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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梁权的谎言

    梁大强忍着没有发作,为第一天的游戏讨论开了头:

    “今天的会,我想先从弄清楚几个问题开始,首先要搞明白先知和王夏月为什么会死。”

    荆越明举起了手:“先知的死因其实并不难猜,哪怕作为一个外人我都能感觉到大家对先知的依靠和信赖,如果我是狼,混入人群后也必然会先挑先知下手。”

    “另外,我要向大家提供另一条与先知有关的信息作为参考,先知是狐狸,而狼也是有可能知道这点的。”

    初次听见这个消息的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梁大更是挺直了腰板眉头紧皱。

    “这是你昨天问到的?”

    “是,而且当时还有另外两个人在场,他们也可以替我作证。”

    荆越明看向梁权和胡夫,胡夫看着梁大点了点头,梁权则没有表态。

    “梁权,又是你,你老实说你跟先知被杀这件事有没有关系?”梁大咄咄逼人的看着梁权的眼睛。

    梁权伸手掏掏耳朵,风轻云淡的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住进祠堂里?”胡峻也加入了进来,对梁权发起了攻势。

    “你以为老子愿意住?老子房顶上的瓦叫那帮要债的掀了,你总不能让我去住狗窝吧?”

    “你昨晚是不是还在这里过的夜?”

    梁权看了胡峻一眼,用下巴指了指荆越明:“你问他。”

    “他昨天被先知赶出去了,但是我不知道他后面还来没来过。”

    “诶——你们都针对老子是吧,那老子就直说了,我昨天从这出去后就直接去找柳溪了,她那有钱就能过夜,这事总该不用我多说了吧,你们要不信就问她去。”

    荆越明摇了摇头:“你们俩是有时间提前串供的,毕竟今天早上你和柳溪直到开会的时候才出现。”

    “他昨天的确一直和我在一起,早上醒来的时候也在我身边,我俩可以互相作证,一个人的一面之词你们可以不信,但两个人都是这么说的话还是请仔细辨别一下真伪吧。”一直沉默着的柳溪插话道。

    “你直接把老子当犯人审了是吧?那老子问问你,你小子昨天也在祠堂里,先知的话你也听到了,你也有可能是狼啊。”

    “我是蛇。”荆越明拿出了一个玻璃瓶,瓶中装着黄澄澄的液体,“如大家所见,蛇的毒药就在这里,哪怕离开我也能奏效,换句话说就是持有毒药的人才是蛇,现在我把它交给神使大人保管,神使大人可以把它交给任何你信任的人。”

    荆越明将玻璃瓶向花可可递了过去。

    为了避免被狼盯上这一点他说谎了,不管是先知告知他们的规则中还是伴随着这个玻璃瓶一起出现在他枕边的纸条上,都明确指出了要由他本人施毒毒才会起效,拿在别人手里充其量就是瓶有颜色的水。

    他只能寄希望于恶狼们没有把规则记得那么仔细,还有那瓶看起来就像有问题的水能够如愿起到混淆视听的作用。

    “俺是人,不过俺没啥证据能证明俺的身份,俺只能说,俺是不可能杀先知的。”胡夫紧随荆越明之后举手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那这游戏干脆别玩了,在场的各位有谁愿意承认自己是狼吗?”梁权双手抱胸,大义凛然的审视着胡夫,胡夫瞪视着回敬他。

    接下来发言的人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一直沉默着的叶馨艺指着梁权愤然道:

    “梁权,你不要恶人先告状了,早上大家一起去看阿姨的时候,就只有你和那个女人不在场,痕迹就很有可能是你在荆越明哥去叫人的时候抹掉的!”

    “我去,老子睡个懒觉你们都能找点理由来说老子是吧,他奶奶的,柳溪,别他妈的装哑巴了,告诉他们我俩当时在干嘛。”

    柳溪手撑着下巴,简明扼要的概括道:

    “在村东边的树林子里。”

    “你们不会跑到树林子去——还是在大清早……”叶馨艺睁大了双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怎么,很稀奇啊。”梁权不失时机的回怼了一句。

    “中途你们两个人就没有谁离开过吗?”荆越明看着柳溪。

    柳溪看了梁权一眼,又看向荆越明,用手指了指梁权:

    “他是不是有可能是狼。”

    “……还不能确定,只能说现在嫌疑比其他人大。”

    “哦,那他早上确实出去过一阵,大概有四五分钟的样子,他回来只是说去撒了个尿,我也没在意,之后我就看见你们一大帮人也往村口跑了。”

    “上厕所需要那么久吗,他走得有多远?”胡峻点出了柳溪说的话中他在意的地方。

    “他是有意绕着走的,当时被树挡了一下我就找不到他人影了。”柳溪双手一摊表示她就只知道这些了。

    梁权闻言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柳溪半天说不出话来。

    “梁权!”梁大再次站出来控制局面了,“我问你,她说的是真的假的?”

    “她,她血口喷人!”

    “呵,”柳溪不屑一顾的一甩头,语气平淡,“没种的东西,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敢认。”

    “我那是——”梁权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改口,“不不是,我没有……你们相信我,我没动过王夏月……我就远远的站着看了她一眼……”

    “你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去村口?”荆越明皱起了眉头。

    “我闻到了血腥味,我鼻子很灵的,我以为有人出事了就跑去看了,结果就看到王夏月血淋淋的躺在那儿……”

    “那你有没有看到有其他人接近她的尸体?还有,你明明看到有人出事了为什么不去喊人?”

    “……”梁权愣住了,荆越明注意到他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他的内心在纠结着什么。

    “梁权,人之间是不能有秘密和谎言的,你不说话反而证明了你看到有人接近了王夏月的尸体。现在你隐瞒真相我们只能得出两种结论,你是狼,而且你撒了慌,血字其实就是你抹去的,或者,你在包庇你处理痕迹的同伙。”

    梁权依旧沉默着。

    梁大咬牙切齿的看着梁权:“梁权,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不是我…不是我…”梁权在众人责难的视线中读出了凌凌的寒意,他机械的重复着一段话为自己开脱,情绪也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还想像六年前那样逃避过去吗!这可是一两百号人的性命,这次你还想跑吗,你觉得你跑得了吗?!”梁大终于爆发了,他声嘶力竭的怒吼像是在宣判梁权的死刑。

    似乎是唤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梁权抓着自己的头发瑟瑟发抖。

    “大哥,让他先冷静一下吧。”梁三扯了扯梁大的衣服,目前的场面似乎也只有他才能平息梁大的愤怒,让他找回理智。

    “其余人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要补充的。”会议的主导权自然而然的过渡到了梁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