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坑洞
我看着照片就愣住了，类似的东西在我的脑子里只有之前在滇寨的墓里弄死的那个灰褐色的怪物，都是一些我觉得我解释不出来的东西。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许娇他们，几个人躲我躲得远远的，都挤在一起看着我。
“别紧张，我不是坏人。”我有点无奈，我觉得该害怕的是我才对，所以我一边过去一边下意识地看了看我的右边，在我的视线里没有这样的东西。
“你先别过来，你是不是看得见！”张奇哆哆嗦嗦指着我。
我停下，刚刚还能看得见蓝天白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就阴了下来，山下面的雾腾起来，速度非常快，地面已经出现一点薄雾了。我吸吸鼻子，说：“看见什么？照片我看见了啊。”
张奇呸了我一口，说：“我说的是照片里的东西！”
其实我现在还挺害怕的，也是发自内心地想去跟他们挤一起，这里本来就没有人，除了我们五个我都没再看见别人了，雾起来以后我揣包里的手都握紧了。
“其实，这个东西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的。”许娇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何芸问。
许娇走过来，张奇伸手没拦住她，许娇从我手里拿走手机，说：“一开始我看照片的时候，这里面没有这个大东西。”
我抿抿唇，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信号，我现在急切地想离开这里。
“我们先离开吧。”我说，“既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先离开会比较安全，还是说，你们真的觉得这个东西是我搞出来的，你们把我丢在这里也行，你们先下去。”
胡思他们顿了一下，互相看了看，也许是我的语气太过于真诚了，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们一起走吧。”所以我们没有一点迟疑，马上就动身离开了。
我们下车后走了几个小时，路程不算远也不算近，但是因为一路上许娇他们遇到岔路都是往左，我们现在只要往右就行，也不是很担心迷路。
现在时间是早上7点多，我估摸着按我们的速度十点多的时候能到我们下车的地方，几个人都不说话，低头走路，雾渐渐浓起来，我们走得更近，许娇和何芸手拉着手。
我也好想有个人牵手啊。
“啊！”许娇突然惊叫一声，整个人的身形都矮了下去，何芸惊呼一声，拉住她，我一惊，去看她什么情况，她脸色有点白，被何芸搀扶着，说：“没事，踩到牛粪滑了一下。”
我松口气，说：“没崴到脚吧？”
“没。”许娇站直了身子，“我们继续走吧。”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八点多，按道理来说，我们现在应该能看见一个玛尼堆才对，刚刚上来的时候看见这个玛尼堆张奇还问了一下，所以我印象挺深刻的。可是我们的周围是浓浓的雾气。
我心里更焦急起来，叫停了他们：“等一下，不对劲。”
几个人都看着我，我揉揉眉心，说：“你们不觉得我们走了很久也没看见之前的玛尼堆吗？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怎么可能，就一直往右走啊。”陈宇挠挠头，“左右我们还是分得清的吧？”
手机还是没信号，我叹了口气，说：“再走半个小时，如果还是这种情况的话，我们就停下。”
看我没开玩笑，许娇和何芸对视了一眼，点了头，虽然那三个男生看起来一脸疑惑，但是还是点头同意了。
我们继续走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看见玛尼堆。何芸有点崩溃，抱着许娇哭了起来：“我们是不是迷路了啊？”
天开始下小雨，许娇打起伞来给两个人遮雨：“没事的，我们能出去的。”
我没有打伞，雨点滴在脸上很凉，我呼出口白气，看了看手机的电量，还有80多，要是能走到有信号的地方，还能打电话。
“乔封，你有没有什么主意？”许娇说着就把伞递给何芸，往我这边走过来。
我抬眼看她，我自己都还心烦，也不知道怎么这些人就觉得我有主意了，我之所以说原地停下是因为我觉得原地不动比乱走能获救的几率更大而已。
我还没开口说话，许娇突然就整个人又矮了下去，我心里暗叹她倒霉，怎么又踩到了牛粪，但是这个想法都还没想完，我一下就扑过去抓住她腾空的手了。
许娇不是踩了牛粪，她是整个人都在往下掉。
我的胸口磕在地上，很疼，虽然这上面都是高山草甸，但是这跟直接撞在地上真的没什么区别。因为潮湿的空气和下的小雨，我整个人往前滑了一段，就这么一点距离，把我的冷汗都给我吓出来了，我一下就滑到了一个大坑的边缘，再有一点，我和许娇两个人就会掉进去。
我伸出手死死抠进地里，泥土和草根被我翻起来，我的指尖一下就抠在下面的石头上，石头打滑，我一下脱手，指尖被锋利的石头划破，虽然许娇整个人都往下坠了一点，但是好在我还是在我半个身子都滑进洞口的时候停下了。
我耳朵里还嗡嗡的，何芸惊呼一声跑过来，陈宇他们也跑过来，一个压着我，两个人伸出手去拉许娇。
许娇吓得脸色惨白，把许娇拉上来以后我就坐在地上喘气，甩了甩手把手上的血珠甩掉，我的衣服裤子都脏了，刚刚差点把鞋弄掉一只，我重新系着鞋带，何芸还是抱着许娇哭。
“哥们，你刚刚反应太快了吧。”胡思看着我，冲我比了一个六的手势，“多亏了你啊。”
我摆着手，站起来走到坑洞的边上，蹲下看着里面。里面被雾气灌满了，几乎看不见有什么，可是这个坑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坑洞直径有五米左右，一路上雾大起来以后我们所有人之间的距离没有超过两米，刚刚就算是我停下了许娇还在往前走，也不可能走这么远，否则我根本就看不见她。
刚刚我和许娇之间的距离在五米以上吗？我皱着眉，看了看四周，现在胡思他们离我的距离差不多两米，我已经看不太清他们了。
那就是这个洞口刚刚又塌陷了，所以变大了？我摸着洞口的边缘，指尖摸到了一些凸起，我以为是混在泥土里面的碎石，扣了一点出来，看清手里的东西以后我一下就收回了手，把东西丢进洞里，站起来转过身看着许娇他们，说：“现在马上走。”
何芸回头看我，说：“就不能让娇娇休息一下吗？”
我走过去拽着许娇起来，说：“不能走就背着走，马上离开这里。”
“怎么了？”陈宇皱眉看着我。
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思考着能不能把刚刚摸到的东西告诉他。刚刚我在洞口的边缘，抠出了一只手指骨，已经化成白骨了，但是那截手指骨比我的看起来大多了，不像是正常人的手，非要说的话倒像是照片里那个干枯的巨尸能有的东西。
“抓紧下山，不行吗？”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不说，免得引起他们的恐慌，“难道你想困在这里？雾一直不散，我们等到天黑了吗？”
陈宇还想和我争执，被许娇打断了：“我没事，我们走吧，小心脚下。”
我松了口气，五个人绕开坑洞继续走，我下意识看了看洞里，看见一点绿色的光芒闪过，我一怔，再看的时候就只有奶白的雾气，我闭了闭眼睛，抓紧跟上许娇他们。
可是我们像是真的被困死了，一直到中午，我们都还在雾里。何芸的情绪一直在崩溃，许娇一直在安慰她，三个男生看起来脸色不好。我们停下来休息，我脚底已经有点麻了，我拿着手机到处找信号，忽然觉得我有点喘得太厉害了。
即使是我们一直在走，按照我们的速度，就算是迷路也是在往下走，为什么会喘得这么厉害？我打开手机的指南针，看见海拔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感觉呼吸不过来了。手机上显示的海拔是4879，可是我们应该在一直往下才对。
怎么可能？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这个消息。也许是我的指南针不灵呢，它的海拔还停留在我们在山顶的时候。
“看看你们的海拔？”我走回几个人身边，许娇他们都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脸色都是一变。
“怎么可能啊？我们还在往上走吗？”胡思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们什么时候走了回头路？”
“掉头往回走。”许娇把手机塞回包里，“我觉得这个地方越来越邪门了。”
说走就走，我们都没有停留，每个人脚下的速度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我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按道理来说中午的时候这些雾气也该散了，可是我们身边的雾气越来越浓，好像把我们全部吞进去一样，我们甚至分不出来方向，指南针完全乱指，到处转圈，看起来简直就和我的心情一样。
一路上走走停停，最后我们手机上的海拔还是停在4879，就好像我们一直在原地转圈一样。许娇和何芸崩溃了，几个男生也黑着脸，相比起来我看起来还算冷静，可是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多久。
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再有一个多小时，这里就会天黑。我们明明是出来看日出的，再等等都能看日落了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些人里面，我好像直接就担任了领导人的角色，连停下来休息他们都会问我，我很无奈，我自己也怕得要死，但是我只能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想着我也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
我有点累，就蹲下来，陈宇他们以为这是什么必须做的动作，也都跟着我蹲下，我摸出烟抽了起来，何芸看了我一眼，说：“你能别抽烟了吗？”
我心里不耐烦，嘴上也不饶人：“闻不惯就离我远点，我没逼着你站我边上。”
何芸气得脸都红了：“你不能体谅一下女生吗！”
我冷笑一下：“我已经够体谅你了，我不体谅你我刚刚就会告诉你，我们离开的那个坑洞周围的泥土里全是死人。”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许娇他们，几个人躲我躲得远远的，都挤在一起看着我。
“别紧张，我不是坏人。”我有点无奈，我觉得该害怕的是我才对，所以我一边过去一边下意识地看了看我的右边，在我的视线里没有这样的东西。
“你先别过来，你是不是看得见！”张奇哆哆嗦嗦指着我。
我停下，刚刚还能看得见蓝天白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就阴了下来，山下面的雾腾起来，速度非常快，地面已经出现一点薄雾了。我吸吸鼻子，说：“看见什么？照片我看见了啊。”
张奇呸了我一口，说：“我说的是照片里的东西！”
其实我现在还挺害怕的，也是发自内心地想去跟他们挤一起，这里本来就没有人，除了我们五个我都没再看见别人了，雾起来以后我揣包里的手都握紧了。
“其实，这个东西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的。”许娇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何芸问。
许娇走过来，张奇伸手没拦住她，许娇从我手里拿走手机，说：“一开始我看照片的时候，这里面没有这个大东西。”
我抿抿唇，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信号，我现在急切地想离开这里。
“我们先离开吧。”我说，“既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先离开会比较安全，还是说，你们真的觉得这个东西是我搞出来的，你们把我丢在这里也行，你们先下去。”
胡思他们顿了一下，互相看了看，也许是我的语气太过于真诚了，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们一起走吧。”所以我们没有一点迟疑，马上就动身离开了。
我们下车后走了几个小时，路程不算远也不算近，但是因为一路上许娇他们遇到岔路都是往左，我们现在只要往右就行，也不是很担心迷路。
现在时间是早上7点多，我估摸着按我们的速度十点多的时候能到我们下车的地方，几个人都不说话，低头走路，雾渐渐浓起来，我们走得更近，许娇和何芸手拉着手。
我也好想有个人牵手啊。
“啊！”许娇突然惊叫一声，整个人的身形都矮了下去，何芸惊呼一声，拉住她，我一惊，去看她什么情况，她脸色有点白，被何芸搀扶着，说：“没事，踩到牛粪滑了一下。”
我松口气，说：“没崴到脚吧？”
“没。”许娇站直了身子，“我们继续走吧。”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八点多，按道理来说，我们现在应该能看见一个玛尼堆才对，刚刚上来的时候看见这个玛尼堆张奇还问了一下，所以我印象挺深刻的。可是我们的周围是浓浓的雾气。
我心里更焦急起来，叫停了他们：“等一下，不对劲。”
几个人都看着我，我揉揉眉心，说：“你们不觉得我们走了很久也没看见之前的玛尼堆吗？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怎么可能，就一直往右走啊。”陈宇挠挠头，“左右我们还是分得清的吧？”
手机还是没信号，我叹了口气，说：“再走半个小时，如果还是这种情况的话，我们就停下。”
看我没开玩笑，许娇和何芸对视了一眼，点了头，虽然那三个男生看起来一脸疑惑，但是还是点头同意了。
我们继续走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看见玛尼堆。何芸有点崩溃，抱着许娇哭了起来：“我们是不是迷路了啊？”
天开始下小雨，许娇打起伞来给两个人遮雨：“没事的，我们能出去的。”
我没有打伞，雨点滴在脸上很凉，我呼出口白气，看了看手机的电量，还有80多，要是能走到有信号的地方，还能打电话。
“乔封，你有没有什么主意？”许娇说着就把伞递给何芸，往我这边走过来。
我抬眼看她，我自己都还心烦，也不知道怎么这些人就觉得我有主意了，我之所以说原地停下是因为我觉得原地不动比乱走能获救的几率更大而已。
我还没开口说话，许娇突然就整个人又矮了下去，我心里暗叹她倒霉，怎么又踩到了牛粪，但是这个想法都还没想完，我一下就扑过去抓住她腾空的手了。
许娇不是踩了牛粪，她是整个人都在往下掉。
我的胸口磕在地上，很疼，虽然这上面都是高山草甸，但是这跟直接撞在地上真的没什么区别。因为潮湿的空气和下的小雨，我整个人往前滑了一段，就这么一点距离，把我的冷汗都给我吓出来了，我一下就滑到了一个大坑的边缘，再有一点，我和许娇两个人就会掉进去。
我伸出手死死抠进地里，泥土和草根被我翻起来，我的指尖一下就抠在下面的石头上，石头打滑，我一下脱手，指尖被锋利的石头划破，虽然许娇整个人都往下坠了一点，但是好在我还是在我半个身子都滑进洞口的时候停下了。
我耳朵里还嗡嗡的，何芸惊呼一声跑过来，陈宇他们也跑过来，一个压着我，两个人伸出手去拉许娇。
许娇吓得脸色惨白，把许娇拉上来以后我就坐在地上喘气，甩了甩手把手上的血珠甩掉，我的衣服裤子都脏了，刚刚差点把鞋弄掉一只，我重新系着鞋带，何芸还是抱着许娇哭。
“哥们，你刚刚反应太快了吧。”胡思看着我，冲我比了一个六的手势，“多亏了你啊。”
我摆着手，站起来走到坑洞的边上，蹲下看着里面。里面被雾气灌满了，几乎看不见有什么，可是这个坑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坑洞直径有五米左右，一路上雾大起来以后我们所有人之间的距离没有超过两米，刚刚就算是我停下了许娇还在往前走，也不可能走这么远，否则我根本就看不见她。
刚刚我和许娇之间的距离在五米以上吗？我皱着眉，看了看四周，现在胡思他们离我的距离差不多两米，我已经看不太清他们了。
那就是这个洞口刚刚又塌陷了，所以变大了？我摸着洞口的边缘，指尖摸到了一些凸起，我以为是混在泥土里面的碎石，扣了一点出来，看清手里的东西以后我一下就收回了手，把东西丢进洞里，站起来转过身看着许娇他们，说：“现在马上走。”
何芸回头看我，说：“就不能让娇娇休息一下吗？”
我走过去拽着许娇起来，说：“不能走就背着走，马上离开这里。”
“怎么了？”陈宇皱眉看着我。
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思考着能不能把刚刚摸到的东西告诉他。刚刚我在洞口的边缘，抠出了一只手指骨，已经化成白骨了，但是那截手指骨比我的看起来大多了，不像是正常人的手，非要说的话倒像是照片里那个干枯的巨尸能有的东西。
“抓紧下山，不行吗？”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不说，免得引起他们的恐慌，“难道你想困在这里？雾一直不散，我们等到天黑了吗？”
陈宇还想和我争执，被许娇打断了：“我没事，我们走吧，小心脚下。”
我松了口气，五个人绕开坑洞继续走，我下意识看了看洞里，看见一点绿色的光芒闪过，我一怔，再看的时候就只有奶白的雾气，我闭了闭眼睛，抓紧跟上许娇他们。
可是我们像是真的被困死了，一直到中午，我们都还在雾里。何芸的情绪一直在崩溃，许娇一直在安慰她，三个男生看起来脸色不好。我们停下来休息，我脚底已经有点麻了，我拿着手机到处找信号，忽然觉得我有点喘得太厉害了。
即使是我们一直在走，按照我们的速度，就算是迷路也是在往下走，为什么会喘得这么厉害？我打开手机的指南针，看见海拔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感觉呼吸不过来了。手机上显示的海拔是4879，可是我们应该在一直往下才对。
怎么可能？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这个消息。也许是我的指南针不灵呢，它的海拔还停留在我们在山顶的时候。
“看看你们的海拔？”我走回几个人身边，许娇他们都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脸色都是一变。
“怎么可能啊？我们还在往上走吗？”胡思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们什么时候走了回头路？”
“掉头往回走。”许娇把手机塞回包里，“我觉得这个地方越来越邪门了。”
说走就走，我们都没有停留，每个人脚下的速度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我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按道理来说中午的时候这些雾气也该散了，可是我们身边的雾气越来越浓，好像把我们全部吞进去一样，我们甚至分不出来方向，指南针完全乱指，到处转圈，看起来简直就和我的心情一样。
一路上走走停停，最后我们手机上的海拔还是停在4879，就好像我们一直在原地转圈一样。许娇和何芸崩溃了，几个男生也黑着脸，相比起来我看起来还算冷静，可是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多久。
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再有一个多小时，这里就会天黑。我们明明是出来看日出的，再等等都能看日落了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些人里面，我好像直接就担任了领导人的角色，连停下来休息他们都会问我，我很无奈，我自己也怕得要死，但是我只能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想着我也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
我有点累，就蹲下来，陈宇他们以为这是什么必须做的动作，也都跟着我蹲下，我摸出烟抽了起来，何芸看了我一眼，说：“你能别抽烟了吗？”
我心里不耐烦，嘴上也不饶人：“闻不惯就离我远点，我没逼着你站我边上。”
何芸气得脸都红了：“你不能体谅一下女生吗！”
我冷笑一下：“我已经够体谅你了，我不体谅你我刚刚就会告诉你，我们离开的那个坑洞周围的泥土里全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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