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二
秦向松出租车上面的监控视频被逐帧播放，一堆人围着屏幕，力求从中发现最细微的线索。可凶手也并非常人，每一处细节都掩盖的非常完美。
唯一暴露出来的特点只有那浓密的络腮胡。但拥有络腮胡的人可太多了，仅凭这一点根本没办法确定凶手的身份。
不过好在他们现在有了关键性的突破，那就是已经遇害的宋博和秦向松是互相认识的。他们之间存在着关联性，凶手与他们二人都有仇，或者说凶手掌握着他们二人曾经共同犯罪的证据。
案子进行到这里除了有新的突破之外，同时也有了新的疑惑。假设宋博和秦向松再过去的某个时间曾有过共同犯罪，那么在宋博遇害之后，秦向松为什么没有选择跑路呢？宋博遇害的时间是10月10号，秦向松遇害时间是11月19号，这中间相差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完全有足够的时间逃跑或者藏匿起来，可他却没有选择这样做。
在观看完监控视频之后，会议室中只留下了101案的几位主要成员，分别是高青松，刘江冉，郭凯云，孔林，李佳和彭文富，其他人都分别忙着寻找新的证据去了。
高青松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都是刑侦方面的专家，留下诸位，是想再来探讨一下秦向松为何会撞车自杀？现在也不用再说是什么意外交通事故了。凶手和他之间那半个小时究竟说了什么，这是我们迫切需要弄明白的，我想听听各位的看法！”
一时间会议室中针落可闻，说了什么吗？这个问题在每个人心中都做过猜测，但都无法肯定这种猜测。
“我们不妨大胆一点想嘛，这个凶手这么狡猾，肯定不能按常理思考，刘队，你怎么看？”
“嗯……我认为这半个小时时间有可能是凶手将秦向松和宋博过去所犯的罪行说了出来。在说完这些事情之后又逼迫他做出选择，自杀或者自首。有可能这两个选择对应着不同的条件，让秦向松不能选择自首。我们假设凶手与他们有仇恨，那么凶手必然不会让秦向松自首，如果凶手是想法外制裁，自首又和他的理念相悖。所以秦向松的选择有可能是被逼的。”
“我也倾向于这样。秦向松有家人孩子，如果凶手以此作为威胁的话，他不得不妥协。半个小时的时间中，或许秦向松曾经向凶手求饶过，但是凶手的杀意很坚决，求饶也没有用了。”
“等一下，我觉得这其中有一个矛盾的地方。”犯罪心理专家李佳这时候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嗯，那你说说看！”
“监控视频上显示，凶手在下车之后，隔了十几分钟秦向松的车才出现在绕城高速上面，到他最后车祸死亡，这中间整整相隔了二十分钟时间，如果凶手以他家人作为威胁的话，他这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完全可以打电话给家里确认家人的安全，然后在选择报警，这样一来，他不是也不用死了吗，而且家人也会得到保护，再凭借他和凶手接触的三十分钟来说，是完全可以配合警方找到这个人的。”
会议室再度陷入沉默，李佳这些话说的确实不错，但秦向松最终没有选择报警，甚至都没有给家人打过一通电话。就直接将车开上了绕城高速，撞的个车毁人亡。
李佳见大家都不出声，拿起遥控器重新播放起秦向松车内的监控视频。
“你们看，这是凶手刚上车时候秦向松的样子，这是凶手下车之后，秦向松的样子，通过这两者对比我发现在凶手下车之后，秦向松明显变得呆滞了。这不符合一个人的正常表现，当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并被人以此为要挟之后。一定会有情绪发泄，例如锤方向盘，或者破口大骂。秦向松一直到出车祸之前，他的表情和行为都显得极其呆滞，开车已经是机械性的重复动作。”
“我明白了，按照李警官的说法，你的意思是秦向松被控制了对吧？凶手操控了他，让他开车到绕城高速上面去自杀的。”郭凯云一语点破了李佳的推测。
“对，有可能凶手采用了药物或者其他手段控制了秦向松，不然无法解释他在这二十分钟里为什么没选择自救。控制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是像这样子操控一个人确实很有难度，如果是从药物上实现的话，就需要孔教授和彭科长分析了。”
“孔教授，你说说看吧，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行，那就说说我的看法吧，理论上来说，短时间内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和行为是不可能实现的，虽然之前曾一度出现过俗称听话水的这些东西，但它的作用是让人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就这一点就不行了，而且凶手从上车到下车这期间秦向松也并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凶手也没有任何多的动作啊。我的看法跟刘队的一样，更加倾向于凶手对秦向松进行了很严重的威胁，如果他不自杀的话，他的家人一个都活不了。凶手肯定已经将他家的详细地址调查到了。也只有这样子，威胁才会成立。”
“那如果是催眠呢？”李佳提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假设。
不等众人说话他又紧接着说了起来“催眠的本意是用来治疗和关心，但同样催眠的危险也显而易见，也有非常多因为催眠而引发的案子。假设凶手是一个精通催眠术的人，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面成功催眠了秦向松，并且控制了他，随后让他开车到绕城高速上撞车身亡。”
李佳的这个说法在其他人看来有些匪夷所思，只有孔林和彭文富若有所思，仿佛中感觉有那么一点儿可能。只不过这种可能性有点儿太小了！
“那我们做两种推测，一个是刘队所说的，凶手利用秦向松的家人威胁他，让他迫不得已只有选择自杀。另一个就是李佳提出来的催眠，虽然这种可能性只有那么一点儿，但是我们也不能完全放松，毕竟我们所面对的凶手非普通的杀人犯了。今天就讨论到这儿吧，明天把宋博和秦向松的案子合并起来看，他们既然有交集，那能挖掘的东西应该还是挺多的。”
会议结束，孔林拍了拍李佳的肩膀“潜力无限啊！年轻人的思维确实不一样。”
……
“妈的，猴子我说你也真是的，叫我们出来玩连个宵夜钱都没有，真憋屈，这大晚上的难不成又去网吧找个地方睡一觉不成？”
被称作猴子的人听见自己的兄弟奚落自己也是很不服气“谁让你们出来的那么晚，我等你们多久了，身上好不容易搞来的两百块钱都被人抢走了。”
“你就吹吧，你是不是故意编出来的，瞧你那样，裤兜比脸干净，还两百块钱被人抢了，谁抢的你，你把人找出来，我们去抢回来。”
“是乌鸦他们那伙人，惹不起的，还是算了吧。”
听到猴子说出乌鸦这个人之后，刚才叫嚣着抢回来的那个小混混也哑巴了。他明白自己只是小痞子，乌鸦是真正跟大哥混黑社会的。钱被他们抢了，也只能认栽！
“那你说说，你是在哪里搞到的两百块钱。”
“是在鹤庆路那边，我今天出来的时候，溜达到那边看见一辆车停在那里，看起来还挺高端的，我就想走过去看看，顺手拉了一下车门，发现居然没锁门，他停在一个巷子口，那里又没有监控，我钻进去翻了一下，就找到两百块钱，再然后过来找你们的时候就遇到了乌鸦他们。”
“哎呀，你早说啊，那里面还有钱没有？什么车你认识吗？”
“钱没有了，有一块手表，好像是什么拉克吧，我叫不出来名字。”
“妈的，凯迪拉克啊，车标是不是像个浴缸一样？这可是好车啊，带我们过去。”
“别了吧，车门都没锁，万一车主没走远呢，我们再过去不是送上门了吗！”
“你懂个屁，胆大骑龙骑虎，胆小骑NM个抱鸡母，带我们过去看看。”
……
“哈哈哈哈，爽啊，这车太带劲儿了！”桥山区街道上面，一辆红色的凯迪拉克正在极速狂飙，车上坐着的正是刚刚那几个小混混。
猴子带他们找到这辆车以后，他们在路边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人过来，加上这条老巷子又没有监控。他们又钻进车里面翻找起来，居然发现车主连钥匙都留在了车上。
几人一琢磨，决定将车开出去兜一圈。
“猴子，现在爽了吧，我给你说这车就是龙，要是不开这车，今晚要么睡网吧，要么睡ATM机里面去。”
“东子，前面有红灯开慢点儿，太快了。”
“怕个鸡毛啊，闯就完了，反正不是我的车，有违章又不用我们去处理。”说完他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嗖的一声闯了过去。
就这样一连闯过了几个红灯之后，随着音乐的刺激他们也越来越兴奋。
驾驶着车辆逐渐开进了主城区，最后更是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
将车开到一处交通岗亭外面，冲着里面的交警大喊“爷爷我牛逼不？有本事来抓我啊！”说完又立马驾驶着车辆冲了出去。
岗亭中的交警那见过这种情况啊，拿起对讲机就说道“一辆红色的无牌凯迪拉克沿着机场路飙车，前方注意拦截下来。”
“收到，收到。”
“东子，东子，前面有交警拦车，怎么办？”
“冲过去，我们这车本来就是偷来的，被抓到了就得进去吃牢饭，要是冲过去了，找个地方把车丢了，我们还能跑掉。”
拦车的交警见过冲卡的，但是没见过这么不要命冲卡的，那是一点儿速度都不减直直的撞了过来。
“有车冲卡，有车冲卡，红色无牌的凯迪拉克，使用路障拦停，怀疑车上人员是醉酒驾驶。”
又疯狂飙车一公里之后，交警使用阻车钉才终于把车拦截了下来，随后一拥而上将车上的几人抓了下来。
另他们感到意外的是，这一车人全是十几岁的小孩子，而且也没有醉酒驾驶车辆。一番审问之下，才知道车是他们偷来的。
“全部抓起来带回去调查，安排拖车过来，把这两车拖走，明天查一下这是谁的车，收队！”
唯一暴露出来的特点只有那浓密的络腮胡。但拥有络腮胡的人可太多了，仅凭这一点根本没办法确定凶手的身份。
不过好在他们现在有了关键性的突破，那就是已经遇害的宋博和秦向松是互相认识的。他们之间存在着关联性，凶手与他们二人都有仇，或者说凶手掌握着他们二人曾经共同犯罪的证据。
案子进行到这里除了有新的突破之外，同时也有了新的疑惑。假设宋博和秦向松再过去的某个时间曾有过共同犯罪，那么在宋博遇害之后，秦向松为什么没有选择跑路呢？宋博遇害的时间是10月10号，秦向松遇害时间是11月19号，这中间相差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完全有足够的时间逃跑或者藏匿起来，可他却没有选择这样做。
在观看完监控视频之后，会议室中只留下了101案的几位主要成员，分别是高青松，刘江冉，郭凯云，孔林，李佳和彭文富，其他人都分别忙着寻找新的证据去了。
高青松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都是刑侦方面的专家，留下诸位，是想再来探讨一下秦向松为何会撞车自杀？现在也不用再说是什么意外交通事故了。凶手和他之间那半个小时究竟说了什么，这是我们迫切需要弄明白的，我想听听各位的看法！”
一时间会议室中针落可闻，说了什么吗？这个问题在每个人心中都做过猜测，但都无法肯定这种猜测。
“我们不妨大胆一点想嘛，这个凶手这么狡猾，肯定不能按常理思考，刘队，你怎么看？”
“嗯……我认为这半个小时时间有可能是凶手将秦向松和宋博过去所犯的罪行说了出来。在说完这些事情之后又逼迫他做出选择，自杀或者自首。有可能这两个选择对应着不同的条件，让秦向松不能选择自首。我们假设凶手与他们有仇恨，那么凶手必然不会让秦向松自首，如果凶手是想法外制裁，自首又和他的理念相悖。所以秦向松的选择有可能是被逼的。”
“我也倾向于这样。秦向松有家人孩子，如果凶手以此作为威胁的话，他不得不妥协。半个小时的时间中，或许秦向松曾经向凶手求饶过，但是凶手的杀意很坚决，求饶也没有用了。”
“等一下，我觉得这其中有一个矛盾的地方。”犯罪心理专家李佳这时候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嗯，那你说说看！”
“监控视频上显示，凶手在下车之后，隔了十几分钟秦向松的车才出现在绕城高速上面，到他最后车祸死亡，这中间整整相隔了二十分钟时间，如果凶手以他家人作为威胁的话，他这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完全可以打电话给家里确认家人的安全，然后在选择报警，这样一来，他不是也不用死了吗，而且家人也会得到保护，再凭借他和凶手接触的三十分钟来说，是完全可以配合警方找到这个人的。”
会议室再度陷入沉默，李佳这些话说的确实不错，但秦向松最终没有选择报警，甚至都没有给家人打过一通电话。就直接将车开上了绕城高速，撞的个车毁人亡。
李佳见大家都不出声，拿起遥控器重新播放起秦向松车内的监控视频。
“你们看，这是凶手刚上车时候秦向松的样子，这是凶手下车之后，秦向松的样子，通过这两者对比我发现在凶手下车之后，秦向松明显变得呆滞了。这不符合一个人的正常表现，当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并被人以此为要挟之后。一定会有情绪发泄，例如锤方向盘，或者破口大骂。秦向松一直到出车祸之前，他的表情和行为都显得极其呆滞，开车已经是机械性的重复动作。”
“我明白了，按照李警官的说法，你的意思是秦向松被控制了对吧？凶手操控了他，让他开车到绕城高速上面去自杀的。”郭凯云一语点破了李佳的推测。
“对，有可能凶手采用了药物或者其他手段控制了秦向松，不然无法解释他在这二十分钟里为什么没选择自救。控制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是像这样子操控一个人确实很有难度，如果是从药物上实现的话，就需要孔教授和彭科长分析了。”
“孔教授，你说说看吧，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行，那就说说我的看法吧，理论上来说，短时间内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和行为是不可能实现的，虽然之前曾一度出现过俗称听话水的这些东西，但它的作用是让人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就这一点就不行了，而且凶手从上车到下车这期间秦向松也并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凶手也没有任何多的动作啊。我的看法跟刘队的一样，更加倾向于凶手对秦向松进行了很严重的威胁，如果他不自杀的话，他的家人一个都活不了。凶手肯定已经将他家的详细地址调查到了。也只有这样子，威胁才会成立。”
“那如果是催眠呢？”李佳提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假设。
不等众人说话他又紧接着说了起来“催眠的本意是用来治疗和关心，但同样催眠的危险也显而易见，也有非常多因为催眠而引发的案子。假设凶手是一个精通催眠术的人，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面成功催眠了秦向松，并且控制了他，随后让他开车到绕城高速上撞车身亡。”
李佳的这个说法在其他人看来有些匪夷所思，只有孔林和彭文富若有所思，仿佛中感觉有那么一点儿可能。只不过这种可能性有点儿太小了！
“那我们做两种推测，一个是刘队所说的，凶手利用秦向松的家人威胁他，让他迫不得已只有选择自杀。另一个就是李佳提出来的催眠，虽然这种可能性只有那么一点儿，但是我们也不能完全放松，毕竟我们所面对的凶手非普通的杀人犯了。今天就讨论到这儿吧，明天把宋博和秦向松的案子合并起来看，他们既然有交集，那能挖掘的东西应该还是挺多的。”
会议结束，孔林拍了拍李佳的肩膀“潜力无限啊！年轻人的思维确实不一样。”
……
“妈的，猴子我说你也真是的，叫我们出来玩连个宵夜钱都没有，真憋屈，这大晚上的难不成又去网吧找个地方睡一觉不成？”
被称作猴子的人听见自己的兄弟奚落自己也是很不服气“谁让你们出来的那么晚，我等你们多久了，身上好不容易搞来的两百块钱都被人抢走了。”
“你就吹吧，你是不是故意编出来的，瞧你那样，裤兜比脸干净，还两百块钱被人抢了，谁抢的你，你把人找出来，我们去抢回来。”
“是乌鸦他们那伙人，惹不起的，还是算了吧。”
听到猴子说出乌鸦这个人之后，刚才叫嚣着抢回来的那个小混混也哑巴了。他明白自己只是小痞子，乌鸦是真正跟大哥混黑社会的。钱被他们抢了，也只能认栽！
“那你说说，你是在哪里搞到的两百块钱。”
“是在鹤庆路那边，我今天出来的时候，溜达到那边看见一辆车停在那里，看起来还挺高端的，我就想走过去看看，顺手拉了一下车门，发现居然没锁门，他停在一个巷子口，那里又没有监控，我钻进去翻了一下，就找到两百块钱，再然后过来找你们的时候就遇到了乌鸦他们。”
“哎呀，你早说啊，那里面还有钱没有？什么车你认识吗？”
“钱没有了，有一块手表，好像是什么拉克吧，我叫不出来名字。”
“妈的，凯迪拉克啊，车标是不是像个浴缸一样？这可是好车啊，带我们过去。”
“别了吧，车门都没锁，万一车主没走远呢，我们再过去不是送上门了吗！”
“你懂个屁，胆大骑龙骑虎，胆小骑NM个抱鸡母，带我们过去看看。”
……
“哈哈哈哈，爽啊，这车太带劲儿了！”桥山区街道上面，一辆红色的凯迪拉克正在极速狂飙，车上坐着的正是刚刚那几个小混混。
猴子带他们找到这辆车以后，他们在路边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人过来，加上这条老巷子又没有监控。他们又钻进车里面翻找起来，居然发现车主连钥匙都留在了车上。
几人一琢磨，决定将车开出去兜一圈。
“猴子，现在爽了吧，我给你说这车就是龙，要是不开这车，今晚要么睡网吧，要么睡ATM机里面去。”
“东子，前面有红灯开慢点儿，太快了。”
“怕个鸡毛啊，闯就完了，反正不是我的车，有违章又不用我们去处理。”说完他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嗖的一声闯了过去。
就这样一连闯过了几个红灯之后，随着音乐的刺激他们也越来越兴奋。
驾驶着车辆逐渐开进了主城区，最后更是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
将车开到一处交通岗亭外面，冲着里面的交警大喊“爷爷我牛逼不？有本事来抓我啊！”说完又立马驾驶着车辆冲了出去。
岗亭中的交警那见过这种情况啊，拿起对讲机就说道“一辆红色的无牌凯迪拉克沿着机场路飙车，前方注意拦截下来。”
“收到，收到。”
“东子，东子，前面有交警拦车，怎么办？”
“冲过去，我们这车本来就是偷来的，被抓到了就得进去吃牢饭，要是冲过去了，找个地方把车丢了，我们还能跑掉。”
拦车的交警见过冲卡的，但是没见过这么不要命冲卡的，那是一点儿速度都不减直直的撞了过来。
“有车冲卡，有车冲卡，红色无牌的凯迪拉克，使用路障拦停，怀疑车上人员是醉酒驾驶。”
又疯狂飙车一公里之后，交警使用阻车钉才终于把车拦截了下来，随后一拥而上将车上的几人抓了下来。
另他们感到意外的是，这一车人全是十几岁的小孩子，而且也没有醉酒驾驶车辆。一番审问之下，才知道车是他们偷来的。
“全部抓起来带回去调查，安排拖车过来，把这两车拖走，明天查一下这是谁的车，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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