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虚假”的恐吓
让齐明松了一口气的是，千辛万苦之下，他终于察觉到了亚父的一丝手上的颤抖。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少年自己太尴尬了的自救式错觉。
但总归少年觉得自己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您不想回答，也就不用回答，只是，我想问问您，您们这样拖下去有什么意义呢，无非就是多了一些时间，就算现在将灭攻不下中心，等他得到了围墙四周，作为翁中之鳖的您们必败无疑，到时候就算现在藏了什么奇物也毫无意义。”
“相反，您们这种奇怪的做法只会让将灭心生疑惑，即使不集结兵力强攻，多了的试探也在所难免，现在您们的特殊情形也是因此。”
“想来我说的没错吧，尊敬的亚父先生？或者说守护者大人？”
亚父只是随意地把汤碗放下，还是没有回应。
但齐明还是观察到了自己说出“守护者”时，亚父的汤中泛起的那一丝不一样的波纹。
还真是夫妻俩个，掩饰紧张的方式都这么相似！！
不过亚父也真是沉得住气，都这样了还只是手抖了一下！
实际上，“守护者”不过是齐明的又一个试探，联想到房子下面的精神残质，还有亚父一族明显的传承性质，齐明用了泛泛而谈的“守护”一词。
就算真的错了也没关系，这只是在绝杀前进一步击破亚父的心理防线，猜错了也只不过增加一点亚父的信心而已。
以风险和收益来说，猜一下还是好的，更别说齐明还猜对了。
接下来就是绝杀了，齐明诡魅一笑。
然后，齐明先是假意微低头看了一下时间，还刻意地说出声来。
“时间。”
亚父身形一顿，就听见齐明悠悠地开口道：“呀，看看时间，想必我的同伴已经到了将灭的区块了。”
“话说亚父您这里还真是好呢，离将灭区这么近，也方便我们行事了。”
“您说，要是我的同伴告诉了将灭您这里的问题，您说将灭会怎么样呢？”
“或许对于对峙的两方来说，突然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那个人确实会被怀疑。”
“但同样的，在渴求信息的层面上，那个人同样也会在另一个层面上得到信任。”
“将灭定然有所猜测，而现在又出现了这么一个人肯定了他的猜测。即使有所怀疑，但在不损伤自身太多利益的情况下，想来将灭也会听取一些那个人的建议的吧？”齐明一笑，“当然，我也知道您清楚这些，我不过是跟您先分析一下利弊。”
亚父不言。
齐明继续说到：“那您说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将灭派一些自己的人带上点东西，来确认一下您这里是什么情况，您觉得，将灭会答应这个请示吗？”
“不用我说，以您的聪慧，想来应该是有答案的。”
“您们若阻拦了这个试探，会加大将灭的疑心，再进行二次乃至三次试探。您们若是次次都阻，会加大将灭的疑心，加深将灭对我们的信任。”
“您们若阻，则暴露；若不阻，则亦暴露。”
“请问，您该如何抉择呢？”齐明笑着对亚父说到。
亚父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少年也不在意，说到：“你们想截杀我同伴的可能性不大，我对他有信心，要不要来赌一下？是您对你们的人信心多，还是我这方呢？”
“又或者，”齐明温和一笑，“来看看你们对这里的在乎程度有多大？值不值得您妥协？”
亚父不回声，只是看着齐明。
“您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失去这里，自己掉下你们内部的神坛，一个，是跟我们走，告诉我们您知道的一切。”
嘣！一声响起，瞬息间亚父就狰狞着蹿到了齐明的眼前，一手抓下，按着齐明的脖子就把齐明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咳咳——”齐明被砸得连着咳嗽了几声，显然很不舒服。
“还有一种选择，”趴在齐明的耳边，亚父阴恻恻地说到，“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你更阻止不了我们，反而会让我的同伴更确定这里的问题，”齐明断然否定，然后喘着气，因为亚父的压制而断断续续地说到。
“想用我，威胁他。更不可能，他可以——看着我死。”齐明仍是笑着的，这次的笑容显得很危险——可能是因为被掐着脖子的原因。
但终究是因为说话的不顺畅，齐明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硬生生地笑着与亚父对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亚父怒火充溢的眸子在与齐明带着笑意的目光对视中，还是渐渐平息。
站起身来，不屑地拍了拍手，亚父斜眼看着齐明，说到：“继续说吧，你想要的选择呢？”
聪明，齐明擦了擦嘴角被砸出来的血，扶着桌子站起来说到：“第三种，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或许我们双方可以做一场交易。”
亚父慢步走回原位，双手按在似乎受惊了的第一美人肩头，仍是看不起的眼神。
“你们，你们有什么可帮我们的？就算有，我们也不需要。”亚父不再看着齐明，回答也不很专心，而是轻和地揉着第一美人的肩膀，似乎是想让她放松。
“那就没办法了。”齐明的笑容突然开始扭曲，如同病态的疯子。
感觉到不知何的变化，亚父眼神一寒，还没等他再次看向齐明，一道气刃就向他迎面扑来。
心下一惊，气刃挥手即散，亚父这才看清齐明的情况。
只见以齐明为中心，不尽的刃光向四周无规则劈去，甚至气刃在齐明身边形成了一个圈，齐明就像是处在龙卷风的中心，神色癫狂无比。
桌子已经被劈成了粉碎，空旷的距离让气刃的威力下降不少，虽然未能把远处的木墙劈开，但也是让墙壁伤痕累累。
而且气刃的威力还在不断地上升，眼看着二楼的护拦都要出现伤痕。
不好，女儿！亚父看向二楼的一个房间，焦急了一瞬，明白不能再看下去了，开始压制齐明。
不知亚父怎么出的手，原本扩张得正开心的气刃的范围不再扩大，甚至还开始了收缩。
但这么一压制，亚父才发现，虽然远处的气刃威力看上去不大，但没发出太远的气刃，要压缩回去耗费的力量却是爆炸式上升。
也就是说，气刃随着扩散距离的增大，威力是急剧下降。
把气刃勉强压在了齐明一米以内，亚父已经有些吃力，无法再压下去，但风力的聚集也让威力大升，现在的气刃，甚至是亚父自己都有点吃不消。
和齐明那玩味的眼神对视，亚父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齐明才兴致缺缺地收了收玩闹的心思，挥挥手把气刃取消。
毕竟这个程度的气刃也是相当耗神力的。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少年自己太尴尬了的自救式错觉。
但总归少年觉得自己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您不想回答，也就不用回答，只是，我想问问您，您们这样拖下去有什么意义呢，无非就是多了一些时间，就算现在将灭攻不下中心，等他得到了围墙四周，作为翁中之鳖的您们必败无疑，到时候就算现在藏了什么奇物也毫无意义。”
“相反，您们这种奇怪的做法只会让将灭心生疑惑，即使不集结兵力强攻，多了的试探也在所难免，现在您们的特殊情形也是因此。”
“想来我说的没错吧，尊敬的亚父先生？或者说守护者大人？”
亚父只是随意地把汤碗放下，还是没有回应。
但齐明还是观察到了自己说出“守护者”时，亚父的汤中泛起的那一丝不一样的波纹。
还真是夫妻俩个，掩饰紧张的方式都这么相似！！
不过亚父也真是沉得住气，都这样了还只是手抖了一下！
实际上，“守护者”不过是齐明的又一个试探，联想到房子下面的精神残质，还有亚父一族明显的传承性质，齐明用了泛泛而谈的“守护”一词。
就算真的错了也没关系，这只是在绝杀前进一步击破亚父的心理防线，猜错了也只不过增加一点亚父的信心而已。
以风险和收益来说，猜一下还是好的，更别说齐明还猜对了。
接下来就是绝杀了，齐明诡魅一笑。
然后，齐明先是假意微低头看了一下时间，还刻意地说出声来。
“时间。”
亚父身形一顿，就听见齐明悠悠地开口道：“呀，看看时间，想必我的同伴已经到了将灭的区块了。”
“话说亚父您这里还真是好呢，离将灭区这么近，也方便我们行事了。”
“您说，要是我的同伴告诉了将灭您这里的问题，您说将灭会怎么样呢？”
“或许对于对峙的两方来说，突然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那个人确实会被怀疑。”
“但同样的，在渴求信息的层面上，那个人同样也会在另一个层面上得到信任。”
“将灭定然有所猜测，而现在又出现了这么一个人肯定了他的猜测。即使有所怀疑，但在不损伤自身太多利益的情况下，想来将灭也会听取一些那个人的建议的吧？”齐明一笑，“当然，我也知道您清楚这些，我不过是跟您先分析一下利弊。”
亚父不言。
齐明继续说到：“那您说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将灭派一些自己的人带上点东西，来确认一下您这里是什么情况，您觉得，将灭会答应这个请示吗？”
“不用我说，以您的聪慧，想来应该是有答案的。”
“您们若阻拦了这个试探，会加大将灭的疑心，再进行二次乃至三次试探。您们若是次次都阻，会加大将灭的疑心，加深将灭对我们的信任。”
“您们若阻，则暴露；若不阻，则亦暴露。”
“请问，您该如何抉择呢？”齐明笑着对亚父说到。
亚父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少年也不在意，说到：“你们想截杀我同伴的可能性不大，我对他有信心，要不要来赌一下？是您对你们的人信心多，还是我这方呢？”
“又或者，”齐明温和一笑，“来看看你们对这里的在乎程度有多大？值不值得您妥协？”
亚父不回声，只是看着齐明。
“您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失去这里，自己掉下你们内部的神坛，一个，是跟我们走，告诉我们您知道的一切。”
嘣！一声响起，瞬息间亚父就狰狞着蹿到了齐明的眼前，一手抓下，按着齐明的脖子就把齐明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咳咳——”齐明被砸得连着咳嗽了几声，显然很不舒服。
“还有一种选择，”趴在齐明的耳边，亚父阴恻恻地说到，“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你更阻止不了我们，反而会让我的同伴更确定这里的问题，”齐明断然否定，然后喘着气，因为亚父的压制而断断续续地说到。
“想用我，威胁他。更不可能，他可以——看着我死。”齐明仍是笑着的，这次的笑容显得很危险——可能是因为被掐着脖子的原因。
但终究是因为说话的不顺畅，齐明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硬生生地笑着与亚父对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亚父怒火充溢的眸子在与齐明带着笑意的目光对视中，还是渐渐平息。
站起身来，不屑地拍了拍手，亚父斜眼看着齐明，说到：“继续说吧，你想要的选择呢？”
聪明，齐明擦了擦嘴角被砸出来的血，扶着桌子站起来说到：“第三种，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或许我们双方可以做一场交易。”
亚父慢步走回原位，双手按在似乎受惊了的第一美人肩头，仍是看不起的眼神。
“你们，你们有什么可帮我们的？就算有，我们也不需要。”亚父不再看着齐明，回答也不很专心，而是轻和地揉着第一美人的肩膀，似乎是想让她放松。
“那就没办法了。”齐明的笑容突然开始扭曲，如同病态的疯子。
感觉到不知何的变化，亚父眼神一寒，还没等他再次看向齐明，一道气刃就向他迎面扑来。
心下一惊，气刃挥手即散，亚父这才看清齐明的情况。
只见以齐明为中心，不尽的刃光向四周无规则劈去，甚至气刃在齐明身边形成了一个圈，齐明就像是处在龙卷风的中心，神色癫狂无比。
桌子已经被劈成了粉碎，空旷的距离让气刃的威力下降不少，虽然未能把远处的木墙劈开，但也是让墙壁伤痕累累。
而且气刃的威力还在不断地上升，眼看着二楼的护拦都要出现伤痕。
不好，女儿！亚父看向二楼的一个房间，焦急了一瞬，明白不能再看下去了，开始压制齐明。
不知亚父怎么出的手，原本扩张得正开心的气刃的范围不再扩大，甚至还开始了收缩。
但这么一压制，亚父才发现，虽然远处的气刃威力看上去不大，但没发出太远的气刃，要压缩回去耗费的力量却是爆炸式上升。
也就是说，气刃随着扩散距离的增大，威力是急剧下降。
把气刃勉强压在了齐明一米以内，亚父已经有些吃力，无法再压下去，但风力的聚集也让威力大升，现在的气刃，甚至是亚父自己都有点吃不消。
和齐明那玩味的眼神对视，亚父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齐明才兴致缺缺地收了收玩闹的心思，挥挥手把气刃取消。
毕竟这个程度的气刃也是相当耗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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