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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 震惊...

    凋看了一眼镜湖就收回眼神,虽然风流,但并不代表下流。

    但对于狸猫换太子,葵灵秀很鄙夷,做梦都没有想到,弟子数万的宿泱山能干出这等龌龊的事情,气愤的说道“宿泱山真不愧是卑鄙小山,祁幽好歹是二师兄,新婚之日,怕仇家上门,竟然让一条狗顶替祁幽成亲,你们连狗都不如,还是说,只有狗,能配娶多少湖的黑鱼精”

    一直没有开口的诡绒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色黑青,犹如那乌云密布的黑云,随时都有下狂风暴雨的可能,但对葵灵秀很客气的说道“宿泱山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刚才还替祁幽鸣不平的宾客,此刻都已经窃窃私语了,比祁幽欺辱葵灵秀,更大的嘲讽就是祁幽竟然是一条狗成精,可宿泱山从来都没有说过,祁幽是一条狗成精,那祁幽到底是不是狗精?不管是不是,现在宿泱山拖累着多沙湖颜面尽失,而且还没打过身穿寿衣的葵灵秀。

    宾客们都聚集在座墨殿,等着诡绒子给葵灵秀说法呢。

    小蚂蚁正跟葵灵秀说话,看间诡绒子总往这面望,小蚂蚁双目会神一聚对上诡绒子的眼睛,一刹那,小蚂蚁魂魄离体,到了一处阴黑模糊之地,随后诡绒子的魂魄也出现在这里,小蚂蚁说道“你小时候倒是挺可爱的,越大越不讨人喜欢,跟你师父一个德行”

    诡绒子一改刚才的阴黑面孔,双手对着小蚂蚁叩拜,说道“小姐姐,一别数年,你依旧美丽如当年,我却鹤发,惭愧惭愧”

    小蚂蚁没有磨蹭,而是直奔主题说道“你刚刚在看什么”

    诡绒子直言不讳的说道“那是天壤...”

    “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小蚂蚁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不想让诡绒子说出来,而是岔开话题说道“你有没有你师叔的消息”

    诡绒子摇摇头说道“千年前一别,至今不曾相遇”

    小蚂蚁迫不及待的说道“你师父呢”

    诡绒子说道“我师父从来不曾提及师叔,多年前,我曾向师父问过师叔的下落,师叔只是叹气不语,随后云游去了,多年未归”

    “哦,你若是见到你师叔,就说小蚂蚁找他,让他速速见我”小蚂蚁说完魂魄回体。

    “大神?大神?”凋围在云上陈身边来回转圈圈,用折扇捂住嘴,越憋着越想笑,眉眼都成了一道弧线,笑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上陈看见凋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就忍不住想说落两句,但是现在越数落凋,凋越笑的越开心,云上陈平心静气的说道“我不认识你,我是葫芦精转世”

    “哪里的葫芦精”凋笑的都已经肚子痛了,可还是想笑,用折扇挡着脸,贴着云上陈的耳朵很小声的说道“来自大方宫的葫芦精”

    云上陈现在穿着跟葵灵秀一样的黑色寿衣,带着自己曾经炼制的盔斗帽,看着凋在这嬉皮笑脸,盔斗帽下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突然想到了什么,云上陈很小声的嘟囔一句“润物,没找你呀?”

    此话一出,凋瞬间不笑了,装城没事人一样站在云上陈旁边,说道“要不是小蚂蚁拦着,我非让那不知死活的狗皮膏药魂飞魄散”

    宿泱山小弟子端来一些茶水糕点,宾客们也不客气,吃喝起来。

    镜湖亲自端着一杯茶,慢慢走到凋面前,带着腼腆、娇羞的说道“上神,请用茶”

    小蚂蚁从来都不干涉凋在外面沾花惹草,因为凋的新鲜劲只有两三个月,十年前,凋来看镜湖的盛世容颜,因为葵灵秀,小蚂蚁十分讨镜湖,所以凋也就对镜湖另眼相看,毕竟,陪伴凋走过匆匆岁月的女人只有小蚂蚁,这是谁也不能代替的。

    许久都得不到凋的回应,镜湖再近一步,继续说道“上神,请用茶,招待不周,请见谅”

    凋可是美男子,皮肤有点偏白,浓眉大眼,鼻梁高挺,感性薄唇,特别爱笑,一笑散发着一种痞冷的感觉,加上凋很会讨女孩子欢心,所以特别容易勾女人的魂,凋向来对女人都是不可抗拒,尤其是对美女,可看镜湖的眼神,只有清心寡欲,没有色欲熏心,撇了一眼一旁呆若木鸡的老鼠精,说道“你口渴,那就你喝吧”

    老牙还没反应过来,凋抬起手指一勾一推,一杯清茶已经到了老牙的手里。镜湖脸上有些不悦,又不敢在凋面前放肆,思量再三说道“一介鼠妖,到了宿泱山就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别给自己锦上添花,宿泱山可不是你想来,就能出去的地方”

    话听着这个别扭,是警告么?

    葵灵秀双斧,分别插在腰间跟抗在肩膀上,说道“打狗还要看主人,有大狗在轮不到小狗汪汪叫,他是老鼠精不假,但他是我兄弟,他有名字,叫老牙,欺负我兄弟,就等于欺负我一样,宿泱山也只会出一些狐假虎威,鸡鸣狗盗之辈”

    有了葵灵秀撑腰,老牙瞬间觉得有底气,仰起头,一口气把水喝完,杯子又放到镜湖手里,大声喊道“再来一杯”

    镜湖脸色一会黑一会白,虽然没有反驳老牙,但是那个眼神,恨不得将老牙砍死。

    “师父”

    诡绒子四弟子倾何、五弟子霄云去祁幽的房间查看,竟然拿着一副画卷回来,二百多年前,倾何被雾都山秋明打成了七八岁孩子的模样,现在还没有恢复,此刻将画卷双手奉上说道“师父,我跟五师弟在二师兄房中发现这幅画很有古怪,请师父查看”

    这幅画确实很古怪,竟然在滴血。

    魂魄归体的诡绒子,从倾何手里拿过这幅画,展开之后,画卷上面竟然是普普通通的山水画,有一座山,有老叟在钓鱼,你在仔细看,竟然发现老叟旁边的树上竟然用铁链绑着一个人,血就是从那个人身上流出来的,而那个人的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

    葵灵秀不看不知道,你看吓一跳,这不就是十年前,云上陈与葵灵秀在祁幽房间找万千红要的黑石珠,就在这幅画里发现的,当时这个鱼篓蹦出很多怪鱼,被云上陈杀了后,从鱼篓里拿出很多宝贝,都被云上陈揣兜里了,云上陈都能发现这个鱼篓有问题,还看不出来这幅画里藏人吗?况且当时云上陈还有法力呢,堂堂一个大神都不如一个狗妖么?

    诡绒子伸手朝着画卷中树上男人一拽,竟然拽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披头散发双颊凹陷瘦弱不堪,面色惨白毫无血色,衣着褴褛浑身上下尽是鞭打的血痕,新伤加旧伤,脖子双手双脚有清晰的勒痕,此人跟祁幽长得一模一样,当看见诡绒子的那一刻,双膝跪地痛哭流涕的,气若虚短的说道“师父,弟子祁幽拜见师傅,没想到弟子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师父”

    诡绒子看到祁幽虽然有点震惊但并不慌乱,说道“你是祁幽?”

    祁幽跪在地上,点点头,哭着说道“弟子正式我是祁幽,百年前,弟子在人间游历,在肆意岭附近遇到一只受伤的小狗,带在身边悉心照料,一日,遇到蜈蚣精作恶,虽打死了蜈蚣精,手臂却被蜈蚣精蛰住,毫无知觉动弹不得,被我救的小狗原形毕露,把我禁锢在这幅画里,变成我的模样,因为跟我相处些日子,所以学我的身形并茂有八九分相似,回到宿泱山并没有察觉”

    诡绒子面色铁青的说道“它为何伪装成你,没有杀你”

    祁幽声泪俱下的说道“二百多年前风岭一战群妖乱斗,打的不可开交,我眼见四师弟受伤,杀出一条路来去救四师弟,这只狗妖当时也在其中,被我打成重伤,一直记得这个恩怨,特意找我寻仇的,它不杀我,就是想羞辱我,用铁链锁住我,将钢钉扎进我的四肢,让我不能出来,每日被鞭打”

    诡绒子语气刚硬的说道“那这么说,一百年你都待在这幅画里?”

    戴着盔斗帽都能感觉云上陈眼里散发的寒意,你当云上陈好糊弄的么?云上陈一眼就看出来在这是装的。

    祁幽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狗妖变成我的样子到处为非作歹,欺负五师弟,是想让五师弟帮他占卜大运,让五师弟听命与他,欺负葵灵秀,因为看葵灵秀无依无靠好欺负,从冰缠珠哪里盗取秋明东西,就是想占为己有,跟多沙湖结亲是为了与邹渊沾亲带故,它想当妖王本领不够,在宿泱山也没有学到至上的本领,它一直都想知道作恶塔口诀,放出作恶塔的妖魔,霸占宿泱山,当万年妖王”

    这些鬼话葵灵秀一点不相信,葵灵秀指着这个真祁幽没好气的说道“一百年,整整一百年,宿泱山难道连一个狗妖都看不出来么?还是你们都是一群狗妖,在这狗咬狗一嘴毛”

    祁幽懊恼、悔恨、委屈的眼睛看向葵灵秀,说道“葵灵秀,那狗妖身上有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宝贝竟然能隐去妖气,想必这是这间宝贝才没让师父没有发觉”

    葵灵秀吼道“我带着盔斗帽只漏出一个眼睛一个嘴,你怎么知道我是葵灵秀?你弄出一个障眼法在这糊弄鬼呢么?你既然关了百年,那给我带盔斗帽的就是狗妖,你怎么知道我是葵灵秀呢?一个狗妖又是怎么弄到云上陈的盔斗帽?编,你接着编”

    祁幽不假思索的说道“这狗妖名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这狗妖是八面万千红的儿子,盔斗帽是从八面万千红手里拿的,狗妖每做一件恶事,都要跟我炫耀,它经常把你百年之后有法力血洗宿泱山这件事挂在嘴边,它也说过给你带上盔斗帽,所以我猜测你是葵灵秀,狗妖变成我的模样欺负你百年,事情因我而起,任打任杀都由你”

    这番说辞听着真的没什么毛病,可越没毛病葵灵秀越是生气,冷哼了一声说道“宿泱山能变出一个狗妖,就能变出一个猫妖,还能变出一个猪妖,这是群妖大会么”

    祁幽在跟葵灵秀说话的时候,眼里突然闪过一丝阴险的杀气,只有一瞬间让,让云上陈捕捉到了,云上陈的眼神变得冷漠、深邃,但是云上陈一句话都没有说。

    一个宿泱山小弟子急速跑进座墨宫,说道“师父在狗妖尸旁发现的”

    祁幽看见宿泱山小弟子手里的东西后,一口咬定的说道“就是这个宝贝,隐去了狗妖的妖气”

    “你撒谎”葵灵秀看到这个宝贝眼睛顿时冒出光,以及欣喜若狂的表情,但是还不忘记戳穿祁幽,说道“这个是我一百年前离开我师父,我师父送给我的,我一直戴在身上,十年前遗落在宿泱山,我怎么不知道,我的东西能隐去妖气?”

    云上陈,凋在看到霄云端上来的“宝贝”明显表情怔住了,不相信、看花眼了?说不清楚,总之这个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再宿泱山,可想到刚才看到葵灵秀的本领,云上陈与凋互看了一眼,顿时想通了,葵灵秀的师父竟然是她?怎么,怎么可能呢?

    与云上陈与凋同样震惊的,还有诡绒子,当诡绒子瞥了一眼这宝贝,就惊愣住了,诡绒子心里也明白,这块玉牌根本就不是祁幽的,也不能隐去妖气,诡绒子压住震惊,缓缓的说道“你怎么能证明这是你的?”

    这是一块跟鸡蛋大小的紫色玉牌,水润通透,握在手里就能感觉散发的寒意,着这块宝玉,并不属于人世间的。

    葵灵秀咬破手指,在地上画着什么,所有人都看不懂,但是云上陈看得懂了,因为这是两珀山尖阁洞的地形图。

    画完之后葵灵秀说道“,你把玉牌反过来反过来,看背面”

    玉牌的正面是栩栩如生凤凰图腾,诡绒子将玉牌反过来后,背面的图案竟然跟葵灵秀画的一模一样,可还有疑惑的说道“这真的是你的,?那你师父是男是女”

    葵灵秀将血画涂抹掉,说道“我师父当然是女的,玉牌也是我师父赠送给我的,还给我”

    刚刚,诡绒子一直没有出手就是因为认出了葵灵秀本领,诡绒子思量再三,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葵灵秀大声的说道“我叫葵灵秀”

    “师父”祁幽突然插嘴,说道“此事因我而起,让我交给葵灵秀把”

    诡绒子,像是记住了这个名字,又像是在震惊中没有缓过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祁幽以为诡绒子点头,是同意由祁幽交还玉牌,祁幽从诡绒子手中抢过玉牌,一股冰凉之意浸透整个手掌,递到葵灵秀面前,带着三分讥讽的说道“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