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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惩罚

    “我从出生以来,第一个赢了我的人是奥利地公爵利奥波德三世。

    不过我并不觉得我输了,但他又确实是赢了,只是最终还是我赢了。

    虽然过程很曲折几近让我‘不知所措’,可现在他死在了和瑞士联邦的战争之中,导致他赢我的关键波斯尼亚的伊丽莎白也死在了和那不勒斯的斗争之中,而我早就逃离了困住我的维也纳,借着波兰贵族们请我的机会戴上了波兰王冠,成为波兰国王。”

    雅德维加提了提脚,“姐姐,专心听我讲故事时间会过的没那么煎熬,实在站不住的话......”

    她拖着声音没有继续往下说,玛丽亚已经好几次触碰到她的脚趾了。

    与被泼过冷水的体表接触,雅德维加感受着那种凉意,听着玛丽亚从鼻尖发出的闷哼,她总能想起在烧红的铁上滴水时发出的滋滋作响声。

    看着玛丽亚整个身体不断的抖动,雅德维加想了想决定还是放她一马,就允许她抖动好了。

    要是不抖动,她雅德维加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

    再说,这种抖动属于冷颤。

    冷颤是骨骼肌的一种不随意收缩活动,是由皮肤冷感受器引起的反射活动。

    骨骼肌收缩时产生大量的热,气温越低,冷颤越强,产热越多。

    雅德维加泼水,让玛丽亚皮肤温度降低,导致下丘脑后部感受到皮肤冷感受器的冷信号时,下丘脑前部的温度低于37.1℃,而当下丘脑后部感受到皮肤冷感受器的冷信号时,下丘脑前部感受到的核心温度如果高于37.1℃的话就会阻止冷颤。

    总之是身体的正常反应,而且反正只是玩玩,没有必要往死里羞辱,她雅德维加果然还是太善良了!

    玛丽亚没有说话,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说话的话只会站的更加不稳。

    她看着窗外,雨水什么时候能够停止?

    从雅德维加放置的角度来看,她要等到木桶里面装满水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个位置只有墙壁上一点水滴可以接到,而现在的风力微弱,能够飘进来的雨水更是少之又少。

    这雨肯定是不会突然变大的,只能越下越小。

    强风已过,再大起来也不现实。

    因此只能等雨停。

    她只担心自己等不到雨停的时候,脚趾就像是一块炙热的火石一般,强迫她不断地踮高脚尖。

    “呜......”

    一不小心接触了一下,玛丽亚湿润的身体有些泛红,冰冷过后体内产热增加,原本就白里透红的肌肤现在看上去更加诱人......

    “不放弃就还有希望捡起王冠,可若是放弃了,王冠就真的和姐姐你无缘了咯~”

    雅德维加目光看向别处,“到时候,你会被怎么样的玩弄呢?”

    玛丽亚没有回答,她没有心思回答,这个姿势可比上一个姿势更折磨人。

    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十根脚趾上,那种感觉实在是......

    无法言语!

    亲身体会过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难受地想哭,玛丽亚忍着认为自己没有哭出来,但眼泪早已无声流淌着,她只是没有察觉到,甚至认为是外边飘进来的雨水。

    “专注看着窗外的什么东西,或许能够轻松一下。”

    雅德维加提醒了一下,继续开始她的故事,“波兰的贵族们可不是善茬,那马佐夫舍公爵谢莫维特四世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

    这马佐夫舍公爵虽说是波兰马佐夫舍地区的公爵,但实际上算是一个半独立势力,被称之为马索维亚。

    在波兰大帝卡齐米日三世与我们父亲匈牙利大帝拉约什一世共同进攻红罗斯地区时,归附于波兰。

    我前脚跟登基,后脚就被这谢莫维特四世围困在了克拉科夫,他谢莫维特四世娶我,要知道当时我还是威廉的暂定新娘,就是这种情况他谢莫维特四世还要强娶我!”

    雅德维加下意识抖动着腿,脚趾划过珠圆玉润般的大腿内侧,向着更深处探去,“你还算幸运,你不喜欢西吉斯蒙德,就算对他表示的不耐烦,他再怎么说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毕竟他喜欢着我,看在我的面子上,最多就是你们两个婚后各玩各的,相互不为难这已经是很好的局面。”

    “呜......”

    玛丽亚发出一些低鸣。

    “而马佐夫舍公爵谢莫维特四世不一样,他都敢包围克拉科夫想要强娶我,婚后会怎么对待我我不敢想象,没有人会保证他能够好好对待我。

    他抵达克拉科夫城外没有急着进行攻城,先是将城内的贵族逐个说动,来往的信件不知道有多少,仅我手头就有几箱子,我对外说是还没看就全烧了,但实际上那些信件全被我藏起来了。

    当然,这些暂时不提。

    那个时候......”

    “呜!”

    雅德维加正说着,玛丽亚好像是被雅德维加抖到了什么部位一般,身体迅速下沉一些然后又抬高,但还是倒下来压在躺着的雅德维加身上。

    玛丽亚身上衣服的衣服湿漉漉的紧贴身体,压在雅德维加身上让雅德维加的衣服也体验了一下冷水的滋味。

    丧服在西方是近乎日常服装的存在,因此这些日子雅德维加穿着的一直是黑色的哥特式长裙。

    不过好在水已经依附在玛丽亚衣服的布料,不会无缘无故就跑出来的。

    顶多只是一些潮湿感。

    “我,我......”

    玛丽亚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支支吾吾的,不敢看向雅德维加。

    两人的腿交叠在一起,雅德维加想要分开,但尝试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放弃。

    她没有办法推开玛丽亚,这是力量方面的不足,而且费力推开也没有什么用。

    雅德维加决定对她之前的想法付诸行动。

    于是她先上手揉了揉,失魂落魄的玛丽亚并没有阻止,但口中却发出呜咽声。

    “姐姐没坚持住啊!

    我要怎么‘惩罚’姐姐好呢?”

    雅德维加加重了“惩罚”一词的读音,让玛丽亚空白的脑中只剩下了这一个词。

    一只手托起玛丽亚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