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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相亲(一)

    “啪啪啪”我在睡梦中被一阵急促地拍门声所惊醒,门外传来我妈特有大嗓门穿透过隔音的房门:“儿砸起来了,今天我有个事儿要让你去做,你先起来吃完早饭就去干。”

    我迷迷糊糊的嘟哝了一声,将枕头盖在自己的脑袋上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只听见钥匙开锁的声音传来,然后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接着来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了我的房间。然后就是盖在头上的枕头被人掀开,掀开枕头正是我妈。

    只见我妈正站在床边,面带微笑地看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你不起来试试”的威胁。我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麻溜儿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当我走进餐厅,我爸正坐在餐桌前,他对我挤眉弄眼地说道:“你不用下读心术,难道不好奇你妈今天安排了什么事吗?”

    我无奈地一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心血来潮地对着我爸点了一下“读心术”,结果手机屏幕却显示:“权限不足,请联系介绍人开通权限。”我爸见状,哈哈大笑,对我微微一笑:“傻了吧,臭小子。我的权限比你高,你还是别对我用了。先看看你妈到底想找你干嘛吧。”

    我只好调转手机对着我妈使用了读心术,只见手机屏幕出现了一段动画:我站在一个巨大的喜字前,左右是两个美丽的女性。左边的一个身着古代红妆嫁衣,气质温婉;右边的一个则穿着现代西式白色婚纱,气质高冷。正对着坐在堂前的我妈鞠躬行礼。

    看到这动画,我不禁对我妈这种“多拿多占”的思想表示了谴责,心想:“妈,你这是要逼我娶两个媳妇吗?”然而,还没等我开口,我妈就端着三个荷包蛋和三杯牛奶从厨房走出来。

    我爸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立刻调侃道:“包子,你这是喂蚊子呢,够谁吃的啊?”我妈听到这话,小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重重地将一杯牛奶拍在我爸面前的桌子上,牛奶溅得桌子上到处都是:“爱吃吃,不吃滚蛋!”然后转头对我和颜悦色地说:“儿子,你快点吃,抖手视频里的专家说了早上要吃肉蛋奶才健康。外面那些早餐都是垃圾食品以后要少吃。”

    爸爸只能悻悻地一口气把面前半杯牛奶喝完,然后背着手,嘴里嘟囔着什么,走出了家门。我刚想喊他回来吃剩下的荷包蛋,但妈妈轻轻拉住了我,用她那特有的凉腔呛着说:“甭管他,他狐朋狗友多了去了,饿不了他这一顿。来,儿子,尝尝妈做的荷包蛋。”

    我顺着妈妈的目光看向盘子里的荷包蛋,那是一颗标准的糖心蛋。蛋黄的外表如同果冻般光滑,上面撒着一些胡椒粉和一点翠绿的西芹碎,看起来既诱人又精致。蛋白的边缘略微焦黄,说明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

    我拿起筷子,夹起荷包蛋,轻轻地咬了一口。顿时,蛋黄的汁液在口中爆开,那种略微腥甜的口感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

    等我打扫完桌上的荷包蛋后,我妈整了整衣服一本正经地说道:“待会换身好看的衣服,去听风茶楼。我给你安排了一场相亲。”

    “妈,能不去吗?我才21岁,以前你都是催聪哥结婚,怎么现在就轮到我了啊?”我苦着脸,抱着我妈的胳膊,试图用撒娇的方式让她改变主意。

    我妈轻轻地撒开我的手,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表情,郑重其事地说道:“那可不成,这门亲事在你刚满月的时候就定好了。人家姑娘家可是等了你很多年了,你要是敢不去的话,我就真的打断你的腿。”

    我瞬间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可不是开玩笑啊,我妈虽然平时对我宠爱有加,但在这件事上却显得异常坚决。

    我试图再次劝说:“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这种包办婚姻的啊?再说,我和那个姑娘也不认识,怎么可能会有感情呢?”

    我妈却不为所动,她耐心地解释道:“儿子,这门亲事是你不着调的爸爸定下的,对方你也认识。就是你干爹刘邦手下那个张良家的闺女张嫣。虽然大你三岁,不过女大三抱金砖啊。”

    我回想起这个张嫣,是个对我很好的姐姐。以前跟着项破仑在我干爹那里胡闹瞎玩的时候,衣服破了都是她给我补的,而且当我盯着她看的时候,总是会红着脸低下头。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这次是真的逃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好吧,妈,我去就是了。不过你得保证,如果我和张嫣姐真的合不来,你可不能强迫我们在一起。”

    我妈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她点了点头:“放心吧,儿子。妈也是希望你能幸福。如果你们真的合不来,我也不会强求的。”

    当我换好了衣服,准备踏出家门时,我妈急匆匆地跑出来,手里递给我一把宝马的钥匙:“儿子,拿着,别开那辆破面包车。兜里还有钱吗?不够的话跟妈说,妈给你转一万。记得好好带人家姑娘转转。”

    我接过钥匙,微笑着回应:“妈,我身上还有钱,您就别操心了。”

    驾驶着宝马车,我来到了听风茶楼。这个茶楼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它原本是爱装瞎子的古爷名下的产业。古爷过世时,根据他的遗嘱,茶楼转到了我的名下。古爷的财产被分成了三份,其中一份是他收藏的古董,他无私地捐给了国家;另一份是他名下的现金和资产,留给了老虎叔用来发展他们的门派;而最后一份,就是这个充满回忆的听风茶楼。

    我还记得古爷立遗嘱时的情景,他轻轻地摸着我的头,慈祥地说:“这个茶楼是我和你爸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虽然咱们爷俩没有血缘关系,但你喊我一声爷爷,我就认你这个孙子。以后这个茶楼就属于你了,就算以后你爸妈不给零花钱,你也可以从茶楼的账上拿。”

    原本我以为古爷留给我的只是这个门可罗雀的茶楼,但没想到茶楼所在的整栋楼都是古爷的。这栋楼的位置极佳,光是租金每个月都能有十来万。

    当我走进茶楼时,正巧碰见一个熟人,我对他喊道:“孙叔,你怎么跑这个来?酒吧你不管了吗?”

    那人是个中年人,他身穿一身笔直的西装,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看起来精神抖擞:“不该,你来了。人姑娘在包间里等着你呢。酒吧的事以后我不管了,该退居二线了。现在你们年轻人和我们玩不到一起了,以后这茶楼就是我的根据地了。”

    这中年人就是我家酒吧、茶楼、包子铺的运营经理孙思欣,收入比一般人都高。在我家已经干了二十多年了,要是没他把买卖交给我爸妈估计第二个月就要关门歇业了。

    我拍了拍孙叔的肩膀,感激地说道:“孙叔,这么多年辛苦你了。以后茶楼就靠你了,我得去会会那位姑娘了。”

    孙叔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去吧,不该。记得好好表现,别让你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