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徒弟好心酸
当晚，制作大掠子所需的零件全部准备好了。
江晓瑜熬夜组装，终于造出了六把大掠子。
“锻造经验+1！”
“木工经验+5！”
“咦，我只是组装一下居然也能获得这么多经验，那我是不是可以……”
江晓瑜惊讶的同时，突然脑洞大开，独自进行了一场头脑风暴。
第二天，江晓瑜教会了雇来的农民使用大掠子。
他们上手试了以后，纷纷赞不绝口。
“这家伙真好使！”
“真是好东西啊！”
“使上这件大杀器，咱们一天之内就能把剩下的庄稼收割完了。”
……
师父钟明达闻言脸色一变。
紧接着大喜道：“好，你们若是能在今天收割完庄稼，不但约定的工钱翻倍，而且这大掠子也可以租给你们使用，只收你们三成的好处。”
“不过，六把大掠子只能分你们一把，剩下的一把我有用处，你们可愿意？”
雇农们没想到还有这好事，纷纷激动地拜谢道：“谢谢钟大师，俺们愿意！”
这边雇人帮忙的工钱都是按照田亩算钱的，一般一亩的工钱在十到三十枚铜板之间。
钱多钱少就看主家是否大方，是否供饭。
钟明达无疑是最仁慈的主家，不但供给一日三餐，伙食还挺好，而且工钱也给到了一亩二十枚铜板。
所以这些贫困人家都愿意来钟大师家中干活。
按照钟大师现在的承诺，他们如果能在今天收割完庄稼，不但工钱可以翻到一亩四十枚，而且还能租用大掠子。
按照最低的标准来算，使用大掠子一天收割十亩庄稼，那一天就能赚至少一枚银币。
何况干熟练了，一天收割二十亩不是梦，工价如果高的话，收益会更高！
这里面的利益实在太大了！
这些雇农听了师父的话，一个个都兴奋得不得了。
他们一边感激地称赞师父仁慈厚道，一边大干起来。
这些雇农刚开始使用大掠子的时候还有点手生，但他们毕竟是老干农活的，早就总结出了一套使劲的技巧，很快就使得得心应手。
雇农们甩起大掠子神采飞扬，一举一动皆有节奏。
他们越干越起劲，越干越娴熟。
钟明达根据现在的进度算了算，估摸着家里的庄稼今天差不多可以收割完。
钟明达眼神复杂地看了自家小徒弟一眼，说道：“你拿上这把大掠子，跟我出去一趟！”
江晓瑜不知师父的目的何在，但他知道师父不会害他，而且可能是好事。
江晓瑜笑着应道：“是，师父！”
钟明达越发觉得自己的小徒弟有点机灵，他心想：“希望这孩子以后千万别走上歧途！”
钟明达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在前领路。
江晓瑜扛起大掠子，小跑着跟上师父。
钟明达带着江晓瑜一路来到界河镇镇公所。
镇公所里的衙役一见钟明达就热情地把他和江晓瑜领进了会客厅，安排了茶水，接着又去通知镇长去了。
看这架势，钟明达是镇公所里的常客，也是贵客。
不一会儿，一位清瘦的帅气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就是孙镇长。
孙镇长一进门就朗笑道：“守拙兄，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找我了，害得小弟我对你想念的紧！”
钟明达迎了上去，和孙镇长寒暄了片刻，然后介绍了自家小徒弟。
孙镇长打量了一番江晓瑜，赞道：“慎安气质不凡，眼神有光，一看就本领不小！”
江晓瑜赶忙谦虚地道：“孙镇长过奖了，小子愧不敢当！”
“你们差不多得了！”
钟明达打断了两人的互动，直奔主题道：“微明兄，我这次过来是有一桩功劳要送给你，你可不能宝贝你那玉春酒！”
“你哪次来，我没有热情招待你玉春酒！”
孙镇长好奇瞥了一眼江晓瑜手上的工具，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问道：“噢？你说的功劳是否和此物有关？”
“不错！”
钟明达于是把大掠子的功用和效率介绍了一番。
孙镇长一下子激动地站起来，大喜道：“好，实在太好了！我的眼光果然没错，慎安果真是年少有为啊！你可愿把大掠子的制造之法上交给镇里？”
江晓瑜心头一动，当即回道：“小子一切全凭师父和孙镇长的安排！”
孙镇长闻言大笑道：“哈哈哈，贤侄这么爽快，我作为长辈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随后，钟明达就和孙镇长激烈地讨论起来。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的有效磋商，孙镇长允了江晓瑜一个随班攥典的职位。
这个职位相当于镇长助力。
不过，他这个助理并不需要点卯坐班，仅仅代表一个地位，一份荣誉，并领着一份不高的薪水——每月30个铜板。
江晓瑜对这个奖赏非常满意。
随后，师父钟明达和孙镇长有说有笑地喝起了玉春酒。
而江晓瑜则苦逼地随着县丞去教镇里的工匠制作大掠子。
大掠子制作方法不难，只需要注意零件的尺寸和安装技巧就能轻松制作出来。
这些工匠的技艺比江晓瑜强多了，江晓瑜仅仅说了制作大掠子的关键之处，他们就制作出了合格的大掠子。
而且质量似乎比江晓瑜制作出来的还要好，这让他汗颜不已。
他趁机请教了一些铁匠和木匠方面的疑难，都得到了解答。
“锻造经验+5！”
“木工经验+16！”
江晓瑜沉迷于白嫖技艺的快乐之中，忘记了时间，眼中只有锻造和木工活。
直到钟明达过来领他回去，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这敬业的精神让镇里的一众人暗自赞叹不已，不禁对他心生好感。
回来后，江晓瑜快乐地和师姐师妹合作运送庄稼。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傍晚。
雇农们果然在天黑前把师父家里的庄稼都收割完了。
师父钟明达爽快地结了收割庄稼的工钱，而且是双倍的工钱！
师父家里一共雇了三户雇农，他做主把大掠子平均租给了三家。
师父果真兑现了承诺，雇农们激动地热框盈泪，不断说着感激的话。
除了租到大掠子的人，其他人都主动留了下来帮忙搬运粮食、脱粒和晾晒等工作。
有了这些人的加入，师父一家终于从纯粹的体力劳动中解脱出来。
钟家后院。
钟明达对江晓瑜说道：“晓瑜，你对我今天的安排可有意见？”
江晓瑜恭敬地道：“师父，老话讲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的安排肯定都是为我好，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有什么意见！”
钟明达凝声道：“把制作大掠子租售赚钱的传家技艺送给他人，你也不在意吗？”
江晓瑜心知这是师父在考教他，他斟酌着道：“我一开始就没想靠这门手艺赚钱，仅仅是想帮师父解脱农忙的劳累。
况且大掠子制作简单，有经验的工匠一看就能制作出来，徒儿就算敝帚自珍也只能赚一笔快钱，这点利益我还看不上。
而且，师父还给我换来了一个随班攥典的官位，这可比一点小钱重要多了。”
其实，江晓瑜心钟还有一个理由没说，那就是他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面。
他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把马步桩和伏虎拳的等级肝到圆满，顺便刷刷师姐的好感度。
钟明达没想到江晓瑜这么年轻就看得如此明白，他满意地道：“你能如此想我很满意，你立了这个大功，师父怎么说也要奖励你一番，今天就教你一门新功夫。”
江晓瑜大喜道：“多谢师父栽培！”
钟明达说道：“经过为师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你的体质有些特殊，只要锻炼得法，根基就会不断被夯实，实在是让人羡慕的紧。”
江晓瑜听师父这么一说，心中一紧，后怕不已。
他以为自己的秘密很隐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师父瞧出了一丝端倪。
好在不是发现了他身具金手指，否则后果很难料。
江晓瑜忐忑地试探道：“我这天赋很明显吗？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钟明达有些好笑地道：“其实陌生人很难发现这一点，就连为师也没察觉，还是你师姐感知敏锐，才发现了这个秘密。
至于麻烦，哪位成长起来的高手没有一点特殊之处？你只要不弄得满世界都知道，能有什么麻烦？”
“那徒儿就放心了。”
江晓瑜闻言松了一口气，心中不免琢磨师姐的特殊之处。
据他观察，师姐似乎比两位师兄厉害多了，就连师父有时候都要借重于她，实在是不可思议。
但师姐的天赋到底是什么，江晓瑜却怎么瞧不出一点线索。
钟明达继续道：“你有如此天赋，若是仅仅练一些普通的手脚功夫，不免有些浪费你的天赋。”
“我今天教你的这门功夫虽说易学难精，但一旦练成就能大幅度拔高你的根基，从而让你在武学道路上走得更远。”
“而且练此武功还有一些其他忌讳，你可愿意学这门功夫？”
江晓瑜有生存系统面板傍身，怎会怕了武功的忌讳和艰难，他只怕功夫不够厉害，自己不够强大！
他毫不犹豫地道：“徒儿愿意！”
钟明达见此就一招一式地教起了江晓瑜。
等江晓瑜掌握了所有动作要领，钟明达问道：“晓瑜，你读过书吗？”
江晓瑜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徒儿小时候读过两年书，只能识得一些文字。”
江小鱼小时候确实读过两年书，那时候他父母都还在，家中有些积蓄。
前身自小不爱读书，坚持了两年就放弃了。
“那就好！”
钟明达掏出一本秘籍，继续道：“这门功夫叫《童子功》，招式你已掌握，心法的话为师钻研的也不多，只能靠你自己琢磨钻研了。”
“是，师父！”
江晓瑜接过秘籍也不细看。
他准备先熟练一番《童子功》的招式，等招式练熟了再研究心法。
江晓瑜勤修苦练，脑海中突然听到“叮”的一声。
“触发了武学童子功！”
“童子功经验+1！”
江晓瑜收功静立，心中欣喜地道：“又触发了一门武功，之后只需循序渐进就可，也是时候研究一番秘籍了。”
江晓瑜这一看秘籍，傻眼了！
秘籍中的字他大部分都认识，即使不认识的，他联系上下文也能猜出是什么字，但组合起来他就搞不明白是啥意思了。
里面什么筋脉、穴位、气血等，他都稀里糊涂的。
还要心平气和，形意合一。
这对于来自现代的他实在太难了。
现代人接触的是信息社会，每时每刻都要接收处理无数信息。
这就导致人们的思绪往往比较纷繁复杂，情绪也很难纯粹。
能处理多线程的事情是现代人的生存本能，要想把这种高效的信息处理进程缩减至无有滞于心，他实在无从下手。
更让他心态崩溃的是，练这门武功的忌讳居然是未圆满之前不可破身！
否则轻则前功尽弃，重则走火入魔，筋脉寸断而死！
江晓瑜熬夜组装，终于造出了六把大掠子。
“锻造经验+1！”
“木工经验+5！”
“咦，我只是组装一下居然也能获得这么多经验，那我是不是可以……”
江晓瑜惊讶的同时，突然脑洞大开，独自进行了一场头脑风暴。
第二天，江晓瑜教会了雇来的农民使用大掠子。
他们上手试了以后，纷纷赞不绝口。
“这家伙真好使！”
“真是好东西啊！”
“使上这件大杀器，咱们一天之内就能把剩下的庄稼收割完了。”
……
师父钟明达闻言脸色一变。
紧接着大喜道：“好，你们若是能在今天收割完庄稼，不但约定的工钱翻倍，而且这大掠子也可以租给你们使用，只收你们三成的好处。”
“不过，六把大掠子只能分你们一把，剩下的一把我有用处，你们可愿意？”
雇农们没想到还有这好事，纷纷激动地拜谢道：“谢谢钟大师，俺们愿意！”
这边雇人帮忙的工钱都是按照田亩算钱的，一般一亩的工钱在十到三十枚铜板之间。
钱多钱少就看主家是否大方，是否供饭。
钟明达无疑是最仁慈的主家，不但供给一日三餐，伙食还挺好，而且工钱也给到了一亩二十枚铜板。
所以这些贫困人家都愿意来钟大师家中干活。
按照钟大师现在的承诺，他们如果能在今天收割完庄稼，不但工钱可以翻到一亩四十枚，而且还能租用大掠子。
按照最低的标准来算，使用大掠子一天收割十亩庄稼，那一天就能赚至少一枚银币。
何况干熟练了，一天收割二十亩不是梦，工价如果高的话，收益会更高！
这里面的利益实在太大了！
这些雇农听了师父的话，一个个都兴奋得不得了。
他们一边感激地称赞师父仁慈厚道，一边大干起来。
这些雇农刚开始使用大掠子的时候还有点手生，但他们毕竟是老干农活的，早就总结出了一套使劲的技巧，很快就使得得心应手。
雇农们甩起大掠子神采飞扬，一举一动皆有节奏。
他们越干越起劲，越干越娴熟。
钟明达根据现在的进度算了算，估摸着家里的庄稼今天差不多可以收割完。
钟明达眼神复杂地看了自家小徒弟一眼，说道：“你拿上这把大掠子，跟我出去一趟！”
江晓瑜不知师父的目的何在，但他知道师父不会害他，而且可能是好事。
江晓瑜笑着应道：“是，师父！”
钟明达越发觉得自己的小徒弟有点机灵，他心想：“希望这孩子以后千万别走上歧途！”
钟明达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在前领路。
江晓瑜扛起大掠子，小跑着跟上师父。
钟明达带着江晓瑜一路来到界河镇镇公所。
镇公所里的衙役一见钟明达就热情地把他和江晓瑜领进了会客厅，安排了茶水，接着又去通知镇长去了。
看这架势，钟明达是镇公所里的常客，也是贵客。
不一会儿，一位清瘦的帅气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就是孙镇长。
孙镇长一进门就朗笑道：“守拙兄，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找我了，害得小弟我对你想念的紧！”
钟明达迎了上去，和孙镇长寒暄了片刻，然后介绍了自家小徒弟。
孙镇长打量了一番江晓瑜，赞道：“慎安气质不凡，眼神有光，一看就本领不小！”
江晓瑜赶忙谦虚地道：“孙镇长过奖了，小子愧不敢当！”
“你们差不多得了！”
钟明达打断了两人的互动，直奔主题道：“微明兄，我这次过来是有一桩功劳要送给你，你可不能宝贝你那玉春酒！”
“你哪次来，我没有热情招待你玉春酒！”
孙镇长好奇瞥了一眼江晓瑜手上的工具，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问道：“噢？你说的功劳是否和此物有关？”
“不错！”
钟明达于是把大掠子的功用和效率介绍了一番。
孙镇长一下子激动地站起来，大喜道：“好，实在太好了！我的眼光果然没错，慎安果真是年少有为啊！你可愿把大掠子的制造之法上交给镇里？”
江晓瑜心头一动，当即回道：“小子一切全凭师父和孙镇长的安排！”
孙镇长闻言大笑道：“哈哈哈，贤侄这么爽快，我作为长辈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随后，钟明达就和孙镇长激烈地讨论起来。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的有效磋商，孙镇长允了江晓瑜一个随班攥典的职位。
这个职位相当于镇长助力。
不过，他这个助理并不需要点卯坐班，仅仅代表一个地位，一份荣誉，并领着一份不高的薪水——每月30个铜板。
江晓瑜对这个奖赏非常满意。
随后，师父钟明达和孙镇长有说有笑地喝起了玉春酒。
而江晓瑜则苦逼地随着县丞去教镇里的工匠制作大掠子。
大掠子制作方法不难，只需要注意零件的尺寸和安装技巧就能轻松制作出来。
这些工匠的技艺比江晓瑜强多了，江晓瑜仅仅说了制作大掠子的关键之处，他们就制作出了合格的大掠子。
而且质量似乎比江晓瑜制作出来的还要好，这让他汗颜不已。
他趁机请教了一些铁匠和木匠方面的疑难，都得到了解答。
“锻造经验+5！”
“木工经验+16！”
江晓瑜沉迷于白嫖技艺的快乐之中，忘记了时间，眼中只有锻造和木工活。
直到钟明达过来领他回去，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这敬业的精神让镇里的一众人暗自赞叹不已，不禁对他心生好感。
回来后，江晓瑜快乐地和师姐师妹合作运送庄稼。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傍晚。
雇农们果然在天黑前把师父家里的庄稼都收割完了。
师父钟明达爽快地结了收割庄稼的工钱，而且是双倍的工钱！
师父家里一共雇了三户雇农，他做主把大掠子平均租给了三家。
师父果真兑现了承诺，雇农们激动地热框盈泪，不断说着感激的话。
除了租到大掠子的人，其他人都主动留了下来帮忙搬运粮食、脱粒和晾晒等工作。
有了这些人的加入，师父一家终于从纯粹的体力劳动中解脱出来。
钟家后院。
钟明达对江晓瑜说道：“晓瑜，你对我今天的安排可有意见？”
江晓瑜恭敬地道：“师父，老话讲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的安排肯定都是为我好，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有什么意见！”
钟明达凝声道：“把制作大掠子租售赚钱的传家技艺送给他人，你也不在意吗？”
江晓瑜心知这是师父在考教他，他斟酌着道：“我一开始就没想靠这门手艺赚钱，仅仅是想帮师父解脱农忙的劳累。
况且大掠子制作简单，有经验的工匠一看就能制作出来，徒儿就算敝帚自珍也只能赚一笔快钱，这点利益我还看不上。
而且，师父还给我换来了一个随班攥典的官位，这可比一点小钱重要多了。”
其实，江晓瑜心钟还有一个理由没说，那就是他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面。
他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把马步桩和伏虎拳的等级肝到圆满，顺便刷刷师姐的好感度。
钟明达没想到江晓瑜这么年轻就看得如此明白，他满意地道：“你能如此想我很满意，你立了这个大功，师父怎么说也要奖励你一番，今天就教你一门新功夫。”
江晓瑜大喜道：“多谢师父栽培！”
钟明达说道：“经过为师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你的体质有些特殊，只要锻炼得法，根基就会不断被夯实，实在是让人羡慕的紧。”
江晓瑜听师父这么一说，心中一紧，后怕不已。
他以为自己的秘密很隐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师父瞧出了一丝端倪。
好在不是发现了他身具金手指，否则后果很难料。
江晓瑜忐忑地试探道：“我这天赋很明显吗？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钟明达有些好笑地道：“其实陌生人很难发现这一点，就连为师也没察觉，还是你师姐感知敏锐，才发现了这个秘密。
至于麻烦，哪位成长起来的高手没有一点特殊之处？你只要不弄得满世界都知道，能有什么麻烦？”
“那徒儿就放心了。”
江晓瑜闻言松了一口气，心中不免琢磨师姐的特殊之处。
据他观察，师姐似乎比两位师兄厉害多了，就连师父有时候都要借重于她，实在是不可思议。
但师姐的天赋到底是什么，江晓瑜却怎么瞧不出一点线索。
钟明达继续道：“你有如此天赋，若是仅仅练一些普通的手脚功夫，不免有些浪费你的天赋。”
“我今天教你的这门功夫虽说易学难精，但一旦练成就能大幅度拔高你的根基，从而让你在武学道路上走得更远。”
“而且练此武功还有一些其他忌讳，你可愿意学这门功夫？”
江晓瑜有生存系统面板傍身，怎会怕了武功的忌讳和艰难，他只怕功夫不够厉害，自己不够强大！
他毫不犹豫地道：“徒儿愿意！”
钟明达见此就一招一式地教起了江晓瑜。
等江晓瑜掌握了所有动作要领，钟明达问道：“晓瑜，你读过书吗？”
江晓瑜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徒儿小时候读过两年书，只能识得一些文字。”
江小鱼小时候确实读过两年书，那时候他父母都还在，家中有些积蓄。
前身自小不爱读书，坚持了两年就放弃了。
“那就好！”
钟明达掏出一本秘籍，继续道：“这门功夫叫《童子功》，招式你已掌握，心法的话为师钻研的也不多，只能靠你自己琢磨钻研了。”
“是，师父！”
江晓瑜接过秘籍也不细看。
他准备先熟练一番《童子功》的招式，等招式练熟了再研究心法。
江晓瑜勤修苦练，脑海中突然听到“叮”的一声。
“触发了武学童子功！”
“童子功经验+1！”
江晓瑜收功静立，心中欣喜地道：“又触发了一门武功，之后只需循序渐进就可，也是时候研究一番秘籍了。”
江晓瑜这一看秘籍，傻眼了！
秘籍中的字他大部分都认识，即使不认识的，他联系上下文也能猜出是什么字，但组合起来他就搞不明白是啥意思了。
里面什么筋脉、穴位、气血等，他都稀里糊涂的。
还要心平气和，形意合一。
这对于来自现代的他实在太难了。
现代人接触的是信息社会，每时每刻都要接收处理无数信息。
这就导致人们的思绪往往比较纷繁复杂，情绪也很难纯粹。
能处理多线程的事情是现代人的生存本能，要想把这种高效的信息处理进程缩减至无有滞于心，他实在无从下手。
更让他心态崩溃的是，练这门武功的忌讳居然是未圆满之前不可破身！
否则轻则前功尽弃，重则走火入魔，筋脉寸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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