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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情杀案

    李承乾听后,心中转念一想,是啊,老师既然邀请自己来谷州,想必也不是故意瞒着自己,既然如此,到了谷州亲自问一下老师本人就行了,自己何必在此纠结于心。

    随后李承乾对着两人说道,“孤知道了,辛苦你们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在此处待上一日,后天再出发!”

    两人一听,立马躬身说道:“谢殿下!”三人之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夜无梦。

    谷州,渑池县县令贾逵在谷州衙门住下了,怎么赶不赶不走,陆镇对此头疼不已。

    谷州城刘下河村出来一桩命案,易舟和于敬之带着衙役们前去处理到现在还没回来。

    陆镇看着天天在衙门蹭吃蹭喝的贾逵身形日渐圆润,心里想,“这货莫不是迷上了衙门的伙食,才赖着不走吧!”

    贾逵大口大口地吃着碗里的红烧肉,对陆镇的凝视浑然不知,吃了满满两大碗肉,打了一个饱嗝,长吁了一口气,才放下了碗筷,这饭吃的真是痛快!

    这时,贾逵一抬头才发现陆镇一直在看着自己,脸上连忙堆起微笑说:“陆大人,这么看着我干吗?”

    陆镇有些阴森森地回道:“贾大人,我们衙门食堂的饭好吃不?”

    贾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心里还在疑惑:“这天气不冷啊!”

    而后对着陆镇说道:“那太好吃了,我之前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越吃越想吃,我都上瘾了,陆大人您看,我这脸是不是比前两天圆了一点?”说完,两只手还试图捏了一下自己的脸。

    陆镇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接着“呵呵”两声,对着贾逵说道:“贾大人,您继续吃吧,本官这里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先走一步!”

    说完,起身就向大厅方向走去,贾逵一听也连忙起身,嘴里对着陆镇说道:“陆大人那水泥的事——”

    陆镇停下了脚步,转身上下打量了贾逵一番,严肃地说:“这件事,本官一人做不了主,等刺史大人回来,再来商讨也不迟,贾大人如果有事要忙,可先回渑池,等杜大人回来,我在派人去通知您!”

    贾逵一听,这哪儿行啊,等你通知了。

    于是赶紧说道:“陆大人,我这没事,渑池那儿还有县丞坐镇,有事他也能处理,我在这等着刺史大人回来就成!”

    陆镇看着眼前有些谄媚的贾逵,心中一阵冷笑,“你这老货,不仅惦记着我们的饭菜,还惦记着我的的水泥!真是不要脸!”

    陆镇冷冷地说道:“那贾大人就在此处等着吧!”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留下落寞的贾逵,贾逵一脸苦笑,心中充满酸涩,“欸,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旁边的刘胜看到,嘴角不由地撇了撇,“作甚样子,吃饭的时候也没少吃,有啥可委屈的!我们衙门才委屈好吗?白吃白喝还想白占水泥!”

    贾逵苦苦追寻的杜正伦,现在正和于敬之在刘下村,之前说村里出现了一桩命案。

    刘下村村民刘二早上去自己田地干活,刚走到自己的田头,拿着锄头开始除草,一锄头下去,刘二就感觉到地下有异物,用锄头剥开上面的土层之后。

    刘二定睛一看,顿时魂飞魄散,面色如土,毛发竖起,一股凉意从脊背涌出,一时不能言语。

    短暂失声之后,刘二终于喊出来了声音,“死人了!死人了!”原来地下正是一具无头尸体,刘二一边喊,一边朝家的方向跑去。

    没过一会儿,刘二田里有死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村庄。里长刘文章带着一群人急冲冲地赶到了刘二田里,并且在不远处找到了那具尸体的头部。

    众人一阵骇然,那明显被砍刀割下来的脑袋,已经被火烧的不成样子,有多么大的仇恨,砍下了头颅不说,还要烧掉!

    里长一看案情重大,人命关天,也不敢怠慢,迅速赶到大名县衙,上报给了谷州衙门。

    接到报案,杜正伦便和于敬之随里长一同来到了刘下庄。

    杜正伦直接来到麦地里勘察现场,这几天天气炎热,于是就在案发现场旁边一棵大树底下审问起了案情,可是受害人已死,谁与之有恩怨情仇也不得而知,一点头绪也没有,杜正伦一时也犯了难,先严厉批评了乡里保长失职,没有尽到管理责任。

    这时候,村里的人听说刺史大人来断案了,也纷纷来看热闹。将案发现场围了个严严实实。衙役们一边把村民,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于是赶紧说道:“陆大人,我这没事,渑池那儿还有县丞坐镇,有事他也能处理,我在这等着刺史大人回来就成!”

    陆镇看着眼前有些谄媚的贾逵,心中一阵冷笑,“你这老货,不仅惦记着我们的饭菜,还惦记着我的的水泥!真是不要脸!”

    陆镇冷冷地说道:“那贾大人就在此处等着吧!”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留下落寞的贾逵,贾逵一脸苦笑,心中充满酸涩,“欸,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旁边的刘胜看到,嘴角不由地撇了撇,“作甚样子,吃饭的时候也没少吃,有啥可委屈的!我们衙门才委屈好吗?白吃白喝还想白占水泥!”

    贾逵苦苦追寻的杜正伦,现在正和于敬之在刘下村,之前说村里出现了一桩命案。

    刘下村村民刘二早上去自己田地干活,刚走到自己的田头,拿着锄头开始除草,一锄头下去,刘二就感觉到地下有异物,用锄头剥开上面的土层之后。

    刘二定睛一看,顿时魂飞魄散,面色如土,毛发竖起,一股凉意从脊背涌出,一时不能言语。

    短暂失声之后,刘二终于喊出来了声音,“死人了!死人了!”原来地下正是一具无头尸体,刘二一边喊,一边朝家的方向跑去。

    没过一会儿,刘二田里有死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村庄。里长刘文章带着一群人急冲冲地赶到了刘二田里,并且在不远处找到了那具尸体的头部。

    众人一阵骇然,那明显被砍刀割下来的脑袋,已经被火烧的不成样子,有多么大的仇恨,砍下了头颅不说,还要烧掉!

    里长一看案情重大,人命关天,也不敢怠慢,迅速赶到大名县衙,上报给了谷州衙门。

    接到报案,杜正伦便和于敬之随里长一同来到了刘下庄。

    杜正伦直接来到麦地里勘察现场,这几天天气炎热,于是就在案发现场旁边一棵大树底下审问起了案情,可是受害人已死,谁与之有恩怨情仇也不得而知,一点头绪也没有,杜正伦一时也犯了难,先严厉批评了乡里保长失职,没有尽到管理责任。

    这时候,村里的人听说刺史大人来断案了,也纷纷来看热闹。将案发现场围了个严严实实。衙役们一边把村民往后推,一边大喊着:“靠边!往后退!快点!”

    “不必阻拦,这有什么呢!让乡亲们看吧!”杜正伦发话了,“有什么可避讳的?想看就让他们看吧!”

    听了这句话,村民们立刻拥了上来,好奇地盯着尸体观看。

    由于头颅被火烧的不成样子,所以现在很难辨认尸体到底是谁?

    于是命令里长刘文章现在就去村里统计,看看有谁没在,不一会儿,里长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大声喊道:“刺史大人,我知道凶手是谁了?”说完,杜正伦就看见后面几个壮汉压着一个身穿褐色短褐,皮肤黝黑,肌肉发达,高挺的鼻子伫立在略显英俊的脸庞上。

    身后一个汉子压着一个弱柳扶风,娇小的容颜透着病容,好似捧心西子的年轻女子,在旁边壮汉的映衬下,女子小脸更显得苍白无力,眼睛无神,心如死灰。

    杜正伦一看这幅情景,心中吐槽道“这不就是妥妥地情杀案件,不用想了,定是那男子杀了女子丈夫!”

    杜正伦有些无语道,自己就是因为男女关系这点事,才一不小心穿到鸟不拉屎的唐朝,现今又遇到这种事,不糟心才怪呢!

    旁边的于敬之看到杜正伦脸色不对,试探地问道:“杜大人,我看您有些疲惫,要不让下官来审理吧!”

    杜正伦一听,忙不迭点点头,这时轮到于敬之无语了,“这就推给我自己了,我就是多嘴!嘴欠!”于敬之在心中暗骂自己,但还是挤出笑脸说:“那大人先休息一会,我这就去审问!”

    杜正伦点点头,走到了一边问起了刘下庄百姓生活现状,于敬之则老老实实的去审理案情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于敬之拿着案卷过来,对杜正伦郑重地说道:“陆大人,案件已经审理清楚,凶手就是压过来的那名男子,名叫柳虎,是刘下庄的猎户。”

    听到这,杜正伦开口说道:“刚刚那名死者是不是那个女子的丈夫!”

    于敬之点点头说道:“那名女子确实是死者的妻子!”杜正伦一听,心中想果然不出我所料,于是便自信不疑地对于敬之说道:“是不是柳虎和那女子有了私情,恰好被女子丈夫也就是死者撞破,于是两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咔嚓了死者!是不是这样的?”于敬之看着自信满满的杜正伦,嘴角有些抽搐说道“不是!”

    杜正伦震惊!不是?

    杜正伦一脸震惊,自己竟然没有猜对案情,电视剧和现代社会新闻误导了自己啊!

    杜正伦震惊过后,调整好心态,有些虚心地咨询于敬之这个杀人案件到底怎么回事。

    经过于敬之详细解说才知道,死者罗晟,二十二岁,贞观元年随父母迁到谷州刘下庄定居,四年前和新安县柳家村村民柳柔成婚。贞观十五年五月一日,被杀身亡。

    犯人柳虎在刘下村里长去统计人数的时候,正好听到柳虎与妹妹柳柔商量逃亡,被抓个正着,人赃并获,作案工具已经被衙役给取了过来。

    柳虎自知狡辩不过,已经签了认罪书。

    杜正伦听到这,眉头紧锁,心中一阵异样,皱着眉头问道:“作案动机呢?”

    于敬之解释道:“那罗晟从小娇生惯养,脾气暴躁。自从前年他父母生病去世之后,这个人肆无忌惮,一有不顺心之事,就开始暴打妻子柳氏,有邻居看不过上前劝过几次,但是罗晟反手就打了劝和的邻居,久而久之,村里人就都不敢管了!”

    “那柳氏经常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我刚才检查过了,那柳柔身上确实新伤加旧伤没一块好肉!”说完,于敬之一脸惋惜。

    杜正伦听完之后,立刻站直了身体,眯着眼睛看向于敬之,于敬之被易舟看的莫名其妙的,有些疑惑地问道:“杜大人,怎么了?”

    “那柳柔长得挺美啊!”杜正伦有些假模假样地感叹道!

    于敬之一听,恍然大悟,颇有些恼羞成怒道:“大人你——”说话便直直得盯着杜正伦,不再说话。

    杜正伦忙笑着说道“后来了呢,柳虎看见妹妹受欺负,是不是怒不可遏,然后一气之下就把他给杀了?”

    于敬之看了一眼杜正伦,接着说道:“两日前,刘虎外出打猎,去谷州卖了猎物之后,就顺道来望妹妹,恰好碰上罗晟喝醉了酒,又开始打柳柔出气,刘虎推门一看这种情景,立马上前把妹妹拉到了一旁,自己则一拳头正中罗成下巴!”

    “也是那罗晟倒霉,摔倒的时候,后脑勺直接摔在了一块尖头石头上,就这样一命呜呼!”

    杜正伦听的一阵牙疼,想当初自己……忽然又想到什么,对于敬之说道“不对啊,既然是过失杀人,按照正常情况,应该赶紧收拾东西逃亡,又怎会割头烧尸,两天还未走?”

    于敬之解释道:“听那犯人柳虎说,他本来想着杀人之后,就带着妹妹逃出去,但她妹妹却说”

    “咱们兄妹跑了,一了百了自是不错,但家里还有父母在世,自己嫂子现在怀着孕,还有自己的小弟,现在正在新安县县衙,咱们走了他们又该如何?”

    听了柳柔的话,柳虎冷静了下来,后来他们兄妹尝试了很多方法,想用火烧头颅,毁尸灭迹,但后来发现用柴火根本烧不了。

    柳虎想到可以用处理猎物的方法,处理尸体,分成一小块一小块,刚割下来头颅,就听见了外面有人敲门。

    只能暂时停止分尸,后来新安县来人,说柳虎妻子早产了,让柳虎赶紧回去,兄妹考虑到天气热了,埋在院子里会有异味,早晚会被别人发现,二人只好找了一处偏僻荒地分开埋下,之后就匆匆离开。

    柳虎今天来新安县一是给妹妹报喜,二是找机会再去处理一下埋好的尸体,没想到这才过了一天,就被发现了。

    也是柳虎倒霉,本来埋尸体的那块地,很偏僻,地也贫瘠,一般主家也不来,但最近大豆油出现了,刘二妻子就一直催促丈夫,把那块地开垦了,能多少收点大豆,家里就又好过点,刘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地里刚刚埋了一具新鲜尸体,一大早就把他吓得不轻,这倒霉催的。

    这件案情已经清晰明了,人证物证俱全,已经毫无悬念,解散了众人,让大家该干嘛干嘛去,衙役们则押着柳虎和柳柔,关进了大牢里,等着秋后审理。

    回去的路上,杜正伦心里一直在想这案情,虽然这件案情,起因,经过,结果都很清晰明了,但杜正伦心中总是有种违和感。

    思索了良久之后,对于敬之吩咐道:“等回到衙门之后,你去查一下柳家和罗家,他们两家什么时候来谷州的,为何来,家庭人口,情况,查清了,写成条文交给我。”

    于敬之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说道:“是!”二人一路无话回到衙门。

    刚一进门,就看见一老头堵住自己,杜正伦一脸疑惑地看着于敬之,于敬之也有点搞不清情况,看了一下老头一眼,才想起来,这时渑池县县令贾逵,不过他这时候来谷州干什么。很快他就知道了,陆镇听到杜正伦回来也匆匆赶了过来,先对贾逵说道,“贾大人,你先在此等一下,杜大人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等本官禀告之后,在通知你!”

    还未得贾逵反应过来,陆镇就拉着杜正伦往大厅方向走去,还有不明所以的于敬之。

    等到了大厅,只剩三人之后,陆镇才有些幽怨地对杜正伦抱怨道:“杜大人,他说什么你都别答应,这小子这几天在咱们衙门蹭吃蹭喝不说,还想学赵矜那无赖,赊咱们的水泥,给他们县盖城门,他们想的真美!”说完呸呸两声一脸地嫌弃。

    杜正伦听后一下明白了,原来又是一个打秋风的,看着陆镇有点像吃了亏的小媳妇一样,不由地有些好笑,然后安抚地说道:“陆大人,不用担心,本官又不是善财童子,不过白给他们水泥的!”

    得了杜正伦的保证,陆镇脸上才有了笑意,于敬之在旁边一脸无语,心中暗自想到:“您可不就是善财童子啊!”

    “渑池县!”易杜正伦嘴里说道,“这地这么熟悉,我什么时候听到过?”

    “嗨,不就是您弄玻璃那会,找到那烧玻璃的黑石,你说那是煤炭就是从渑池县找到的,您可能就是那次听到的!”

    杜正伦听后眼睛一亮,煤炭这可是好东西啊,自己记得当时找到煤炭的工匠说,渑池县那块山底下都是煤炭,只不过巨石太过沉重,人力很难挖掘,但杜正伦能挖啊。

    这个是煤矿啊,在现代煤老板多有钱啊,易舟心思一转,对陆镇说道:“你让贾逵进来吧!”

    陆镇一听有些着急,“杜大人,您不是不做善财童子啊,干嘛还见他!”

    杜正伦看着急得胡子都翘起来的陆镇,笑了笑说:“本官当然不会做善财童子了,你想一下,我那次做亏本生意了?”

    陆镇一听,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没有亏本的生意,而且还是那种大赚也赚的。

    但还是有些犹豫,毕竟看着贾逵那个打秋风的样子,还是担心易舟一时心软答应了去。

    杜正伦对他点点头,“去吧,我一会儿再告诉你们!”

    话说已经说到这里了,陆镇也不好在此反驳了,只得前去通知等待的贾逵。满脸焦急等待的贾逵看到陆镇走出来忙不迭地走上前去,询问道:“陆大人,如何了?”

    陆镇一脸不悦,没好气地说道:“去吧,杜大人在里面等着你!”贾逵一听这话,也不在意陆镇满脸不悦,满脸笑意地说:“多谢陆大人!”说完便撅着屁股小跑进去了,陆镇一脸嫌弃。

    二十分钟之后,就看见贾逵一脸得偿所愿的表情,满脸春风地对陆镇说道:“下官多谢陆大人美言!”说完便打开杜正伦给他写的水泥支取单子让他看了一下,就忙不迭走出衙门,心中想着赶紧找人运水泥去,走到门口,转身向陆镇灿然一笑:“陆大人,等下官忙完了,请您吃饭啊!”

    陆镇心中一阵哇凉,说好的不做善财童子呢?

    屋内的杜正伦,手里拿着贾逵亲手写的渑池县煤矿开采权和所有权均归谷州府所有,看着纸上的官印,笑得乐不可支。

    “有矿了!有矿了!”于敬之看着笑得有些癫狂的杜正伦,不由得撇了撇嘴,“至于吗,不就是一些黑石!”不过很快他就被啪啪打脸。

    新安县,接到官府通知的柳家,一脸苦色,刚生完孩子的柳虎妻子,抱着孩子哭得泣不成声。

    柳家老头看了一眼正在哭泣的女人们,拍拍小儿子的肩膀,示意出去说话,柳豹随机跟了上去,来到另一边屋子里。

    只听那老头说道:“殿下,那罗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