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神父（二）
神父塞巴斯蒂安·伊巴拉，海伍德中间人里独一档的存在，曾是瓦伦蒂诺帮的一员，他神父这个称呼也是源自于他瓦伦蒂诺帮的经历。
瓦伦蒂诺帮是一个社区帮派，他们的内部是大部分墨西哥裔，但并不排斥其他人种的加入。
大部分瓦伦蒂诺帮的成员都来自共同或相邻的社区，他们的家庭与家庭捆绑在一起，生活与生活捆绑在一起，而共同信仰的墨西哥天主教也让他们捆绑的更加牢固。
瓦伦蒂诺帮成员的忠诚度极高，除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而不得不退帮的成员，大部分成员都是生在瓦伦蒂诺帮的社区内，活在瓦伦蒂诺帮中，以瓦伦蒂诺帮成员这个身份死去。
每一个叛徒都是背叛社区，背叛家庭，背叛生活，背叛信仰，经历过四重背叛的叛徒。
能在这么一个帮派氛围中获得‘神父’这一称号的塞巴斯蒂安·伊巴拉，在一次事情后征得了帮派的同意，脱离了瓦伦蒂诺帮。
后来在街坊邻居与瓦伦蒂诺帮的支持下，转行当了海伍德的中间人。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装作老江湖的样子打听中间人的时候么。”白昼在车里说道。
露西刚想习惯性的跟白昼抬个杠，却看到白昼的表情十分复杂，于是乖巧的点点头。
“记得，我向你打听神父。”
白昼叹了口气，说道：“他是我的引路人，洗礼人。”
“我还记得你侧面暗示你俩没关系。”露西说道。
“我可真不想跟他有关系。”
“他在大部分瓦伦蒂诺帮成员眼中都属于自己人，却不知他已经做了某些人的黑手套，来者不拒，左右逢源。”
“如果他真的像看起来那么和善，那么海伍德地区还会有针对瓦伦蒂诺帮的委托么，知道中间人与佣兵这一行里有两个标杆么。”
露西点头，回答道：“沃森的来生，海伍德的神父。”
白昼伸手找露西要了根烟，露西点燃后递给他。
抽了两口，白昼接着说道：“来生酒吧，最富的委托商，最好的佣兵，最多的传奇与传奇故事。。”
“海伍德神父，他做了一个其他中间人做不到的事情，这其中或许有许多代价与故事，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把海沃德地区的委托彻底垄断了。”
“除了跟他混，谁把手伸进海沃德中间人这一行，就能被他剁下来，而那些大委托人们也都对此支持。”
“佣兵们都想去来生混出个名堂，中间人就都想成为自己地区的神父。”
“垄断海伍德地区中间人行当的神父，出身于瓦伦蒂诺帮的神父会不会接对于针对瓦伦蒂诺帮的委托。”
说完后，白昼不再言语什么，叼着烟陷入沉默，而露西也没做出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
直到这根烟抽完，白昼才闷闷的说道。
“一个人，能背叛自己的社区，背叛自己的帮派，背叛自己的信仰，背叛自己的朋友，背叛自己的战友，背叛自己往日的生活。”
“他能对帮助自身的人痛下杀手，能对往日的同伴斩尽杀绝。”
“众生平等，都是交易。”
“这就是神父。”
说完这些，白昼没有再提及瓦伦蒂诺帮的事情。
他明白大部分瓦伦蒂诺帮的成员都不知道神父做了什么，也明白他们为什么还会把这个出身瓦伦蒂诺帮的中间人当做自己的骄傲。
瓦伦蒂诺帮里高层的默许与帮忙隐瞒，他们与神父沆瀣一气，都是将人命当做自己手里货物的家伙。
或者说，不只是瓦伦蒂诺帮，六街帮也是如此，这夜之城的所有帮派都是如此，所有公司，也皆是如此。
白昼驱车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偏僻的废弃厂房里，这里设有门禁，一般的流浪汉进不来，而有能力进来的人也不会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一辆车早早的停在了这里，车上血迹斑驳，车厢里的血还顺着车门往下流。
那六街帮的四个死人与两个被控制的人就在这里。
白昼下车，连仪式性的问话都没有，眼中闪过蓝芒，直接用灵能开始强行阅读对方的思想。
目光呆滞的两个六街帮成员不断从口鼻流出鲜血，他们的记忆在被白昼强制阅读。
强制阅读完毕，口鼻流血的两个六街帮成员依旧带着那副呆滞的表情，踉跄的走上装着四具尸体的车，开出这个厂房。
回到车上，取消灵能状态，白昼拿起一旁的瓶装水喝了几口。
露西耳后的插槽连接着车内的设备，她正在借助谷地区的公共摄像头做一个实时的三维地图，并调取那些摄像头中的录像，用来标注哪里什么时候发生过火拼，哪些地方可能是六街帮与瓦伦蒂诺帮的据点，哪里可能有多的武装份子。
看到白昼回来，露西问道。
“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收获，只发现了一个六街帮的小据点。”
片刻，远处传来一声爆炸声。
露西将刚做好的地图传输到车内的导航，谷地区的地图模型在屏幕中显示，上面零零散散的闪烁火光代表正在枪战的区域，红色代表六街帮，黄色代表瓦伦蒂诺帮。
每一个小点都是一个人，每一个大圈都是一个据点或者一处小型聚集地。
“看着很激烈。”白昼又拿了根烟点上。
露西看了白昼一眼，没说什么，将手指点在屏幕的一处，那里是正在交火的一处地点。
放大屏幕，直接从多视角显示出了交火战场的实时影像，每个视角都是一个带义眼的帮派成员。
这是来V给露西的技术，一种来自于旧网的魔偶，其隐蔽性与入侵性极高，但只是专门用于黑入监视设备的魔偶，没有伤害能力，对于这种魔偶构造的不理解让露西只会用而不能改造，无法顺着这种魔偶延伸出更多的伤害性质手段。
但这已经足够强大，义眼……也是一种监视设备。
看着其激烈的交火，优良的武器让六街帮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而瓦伦蒂诺帮也并非训练有素的铁军，在战死了几人后，借助熟悉地形的优势，顺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小道逃命去了。
一场快速而小型的交火，但谷地区现在正在交火的地点足足有六处。
白昼将屏幕缩小，上面不断闪起又灭掉的火光标志清楚的说明着今晚的不寻常。
再次放大屏幕，注视六街帮成员使用的那些武器，军用科技的标志十分明显。
想到到老船长跟军用科技的关系，白昼抿了抿嘴拨通了老船长的通讯。
“哈喽啊……”老船长刚说了个开头，就被打断话语。
“六街帮后面有你支持没。”白昼说到。
电话那头的老船长情不自禁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他是在里面投了一部分股份。
谎言迟早被拆穿，听到电话里‘D’的语气很冲，老船长就老实巴交的回答：“有一部分股份。”
“六街帮打进谷地区，有没有你的授意。”
“没有，没有，那帮北美佬排外的很，我倒是提供了一些武器当赞助，你知道的，军用科技那我关系硬，一来二去我从军科那拿到了不少低价武器，高价卖给六街帮了，他们买不起的我就抵成股份了，但是我说让他们打哪，他们肯定不听我的。”老船长全盘交代。
“这些股份没什么用了，明天我联系你，如果我没处理好的话，你就抓紧跑路吧。”白昼回了句，随后关闭通讯。
瓦伦蒂诺帮是一个社区帮派，他们的内部是大部分墨西哥裔，但并不排斥其他人种的加入。
大部分瓦伦蒂诺帮的成员都来自共同或相邻的社区，他们的家庭与家庭捆绑在一起，生活与生活捆绑在一起，而共同信仰的墨西哥天主教也让他们捆绑的更加牢固。
瓦伦蒂诺帮成员的忠诚度极高，除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而不得不退帮的成员，大部分成员都是生在瓦伦蒂诺帮的社区内，活在瓦伦蒂诺帮中，以瓦伦蒂诺帮成员这个身份死去。
每一个叛徒都是背叛社区，背叛家庭，背叛生活，背叛信仰，经历过四重背叛的叛徒。
能在这么一个帮派氛围中获得‘神父’这一称号的塞巴斯蒂安·伊巴拉，在一次事情后征得了帮派的同意，脱离了瓦伦蒂诺帮。
后来在街坊邻居与瓦伦蒂诺帮的支持下，转行当了海伍德的中间人。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装作老江湖的样子打听中间人的时候么。”白昼在车里说道。
露西刚想习惯性的跟白昼抬个杠，却看到白昼的表情十分复杂，于是乖巧的点点头。
“记得，我向你打听神父。”
白昼叹了口气，说道：“他是我的引路人，洗礼人。”
“我还记得你侧面暗示你俩没关系。”露西说道。
“我可真不想跟他有关系。”
“他在大部分瓦伦蒂诺帮成员眼中都属于自己人，却不知他已经做了某些人的黑手套，来者不拒，左右逢源。”
“如果他真的像看起来那么和善，那么海伍德地区还会有针对瓦伦蒂诺帮的委托么，知道中间人与佣兵这一行里有两个标杆么。”
露西点头，回答道：“沃森的来生，海伍德的神父。”
白昼伸手找露西要了根烟，露西点燃后递给他。
抽了两口，白昼接着说道：“来生酒吧，最富的委托商，最好的佣兵，最多的传奇与传奇故事。。”
“海伍德神父，他做了一个其他中间人做不到的事情，这其中或许有许多代价与故事，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把海沃德地区的委托彻底垄断了。”
“除了跟他混，谁把手伸进海沃德中间人这一行，就能被他剁下来，而那些大委托人们也都对此支持。”
“佣兵们都想去来生混出个名堂，中间人就都想成为自己地区的神父。”
“垄断海伍德地区中间人行当的神父，出身于瓦伦蒂诺帮的神父会不会接对于针对瓦伦蒂诺帮的委托。”
说完后，白昼不再言语什么，叼着烟陷入沉默，而露西也没做出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
直到这根烟抽完，白昼才闷闷的说道。
“一个人，能背叛自己的社区，背叛自己的帮派，背叛自己的信仰，背叛自己的朋友，背叛自己的战友，背叛自己往日的生活。”
“他能对帮助自身的人痛下杀手，能对往日的同伴斩尽杀绝。”
“众生平等，都是交易。”
“这就是神父。”
说完这些，白昼没有再提及瓦伦蒂诺帮的事情。
他明白大部分瓦伦蒂诺帮的成员都不知道神父做了什么，也明白他们为什么还会把这个出身瓦伦蒂诺帮的中间人当做自己的骄傲。
瓦伦蒂诺帮里高层的默许与帮忙隐瞒，他们与神父沆瀣一气，都是将人命当做自己手里货物的家伙。
或者说，不只是瓦伦蒂诺帮，六街帮也是如此，这夜之城的所有帮派都是如此，所有公司，也皆是如此。
白昼驱车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偏僻的废弃厂房里，这里设有门禁，一般的流浪汉进不来，而有能力进来的人也不会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一辆车早早的停在了这里，车上血迹斑驳，车厢里的血还顺着车门往下流。
那六街帮的四个死人与两个被控制的人就在这里。
白昼下车，连仪式性的问话都没有，眼中闪过蓝芒，直接用灵能开始强行阅读对方的思想。
目光呆滞的两个六街帮成员不断从口鼻流出鲜血，他们的记忆在被白昼强制阅读。
强制阅读完毕，口鼻流血的两个六街帮成员依旧带着那副呆滞的表情，踉跄的走上装着四具尸体的车，开出这个厂房。
回到车上，取消灵能状态，白昼拿起一旁的瓶装水喝了几口。
露西耳后的插槽连接着车内的设备，她正在借助谷地区的公共摄像头做一个实时的三维地图，并调取那些摄像头中的录像，用来标注哪里什么时候发生过火拼，哪些地方可能是六街帮与瓦伦蒂诺帮的据点，哪里可能有多的武装份子。
看到白昼回来，露西问道。
“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收获，只发现了一个六街帮的小据点。”
片刻，远处传来一声爆炸声。
露西将刚做好的地图传输到车内的导航，谷地区的地图模型在屏幕中显示，上面零零散散的闪烁火光代表正在枪战的区域，红色代表六街帮，黄色代表瓦伦蒂诺帮。
每一个小点都是一个人，每一个大圈都是一个据点或者一处小型聚集地。
“看着很激烈。”白昼又拿了根烟点上。
露西看了白昼一眼，没说什么，将手指点在屏幕的一处，那里是正在交火的一处地点。
放大屏幕，直接从多视角显示出了交火战场的实时影像，每个视角都是一个带义眼的帮派成员。
这是来V给露西的技术，一种来自于旧网的魔偶，其隐蔽性与入侵性极高，但只是专门用于黑入监视设备的魔偶，没有伤害能力，对于这种魔偶构造的不理解让露西只会用而不能改造，无法顺着这种魔偶延伸出更多的伤害性质手段。
但这已经足够强大，义眼……也是一种监视设备。
看着其激烈的交火，优良的武器让六街帮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而瓦伦蒂诺帮也并非训练有素的铁军，在战死了几人后，借助熟悉地形的优势，顺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小道逃命去了。
一场快速而小型的交火，但谷地区现在正在交火的地点足足有六处。
白昼将屏幕缩小，上面不断闪起又灭掉的火光标志清楚的说明着今晚的不寻常。
再次放大屏幕，注视六街帮成员使用的那些武器，军用科技的标志十分明显。
想到到老船长跟军用科技的关系，白昼抿了抿嘴拨通了老船长的通讯。
“哈喽啊……”老船长刚说了个开头，就被打断话语。
“六街帮后面有你支持没。”白昼说到。
电话那头的老船长情不自禁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他是在里面投了一部分股份。
谎言迟早被拆穿，听到电话里‘D’的语气很冲，老船长就老实巴交的回答：“有一部分股份。”
“六街帮打进谷地区，有没有你的授意。”
“没有，没有，那帮北美佬排外的很，我倒是提供了一些武器当赞助，你知道的，军用科技那我关系硬，一来二去我从军科那拿到了不少低价武器，高价卖给六街帮了，他们买不起的我就抵成股份了，但是我说让他们打哪，他们肯定不听我的。”老船长全盘交代。
“这些股份没什么用了，明天我联系你，如果我没处理好的话，你就抓紧跑路吧。”白昼回了句，随后关闭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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