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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暴打高衙内

    话说林冲听了使女锦儿的话,连忙问道:“娘子在那里?”

    锦儿急切道:“我们正从五岳庙下来,不妨撞见个奸诈油滑的无赖子把娘子拦住了,不肯放行!”

    林冲听了哪里还坐的住,慌忙道:“今后再来看望几位,休怪,休怪。”

    说着便别了鲁智深柴进几人,着急忙慌的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去。

    这边柴进听到真实的高衙内戏林娘子的桥段就要在眼前上演,自不会错过。

    便道:“咱们也去看看!”

    鲁智深见刚才还热闹的场景,霎时间便人去场空,怅然不已。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只觉不对味,猛的锤了一下地面,遂也起身提了禅杖跟了上去。

    这边林冲辞了,疾步抢到五岳楼下看时,就见周边不少人都在围观。

    那边数个人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栏干边,胡梯上一个年少的后生独自背立着,把林冲的娘子拦在边缘,嬉笑着道:“娘子你且上楼去,本衙内和你说说贴心话。”引得几个帮闲俱都偷笑。

    林娘子红了脸,愤然道:“如今清平世界,你这无赖子却把良人调戏,是何道理!”

    “道理?那是甚么!娘子不要着急,等会便叫你知道是何道理!”光天化日之下,后生却丝毫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嘴里依然口花花。

    自家娘子正被欺负,这情形怎能让林冲不怒。

    只见其几个跨步赶到跟前,把着那后生肩胛,只一扳,便将其掉了个身,口中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可是欺某拳头不硬!”

    只是恰待下拳打时,却是认出了这人。正是他的本管太尉干儿子高衙内。

    这厮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京师人都怕他权势,没敢与他争口的,只是背后叫他做“花花太岁。”

    此时林冲认出高衙内,心下先自软了,拳头高高举起,面色却急剧变化。

    高衙内自也认出了林冲,知其是自家手下小官,并不怕他,反而喝道:“林冲,我自在这里快活,干你何事,要你来管!”

    他这是刚才被精虫冲上了脑,没转过其中的弯绕。

    可那几个帮闲却是心里明镜似的。

    此时见林冲没有动手,众多帮闲心思活动,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要怪罪。衙内不认得娘子,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面色憋得泛红,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却也忍耐了下来。

    楼下柴进见了,微微摇了摇头。觉得林冲是真能忍啊,周边这么多人看着,自家娘子被人调戏却不敢动手,这面子可是丢的实实在在的。

    也许这就是打工人的常态?无奈憋屈加心酸,为了生活还偏偏无可奈何!

    众帮闲见劝住了林冲,又一起哄着高衙内就要出庙。

    只是刚刚下楼,周边之人便听“啪”的一声响。

    在看去时,就见那高衙内早已倒在道边,手捂着左脸,一脸的懵逼。

    几个帮闲狗腿倒是反应迅速,几个扶人,几个虚张声势的骂着:“哪里来的野人,敢打衙内,没长狗眼还管不住自己的鸡爪么。”

    “小子,你真是嫌命长了,可知道我家衙内是谁?说出来怕吓死你!”

    “你完了,我家衙内还从来没挨过嘴巴子,赶紧过来磕头,等候衙内处置!”

    对于这几个只会瞎咋呼不敢上前的帮闲,柴进直接无视了,揉着刚扇了一巴掌的手,抬脚便往前走去。那几个挡路的帮闲全被跟着柴进的栾廷玉和焦挺扒拉到了一边,只会无能狂叫,就是不敢动手。

    看着几步来到自己身前的柴进,高衙内一手捂着脸颤抖的道:“你要作甚!我爹是三衙太尉高俅,打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柴进似笑非笑,抬手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给他来了个左右对称,口中道:“你爹是太尉,你就能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了么?这大宋可是你高家的?”

    “你...”

    “你什么你。某打的就是你这泼皮无赖子!”

    柴进最看不起这种怂的要命,却偏偏仗着权势专欺良家妇人的货色了。早就想揍他一顿了,现在正好有机会,他可愿错过。当下又是几脚踹了过去。

    “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

    高衙内是真的怂!要是别人有着后台,就算是打不过,怎么也会还手的,可这货只顾低头胡乱在头顶挥舞双手,压根没有还手的勇气,反而哭了起来。

    此时林冲将引妻子并使女锦儿转出廊下来,见到此景,慌忙下来拦了,道:“大官人怎么来了?”

    “某就是来看看这繁繁京师之中,是否真有那无法无天之徒。没想到还真见到了这么个东西!”林冲在前面,柴进便也就收了脚。

    “大官人不知,这厮是高太尉假子,先前就是个无赖破落户。大官人与这等人置气,教训一顿便好。打的重了,怕是高太尉面上不好看。”

    林冲知道柴进不怕,但他怕啊。虽然看高衙内如此下场,他心中甚是畅快,但他不得不拦。有道是:“不怕官只怕管。”

    高衙内挨了这顿打,因他而起,找不着柴进,最后恐怕还是会落在他的头上。所以权衡了面子和前途后,林冲从心了。

    柴进也打爽快了,见林冲忧愁,便喝道:“有林教头给你求情,这次便放过你。要是再让某看到你仗势当街调戏妇人,看某会不会打断你的三条腿!滚吧!”

    见一众闲汉拥着狼狈不堪的高衙内跑远,林冲轻嘘出一口气。

    这时,晚了一步的鲁智深才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

    林冲见了,喊道:“师兄,哪里去?”

    鲁智深瞪着眼道:“欺扰嫂嫂那厮呢?洒家来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林冲赶忙道:“原来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了。林冲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只想太尉面上须不好看。便让众人劝了,只且让他这一回。”

    鲁智深是甚么性子,哪管太尉不太尉的,只道:“你却怕他本管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了去!”

    林冲见鲁智深不放,便道:“师兄说得是,不过那厮已让柴大官人殴打教训了一顿。”

    “哦?大官人倒是性情中人。洒家心喜,不妨再去喝酒。”鲁智深道了一句,随后对林冲道:“今日嫂嫂受了冲撞,阿哥且回家去。但有事时,便来唤洒家!”

    当下几人分别,林冲带着家眷回家安抚。柴进鲁智深等人又回大相国寺菜园喝酒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