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没钱是硬伤
端坐在瓦维尔城堡内，雅德维加没有等到匈牙利和卢森堡派来的使节，反倒是隔壁的异教徒立陶宛派人过来求婚。
本来她是想直接拒绝的，但贵族们觉得还是觐见一下比较好。
因为立陶宛方面做出了一个承诺，如果雅德维加与立陶宛大公结婚，那么立陶宛大公将与他的异教亲属和臣民一起皈依天主教。
嗯......
雅德维加对宗教信仰一直是处于无感的。
不过为了维持自己虔诚的人设，她还是觐见了两名立陶宛大公的亲信特使。
“感谢立陶宛大公不远万里派人前来向我求婚，但很不巧的是前不久我已起誓永不结婚。”
雅德维加一脸为难地对这两名亲信特使说道：“我若是答应求婚，那就是对自己誓言的违背；我若是不答应求婚，那就是在阻止主的荣光照耀立陶宛。
因此我想请问一下，你们的大公是非我不可吗？”
如果不是非雅德维加不可，那雅德维加就可以找一个合适的人选。
两人面露难色，其中一名特使问道：“若是非您不可，您会如何做？”
雅德维加从王座上站起，随身的佩剑不知何时被牢牢抓在手中，“波兰将与条顿骑士团形成同盟，踏平立陶宛，将主的荣光散播到更远的地方！”
这算得上是一个不负誓言不负主的两全法。
雅德维加很满意，但这名特使整个人就不大好了。
光一个以清理异教徒为使命的条顿骑士团立陶宛就有点扛不住，再来一个波兰还怎么玩？
在来的路上他就听说了，这位新任国王是一个能冲锋在战场第一线的猛人。
起初看着瘦弱的身躯他还不信，现在这霸气侧漏的好战话语一出，不由让他一怔相信了一些道听旁说的消息。
另一名特使急忙说道：“战事一旦兴起只会给两国人民带来痛苦，但此事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还请波兰国王容我们回去询问大公。”
雅德维加点头，挥手示意如果没有什么要说的就走吧。
两名特使只得退下，快马加鞭返回维尔纽斯，询问他们的大公应该怎么办。
送走了立陶宛使者，雅德维加继续专注于自己对罗斯地区的规划——氮肥、磷肥、钾肥。
波兰的问题是沼泽地多还有气候冷，土地普遍肥力差。
提升肥力就施肥，自产钾盐可以用作钾肥，磷肥倒是可以用动物骨头内脏来制作。
至于氮肥，还请不要把中世纪的欧洲人当傻子。
欧洲的普遍做法是利用畜粪在田地里面遍布稻草和庄稼梗来肥田。
之所以不用人粪，是因为欧洲农业对于单产量的要求没有那么高，对于粪便的收集成本却反而比较高。
同时欧洲人喜欢生食蔬菜，用人粪当肥料相对畜粪更容易传播肠道传染病。
但实际上经过长期的摸索，肥效最高的肥料就是人粪。
她看向窗外，秋天已经过去，冬季降临。
按照路程来算，在和谈结束后她抵达罗斯地区刚好能够赶上春耕。
她展开了一张新的羊皮纸，在上面写道：肥料、农具、马耕、垄耕、耧车、曲辕犁。
农具需要将木制改成铁制。
在处理长条形砂质土壤方面，马耕的效果要比牛耕好，垄耕则用于处理沼泽地。
耧车用于播种取代流行的撒播，曲辕犁代替萨克森重犁。
前者意在使种子分布均匀，后者意在节省耕地所需的耕牛。
雅德维加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按照她的规划，罗斯地区的产量一定能大大超过施行二圃制、三圃制的欧洲。
然后组建一支常备军，搞定波兰这群贵族岂不是轻轻松松？
先前她让博德赞塔去招各行各业的工匠不是白招的。
只不过，现在有一个大难题。
没钱。
二十万弗罗林砸进去，只能见到一些小水花。
突然一阵风从窗口刮进，雅德维加下意识搓了搓手，“有些冷了......”
说起来，波兰的煤炭资源也很丰富。
又过了几日，卢森堡那边派遣的使节抵达了克拉科夫。
由于事先知道雅德维加对波兰贵族的承诺，卢森堡方面毫不墨迹地提出以西里西亚换取西吉斯蒙德以及在战争中被俘虏的卢森堡骑士、士兵。
单从现在看来，西吉斯蒙德是卢森堡联统匈牙利的关键。
不管他的表现是有多么不好，卢森堡方面还是要他这个人的。
“贵军在波兰境内的劫掠许久，给波兰造成了极大的损失，这些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雅德维加暗示她需要钱。
卢森堡使节一听就知道这是要钱，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事情。
最终雅德维加得到了西里西亚地区和十万弗罗林，同时还让布拉格有了波兰学院。
但钱的缺口还很大。
卢森堡使节离开的当晚，瓦维尔城堡迎来了一位令雅德维加感到意料的客人。
王座下面站着的是一个老人，雅德维加认得他不由挑了挑眉，“迪米特里，父亲说你是他最忠诚的仆人，我的姐姐匈牙利国王派你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商议吗？”
老人沉默了许久，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斟酌，“王子，您有什么条件尽管直说吧！”
“哈哈哈哈，何必把一时用来缓和气氛的玩笑话来当真呢？迪米特里。”
雅德维加曾感叹过如果她是男的就好了，只不过这话她说不是很合适，很容易被视为对继承权的觊觎，于是她后来解释为玩笑话而已。
“不论是与否，尊贵的波兰国王陛下，您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释放我匈牙利的摄政王伊丽莎白呢？”
“什么样的条件啊！”雅德维加想了想，“我父亲将罗斯地区从波兰并入了匈牙利，我再将罗斯地区从匈牙利并入波兰，这可以吧？”
“当然可以。”
“我要贝利还有你，加入我的宫廷之中。”
贝利是匈牙利的指挥，雅德维加觉得他最后的四排枪阵有点意思想要挖过来。
虽然最后依旧被冲破，但能够起到让骑士被迫下马的作用就已经足够。
本来她是想直接拒绝的，但贵族们觉得还是觐见一下比较好。
因为立陶宛方面做出了一个承诺，如果雅德维加与立陶宛大公结婚，那么立陶宛大公将与他的异教亲属和臣民一起皈依天主教。
嗯......
雅德维加对宗教信仰一直是处于无感的。
不过为了维持自己虔诚的人设，她还是觐见了两名立陶宛大公的亲信特使。
“感谢立陶宛大公不远万里派人前来向我求婚，但很不巧的是前不久我已起誓永不结婚。”
雅德维加一脸为难地对这两名亲信特使说道：“我若是答应求婚，那就是对自己誓言的违背；我若是不答应求婚，那就是在阻止主的荣光照耀立陶宛。
因此我想请问一下，你们的大公是非我不可吗？”
如果不是非雅德维加不可，那雅德维加就可以找一个合适的人选。
两人面露难色，其中一名特使问道：“若是非您不可，您会如何做？”
雅德维加从王座上站起，随身的佩剑不知何时被牢牢抓在手中，“波兰将与条顿骑士团形成同盟，踏平立陶宛，将主的荣光散播到更远的地方！”
这算得上是一个不负誓言不负主的两全法。
雅德维加很满意，但这名特使整个人就不大好了。
光一个以清理异教徒为使命的条顿骑士团立陶宛就有点扛不住，再来一个波兰还怎么玩？
在来的路上他就听说了，这位新任国王是一个能冲锋在战场第一线的猛人。
起初看着瘦弱的身躯他还不信，现在这霸气侧漏的好战话语一出，不由让他一怔相信了一些道听旁说的消息。
另一名特使急忙说道：“战事一旦兴起只会给两国人民带来痛苦，但此事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还请波兰国王容我们回去询问大公。”
雅德维加点头，挥手示意如果没有什么要说的就走吧。
两名特使只得退下，快马加鞭返回维尔纽斯，询问他们的大公应该怎么办。
送走了立陶宛使者，雅德维加继续专注于自己对罗斯地区的规划——氮肥、磷肥、钾肥。
波兰的问题是沼泽地多还有气候冷，土地普遍肥力差。
提升肥力就施肥，自产钾盐可以用作钾肥，磷肥倒是可以用动物骨头内脏来制作。
至于氮肥，还请不要把中世纪的欧洲人当傻子。
欧洲的普遍做法是利用畜粪在田地里面遍布稻草和庄稼梗来肥田。
之所以不用人粪，是因为欧洲农业对于单产量的要求没有那么高，对于粪便的收集成本却反而比较高。
同时欧洲人喜欢生食蔬菜，用人粪当肥料相对畜粪更容易传播肠道传染病。
但实际上经过长期的摸索，肥效最高的肥料就是人粪。
她看向窗外，秋天已经过去，冬季降临。
按照路程来算，在和谈结束后她抵达罗斯地区刚好能够赶上春耕。
她展开了一张新的羊皮纸，在上面写道：肥料、农具、马耕、垄耕、耧车、曲辕犁。
农具需要将木制改成铁制。
在处理长条形砂质土壤方面，马耕的效果要比牛耕好，垄耕则用于处理沼泽地。
耧车用于播种取代流行的撒播，曲辕犁代替萨克森重犁。
前者意在使种子分布均匀，后者意在节省耕地所需的耕牛。
雅德维加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按照她的规划，罗斯地区的产量一定能大大超过施行二圃制、三圃制的欧洲。
然后组建一支常备军，搞定波兰这群贵族岂不是轻轻松松？
先前她让博德赞塔去招各行各业的工匠不是白招的。
只不过，现在有一个大难题。
没钱。
二十万弗罗林砸进去，只能见到一些小水花。
突然一阵风从窗口刮进，雅德维加下意识搓了搓手，“有些冷了......”
说起来，波兰的煤炭资源也很丰富。
又过了几日，卢森堡那边派遣的使节抵达了克拉科夫。
由于事先知道雅德维加对波兰贵族的承诺，卢森堡方面毫不墨迹地提出以西里西亚换取西吉斯蒙德以及在战争中被俘虏的卢森堡骑士、士兵。
单从现在看来，西吉斯蒙德是卢森堡联统匈牙利的关键。
不管他的表现是有多么不好，卢森堡方面还是要他这个人的。
“贵军在波兰境内的劫掠许久，给波兰造成了极大的损失，这些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雅德维加暗示她需要钱。
卢森堡使节一听就知道这是要钱，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事情。
最终雅德维加得到了西里西亚地区和十万弗罗林，同时还让布拉格有了波兰学院。
但钱的缺口还很大。
卢森堡使节离开的当晚，瓦维尔城堡迎来了一位令雅德维加感到意料的客人。
王座下面站着的是一个老人，雅德维加认得他不由挑了挑眉，“迪米特里，父亲说你是他最忠诚的仆人，我的姐姐匈牙利国王派你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商议吗？”
老人沉默了许久，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斟酌，“王子，您有什么条件尽管直说吧！”
“哈哈哈哈，何必把一时用来缓和气氛的玩笑话来当真呢？迪米特里。”
雅德维加曾感叹过如果她是男的就好了，只不过这话她说不是很合适，很容易被视为对继承权的觊觎，于是她后来解释为玩笑话而已。
“不论是与否，尊贵的波兰国王陛下，您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释放我匈牙利的摄政王伊丽莎白呢？”
“什么样的条件啊！”雅德维加想了想，“我父亲将罗斯地区从波兰并入了匈牙利，我再将罗斯地区从匈牙利并入波兰，这可以吧？”
“当然可以。”
“我要贝利还有你，加入我的宫廷之中。”
贝利是匈牙利的指挥，雅德维加觉得他最后的四排枪阵有点意思想要挖过来。
虽然最后依旧被冲破，但能够起到让骑士被迫下马的作用就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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