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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双帅对阵

    禄司满凝视着面前这员小将,开口说道:

    “来将通名报姓,我铜锤之下不死无名之鬼。”

    赵龄子眼角余光,瞟一眼面前这位体壮如牛的禄司满,冷冷的说道:

    “你听好了,小爷乃是段元帅旗下的先锋官赵龄子,也是收你归天的上神官差。”

    赵龄子短短两句话,如数九寒天的冷风吹到禄司满的面前,令他感到不寒而栗,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她晃动着手中双锤怒吼着道:

    “好霸气的口气呀!不过我敬佩你这种气度。”

    赵凌子冷冷的说道:“不用问,你就是大堂主禄司满了,前些天你伤我军将领,今天你就放马过来,为你的行为买单吧!”

    禄司满对赵龄子那冷若冰霜,势如利剑的言语并不为恼,他沉声说道:

    “赵凌子,我看你是个人才,何必为官兵卖命呢?不如投靠黄连教来,咱们共同起事,一起推翻帝王共享荣华富贵岂不乐哉?”

    “呵呵!”赵龄子冷笑道:“可惜你家赵爷我,对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不感兴趣,你们的劣迹已远播千里,人人提起恨之入骨,个个恨而诛之,赵某今天到来,一来为朝廷平乱,二为地方百姓除害,此举乃天经地义。你就少费口舌,快快过来受死吧,你的士兵兄弟们还等着去阎王那儿报道呢!你就不要在这儿拦着他们的道,耽误他们报道的时辰,快放马过来受死吧!”

    “哇……呀呀!姓赵的,你不要口出狂言,我让你领教领教我禄氏兄弟的厉害——!”

    禄司满被赵龄子温文尔雅的言语,只击得暴跳如雷,他挥舞着双锤催马过来,向赵龄子挥锤砸了过来。赵龄子见马到近前,不慌不忙,舞动双枪巧妙的拨开砸过来的铜锤,双马错镫而过,二人勒住战马,马打盘旋回过头来,又站在了一起。

    战场上尘土飞扬,两匹白龙马如两条出海的蛟龙,奔腾翻跃,马上两员大将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双枪对双锤,只杀的天昏地暗,难分难解。他们大战了两个时辰,打了二百余回合,赵龄子面不改色气不发喘,双枪收发自如,嘻戏双锤。禄司满是奋力迎战,不敢怠慢。

    赵龄子在马上看天色已近午时,两边将士不还住的击鼓呐喊助威,赵龄子不想在耽误时间,他要来个速战速决,结束这场战斗。主意已定,只见他卖个破绽,让双锤进入圈围,自己闪身躲过,回首一枪向对方咽喉刺去,禄司满躲闪不及,枪尖横穿咽喉而过,着着实实穿了个透明洞。随着赵龄子拔出的枪尖,一股血箭喷出三尺多远,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禄司满栽倒在马下。赵龄子马立当场,向地上观望着自己的杰作惋惜的说道:

    “对不住了!我本不想伤你,可惜你误入歧途,有辱此生,我不伤你对不住苍天,有负朝廷重托,和百姓众望。你黄泉路上要走好,来生投个好人家,做个光明磊落的大丈夫。

    赵龄子看着众叛军抢走了禄司满的尸体,从对面队伍中又杀出一员大将,观此人身高一丈挂零,头大如斗,腰粗如牛,满脸的扎须胡,睁眼似铜铃,张口赛狮子,一脸的凶相,一身的威武。此人打马来到赵龄子面前,哇呀呀怪叫道:

    “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你胆敢伤我大哥,今天我陆思琦要挖你的心肝下酒,摘你的头颅祭灵!哇呀呀呀!快来受死吧你!”

    五堂主禄司琦在西门守城门,被总舵主禄司良临时调到东城门助阵,当他看到大哥禄司满被赵龄子枪穿咽喉而死时,他心疼他哇呀呀怪叫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舞动着门面大刀,向着赵龄子杀了过来,赵龄子见此人来势凶猛,并不与他正面对阵,只是优柔躲闪,一柔克钢来消耗对方的体力,磨损对方的斗志。待四五十招过后,只见陆司琦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之时,赵龄子才挥舞银枪反守为攻,节节向对方逼近。那是一环扣一环,一招套一招,直杀得禄司琦措手不及,险象环生,渐渐地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机。赵龄子为节省时间,保存体力,他杀心徒生。他打斗之间卖个破绽,禄司琦一见,心中暗喜,催马进刀,欲置对方于死地。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刀竟然走空,他心中一惊,感到胸口一凉,低头看时,只见自己的胸前多出了一柄银枪。

    禄司琦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大,眼珠子像死鱼一样,大大的狮子口,张的像要裂开一样,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随着他胸前枪尖的消失,又多出了一枝血箭喷射而出,他那高大肥壮的身体,向前一歪从马上翻落,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赵龄子连杀敌军两员大将,却雄心不减,段元帅爱惜将才,鸣金收兵将其召回。

    黄连教总教主禄司良,得知一天失去两位堂主,不禁心中大惊。悲愤之余,对赵龄子恨之入骨,决定明天要会会他,看看这个叫赵龄子的到底有多大能耐。

    一连五天,临安城东门外持续开展,战鼓震天响,呐喊声不绝。场内战斗激烈,就连上空都弥漫着硝烟,笼罩着杀气,周围的百姓避而远之,就连飞鸟都不敢从此飞过。

    黄连教总教主禄司良亲自出马叫阵,段元帅岂肯再让先锋官赵龄子出战迎敌。场地上双方两员主帅开刃对垒,自杀的尘土飞扬,天浑地暗。战场上一黑一红,两匹战马盘旋腾飞。马背上一正一邪,两位主帅各显神通。二人是大刀对大刀各不相让,尽显其能。从早晨杀正午,从正午又杀到日落西山,跳灯夜战。城门外火把高举一片通明,战场内段洪锐与绿司良只杀的难分解不分胜负。双方谁也不肯收兵,禄司良心中暗想:

    这样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想胜段洪锐并不容易,怎么办呢?他一边打着心生一计,只见他躲杀招,走下路横扫马腿,一手得逞。只见段元帅枣红大马扑通趴倒在地,禄司良欲上前取段元帅首级,怎料想赵龄子眼疾明手快,在枣红大妈遇难的一瞬间,他就一速雷不及耳之势催马来到战场,双枪架住禄司良劈下来的大刀,让士兵救走了段元帅。

    双方鸣金收兵,这场恶战不告而终。禄司良回城给死难的兄弟二人设灵祭拜,全城披麻戴孝。士兵们士气大减,铁桶般的一座城池面临危机,一连三天城门口都挂出了免战牌。

    官兵军营内是一片喜气洋洋,段元帅虽然说失一战马,但人毫发无损。况且,蜀军总兵梁启用人马也已赶到,与京军汇合,以待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