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上古预言
闻言，伯爵神色变冷。
“这种鬼话，你们也信？”
一旁。
阿扎尔看向伯爵，一脸凝重地道：“上古的预言中提到，一千年后的某天，星界彼端的旅者将会降临。
届时，不同维度之间的世界将会发生碰撞，诸神的神力在这时开始消退，直到天空出现两个太阳和两个月亮，诸神将被迫以圣者的身份降临世间。
在此之前，为了能安然度过这场灾难，诸神将会掀起一场又一场的战争，吸纳更多的信徒，汲取更多的力量。
这将会是索伦大陆有史以来最混乱的时期，无人能在这场风波中置身事外。
无论传奇，选民，圣者，亦或是半神，在诸神之战中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粒砂砾，时刻都有可能面临陨落。”
伯爵看向他，冷冷地道：“如果每一个上古预言都会应验，索伦大陆早在几百年前就该毁灭。”
“可诸神的力量确实在消退！”
阿扎尔提高声调：“这一点，伯爵大人您应该比我们更清楚，银月城的那几位教会牧师已经很久没有施展法术了吧？
这是因为如今的诸神自身难保，腾不出多余的神力分给他们。”
伯爵陷入沉默。
因为他心里清楚，阿扎尔说得没错，教会牧师很久没施展神术了。
阿扎尔见状，语气更加激昂：
“这只是一个开始，随着时间流逝，诸神的神力会变得更弱，届时教会土崩瓦解，牧师沦为废人。
无处不在的厮杀波及索伦的每一片土地，死亡与恐惧成为这个世界的主旋律，俄勒特罗斯的力量也会随之变得空前强大。
只有寻求祂的庇护，才有可能在这即将到来的无比混乱且动荡的时期中安然生活！”
“既然你知道俄勒特罗斯的力量来自恐惧和毁灭，为何会天真的认为祂降临世间后，真的会给你提供庇护？
就算祂真的为你提供庇护，将来某一天，索伦陷入毁灭，祂的力量达到巅峰，失去利用价值的你们，又怎能幸免于难？”
伯爵看了看阿扎尔，又看了看卡特，面露冷笑，点出了他们真正的心思：“你们背叛银月城，投靠俄勒特罗斯，说到底只有一个原因。
祂给了你们无法拒绝的好处，或许是许诺让你们做银月领的领主，又或许是分出部分神力，让你们成为选民……”
听见这话。
卡特和阿扎尔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时。
伯爵继续道：“不过你们说得没错，上古的预言正在应验，将来的局势可能会变得动荡，宴会之前，我也曾想过，留下你们俩的性命，让你们为银月城戴罪立功。
可你们今晚的表现让我意识到，你们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初的誓言，背弃了骑士的荣誉，留下你们只会有无穷的后患。”
话音落下。
卡特和阿扎尔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想要拔剑，却发现此刻的他们就连拔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显然。
说话的时候，他们吸入了更多的迷魂香。
“你一直在拖延时间！”
他俩恍然大悟，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是也不是。”
伯爵从仆从的手上接过长剑，走到他们的跟前，面无表情地道：“不跟你们闲扯，我一样能杀了你们，只是不像现在一样轻松。
再者，我真想知道，你俩为何会投靠俄勒特罗斯，现在明白了，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愚蠢。”
说话间。
他举起了手中的长剑，迎着两人愤怒的目光，砍了下去。
噗！
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刺鼻的气味在大厅弥漫。
伯爵伸手抹去脸上的血迹，目光在另外六名骑士的身上扫过，说道：“卡特和阿扎尔背叛王国，按照法律，我作为他们的主君，有权处置他们的领地和财产。
今晚过后，我会派人统计他们的一切财产，折算成金币后，分给你们六个，至于领地，暂且归属在我的名下，将来作为你们中表现出色之人的赏赐。”
六名骑士互相对视一眼，齐齐行礼：
“如您所愿，伯爵大人！”
……
骑士离开后。
很快有仆人上前，拖走那两具尸体，清理血迹，喷上特制的香水。
血腥味被浓厚的栀子花香盖住。
伯爵坐在主座，端起酒杯，细细品味。
这时。
清脆的鼓掌声响起。
阴影中。
一道玲珑有致的身影走了出来。
“精彩，真是精彩……没想到伯爵大人竟还有如此雷厉风行的一面，我以前倒是小瞧了你。”
伊莎贝拉站在那两人倒下的位置，看着不远处的伯爵，眉梢微微上挑。
伯爵看向她，没好气地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以他对这位伯爵夫人的了解，她对自己表现出欣赏和尊重，一定是为了从自己这里得到好处。
“你就是以这种态度对待跟你并肩作战的伙伴？”
“呵。”
伯爵冷笑一声：“要不是你今天出手相助，你以为我会理你？”
“你！”
伊莎贝拉面露怒色，想要回击。
但想到自己为何过来，又压下脾气，不冷不热地道：“我懒得跟你计较……”
说完，不再废话，直白地表明目的：“把卡特和阿扎尔的尸体给我，我有用。”
“你一个法师，要尸体……”
伯爵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什么，有些无语地道：“又是为你那个小情人要的？”
伊莎贝拉没好气地道：“你管我为谁要的，今天为了救你，我用完了存了三年的魔法卷轴，除了两具尸体，你还得再赔我三千枚金币！”
闻言，伯爵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伊莎贝拉被他看得有些不太自在，正要说话，就听他道：
“爱丽丝说过，心思再缜密的女人，一旦坠入爱河就和三岁孩子没什么区别，看来事实确实如此。”
爱丽丝是伯爵的亡妻，也是爱琳的生母。
伯爵和她感情深厚，如果不是艾默尔家族的要求，他压根不会娶第二个妻子。
“你什么意思？”
伊莎贝拉柳眉蹙起，开口问道。
伯爵没有回答，反问道：“你真的了解苏明吗？除了他是一个死灵法师，你还知道多少关于他的事情？”
“这种鬼话，你们也信？”
一旁。
阿扎尔看向伯爵，一脸凝重地道：“上古的预言中提到，一千年后的某天，星界彼端的旅者将会降临。
届时，不同维度之间的世界将会发生碰撞，诸神的神力在这时开始消退，直到天空出现两个太阳和两个月亮，诸神将被迫以圣者的身份降临世间。
在此之前，为了能安然度过这场灾难，诸神将会掀起一场又一场的战争，吸纳更多的信徒，汲取更多的力量。
这将会是索伦大陆有史以来最混乱的时期，无人能在这场风波中置身事外。
无论传奇，选民，圣者，亦或是半神，在诸神之战中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粒砂砾，时刻都有可能面临陨落。”
伯爵看向他，冷冷地道：“如果每一个上古预言都会应验，索伦大陆早在几百年前就该毁灭。”
“可诸神的力量确实在消退！”
阿扎尔提高声调：“这一点，伯爵大人您应该比我们更清楚，银月城的那几位教会牧师已经很久没有施展法术了吧？
这是因为如今的诸神自身难保，腾不出多余的神力分给他们。”
伯爵陷入沉默。
因为他心里清楚，阿扎尔说得没错，教会牧师很久没施展神术了。
阿扎尔见状，语气更加激昂：
“这只是一个开始，随着时间流逝，诸神的神力会变得更弱，届时教会土崩瓦解，牧师沦为废人。
无处不在的厮杀波及索伦的每一片土地，死亡与恐惧成为这个世界的主旋律，俄勒特罗斯的力量也会随之变得空前强大。
只有寻求祂的庇护，才有可能在这即将到来的无比混乱且动荡的时期中安然生活！”
“既然你知道俄勒特罗斯的力量来自恐惧和毁灭，为何会天真的认为祂降临世间后，真的会给你提供庇护？
就算祂真的为你提供庇护，将来某一天，索伦陷入毁灭，祂的力量达到巅峰，失去利用价值的你们，又怎能幸免于难？”
伯爵看了看阿扎尔，又看了看卡特，面露冷笑，点出了他们真正的心思：“你们背叛银月城，投靠俄勒特罗斯，说到底只有一个原因。
祂给了你们无法拒绝的好处，或许是许诺让你们做银月领的领主，又或许是分出部分神力，让你们成为选民……”
听见这话。
卡特和阿扎尔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时。
伯爵继续道：“不过你们说得没错，上古的预言正在应验，将来的局势可能会变得动荡，宴会之前，我也曾想过，留下你们俩的性命，让你们为银月城戴罪立功。
可你们今晚的表现让我意识到，你们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初的誓言，背弃了骑士的荣誉，留下你们只会有无穷的后患。”
话音落下。
卡特和阿扎尔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想要拔剑，却发现此刻的他们就连拔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显然。
说话的时候，他们吸入了更多的迷魂香。
“你一直在拖延时间！”
他俩恍然大悟，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是也不是。”
伯爵从仆从的手上接过长剑，走到他们的跟前，面无表情地道：“不跟你们闲扯，我一样能杀了你们，只是不像现在一样轻松。
再者，我真想知道，你俩为何会投靠俄勒特罗斯，现在明白了，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愚蠢。”
说话间。
他举起了手中的长剑，迎着两人愤怒的目光，砍了下去。
噗！
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刺鼻的气味在大厅弥漫。
伯爵伸手抹去脸上的血迹，目光在另外六名骑士的身上扫过，说道：“卡特和阿扎尔背叛王国，按照法律，我作为他们的主君，有权处置他们的领地和财产。
今晚过后，我会派人统计他们的一切财产，折算成金币后，分给你们六个，至于领地，暂且归属在我的名下，将来作为你们中表现出色之人的赏赐。”
六名骑士互相对视一眼，齐齐行礼：
“如您所愿，伯爵大人！”
……
骑士离开后。
很快有仆人上前，拖走那两具尸体，清理血迹，喷上特制的香水。
血腥味被浓厚的栀子花香盖住。
伯爵坐在主座，端起酒杯，细细品味。
这时。
清脆的鼓掌声响起。
阴影中。
一道玲珑有致的身影走了出来。
“精彩，真是精彩……没想到伯爵大人竟还有如此雷厉风行的一面，我以前倒是小瞧了你。”
伊莎贝拉站在那两人倒下的位置，看着不远处的伯爵，眉梢微微上挑。
伯爵看向她，没好气地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以他对这位伯爵夫人的了解，她对自己表现出欣赏和尊重，一定是为了从自己这里得到好处。
“你就是以这种态度对待跟你并肩作战的伙伴？”
“呵。”
伯爵冷笑一声：“要不是你今天出手相助，你以为我会理你？”
“你！”
伊莎贝拉面露怒色，想要回击。
但想到自己为何过来，又压下脾气，不冷不热地道：“我懒得跟你计较……”
说完，不再废话，直白地表明目的：“把卡特和阿扎尔的尸体给我，我有用。”
“你一个法师，要尸体……”
伯爵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什么，有些无语地道：“又是为你那个小情人要的？”
伊莎贝拉没好气地道：“你管我为谁要的，今天为了救你，我用完了存了三年的魔法卷轴，除了两具尸体，你还得再赔我三千枚金币！”
闻言，伯爵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伊莎贝拉被他看得有些不太自在，正要说话，就听他道：
“爱丽丝说过，心思再缜密的女人，一旦坠入爱河就和三岁孩子没什么区别，看来事实确实如此。”
爱丽丝是伯爵的亡妻，也是爱琳的生母。
伯爵和她感情深厚，如果不是艾默尔家族的要求，他压根不会娶第二个妻子。
“你什么意思？”
伊莎贝拉柳眉蹙起，开口问道。
伯爵没有回答，反问道：“你真的了解苏明吗？除了他是一个死灵法师，你还知道多少关于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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