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相遇，两个无名氏
少年乐完，看见旁边还在地上的瘦小人，略略挑了挑眉。
瘦小人见状，无所谓地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站了起来，平静地看向少年。
少年顿时来了兴趣，上下扫视了扫视这位“临危不惧”的瘦小人。
正要开口时，瘦小人却先一步说话了：“我不是你的仆人。”声线也是平静的，完全听不出这是一个刚刚受了胁迫的人的声音。
少年注意到这眼前的瘦小人与前两人的不同，来了兴趣。
虽然说人与人之间都是不一样的，但这位与前两位的差距也太大了吧，也让少年有些感到突然的不适应与矛盾感。
看来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呢。少年想着，用调戏地语气向瘦小人说到：“怎么，不愿意做我的仆人？要是刚才那个壮汉要你的命，你愿不愿意啊？”
瘦小人无言一时，然后偏开视线说：“不用要是，他就是想要我的命。”
“这么确定？刚才他可说了，你们都不认识，怎么知道？”少年继而追问。
然而瘦小人这时却没有立即回复，只是有些奇怪地上下看了看少年。
少年被这样打量，也不生气，只是饶有趣味地回看着瘦小人，胡思乱想着这不会是哪个夺位失败的大家子弟吧？是对方在找他斩草除根？
这样一想，刚才的壮汉说的赚点外快也有了解释——拿悬赏嘛。少年觉得自己的思路清晰极了，也对极了。
但还是要等瘦小人说话的，少年看着瘦小人。
瘦小人打量了好会儿，总算是完了，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却被打断了。
原因是来了两个巡查人员一类的。
瘦小人看向了巡查，少年也看了过去，只是看了两眼，又看向了地上的无头尸体。突然想到。
——这个世界，公共场合杀人，犯法吗？
少年觉得再怎么也不会是死刑吧，毕竟之前的老女人想杀自己的时候，那个杀意可真是浓，不像是杀人偿命的法律会养出来的。
可能公共场合会严重一些，但应该不会太过吧。
或许是自己猜错了呢？万一只是老女人和壮汉不太规矩呢？少年又想到。
就在少年这样乱想的时候，两个巡查已经靠近了，闲情逸致地走了过来，两人还有说有笑的。
……
哦，原来两个巡查不过是来收个路费，至于无头尸体也只是被两个人淡淡看了一眼就略过了。
就这样，“无头”变成了“无关”。
至于路费这个问题，虽然不是很清楚怎么回事，不过要交钱的就是了。
说到钱，少年无言，看向了一边的瘦小人，瘦小人也看向他。
四目相对，皆无言。
对视了一小会儿，巡查的还挺有耐心，就这样看着他们对视。
终于，瘦小人挑挑眉，抬了抬自己胸口旧衣服上的小卡片，没说什么。
少年又看向巡查，也抬了抬自己的胸口衣服，把巡查弄得一脸问号。
这样不是没用吗？少年也困惑，回头瞪了一眼瘦小人。瘦小人脸部扭曲，想要打人，但想了想，看了看无关尸体，还是算了。
少年见此，也回了头，笑着在衣裤里掏了掏，拿出几枚铜板交给了巡查，瘦小人看见铜板，刚想说话，但巡查已经恭恭敬敬地接过去了，瘦小人也只好扶额叹息。
至于铜币哪来的，嘿嘿～
巡查然后又恭恭敬敬地拿出几张小卡片给了少年，恭恭敬敬地走了。
少年招着手送他们远去，心情不错。然后他开口对瘦小人说：“这两人可真有礼貌，比我之前遇到的好多了。”少年说的是老女人和壮汉。
“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你杀人。”瘦小人冷冷开口说到。
“那不一定，要是他们本来就是这样呢。”少年反驳了一句。
“不会的。”瘦小人这回的声音很轻，轻到有些伤感。
“看来你经历挺丰富的啊。”这点异常自然逃不过少年的观察，他挑眉说到。
“想要吗？跟着我，你也能有。”瘦小人不屑地开口，斜看着少年回敬了他一句。
“落魄成你这样还是算了吧。”少年回过头，说完就不看瘦小人了。
“呵～”瘦小人也明显不想延续这个话题了，死要面子地呵了一声后换了个话题。
“看你这样子，刚来这没多久？”瘦小人问到。
少年头也不回，说：“来了有一个小时了吧。”
瘦小人一下子有些沉默与难以置信：“你确定？”
少年说到：“当然不确定。”就在瘦小人听到这句话后，以为刚才少年是与他开玩笑要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少年又一句话响起，让他脚下一踉跄。
“我又没有表。”
这是主要问题吗！瘦小人一脸黑线，也明白过来少年真是没来多久。
瘦小人叹息一声，似乎在想什么，可刚刚两秒，就听见了少年的咳嗽声。
“又干什么？”——瘦小人的语气很不好。
“那个啥，”少年瞅了一眼瘦小人，然后故作高深，“我的仆人，来给我推推轮椅呗。”毕竟自己来很累的，少年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瘦小人当即脸就黑了，带着怒气说到：“我不是你的仆人。”
“哎呀，都一样了，快点了。”少年无所谓地摆摆手，毫不在意——可能？
瘦小人深呼吸两下，也许是想到跟着少年这样前进确实不太方便，就叹息一下慢慢地推起了轮椅。
少年享受了，微微地伸了个腰，开口到：“说。”
“说什么？”瘦小人看着少年如此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地回应。
少年扭回头去，看着瘦小人，眨了眨眼睛，然后说到：“自然是关于这个地方啊。”
瘦小人这才反应过来，但又看了看，蓦地想到什么，莫名其妙地问了句：“你认识我吗？”
少年蔑视道：“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这不就好了，”瘦小人笑着耸了耸肩，“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我刚才救了你的命。”少年嘟着嘴，有点生气了。
只是瘦小人有些失神，看着少年的表情，沉默了一下，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就用平静的音调清冷地问到：“你确定要知道吗？”
瘦小人的突然严肃让少年不解，但也没有多想，随口应到：“肯定了，快点说吧。”
瘦小人又一下子恢复了，回应：“你想从什么地方说起？”
“说点常识就行，这个地方的。”少年说到，也认真起来。
“也行，那就边走边说吧。”瘦小人平静地看向远方，话说着，已经推着轮椅走了起来。
瘦小人见状，无所谓地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站了起来，平静地看向少年。
少年顿时来了兴趣，上下扫视了扫视这位“临危不惧”的瘦小人。
正要开口时，瘦小人却先一步说话了：“我不是你的仆人。”声线也是平静的，完全听不出这是一个刚刚受了胁迫的人的声音。
少年注意到这眼前的瘦小人与前两人的不同，来了兴趣。
虽然说人与人之间都是不一样的，但这位与前两位的差距也太大了吧，也让少年有些感到突然的不适应与矛盾感。
看来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呢。少年想着，用调戏地语气向瘦小人说到：“怎么，不愿意做我的仆人？要是刚才那个壮汉要你的命，你愿不愿意啊？”
瘦小人无言一时，然后偏开视线说：“不用要是，他就是想要我的命。”
“这么确定？刚才他可说了，你们都不认识，怎么知道？”少年继而追问。
然而瘦小人这时却没有立即回复，只是有些奇怪地上下看了看少年。
少年被这样打量，也不生气，只是饶有趣味地回看着瘦小人，胡思乱想着这不会是哪个夺位失败的大家子弟吧？是对方在找他斩草除根？
这样一想，刚才的壮汉说的赚点外快也有了解释——拿悬赏嘛。少年觉得自己的思路清晰极了，也对极了。
但还是要等瘦小人说话的，少年看着瘦小人。
瘦小人打量了好会儿，总算是完了，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却被打断了。
原因是来了两个巡查人员一类的。
瘦小人看向了巡查，少年也看了过去，只是看了两眼，又看向了地上的无头尸体。突然想到。
——这个世界，公共场合杀人，犯法吗？
少年觉得再怎么也不会是死刑吧，毕竟之前的老女人想杀自己的时候，那个杀意可真是浓，不像是杀人偿命的法律会养出来的。
可能公共场合会严重一些，但应该不会太过吧。
或许是自己猜错了呢？万一只是老女人和壮汉不太规矩呢？少年又想到。
就在少年这样乱想的时候，两个巡查已经靠近了，闲情逸致地走了过来，两人还有说有笑的。
……
哦，原来两个巡查不过是来收个路费，至于无头尸体也只是被两个人淡淡看了一眼就略过了。
就这样，“无头”变成了“无关”。
至于路费这个问题，虽然不是很清楚怎么回事，不过要交钱的就是了。
说到钱，少年无言，看向了一边的瘦小人，瘦小人也看向他。
四目相对，皆无言。
对视了一小会儿，巡查的还挺有耐心，就这样看着他们对视。
终于，瘦小人挑挑眉，抬了抬自己胸口旧衣服上的小卡片，没说什么。
少年又看向巡查，也抬了抬自己的胸口衣服，把巡查弄得一脸问号。
这样不是没用吗？少年也困惑，回头瞪了一眼瘦小人。瘦小人脸部扭曲，想要打人，但想了想，看了看无关尸体，还是算了。
少年见此，也回了头，笑着在衣裤里掏了掏，拿出几枚铜板交给了巡查，瘦小人看见铜板，刚想说话，但巡查已经恭恭敬敬地接过去了，瘦小人也只好扶额叹息。
至于铜币哪来的，嘿嘿～
巡查然后又恭恭敬敬地拿出几张小卡片给了少年，恭恭敬敬地走了。
少年招着手送他们远去，心情不错。然后他开口对瘦小人说：“这两人可真有礼貌，比我之前遇到的好多了。”少年说的是老女人和壮汉。
“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你杀人。”瘦小人冷冷开口说到。
“那不一定，要是他们本来就是这样呢。”少年反驳了一句。
“不会的。”瘦小人这回的声音很轻，轻到有些伤感。
“看来你经历挺丰富的啊。”这点异常自然逃不过少年的观察，他挑眉说到。
“想要吗？跟着我，你也能有。”瘦小人不屑地开口，斜看着少年回敬了他一句。
“落魄成你这样还是算了吧。”少年回过头，说完就不看瘦小人了。
“呵～”瘦小人也明显不想延续这个话题了，死要面子地呵了一声后换了个话题。
“看你这样子，刚来这没多久？”瘦小人问到。
少年头也不回，说：“来了有一个小时了吧。”
瘦小人一下子有些沉默与难以置信：“你确定？”
少年说到：“当然不确定。”就在瘦小人听到这句话后，以为刚才少年是与他开玩笑要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少年又一句话响起，让他脚下一踉跄。
“我又没有表。”
这是主要问题吗！瘦小人一脸黑线，也明白过来少年真是没来多久。
瘦小人叹息一声，似乎在想什么，可刚刚两秒，就听见了少年的咳嗽声。
“又干什么？”——瘦小人的语气很不好。
“那个啥，”少年瞅了一眼瘦小人，然后故作高深，“我的仆人，来给我推推轮椅呗。”毕竟自己来很累的，少年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瘦小人当即脸就黑了，带着怒气说到：“我不是你的仆人。”
“哎呀，都一样了，快点了。”少年无所谓地摆摆手，毫不在意——可能？
瘦小人深呼吸两下，也许是想到跟着少年这样前进确实不太方便，就叹息一下慢慢地推起了轮椅。
少年享受了，微微地伸了个腰，开口到：“说。”
“说什么？”瘦小人看着少年如此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地回应。
少年扭回头去，看着瘦小人，眨了眨眼睛，然后说到：“自然是关于这个地方啊。”
瘦小人这才反应过来，但又看了看，蓦地想到什么，莫名其妙地问了句：“你认识我吗？”
少年蔑视道：“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这不就好了，”瘦小人笑着耸了耸肩，“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我刚才救了你的命。”少年嘟着嘴，有点生气了。
只是瘦小人有些失神，看着少年的表情，沉默了一下，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就用平静的音调清冷地问到：“你确定要知道吗？”
瘦小人的突然严肃让少年不解，但也没有多想，随口应到：“肯定了，快点说吧。”
瘦小人又一下子恢复了，回应：“你想从什么地方说起？”
“说点常识就行，这个地方的。”少年说到，也认真起来。
“也行，那就边走边说吧。”瘦小人平静地看向远方，话说着，已经推着轮椅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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