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雪
“臭乞丐，滚，老子还没开张呢没东西给你吃。影响老子做生意，滚啊，再不滚老子打死你。”一个包子摊贩前，摊主给了一个乞丐一脚，恶狠狠的骂道。
“小贩，给我来十个包子。”一个客人财大气粗的道。
“好嘞。”碰到这么个大主顾，小贩还是开心的很，完全换了一副嘴脸。连忙踹走小乞丐，用一旁的抹布擦了擦手。
“客官，您收好，五十个铜板。”十个包子被草纸简单的包了起来，然后道出它们的价值。
“五十个铜板？这么贵。”顾客满脸震惊的开口，他不敢相信这包子这么贵，印象里即便自己很少吃包子，但也没有这么贵的。
“客官有所不知，我这包子可是用的妖兽的肉。妖兽你知道吧，吃了可以延年益寿的。”小贩看着震惊的顾客，并没有怀疑对方的支付能力，而是解释自己包子贵的原因。
“呵，不想和你扯。五十个铜板给你。”说着递给小贩一把铜钱，小贩欣喜接下仔细的查了一边，不多不少刚刚好。
“您慢走，吃好再来啊。”
拿出包子一边吃，一边逛，找一找关于芜学宫的事。顾客正是禁，从陨落山脉出来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自己陆陆续续的将四肢的经脉都重铸好了。
靠着匕首也吸取一些妖兽的血气，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重铸了四肢。将妖兽的一些皮毛之类的卖到当铺也赚了些银两。只是这边与轩辕城那边换算不同，这边金银不是钱币样式，而是一些碎的采用重量计算。
“哎，怎么掉了一个，可惜。”看着一个包子因为在草纸边缘刚刚好滚了下去，暗自可惜，倒也没有去捡。
一个小乞丐等到客人离开口，快步跑了过了过去，捡起来直接塞进了嘴巴里。
已到冬季，城中行人不多，街上三三两两的小贩还在奋力的叫卖着，关乎到一家老小这个冬季能否温暖的渡过。
一片雪花慢慢的掉落，紧接着越来越多。
“这就是雪？”禁轻轻的接住随意散落的雪花，可刚一接触。雪花刚降落到手掌上，便已经融化。强烈的血气在流通四肢时，变得更加狂热。控制着手掌流通的血气，一枚雪花终于安稳的躺在手掌间。
“哎，下雪了，又得收摊了。”
“是啊，就不能天黑在下吗。”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周围本就三三两两的小贩，也都收起了摊。
也有人忍不住的笑意，将缝缝补补的棉袄脱下，盖在自己的货物上。虽然很冷，却止不住的笑意。
雪覆盖住整座城，街上也仅有一名少年立在原地，单薄的衣衫早已湿透。
“卖炭喽。”一声吆喝打断了呆立少年的思绪，少年转头望去，空荡的街道除却白茫茫一片还有一个老丈，一件单薄的内搭裸露在外。
少年走了过去，开口道：“老人家，这炭怎么买啊。”禁之前在家里时，母亲也是用木炭做饭，所以禁认得这种东西。
看着少年走了过来，老人颤颤嗦嗦的说道：“您看着给点？”那一声吆喝其实是老汉看着少年在雪地中发呆还穿着如此单薄，怕他冻死好意给他提个醒，没想到对方竟然要买炭。
“我也没有铜板，就这一块碎银子，估摸着也够了，可以吗？”
“用不了这么多的。”老人看着递过来的碎银子，自己的炭虽然现在天气可以给涨价几分，可也用不了这么多。
“没办法，要不你给剪一下？”
“可是我这也没有剪子？”老人也没想到会有人用碎银子买炭，这东西就没这样卖过，便宜的玩意哪有这么麻烦。
“那就这样吧。”说完就将碎银子递给老人，顺势将老人的破袄还给老人。
“你走吧，这些东西现在是我的了。”
老人感谢着离开，等他再走回来，怕少年没有东西搬运，想要将扁担给他时，少年以及炭早已不见。
“四方馆。”禁站在雪中，看着名为四方馆的酒馆迈步走了进去。
“客官，您要吃点什么？”酒馆的伙计看到有客人上门，立马迎了上去。
“随便来几个小菜，饼子多来点。”禁属实有点饿了，体内没有灵力，就需要靠吃来补充。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刚一进门其实禁就闻到一股略微刺激的味道。
“好唻。”
“小菜四份，多来饼子。”朝着后堂喊了几声，通知上菜。
“客官，要不要来壶烧雪？”
“烧雪？是什么。”禁疑惑的问向小厮。
“客官外地来的？那就更要尝尝的我们的烧雪了，只有我们家有。刚入冬时蒸酿而制，初雪时才会上，看雪吃酒，岂不美哉。”
“酒？”酒是什么？但也没有说，而是让伙计上一壶。
不多时，禁所点的小菜全部上齐，旁边还有一壶烧雪。
刚一上桌，禁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刺鼻的味道，原来是你。店里客人不多，零星的几桌都醉醺醺的吹嘘着自己的所见所闻。不是饭点，只有有钱的人才会来进食。寻常人基本上也就一天两餐，早晚各一餐。
小厮走到禁的旁边，替正在吃饼子的禁斟满一杯酒。
“客官您请。”小厮信心慢慢的等着客人的称赞，毕竟自己的酒除了价格高，再无缺点。
禁看着斟满的烧雪，这刺鼻的味道其实是真不想尝试，可都买了，还是一饮而尽。
“咳咳”呛的满脸通红的禁，疑惑的看向小厮，这就是你家的酒？
看到禁的反应，小厮吓了一条，急忙询问道：“客人第一次喝酒？”看到禁的反应他就知道了，这家伙第一次喝酒。
注意到这边的景象，周围零星几桌的用餐的客人肆意的嘲笑着，酒足饭饱的谈资又多了一件。
平和之后的禁，感觉自己胸部上方宛似有一团火似的发热，血液流通不自觉的快了几分。
“真辣呀。”禁忍不住的吐槽了一番，结果又是惹来一阵哄笑。
“那客官你慢吃。”小厮就欲离开，去忙自己的事。
刚欲转身便被禁拦住，“店家，留步。我想问一些事情，知道哪有可以解惑的地方吗？”
“客官，在下在这酒馆忙活营生，也知道一些南来北往的吹嘘事迹。若您不嫌弃，可以开口一二。”小厮也是实话实说，毕竟在酒馆听到的消息杂七杂八也是非常多的。
“我想知道关于芜学宫。”说着便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示意小厮如果知道就拿走。
看着一锭银子就放在眼前，但小厮没有拿，因为自己属实没有听说过芜学宫。
“抱歉，客官，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小厮尴尬的挠了挠头。
因为两人的对话并没有可以压低声音，所以隔着几桌的客人都可以听到。
一个看起来很是精明的男人走了过来，自觉的坐在了禁的对面，伸手便倒了一杯烧雪。
“好酒、好酒啊。店家你这酒真是不错啊。”自顾自的品尝欣赏起来。
按理说，有人赞美自家的酒水，是件高兴的事，可你喝的是人家的酒水。自己应该出面调和，可酒水的主人都没有发话，自己也不好示意。只能尴尬的点头微笑附和。
禁也没有制止，在他看来，对方这样肆无忌惮，偏偏在自己想要问问题的时候出现，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便任由他品尝起来。
三杯酒水下肚，看见对方还没有制止，便开口说到。
“自己跟随商队行商，干的一些走私贩卖，你的问题我知道。”他本来就是干的是这营生，走南闯北的。
看着对方没有说话，禁也知道对方是要什么东西。
“店家，上一壶烧雪。”转头对着小厮说道。
“好嘞。”看着又卖出一壶烧雪，小厮也是开心的，烧雪价格高，以至于这个走南闯北的精明男人都没有舍得，自己又可以获得一笔提成。
“哈哈哈哈，爽快。”听到自己还没有回答便获得一壶烧雪，顿时对对方好感不少。
“我想知道芜学宫。”禁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对方的话让禁有些懵了，对方也不像骗吃骗喝的。
小厮刚刚端着酒水过来，听到这话，前进不是，不前进也不是，呆愣在原地，自己的提成不会泡汤了吧。
禁示意小厮将酒水拿过来，小厮这才走过去将酒水放在禁的面前，自己的提成守住了。
禁就静静的看着对方。
“我是不知道芜学宫，但我知道谁知道。”对方看到禁将酒水接了过去，直接开口说道。
听到对方的话语，禁将烧雪朝前推了推，大约推到中央。
“晓苍阁。”说出名字之后，男子连忙将烧雪拿到自己面前，顺带着再倒上一杯桌上的额酒水，满意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迎接同行之人的吹捧。
“晓苍阁在哪？”禁朝着那人问了一句，他还没有说晓苍阁在哪呢。
“往西北走约五百里。”男人仿佛刚才自己忘了说，拍了拍脑袋无所谓的说道。
知道了目，禁也吃完了桌上的菜和饼子，想了想就欲将约莫还剩余一半的酒水带走。
“店家，有没有葫芦？”
“有的，是要将酒水带走？这就给您装上。”小厮手中拿着葫芦跑了过来。
“还有烧雪吗？”看到刚才的场景，自己虽然不喜欢，可是有人喜欢。可能会有些用场，便想多买上一些。
“有的有的。”小厮连忙应着，烧雪因为价格高，买的人并不是很多，有钱人也不是都喜欢这款，辛辣的很。
“再给我来两坛吧。”禁也不知道多少，就先来两坛吧。
“两坛是吗？”这是碰到大主顾了啊，自己要发啊。
“客官有所不知，这酒是我们店家的独家酿制。反复蒸煮而出，所以就比较少，价格也就贵。”小厮想着还是开口提醒，毕竟价格是真的有点贵。
“多少？”
“客官，你之前点的两壶烧雪总共是三两银子，一坛烧雪总共十斤要价三十两，两坛共六十两。加上您点的吃食总共一起算您六十三两一钱。那个一钱可以替您免了，您就付六十三两即可。”
看到禁的沉思，小厮以为是对方觉得贵了。毕竟这个点吃饭的，以及刚才的手笔，肯定不是个穷苦人。
刚欲开口说话解释，却被禁打断。
“那就这样吧。”说着递给小厮一块黄金以及一块银子，也不怪禁财大气粗，主要反正自己是需要妖兽血脉之力的，剩余的皮毛之类有价值的只能卖钱了。
小厮小心翼翼的接过，用手中的戥子分别量了量金子与银子，仔细的比量之后分别剪下一下块，再次称量。
等到弄好之后将找零递给禁，开口道：“总共收您三两金子，三两银子。您收好。”
禁接过之后说了一句：“可以帮忙送一下吗？”
“当然可以，只是不知客官您要送到哪呢？”
禁说出之前买炭的位置，周围还有商家住户，应该也没啥漏洞。
片刻后二人带着东西乘坐马车离开了酒馆，尽管酒馆众人眼神各异，但禁却没有理会。
“就这吧。”到达地方后，少年指了指刚才盛放木炭的位置，让小厮将东西办下来。
“不用帮你搬进去吗？”小厮看了看周围，疑惑的问道。
“不用，放在这就行，家里管得严。”禁无奈的开口。
小厮给了一个了解的眼神，将东西放下后，便转身告退。嘴中还说着下次再来之类的话语。
禁看向周围，发现并没有什么人，便将东西收入储物袋中。
这储物袋真是方便，放这么东西重量还是没有变化，真是神奇，以后有机会一定看看这饕餮长何样。
“小贩，给我来十个包子。”一个客人财大气粗的道。
“好嘞。”碰到这么个大主顾，小贩还是开心的很，完全换了一副嘴脸。连忙踹走小乞丐，用一旁的抹布擦了擦手。
“客官，您收好，五十个铜板。”十个包子被草纸简单的包了起来，然后道出它们的价值。
“五十个铜板？这么贵。”顾客满脸震惊的开口，他不敢相信这包子这么贵，印象里即便自己很少吃包子，但也没有这么贵的。
“客官有所不知，我这包子可是用的妖兽的肉。妖兽你知道吧，吃了可以延年益寿的。”小贩看着震惊的顾客，并没有怀疑对方的支付能力，而是解释自己包子贵的原因。
“呵，不想和你扯。五十个铜板给你。”说着递给小贩一把铜钱，小贩欣喜接下仔细的查了一边，不多不少刚刚好。
“您慢走，吃好再来啊。”
拿出包子一边吃，一边逛，找一找关于芜学宫的事。顾客正是禁，从陨落山脉出来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自己陆陆续续的将四肢的经脉都重铸好了。
靠着匕首也吸取一些妖兽的血气，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重铸了四肢。将妖兽的一些皮毛之类的卖到当铺也赚了些银两。只是这边与轩辕城那边换算不同，这边金银不是钱币样式，而是一些碎的采用重量计算。
“哎，怎么掉了一个，可惜。”看着一个包子因为在草纸边缘刚刚好滚了下去，暗自可惜，倒也没有去捡。
一个小乞丐等到客人离开口，快步跑了过了过去，捡起来直接塞进了嘴巴里。
已到冬季，城中行人不多，街上三三两两的小贩还在奋力的叫卖着，关乎到一家老小这个冬季能否温暖的渡过。
一片雪花慢慢的掉落，紧接着越来越多。
“这就是雪？”禁轻轻的接住随意散落的雪花，可刚一接触。雪花刚降落到手掌上，便已经融化。强烈的血气在流通四肢时，变得更加狂热。控制着手掌流通的血气，一枚雪花终于安稳的躺在手掌间。
“哎，下雪了，又得收摊了。”
“是啊，就不能天黑在下吗。”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周围本就三三两两的小贩，也都收起了摊。
也有人忍不住的笑意，将缝缝补补的棉袄脱下，盖在自己的货物上。虽然很冷，却止不住的笑意。
雪覆盖住整座城，街上也仅有一名少年立在原地，单薄的衣衫早已湿透。
“卖炭喽。”一声吆喝打断了呆立少年的思绪，少年转头望去，空荡的街道除却白茫茫一片还有一个老丈，一件单薄的内搭裸露在外。
少年走了过去，开口道：“老人家，这炭怎么买啊。”禁之前在家里时，母亲也是用木炭做饭，所以禁认得这种东西。
看着少年走了过来，老人颤颤嗦嗦的说道：“您看着给点？”那一声吆喝其实是老汉看着少年在雪地中发呆还穿着如此单薄，怕他冻死好意给他提个醒，没想到对方竟然要买炭。
“我也没有铜板，就这一块碎银子，估摸着也够了，可以吗？”
“用不了这么多的。”老人看着递过来的碎银子，自己的炭虽然现在天气可以给涨价几分，可也用不了这么多。
“没办法，要不你给剪一下？”
“可是我这也没有剪子？”老人也没想到会有人用碎银子买炭，这东西就没这样卖过，便宜的玩意哪有这么麻烦。
“那就这样吧。”说完就将碎银子递给老人，顺势将老人的破袄还给老人。
“你走吧，这些东西现在是我的了。”
老人感谢着离开，等他再走回来，怕少年没有东西搬运，想要将扁担给他时，少年以及炭早已不见。
“四方馆。”禁站在雪中，看着名为四方馆的酒馆迈步走了进去。
“客官，您要吃点什么？”酒馆的伙计看到有客人上门，立马迎了上去。
“随便来几个小菜，饼子多来点。”禁属实有点饿了，体内没有灵力，就需要靠吃来补充。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刚一进门其实禁就闻到一股略微刺激的味道。
“好唻。”
“小菜四份，多来饼子。”朝着后堂喊了几声，通知上菜。
“客官，要不要来壶烧雪？”
“烧雪？是什么。”禁疑惑的问向小厮。
“客官外地来的？那就更要尝尝的我们的烧雪了，只有我们家有。刚入冬时蒸酿而制，初雪时才会上，看雪吃酒，岂不美哉。”
“酒？”酒是什么？但也没有说，而是让伙计上一壶。
不多时，禁所点的小菜全部上齐，旁边还有一壶烧雪。
刚一上桌，禁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刺鼻的味道，原来是你。店里客人不多，零星的几桌都醉醺醺的吹嘘着自己的所见所闻。不是饭点，只有有钱的人才会来进食。寻常人基本上也就一天两餐，早晚各一餐。
小厮走到禁的旁边，替正在吃饼子的禁斟满一杯酒。
“客官您请。”小厮信心慢慢的等着客人的称赞，毕竟自己的酒除了价格高，再无缺点。
禁看着斟满的烧雪，这刺鼻的味道其实是真不想尝试，可都买了，还是一饮而尽。
“咳咳”呛的满脸通红的禁，疑惑的看向小厮，这就是你家的酒？
看到禁的反应，小厮吓了一条，急忙询问道：“客人第一次喝酒？”看到禁的反应他就知道了，这家伙第一次喝酒。
注意到这边的景象，周围零星几桌的用餐的客人肆意的嘲笑着，酒足饭饱的谈资又多了一件。
平和之后的禁，感觉自己胸部上方宛似有一团火似的发热，血液流通不自觉的快了几分。
“真辣呀。”禁忍不住的吐槽了一番，结果又是惹来一阵哄笑。
“那客官你慢吃。”小厮就欲离开，去忙自己的事。
刚欲转身便被禁拦住，“店家，留步。我想问一些事情，知道哪有可以解惑的地方吗？”
“客官，在下在这酒馆忙活营生，也知道一些南来北往的吹嘘事迹。若您不嫌弃，可以开口一二。”小厮也是实话实说，毕竟在酒馆听到的消息杂七杂八也是非常多的。
“我想知道关于芜学宫。”说着便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示意小厮如果知道就拿走。
看着一锭银子就放在眼前，但小厮没有拿，因为自己属实没有听说过芜学宫。
“抱歉，客官，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小厮尴尬的挠了挠头。
因为两人的对话并没有可以压低声音，所以隔着几桌的客人都可以听到。
一个看起来很是精明的男人走了过来，自觉的坐在了禁的对面，伸手便倒了一杯烧雪。
“好酒、好酒啊。店家你这酒真是不错啊。”自顾自的品尝欣赏起来。
按理说，有人赞美自家的酒水，是件高兴的事，可你喝的是人家的酒水。自己应该出面调和，可酒水的主人都没有发话，自己也不好示意。只能尴尬的点头微笑附和。
禁也没有制止，在他看来，对方这样肆无忌惮，偏偏在自己想要问问题的时候出现，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便任由他品尝起来。
三杯酒水下肚，看见对方还没有制止，便开口说到。
“自己跟随商队行商，干的一些走私贩卖，你的问题我知道。”他本来就是干的是这营生，走南闯北的。
看着对方没有说话，禁也知道对方是要什么东西。
“店家，上一壶烧雪。”转头对着小厮说道。
“好嘞。”看着又卖出一壶烧雪，小厮也是开心的，烧雪价格高，以至于这个走南闯北的精明男人都没有舍得，自己又可以获得一笔提成。
“哈哈哈哈，爽快。”听到自己还没有回答便获得一壶烧雪，顿时对对方好感不少。
“我想知道芜学宫。”禁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对方的话让禁有些懵了，对方也不像骗吃骗喝的。
小厮刚刚端着酒水过来，听到这话，前进不是，不前进也不是，呆愣在原地，自己的提成不会泡汤了吧。
禁示意小厮将酒水拿过来，小厮这才走过去将酒水放在禁的面前，自己的提成守住了。
禁就静静的看着对方。
“我是不知道芜学宫，但我知道谁知道。”对方看到禁将酒水接了过去，直接开口说道。
听到对方的话语，禁将烧雪朝前推了推，大约推到中央。
“晓苍阁。”说出名字之后，男子连忙将烧雪拿到自己面前，顺带着再倒上一杯桌上的额酒水，满意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迎接同行之人的吹捧。
“晓苍阁在哪？”禁朝着那人问了一句，他还没有说晓苍阁在哪呢。
“往西北走约五百里。”男人仿佛刚才自己忘了说，拍了拍脑袋无所谓的说道。
知道了目，禁也吃完了桌上的菜和饼子，想了想就欲将约莫还剩余一半的酒水带走。
“店家，有没有葫芦？”
“有的，是要将酒水带走？这就给您装上。”小厮手中拿着葫芦跑了过来。
“还有烧雪吗？”看到刚才的场景，自己虽然不喜欢，可是有人喜欢。可能会有些用场，便想多买上一些。
“有的有的。”小厮连忙应着，烧雪因为价格高，买的人并不是很多，有钱人也不是都喜欢这款，辛辣的很。
“再给我来两坛吧。”禁也不知道多少，就先来两坛吧。
“两坛是吗？”这是碰到大主顾了啊，自己要发啊。
“客官有所不知，这酒是我们店家的独家酿制。反复蒸煮而出，所以就比较少，价格也就贵。”小厮想着还是开口提醒，毕竟价格是真的有点贵。
“多少？”
“客官，你之前点的两壶烧雪总共是三两银子，一坛烧雪总共十斤要价三十两，两坛共六十两。加上您点的吃食总共一起算您六十三两一钱。那个一钱可以替您免了，您就付六十三两即可。”
看到禁的沉思，小厮以为是对方觉得贵了。毕竟这个点吃饭的，以及刚才的手笔，肯定不是个穷苦人。
刚欲开口说话解释，却被禁打断。
“那就这样吧。”说着递给小厮一块黄金以及一块银子，也不怪禁财大气粗，主要反正自己是需要妖兽血脉之力的，剩余的皮毛之类有价值的只能卖钱了。
小厮小心翼翼的接过，用手中的戥子分别量了量金子与银子，仔细的比量之后分别剪下一下块，再次称量。
等到弄好之后将找零递给禁，开口道：“总共收您三两金子，三两银子。您收好。”
禁接过之后说了一句：“可以帮忙送一下吗？”
“当然可以，只是不知客官您要送到哪呢？”
禁说出之前买炭的位置，周围还有商家住户，应该也没啥漏洞。
片刻后二人带着东西乘坐马车离开了酒馆，尽管酒馆众人眼神各异，但禁却没有理会。
“就这吧。”到达地方后，少年指了指刚才盛放木炭的位置，让小厮将东西办下来。
“不用帮你搬进去吗？”小厮看了看周围，疑惑的问道。
“不用，放在这就行，家里管得严。”禁无奈的开口。
小厮给了一个了解的眼神，将东西放下后，便转身告退。嘴中还说着下次再来之类的话语。
禁看向周围，发现并没有什么人，便将东西收入储物袋中。
这储物袋真是方便，放这么东西重量还是没有变化，真是神奇，以后有机会一定看看这饕餮长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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