揉眼睛，起来穿上裤子鞋子后就坐到驾驶座上，此时前方车辆开始动车走了，他立即启动车辆，柴油机开始工作，气压正常，关掉室内照明，挂档松刹车，走你~
江玲看到海风一气呵成的动作，问：“这动作很熟练嘛，是不是以前也遇到过？”
“是啊，不过堵成这样的情况可不多见哦，你快去后面躺会儿吧，被窝都帮你热好了。”
江玲从座位上站起来挺起腰，舒展了一下：“我谢谢你啊，感谢海风同志这么贴心地帮我暖被窝，小女子无以报答，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啦。”
“快去后面躺着伸懒腰吧，车子在动呢，等下摔倒了，”海风瞅了江玲两眼，用手尝试着扶住江玲。卡车跟车前进，海风看到了路边的车辆碎片，还有清障车停在应急车道上，看来是出了大事故啊。
交通恢复通畅后，海风他们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这地方也是一个建筑工地，卡车停在门口后，海风下车去门卫室叫醒值班人员，值班人员核对信息后开门放行。卡车放下挂车，海风接着去值班室办理交接手续，回到车上后，他说要把今天遇到的堵车记入日志，江玲很好奇的凑近海风，想看他到底会写些什么。
“我就写停车时间漫长，我帮你捏脚，你让我睡卧铺吧，简单写几段，在人生中留个记号。”
“随便你啦，哥哥，你刚才打呼噜了，哈哈。”
“真的吗？响不响？”
“还好还好，我看你是累了吧，这几天这卧铺的利用率很高嘛，两个人轮流睡。”
“两个人轮流睡，卧铺时刻都是热的，这让我想起了潜艇上的‘热铺’，两人共用一张床铺，一人在执勤时，一人就在睡觉休息。”
“两个男人共用一张床，这个好尴尬。”
“潜艇上只有艇长才有属于自己的床铺，其他的水手和水手共用，军官和军官共用，因此当你疲惫地值完班回到床铺，你还能闻到别人的汗臭味。”
“哇，水兵不洗澡吗？”
“现在的潜艇也许有条件隔几天洗一次了，过去的潜艇，嘿嘿，连洗脸刷牙都是奢侈行为，我这么跟你说，起航前在码头个个都是帅哥靓仔，在海上呆一两个月回来时，个个蓬头垢面，胡子拉碴，潜艇回到港里，需要进行除臭，你可以想象一下，几十个男人几十天不洗澡，在一个狭小密闭的环境中呆几十天……”
“额~啧啧啧……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从工地出来，已经半夜了，太平洋夏令时间凌晨两点多了，路上几乎见不到车了，到家还有三十多英里的路程，海风开着车头行驶在冷清的马路上。
江玲突然打破了驾驶室内的安静：“哈哈，男人就像牵引车，没有挂车的羁绊，就能放飞自我。”
海风思考一会儿，回道：“女人就像挂车，很能装，但没有牵引车哪儿也去不了，嘿嘿~”
“你呀，嘿嘿，脑袋瓜子转得真快！”
“喂，哥问你，你今天说想回家学大货车驾照是不是真的？”
“怎么啦？”江玲疑惑地看了看海风：“只是有想法吧，具体还得看以后的安排。”
“如果你真有兴趣，择日不如撞日，我看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俱在~”
“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要让我摸方向盘？”
“嘿嘿，别着急，我先卖个关子，等到家后你就知道了。”
“脑西搭牢，这么神秘。”
不到一个小时，海风他们就到车库了，海风把车停在库外，和江玲一起把一些包包袋子拿进了车库。然后他带上旧车的钥匙并把车库南北两扇大门都打开了。
“要不要上车去试试？这辆旧车可是有副刹车的哦，可以确保安全，现在这个时候路上车辆很少哦。”
“但这样做是违法的吧？”江玲看着这辆白色的福莱纳卡车，当然很想上车去过过瘾，但一考虑到会触犯法律条例，故很犹豫，她将目光转向海风，希望海风能再主动点说服自己。
“违什么法呀！咱俩在一起这几天干了多少事你还记得？但如果一起干件所谓的‘违法’事，那一定会刻骨铭心的！”海风一边劝着江玲，一手去搭江玲的肩膀并把她勾到驾驶员侧车门处：“有我这位资深老师傅坐在你旁边为你保驾护航，你怕什么呀？”
然后海风打开车门，把江玲推了上去，江玲就这么半推半就进了驾驶室，海风见她坐在驾驶员座椅上后，立即从副驾驶侧开门上了车。
“哥哥，这个座椅好矮啊，怎么调高点？”
“别着急，先看看仪表、组合开关这些，找找离合器、刹车、油门踏板，尝试一下换挡看。”
“离合器踩不动。”江玲又尝试用力踩了两脚：“只能踩下去一点，踩不到底。”
“不好意思，”海风确认是空档后，打开电源总开关，说：“你先打火启动吧。”
江玲将钥匙插入旋转到“ON”位置时，车辆仪表点亮，并立即发出刺耳的“滴——”报警声。
“哥哥！这是什么情况？你的车故障了吗？”
“你看看气压表。”
“哦不好意思，我知道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低压报警。”江玲踩着离合器踏板继续旋转钥匙启动了发动机。随着柴油机的启动，仪表上很多故障灯熄灭……
“哥哥，我现在感觉座椅在把我慢慢顶起来。”
“你再踩踩离合器试试。”
“哎呀，现在可以踩到底了，离合器也要用到气啊。”等气泵将气压慢慢冲上来后，江玲开始调节座椅和各面后视镜，等江玲调节好后，海风把引擎盖两侧的后视镜又调了一下：“这两面镜子是给教练或考官看的，所以我要微调一下，你再看看，合适吗？”
“嗯，”江玲点点头。
“很好，你学过小车驾照，因此交通法规是懂的，红灯停绿灯行，右侧通行这些我就不啰嗦了。美国和国内差不多，只是一小部分不一样，你要记住：但凡无信号灯的十字路口，路上和路边往往有“STOP（停车）”的标志，在这种路口必须停车，等待两秒确认安全后再动车，谁先到路口谁先停，谁先停，谁先走，Doyouunderstand（明白吗）？”
“Yeah（明白），”江玲朝着海风点点头。
“OK，现在我要教你挂挡的方法，这是伊顿十档手动变速箱，带同步器的，有高低转换拨片，你现在踩住离合器不要松脚，然后尝试挂倒档，挂好后，慢慢松离合器，当结合的瞬间，脚停顿一下再慢慢抬高，来试试，记得把手刹松掉。”海风教江玲档位操作时顺势摸了一下她的手。
江玲按海风的做法，挂入倒档，松手刹，抬离合，车动的瞬间左脚停顿一下：“哥哥，这样起步很平稳，我看我的教练教的都没你仔细。”
“谢谢夸奖，你要记住，右脚如果不踩油门，就把她搁在刹车踏板上，尤其是你将来开自动档的车，在新手阶段一定要这么做，防止误踩油门造成后果，好，现在挂个一档，往前走试试。”
……
“嗯！你真棒，我就喜欢你的聪明，一点就通，一拨就亮。”海风给江玲点了个大大的赞！
“现在，我再教你，假如你踩下离合器档挂不进去，不要硬挂，把离合器抬起，然后手把档杆靠牢，再踩下离合器，这样往往可以顺利挂入。行驶中换挡的操作和小型车有不一样，比如针对无同步器的变速箱，需要两脚离合器换挡，根据需要还要补一脚空油门，而对于带同步器的变速箱，理论上不用两脚离合，但事实上用两脚离合可以延长同步器的使用寿命，使换挡更流畅。然后是高低速转换拨片的操作方法：从低档区到高档区，先将拨片切换到高档区，再踩下离合器将变档杆置于空档，松开离合器再踩下，将档挂入高档区，比如五档换六档，五档时切换高档拨片，再换入原来一档的位置时，就是六档，反之，高档换低档也是同样的操作，下面我先上路做一下示范，你仔细看我的油离配合及高低档的转换操作。”
海风将位置与江玲对调，然后他把车开出了车库。他下车将两扇大门都关好后，就带着江玲上路教学了。江玲看得很仔细，她还拿着手机灯光专门照射海风的油离配合操作。
“好啦好啦，我看懂了，你好靠边停车换我来了！”刚才还扭扭捏捏不敢上车的江玲，现在心血来潮，恨不得海风立即就能和自己换位置。海风看她迫不及待的样子，于是就靠边停车，让江玲上手了。江玲此时心情万分激动，她要驾驶一辆重型牵引车了，初次动车后，海风试了一下副刹车的效果，然后他就带着江玲在旧金山孤寂的道路上游荡。
江玲初次换档时还是表现出不熟练的样子，不过在海风的教导下，她能很快改进自己的不足，找到挂档的时机，随着路程的增加，海风发现她掌握得很快，而且人很聪明，有时候升档不畅时她也会补一脚油门。海风还把抢档的方法和意义教给了江玲。两人在车上相谈甚欢，全然忘了时间。
天慢慢亮了。海风：“妹子，天要亮了，‘考试结束’，我们回去吧，下次有机会还可以玩的。”
江玲也觉得已经很尽兴了，并感到一丝疲惫了：“好的，你负责指路，哥哥，你的卡车叫什么福莱纳牌？车很好开！就感觉方向盘、踏板的自由行程稍微比轿车大了一点点，档位也很好挂，这车居然可以三挡起步，哈哈。”
“货车里面，可能欧洲日本的更精细一点吧，美国这边会糙一点。我以前学老解放的时候，比这个车要难开一点，方向没助力，还是没力气的化油器式汽油机，太落后了，不过那种老解放早就已经淘汰了，我国的货车这些年进步也是大大的。”
正当他俩一边聊天一边在某路口等红灯时，一辆巡逻警车也停到海风他们左边等待，江玲向下看了一眼，然后回头对海风说：“哥哥，怎么办，有警察。”
“不要看他，镇定点，等下起步的时候让他先走。”绿灯亮起后，警车率先开走了，江玲才挂入二档起步动车，真是虚惊一场，遇到警察后，江玲就没心思再开了，她觉得反正也过瘾了，不想太贪心，导致阴沟里翻船，于是她找了个地方停车，两人互换座位后，海风调整了一下座椅和镜子，就动车起步回家了，随着东方出现了鱼肚白，海风他们顺利结束了驾驶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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