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指示
齐亦正站在门口，看向屋内的气球人。
“差点忘了，接下来我会为你不定期发布任务，请好好完成哦。”
齐亦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对气球人作出敌对的态度：
“可以，任务是什么？”
现在齐亦对于目前的状况仍然是一头雾水，但有一个事实，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摆在他眼前。
那就是他随时都会死。
气球人很强，这点从齐亦之前与他交手时就可以感觉得到。
对方在速度，力量方面都明显碾压齐亦。
之前齐亦第一次遇到气球人时，气球人自爆，当时留下的橡胶碎片还留在屋内。
但现在站在齐亦面前的是另外一个气球人，组成他的气球颜色与之前的有许多不同。
这间接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气球人不是只有一个。
“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齐亦发问。
“可以，但我能不能回答可要看我心情。”
“你是玩家吗？”
“是。”
出乎预料，气球人回答的很干脆。
“你是由玩家的能力变成的吗？”
“是。”
“那你为什么要找我，又为什么要给我发布那些指令？”
“不能说。”
气球人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不对，其实是不想说。”
“为什么不想说？”
“你很啰嗦诶，不想说就是不想说嘛！”气球人双手叉腰，看起来有点生气。
——“像李明那样的愉快犯吗？”齐亦暗自吐槽。
“你的真身在哪？”
“第一层左半区，家家乐马戏团。”
齐亦心中一惊，本来他只不过是想试一下，没想到对方真的回答了。
既然对方能够回答这个问题，那就说明对方的本体战斗力和气球人差不多，不，甚至有可能超越气球人。
总之，对方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
“那任务呢？是什么？”齐亦能想到的问题已经问得差不多了，于是转回正题。
气球人把手插进了自己身体，然后从组成身体的众多气球的缝隙当中抽出一个信封，并双手把它举过头顶。
“呐，里面就是任务内容。”
齐亦接过这个信封，并打开了它。
里面的东西很简单，只有一张纸条：
“去离你最近的烂尾楼，和同类聚集起来。”
齐亦看完字条，抬头后却发现自己面前的气球人正在泄气。
“嘶——”
没过几秒，气球人就漏掉了所有的气，变成了一堆普通的气球。
齐亦捡起其中一个，用手稍微用力扯了一下，气球就断了。
“材质是普通的气球吗？”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掏出手机。
“糟了，已经快四点了，得赶紧去。”
齐亦走出面馆，来到了大街上。
现在，齐亦所在的面馆距离他的基地有七公里左右。
在面馆附近的地方的楼房都没有特别高的，道路都比较窄，某些建筑的墙上面的漆还掉下来几块。
经常会光临面馆的顾客，年龄也大多都在五六十岁左右。
因此齐亦确定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片老城区。
他找到一个正在路边乘凉的老大爷，搭话道：
“您好，请问您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烂尾楼之类的地方？”
“烂尾楼，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建成但是已经没人在建了的楼啊，您不知道什么叫烂尾楼吗？”
“不知道。”
齐亦感到疑惑，这个大爷看起来少说得有五十岁了，为什么会连烂尾楼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他又想了一会，突然就明白了。
——“对啊，魔盒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产生烂尾楼。”
现实生活中出现烂尾楼几乎都是因为资金周转之类的问题。
而这种问题，大多数又都是因为投资建设的人对成本的错误估算，又或者是因为建设的过程中突然发生了一些不可预测的变故。
关键的来了，之前李东山和齐亦说过，魔盒里面的充填者生活规律得像机器人一样，怎么可能会出现以上问题？
齐亦只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玩家。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到烂尾楼，但自己刚来这里没多久，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
“可恶……要是能和东山叔联系就好了。”
如果齐亦可以问李东山，那么他现在大概早就到地方了。
可惜没有如果，气球人断掉了他和组织之间的联系，所以齐亦现在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街道上乱跑。
挂在天上的“太阳”没有移动位置，但它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红了。
过不了多久，它就会完全熄灭，然后月亮将会从另一个位置凭空出现。
“怎么办，完全找不到。”
齐亦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但仍然无法从街上的行人口中得知到有关烂尾楼的半点信息。
“喂。”阴暗的小巷之中，一个声音从齐亦身后传来。
齐亦回头，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一个女人正站在自己的后方，她的右手手腕戴着一个黑色的手环。
齐亦立刻后退两步，并召唤出了手中的玄铁菜刀。
——“有人在跟踪我，什么时候？”
“别这么害怕嘛，咱们两个的目标可是一样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珊。”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信封，信封的样式和齐亦当时在气球人手中收到的一样。
“你是在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
张珊低头思索了一阵，然后回答：
“就在几个小时前，我听到有人说烂尾楼之类的话。”
“然后我向着声音的源头一看，发现你的右手手腕上面和我一样戴着黑色手环。”
齐亦感到震惊，刚才街上的人很多，对方却仅从一点点的声音中就发现了他的存在。
并且，她在发现齐亦之后还一直跟踪齐亦了好几个小时，在这期间齐亦丝毫没有感觉到。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是异能吗?”齐亦问。
“你是新人吧。”
“诶？”
“这种常识都不知道，肯定是新人啊。”
“常识？”
“算了，就当我这个前辈给你的一点小经验。”
“充填者是不会无缘无故主动发问的，他们进行发问时大概率都是由玩家挑起，所以以后在大街上但凡听到一点带疑惑语气的话，那声音的源头大概率会有玩家。”
齐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问：
“那你知道烂尾楼相关的事吗？”
“不知道，倒不如说我是想知道烂尾楼相关的事才一直跟着你的。”
张珊把手中的信封递给的齐亦。
信封里也是一张纸条，但不同的是上面的内容：
“在附近的街道上多转几圈，找到同类。”
“差点忘了，接下来我会为你不定期发布任务，请好好完成哦。”
齐亦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对气球人作出敌对的态度：
“可以，任务是什么？”
现在齐亦对于目前的状况仍然是一头雾水，但有一个事实，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摆在他眼前。
那就是他随时都会死。
气球人很强，这点从齐亦之前与他交手时就可以感觉得到。
对方在速度，力量方面都明显碾压齐亦。
之前齐亦第一次遇到气球人时，气球人自爆，当时留下的橡胶碎片还留在屋内。
但现在站在齐亦面前的是另外一个气球人，组成他的气球颜色与之前的有许多不同。
这间接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气球人不是只有一个。
“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齐亦发问。
“可以，但我能不能回答可要看我心情。”
“你是玩家吗？”
“是。”
出乎预料，气球人回答的很干脆。
“你是由玩家的能力变成的吗？”
“是。”
“那你为什么要找我，又为什么要给我发布那些指令？”
“不能说。”
气球人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不对，其实是不想说。”
“为什么不想说？”
“你很啰嗦诶，不想说就是不想说嘛！”气球人双手叉腰，看起来有点生气。
——“像李明那样的愉快犯吗？”齐亦暗自吐槽。
“你的真身在哪？”
“第一层左半区，家家乐马戏团。”
齐亦心中一惊，本来他只不过是想试一下，没想到对方真的回答了。
既然对方能够回答这个问题，那就说明对方的本体战斗力和气球人差不多，不，甚至有可能超越气球人。
总之，对方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
“那任务呢？是什么？”齐亦能想到的问题已经问得差不多了，于是转回正题。
气球人把手插进了自己身体，然后从组成身体的众多气球的缝隙当中抽出一个信封，并双手把它举过头顶。
“呐，里面就是任务内容。”
齐亦接过这个信封，并打开了它。
里面的东西很简单，只有一张纸条：
“去离你最近的烂尾楼，和同类聚集起来。”
齐亦看完字条，抬头后却发现自己面前的气球人正在泄气。
“嘶——”
没过几秒，气球人就漏掉了所有的气，变成了一堆普通的气球。
齐亦捡起其中一个，用手稍微用力扯了一下，气球就断了。
“材质是普通的气球吗？”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掏出手机。
“糟了，已经快四点了，得赶紧去。”
齐亦走出面馆，来到了大街上。
现在，齐亦所在的面馆距离他的基地有七公里左右。
在面馆附近的地方的楼房都没有特别高的，道路都比较窄，某些建筑的墙上面的漆还掉下来几块。
经常会光临面馆的顾客，年龄也大多都在五六十岁左右。
因此齐亦确定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片老城区。
他找到一个正在路边乘凉的老大爷，搭话道：
“您好，请问您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烂尾楼之类的地方？”
“烂尾楼，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建成但是已经没人在建了的楼啊，您不知道什么叫烂尾楼吗？”
“不知道。”
齐亦感到疑惑，这个大爷看起来少说得有五十岁了，为什么会连烂尾楼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他又想了一会，突然就明白了。
——“对啊，魔盒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产生烂尾楼。”
现实生活中出现烂尾楼几乎都是因为资金周转之类的问题。
而这种问题，大多数又都是因为投资建设的人对成本的错误估算，又或者是因为建设的过程中突然发生了一些不可预测的变故。
关键的来了，之前李东山和齐亦说过，魔盒里面的充填者生活规律得像机器人一样，怎么可能会出现以上问题？
齐亦只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玩家。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到烂尾楼，但自己刚来这里没多久，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
“可恶……要是能和东山叔联系就好了。”
如果齐亦可以问李东山，那么他现在大概早就到地方了。
可惜没有如果，气球人断掉了他和组织之间的联系，所以齐亦现在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街道上乱跑。
挂在天上的“太阳”没有移动位置，但它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红了。
过不了多久，它就会完全熄灭，然后月亮将会从另一个位置凭空出现。
“怎么办，完全找不到。”
齐亦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但仍然无法从街上的行人口中得知到有关烂尾楼的半点信息。
“喂。”阴暗的小巷之中，一个声音从齐亦身后传来。
齐亦回头，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一个女人正站在自己的后方，她的右手手腕戴着一个黑色的手环。
齐亦立刻后退两步，并召唤出了手中的玄铁菜刀。
——“有人在跟踪我，什么时候？”
“别这么害怕嘛，咱们两个的目标可是一样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珊。”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信封，信封的样式和齐亦当时在气球人手中收到的一样。
“你是在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
张珊低头思索了一阵，然后回答：
“就在几个小时前，我听到有人说烂尾楼之类的话。”
“然后我向着声音的源头一看，发现你的右手手腕上面和我一样戴着黑色手环。”
齐亦感到震惊，刚才街上的人很多，对方却仅从一点点的声音中就发现了他的存在。
并且，她在发现齐亦之后还一直跟踪齐亦了好几个小时，在这期间齐亦丝毫没有感觉到。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是异能吗?”齐亦问。
“你是新人吧。”
“诶？”
“这种常识都不知道，肯定是新人啊。”
“常识？”
“算了，就当我这个前辈给你的一点小经验。”
“充填者是不会无缘无故主动发问的，他们进行发问时大概率都是由玩家挑起，所以以后在大街上但凡听到一点带疑惑语气的话，那声音的源头大概率会有玩家。”
齐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问：
“那你知道烂尾楼相关的事吗？”
“不知道，倒不如说我是想知道烂尾楼相关的事才一直跟着你的。”
张珊把手中的信封递给的齐亦。
信封里也是一张纸条，但不同的是上面的内容：
“在附近的街道上多转几圈，找到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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