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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林冲宿命

    特意来见闻焕章,柴进就是想要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贤才。

    通过这小半天的闲聊,可以确定,这人确实有大才,只是时运不济,才与朝堂无缘。

    不过他此来也就是见见,并没有立马收服的想法,一是说服不了,二是他暂时也不需要。

    这很简单,人家过得好好的,也算是一个财主,不愁吃不愁穿的,又在京师这等繁华之地,凭啥要跟着你?说不通啊。

    但这人已经在柴进心里挂上号了,而且也有弱点,需要的时候好好忽悠一下,不难拿下。

    所以他这次来的目地还真就是为了相互认识一下。

    毕竟只有认识了,以后才能相互通个信,联系一下感情。不然都不认识,却突然给人家写信,人还以为谁的恶作剧呢。

    一路溜达回李保正处时,柴楚文已经和其交割了土地。并且都在开始商量着招人建工坊了。

    初步方案是柴家这边出技术和设备,调熟手过来指导,工人就在安仁村里招收。这也算是给村里创收了,可以提高他的威望,李山自然不会不愿意。

    柴进参与进来后,进展更快。一下午的时间大体的事情都妥了,其他小事到时由柴楚文来弄就行。

    眼看日头偏西,柴进等人便辞别了李保正往城里去。

    这一趟该做的事都做完了,柴进也不打算多留,打算明日便启程返回沧州。毕竟那里才是他的基本盘。

    次日,大相国寺菜园。

    “大官人要走?”鲁智深有些不舍得道。

    “是啊,离开沧州一月有余,也是时候回去了。”柴进笑道:“提辖要是和尚做的烦了,不妨到沧州来。我那庄里可没人敢去打扰拿人,提辖在那必得自在。”

    鲁智深听闻,摸了摸光头,蹙眉半晌:“做不做和尚洒家倒是无所谓,只是这个身份是人特意走人情给谋。洒家在五台山时,又深受智真长老照顾,要是就这般轻易地丢了,心意上有点过意不去。”

    “提辖着相了,那金翠莲帮着弄这个和尚身份,一是报提辖援手之恩,二是让提辖躲避官府的权益之计。至于智真长老也是希望你修行,修行主要修心,身份什么的都是次要的。”柴进开解道。

    “哈哈,也是!那等俺真的烦了,就去寻大官人!”

    “好!那柴某就等着提辖来了,到时在比武喝酒!”

    柴进带着栾廷玉焦挺走后,没了喝酒比武的搭子,鲁智深突觉日子过得索然无趣。

    这日实在烦闷,便径自寻到林冲家里来。

    见林冲神色郁郁,便问道:“教头如何连日不见面?”

    林冲答道:“小弟这些日子有些繁忙,故不曾去探望师兄。今日师兄既来到寒舍,本当草酌三杯,怎奈一时没有准备,且和师兄一同上街闲玩一遭,吃喝一顿,如何?”

    鲁智深道:“却是最好。”

    两个同上街来,鲁智深提议寻了最近火热的会宾楼里来。

    鲁智深报了名字,掌柜的连忙热情的请了两人到雅间里入座,连道菜式立刻就来,随便吃,不要钱。

    鲁智深见说奇道:“你这店家好生奇怪,似你这等做生意不要钱,还不几日便赔个精光?”

    “大师说笑了,我家大官人只是嘱咐了我等,鲁大师只管来吃,一律免费!大官人发话,我等可不敢乱来。”掌柜拱手笑道:“大师得道高僧,不必在意此等小事。更别提给钱的事情,不然让大官人知道了,小的免不得挨一顿臭骂。”

    鲁智深听了一愣,他也就和柴进来了一次这会宾楼,不想就被安排上了,心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毕竟人家这是真拿他当兄弟处了。

    他本就是洒脱的性子,心说往后定还,当下也不纠结了,让掌柜胡乱上了一桌。

    这里林冲听了掌柜的话,对着鲁智深询问道:“师兄和柴大官人很熟么?”

    “本来也不认识,但这几日时常在一起,也便熟悉了起来。”鲁智深说起柴进来,竖着大拇指道:“这柴大官人确实不负他的名声,办事大气让人爽利,无外乎往来客商好汉都愿意为他传名。”

    “是啊!”林冲点头认同。接着话不多,只顾喝酒。

    鲁智深看的纳闷,询问道:“洒家看你一直愁眉不展,可是有甚烦心事?”

    林冲心中踌躇,想着鲁智深的脾气,加上这事说来不好听,所以只顾叹气,终还是不言。

    看他这样,鲁智深急了,一拍桌子:“咱们兄弟有何不可说的!有事闷着,这酒也喝不爽利!”

    “唉!”林冲见说,又叹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后道:“师兄可还记得那日在五岳庙的事?”

    “怎会不记得!”想起那事,鲁智深便有些着恼:“要不是那天教头说那人已被柴大官人揍了一顿的话,洒家非追着那狗屁衙内给他一禅杖不可!看看有没有哪个阎王殿愿意收他!”

    林冲听了,道:“小弟也不怕丢人了!那天之后,那高衙内还不死心,又连同某一个友人陆谦做局将娘子骗了出去,意欲不轨。要不是我那锦儿机警,恐怕娘子就要遭遇不测了。我去找那陆谦,却有邻人说已仓惶逃去了太尉府中,我心中有气,自发泄将其屋宅砸了个稀巴烂。”

    林冲心情郁郁道:“我这几日一直抱着刀守在太尉府前,只要那陆谦敢出来,便揪住他,以泄心头之恨!”

    鲁智深哪里能听得这种话,饭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当即道:“走,洒家同教头一起去等,寻着机会连那甚么鸟衙内一起拖到僻静处做了,一了百了。”

    林冲一听,心想坏事了,他只想教狠狠教训那陆谦一顿,可没想着杀人,何况还是连着高衙内一起。

    毕竟真要这么做了,他这一生也算是完了,家也会散了。除了能出口恶气外,别无利处。

    而且他可不是柴进,没有那种遇事不慌本钱。

    所以赶紧拉住鲁智深,道:“这事哪能拖累师兄,我自去做就可!”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要是需要,定寻师兄帮忙!”

    鲁智深听罢,这才点了头。

    两人吃了一会便各自回去。

    之后林冲又去太尉府等了两日,仍不见那陆谦身影,便只能暂且作罢。

    只是不想忽一日,一个不小心,便因一把刀掉入了高太尉的瓮里。得了个刺配的罪名!

    这正是:为儿太尉亲下场,教头瓮里自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