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凝液境
刹那间，雪白刀光闪耀，满室皆白。
雪亮的刀光绵密犀利，宛如一条蛟龙出海，翻滚绞杀。
刀风呼啸搅动，把桌椅吹得东倒西歪，紧跟着，靠墙书架上的书籍，更是被吹落在地，书页哗啦啦翻动。
柳庆山站在丈许之外，背负双手，凝目细看，面庞能清晰感受到刀风拂面。
他一开始脸色古井无波，随着姜源的刀法越来越快，他的瞳孔，正在悄然收缩，而后，露出震撼之色。
这是圆满境的刀法……
三十二式刀法施展完毕，姜源手腕一抖，所有乍泄的刀光，瞬间消失不见，收刀入鞘。
“千户大人。”姜源抱拳行礼。
柳庆山眉心紧锁，眼眸内的震撼，还未消散，足足过了七八秒时间，突然，柳庆山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半日时间，你竟然将【伏龙血煞刀】修炼到圆满？”
这次，轮到姜源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之色。
无论是刘雕、司徒虹、长孙楚、葛松都没能一眼看出他把【伏龙血煞刀】修炼到圆满，但柳庆山一眼便能看出。
“我自己也修炼过【伏龙血煞刀】……”柳庆山看到姜源眼中的惊诧，淡淡做出回应。
而后，姜源瞳孔猛地一缩，感受到柳庆山身上一股潜藏在体内的气血，陡然爆发而出，气血雄浑难言，让他感到强烈压迫，如面高山，如临深渊。
柳庆山双拳紧握，气血透体而出，如雾凝而不散，凝聚成一头蛟龙，盘绕身躯，凶煞狰狞。
“好霸道的血印！”姜源瞪大眼睛，脱口而出。
柳庆山松开拳头，气血渐渐平复，环绕身躯的气血蛟龙，回缩体内，消失不见。
“我曾进深山大泽猎杀过一条超过两百年的巨蟒；捕获一头江内鲶鱼巨怪；又花费重金，在西域购买到一条百年蜥蜴，以三种异兽精血、心脏，配合诸多珍贵药材，方才凝聚出血印。”
“刀法技艺、桩功血路，最后凝聚血印，方才能将此刀法，发挥出完整威力。”
柳庆山语气沉稳，吐字清晰，缓缓说道。
这是有意指点姜源。
姜源默默颔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抱拳道：“卑职有个疑问，不知道能否请千户大人解答？”
柳庆山抬起眼眸，平静的盯着他，而后，微微颔首，“嗯。”
姜源问道：“血路和血印，我都明白，但武技中是否有其他境界，例如刀势、刀意……”
这是他前世看了很多网络小说中，提及的概念，技近乎道。
柳庆山先是蹙眉，而后审视着姜源，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你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卑职只是突发奇想。”姜源道。
柳庆山沉吟片刻，重新背负双手，轻轻摇头，郑重说道：“我从未听说过刀势、刀意的说法，武学就是武技加血路加血印，能够发挥全部武学威力，配合自身强大的气血，碾压敌人。”
姜源眼眸低垂，静静听着，露出思索的表情。
这么说，没有刀势、刀意的概念存在，气血强配合高品武学，就可以碾压对手。
他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因为每次加点，他都猛地把一门武学加到圆满，从来没出现什么顿悟，或者灵光一现的事情。
如果没有‘刀势’‘刀意’的概念，他倒是能够接受，否则自己的资质就太愚钝了！
“千户大人，我还有一事。”姜源沉声道。
柳庆山淡淡看着他，似乎对这个天才有很好的包容心与耐心，这就跟老师与学生的关系一样，对于成绩好的学生，老师总会给与足够的耐心。
“你说。”柳庆山道。
姜源道：“千户大人，现在能不能传授我凝液法门……”
“嗯？”柳庆山眉心蹙拢，帅气的脸庞，露出一丝疑惑。
姜源深吸一口气道：“卑职感觉已经达到搬血境圆满，想着可以尝试将气血凝液而已。”
“你说什么？你搬血境圆满了……”柳庆山古井无波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震撼之色，连平稳的语调，都变得高亢了几分。
面对柳庆山深邃锋锐的眼眸，姜源平静直视，然后郑重点头。
他其实想过藏拙，但觉得没必要，已经打造出‘天才’人设，那就天才到底……
还是那句话，天才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维和角度去衡量。
突然，柳庆山迈步上前，速度极快，双方距离不足丈许，却拖曳出残影，瞬间到了姜源面前，而后，柳庆山伸出一根手指，气血凝聚指尖，戳在姜源胸口。
蹬蹬蹬……
姜源步伐踉跄，向后倒退三步，稳住身体，胸口传来一阵刺痛，体内气血翻涌，抚平胸口的疼痛感。
嘶……
姜源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揉搓胸口。
不是他不想躲开，而是柳庆山的速度太快，快到他无法反应，甚至做出防御姿态。
柳庆山盯着他，蹙眉，沉吟道：“果然，已经搬血境圆满，五脏六腑能挡住我一指的力量，据我所知，你一月筑基圆满，距离现在只过去五六天时间，就搬血境圆满？”
以柳庆山沉稳的性格，也忍不住蹙眉，产生疑问、震惊、惊奇等诸多情绪。
“千户大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修炼没有瓶颈，修炼的很快……”姜源抱拳回应道。
柳庆山盯着他看了足足十几秒后，吐出一口浊气，叹息道：“或许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吧，不过……也太快了！”
“快得有点不正常，有点匪夷所思。”
姜源没说话，只是保持着抱拳拱手行礼的姿态。
柳庆山略作思索，“你搬血境圆满的事情，有没有告诉其他人？”
姜源摇头。
他把这件事情告诉柳庆山，只是想搞到一本凝液境法门。
至于从其他渠道途径去获取凝液境法门，姜源想过，但没必要，自己背后靠着大秦皇朝最强大的势力之一，何必舍近求远。
暴露搬血境圆满，只能证明他是天才中的天才。
有没有危险？姜源不知道，前世他就是个普通人，智商也一般，办公室斗争都摸不到北，更别说锦衣卫与各大势力的纠缠、较量、倾轧等争斗。
唯一的办法，就是快速变强，有什么敌人和烦恼，全部干掉，懒得思考。
“嗯，你修炼的速度的确很快，连我都惊讶……不过此事，暂时你知我知，不要告诉其他人，你现在需要韬光养晦，等真正成长起来后，再暴露实力，那个时候，就算有人想对你不利，也没办法了。”柳庆山神色颇为凝重，声音低沉。
“是，千户大人。”姜源道。
柳庆山转身，向书桌走去，绕过长桌，坐回长背木椅，拉开左手第一格抽屉，取出一本秘籍和一张折叠黄纸，然后抬头看向姜源，“你先过来。”
雪亮的刀光绵密犀利，宛如一条蛟龙出海，翻滚绞杀。
刀风呼啸搅动，把桌椅吹得东倒西歪，紧跟着，靠墙书架上的书籍，更是被吹落在地，书页哗啦啦翻动。
柳庆山站在丈许之外，背负双手，凝目细看，面庞能清晰感受到刀风拂面。
他一开始脸色古井无波，随着姜源的刀法越来越快，他的瞳孔，正在悄然收缩，而后，露出震撼之色。
这是圆满境的刀法……
三十二式刀法施展完毕，姜源手腕一抖，所有乍泄的刀光，瞬间消失不见，收刀入鞘。
“千户大人。”姜源抱拳行礼。
柳庆山眉心紧锁，眼眸内的震撼，还未消散，足足过了七八秒时间，突然，柳庆山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半日时间，你竟然将【伏龙血煞刀】修炼到圆满？”
这次，轮到姜源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之色。
无论是刘雕、司徒虹、长孙楚、葛松都没能一眼看出他把【伏龙血煞刀】修炼到圆满，但柳庆山一眼便能看出。
“我自己也修炼过【伏龙血煞刀】……”柳庆山看到姜源眼中的惊诧，淡淡做出回应。
而后，姜源瞳孔猛地一缩，感受到柳庆山身上一股潜藏在体内的气血，陡然爆发而出，气血雄浑难言，让他感到强烈压迫，如面高山，如临深渊。
柳庆山双拳紧握，气血透体而出，如雾凝而不散，凝聚成一头蛟龙，盘绕身躯，凶煞狰狞。
“好霸道的血印！”姜源瞪大眼睛，脱口而出。
柳庆山松开拳头，气血渐渐平复，环绕身躯的气血蛟龙，回缩体内，消失不见。
“我曾进深山大泽猎杀过一条超过两百年的巨蟒；捕获一头江内鲶鱼巨怪；又花费重金，在西域购买到一条百年蜥蜴，以三种异兽精血、心脏，配合诸多珍贵药材，方才凝聚出血印。”
“刀法技艺、桩功血路，最后凝聚血印，方才能将此刀法，发挥出完整威力。”
柳庆山语气沉稳，吐字清晰，缓缓说道。
这是有意指点姜源。
姜源默默颔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抱拳道：“卑职有个疑问，不知道能否请千户大人解答？”
柳庆山抬起眼眸，平静的盯着他，而后，微微颔首，“嗯。”
姜源问道：“血路和血印，我都明白，但武技中是否有其他境界，例如刀势、刀意……”
这是他前世看了很多网络小说中，提及的概念，技近乎道。
柳庆山先是蹙眉，而后审视着姜源，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你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卑职只是突发奇想。”姜源道。
柳庆山沉吟片刻，重新背负双手，轻轻摇头，郑重说道：“我从未听说过刀势、刀意的说法，武学就是武技加血路加血印，能够发挥全部武学威力，配合自身强大的气血，碾压敌人。”
姜源眼眸低垂，静静听着，露出思索的表情。
这么说，没有刀势、刀意的概念存在，气血强配合高品武学，就可以碾压对手。
他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因为每次加点，他都猛地把一门武学加到圆满，从来没出现什么顿悟，或者灵光一现的事情。
如果没有‘刀势’‘刀意’的概念，他倒是能够接受，否则自己的资质就太愚钝了！
“千户大人，我还有一事。”姜源沉声道。
柳庆山淡淡看着他，似乎对这个天才有很好的包容心与耐心，这就跟老师与学生的关系一样，对于成绩好的学生，老师总会给与足够的耐心。
“你说。”柳庆山道。
姜源道：“千户大人，现在能不能传授我凝液法门……”
“嗯？”柳庆山眉心蹙拢，帅气的脸庞，露出一丝疑惑。
姜源深吸一口气道：“卑职感觉已经达到搬血境圆满，想着可以尝试将气血凝液而已。”
“你说什么？你搬血境圆满了……”柳庆山古井无波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震撼之色，连平稳的语调，都变得高亢了几分。
面对柳庆山深邃锋锐的眼眸，姜源平静直视，然后郑重点头。
他其实想过藏拙，但觉得没必要，已经打造出‘天才’人设，那就天才到底……
还是那句话，天才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维和角度去衡量。
突然，柳庆山迈步上前，速度极快，双方距离不足丈许，却拖曳出残影，瞬间到了姜源面前，而后，柳庆山伸出一根手指，气血凝聚指尖，戳在姜源胸口。
蹬蹬蹬……
姜源步伐踉跄，向后倒退三步，稳住身体，胸口传来一阵刺痛，体内气血翻涌，抚平胸口的疼痛感。
嘶……
姜源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揉搓胸口。
不是他不想躲开，而是柳庆山的速度太快，快到他无法反应，甚至做出防御姿态。
柳庆山盯着他，蹙眉，沉吟道：“果然，已经搬血境圆满，五脏六腑能挡住我一指的力量，据我所知，你一月筑基圆满，距离现在只过去五六天时间，就搬血境圆满？”
以柳庆山沉稳的性格，也忍不住蹙眉，产生疑问、震惊、惊奇等诸多情绪。
“千户大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修炼没有瓶颈，修炼的很快……”姜源抱拳回应道。
柳庆山盯着他看了足足十几秒后，吐出一口浊气，叹息道：“或许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吧，不过……也太快了！”
“快得有点不正常，有点匪夷所思。”
姜源没说话，只是保持着抱拳拱手行礼的姿态。
柳庆山略作思索，“你搬血境圆满的事情，有没有告诉其他人？”
姜源摇头。
他把这件事情告诉柳庆山，只是想搞到一本凝液境法门。
至于从其他渠道途径去获取凝液境法门，姜源想过，但没必要，自己背后靠着大秦皇朝最强大的势力之一，何必舍近求远。
暴露搬血境圆满，只能证明他是天才中的天才。
有没有危险？姜源不知道，前世他就是个普通人，智商也一般，办公室斗争都摸不到北，更别说锦衣卫与各大势力的纠缠、较量、倾轧等争斗。
唯一的办法，就是快速变强，有什么敌人和烦恼，全部干掉，懒得思考。
“嗯，你修炼的速度的确很快，连我都惊讶……不过此事，暂时你知我知，不要告诉其他人，你现在需要韬光养晦，等真正成长起来后，再暴露实力，那个时候，就算有人想对你不利，也没办法了。”柳庆山神色颇为凝重，声音低沉。
“是，千户大人。”姜源道。
柳庆山转身，向书桌走去，绕过长桌，坐回长背木椅，拉开左手第一格抽屉，取出一本秘籍和一张折叠黄纸，然后抬头看向姜源，“你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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