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然洞穴
临行前老谷主又赠了我一副皮制手套，让我把戒指遮起来，免得张扬，还给了我们不少金币当作盘缠。我们备足了干粮出发，尚晴说她曾经去过几次自然洞穴，有她带路，行程还算轻松。
一路无话，偶尔还是会遇到半兽人，正好见识了下刘松之的身手，他使一柄短刀，功夫着实不错，但可能是自幼跟老谷主学武的原因，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中规中矩，缺少实战的变化，用老谷主的话说，他属于是“没有自己的东西”，难怪要让他出来历练，再不多加磨砺，他的功夫只怕要全都练成了“花架子”。刘松之这个三段，真打起来可能未必胜得了尚晴这个二段五。
休息一夜，到第二天傍晚，我们才抵达洞口，洞口不似荒郊野外，人来人往，竟有几分热闹，门口甚至还有人做起生意，卖起火把、拓片、墨汁等物品，真是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有市场。
我们采购了一番后进洞，洞里也是人来人往，墙壁四处挂有火把，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却十分安静，尚晴小声说道：“我之前来的时候，这里还没这么多人，上次最远走到刺杀剑术那里，再往里面走，我就不太熟悉了。”
“没事，慢慢走，挨着看看吧。”
她带着我们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座石壁前，前面稀稀拉拉站了几个年轻人，尚晴轻声道：“这上面刻的是基本剑术，附近还有法师的火球术、道士的治愈术等等，从这里往下走，越往里面深处走，秘籍越是高深晦涩。”
我仔细看了看基本剑术的石壁内容，感觉陌生而又熟悉，上面记载的各种招式和法门，似乎我早已烂熟于心。
尚晴又道：“这些入门功夫看的人比较少，很多人看抄录本都能学会，所以少有人到现场研习。”
“哦。”身旁发出一声轻叹，原来是刘松之。
“怎么了？”尚晴不解道。
“以前只听师傅讲，原来原文是这样描述的。”
“你从来没看过原文？”
刘松之挠头道：“我自幼跟在师傅身边，都是他老人家言传身教，我自己没怎么研究过。”
尚晴带着我们继续往里走，我和刘松之又把攻杀剑术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别人不好说，但对我俩来说，再读原文还真是获益良多。
接着来到载着刺杀剑术的石壁面前，尚晴道：“这个我也得好好看看，之前来看过一次，还有很多地方没有看懂。”我四处张望了下，这里的人明显比刚才两处石壁的人更多。
众人正看得起劲，忽然“嗷”一声，一道黑影从昏暗的火把微光中升起，接着出现一个摇摇晃晃的“人”。
“僵尸！”有人惊呼道。
这就是僵尸？我和刘松之都是第一次见，不敢大意，赶忙后退，拉开距离观察，却见尚晴冲上去就是一板斧，差点把僵尸头都砍歪。
这妞是真的虎。
僵尸挨一斧，却不倒下，依旧摇摇晃晃朝前走来。尚晴大喝一声，一道白光，攻杀剑术再次出手，却听“乓”地一声，这僵尸竟然徒手拍开尚晴看似石破天惊的一斧。
一旁刘松之急忙出手，抽出短刀，同样大喝一声，白光闪过，僵尸举手格挡，右臂被齐齐斩断，尚晴见此机会，赶紧再补一斧，“嚓”地一声，僵尸人头落地。
“小心！”不知何时地上又窜出一个黑影，一只僵尸匍匐在尚晴脚下，张手就要抓她大腿。我赶紧斩马刀出鞘，一道剑气直冲地上僵尸而去，与此同时，刚才向我们示意小心的人也从旁赶到，一剑将匍匐在地的僵尸钉在地上，剑气同时赶到，僵尸被剑气撕裂，哀嚎一声，不再动了。
此时我才看清出手相助之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身淡蓝色短打装扮，手持一柄细窄狭长的剑，剑柄也呈淡蓝色。他向我赞叹道：“好厉害的刺杀剑术。”
周围的人也逐渐回过神来，开始起哄：“刺杀剑术原来是这样使的。”
“真是厉害，隔着这么远也能斩出如此凌厉的剑气。”
“我的刺杀剑术真是白学了。”
……
我没好意思答话，朝拿剑的年轻人拱手道：“多谢相助。”
他收起长剑道：“客气客气，兄台这一出手，真是技惊四座。”
旁人继续起哄：“教教我们呗，你这剑气咋使的。”
“对啊对啊，怎么我们练了这么久的刺杀剑术效果和你不太一样。”
“何止不太一样，简直天壤之别。”
……
我朝众人摆手道：“谬赞谬赞。”
那年轻人又道：“在下裴成，未请教？”
此处人多眼杂，我本不想透露姓名，尚晴却接道：“他叫聂昭，我叫尚晴，这位是刘松之，刚才多谢裴兄出手相救，我都没注意脚下有这么个怪物，险些中招。”
裴成笑道：“见笑见笑，几位身手都如此了得，本不需我出手相助。”
“裴兄也是在这研习刺杀剑术的么？”刘松之问道。
“是的，刚领悟了半月弯刀，回来准备再看看刺杀剑术，就看到这位聂兄大展身手，现在有点怀疑自己刺杀剑术是不是学错了，怎么差距这么大。”
我赶忙打断：“这里也看差不多了，不如我们下去看看其他石壁吧。”
裴成道：“哈哈哈，这里对聂兄来说确实太小儿科了，聂兄想看的大概是烈火剑法吧。”
“裴兄知道烈火剑法该往哪里走么？”
裴成疑道：“你们没来过？”
我和刘松之同时摇了摇头。
裴成又道：“也好，我带你们逛逛吧。”
“多谢多谢，赶紧走吧。”周围人还在指着我起哄，我只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们继续往里走，又看了半月弯刀和野蛮冲撞的石壁，内容依旧让我感到陌生又熟悉，刘松之眼中同样透着兴奋，尚晴却看得频频皱眉，不得要领。
到了烈火剑法的石壁，这里的人较刚才几个石壁又少了许多。我照着石壁逐字逐句读下去，发现这部分的内容不再有熟悉的感觉，不过还能勉强看懂。揣摩良久，大概讲述的是精神火球的运气法门，开篇不像是武术，反而像法术。
“这会不会弄错了，我怎么感觉和门口的火球术有几分相似。”
裴成道：“不会错的，我听说烈火剑法确实是需要有一些法术基础的，听聂兄这一讲，更印证了这种说法。”
“哦？是这样啊。”我继续往下看，大概明白了些门道，烈火剑法的原理是利用精神火球让武器变得炙热，从而打出更高的伤害。
“尚晴，咱们还是拓一份回去吧，这烈火剑法果然深奥，我可能还需要些时日慢慢参详。”
“好。”尚晴掏出拓片和墨汁，正要拓印，旁边突然有人大声叫问：“刚才僵尸是谁杀的？”
一路无话，偶尔还是会遇到半兽人，正好见识了下刘松之的身手，他使一柄短刀，功夫着实不错，但可能是自幼跟老谷主学武的原因，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中规中矩，缺少实战的变化，用老谷主的话说，他属于是“没有自己的东西”，难怪要让他出来历练，再不多加磨砺，他的功夫只怕要全都练成了“花架子”。刘松之这个三段，真打起来可能未必胜得了尚晴这个二段五。
休息一夜，到第二天傍晚，我们才抵达洞口，洞口不似荒郊野外，人来人往，竟有几分热闹，门口甚至还有人做起生意，卖起火把、拓片、墨汁等物品，真是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有市场。
我们采购了一番后进洞，洞里也是人来人往，墙壁四处挂有火把，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却十分安静，尚晴小声说道：“我之前来的时候，这里还没这么多人，上次最远走到刺杀剑术那里，再往里面走，我就不太熟悉了。”
“没事，慢慢走，挨着看看吧。”
她带着我们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座石壁前，前面稀稀拉拉站了几个年轻人，尚晴轻声道：“这上面刻的是基本剑术，附近还有法师的火球术、道士的治愈术等等，从这里往下走，越往里面深处走，秘籍越是高深晦涩。”
我仔细看了看基本剑术的石壁内容，感觉陌生而又熟悉，上面记载的各种招式和法门，似乎我早已烂熟于心。
尚晴又道：“这些入门功夫看的人比较少，很多人看抄录本都能学会，所以少有人到现场研习。”
“哦。”身旁发出一声轻叹，原来是刘松之。
“怎么了？”尚晴不解道。
“以前只听师傅讲，原来原文是这样描述的。”
“你从来没看过原文？”
刘松之挠头道：“我自幼跟在师傅身边，都是他老人家言传身教，我自己没怎么研究过。”
尚晴带着我们继续往里走，我和刘松之又把攻杀剑术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别人不好说，但对我俩来说，再读原文还真是获益良多。
接着来到载着刺杀剑术的石壁面前，尚晴道：“这个我也得好好看看，之前来看过一次，还有很多地方没有看懂。”我四处张望了下，这里的人明显比刚才两处石壁的人更多。
众人正看得起劲，忽然“嗷”一声，一道黑影从昏暗的火把微光中升起，接着出现一个摇摇晃晃的“人”。
“僵尸！”有人惊呼道。
这就是僵尸？我和刘松之都是第一次见，不敢大意，赶忙后退，拉开距离观察，却见尚晴冲上去就是一板斧，差点把僵尸头都砍歪。
这妞是真的虎。
僵尸挨一斧，却不倒下，依旧摇摇晃晃朝前走来。尚晴大喝一声，一道白光，攻杀剑术再次出手，却听“乓”地一声，这僵尸竟然徒手拍开尚晴看似石破天惊的一斧。
一旁刘松之急忙出手，抽出短刀，同样大喝一声，白光闪过，僵尸举手格挡，右臂被齐齐斩断，尚晴见此机会，赶紧再补一斧，“嚓”地一声，僵尸人头落地。
“小心！”不知何时地上又窜出一个黑影，一只僵尸匍匐在尚晴脚下，张手就要抓她大腿。我赶紧斩马刀出鞘，一道剑气直冲地上僵尸而去，与此同时，刚才向我们示意小心的人也从旁赶到，一剑将匍匐在地的僵尸钉在地上，剑气同时赶到，僵尸被剑气撕裂，哀嚎一声，不再动了。
此时我才看清出手相助之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身淡蓝色短打装扮，手持一柄细窄狭长的剑，剑柄也呈淡蓝色。他向我赞叹道：“好厉害的刺杀剑术。”
周围的人也逐渐回过神来，开始起哄：“刺杀剑术原来是这样使的。”
“真是厉害，隔着这么远也能斩出如此凌厉的剑气。”
“我的刺杀剑术真是白学了。”
……
我没好意思答话，朝拿剑的年轻人拱手道：“多谢相助。”
他收起长剑道：“客气客气，兄台这一出手，真是技惊四座。”
旁人继续起哄：“教教我们呗，你这剑气咋使的。”
“对啊对啊，怎么我们练了这么久的刺杀剑术效果和你不太一样。”
“何止不太一样，简直天壤之别。”
……
我朝众人摆手道：“谬赞谬赞。”
那年轻人又道：“在下裴成，未请教？”
此处人多眼杂，我本不想透露姓名，尚晴却接道：“他叫聂昭，我叫尚晴，这位是刘松之，刚才多谢裴兄出手相救，我都没注意脚下有这么个怪物，险些中招。”
裴成笑道：“见笑见笑，几位身手都如此了得，本不需我出手相助。”
“裴兄也是在这研习刺杀剑术的么？”刘松之问道。
“是的，刚领悟了半月弯刀，回来准备再看看刺杀剑术，就看到这位聂兄大展身手，现在有点怀疑自己刺杀剑术是不是学错了，怎么差距这么大。”
我赶忙打断：“这里也看差不多了，不如我们下去看看其他石壁吧。”
裴成道：“哈哈哈，这里对聂兄来说确实太小儿科了，聂兄想看的大概是烈火剑法吧。”
“裴兄知道烈火剑法该往哪里走么？”
裴成疑道：“你们没来过？”
我和刘松之同时摇了摇头。
裴成又道：“也好，我带你们逛逛吧。”
“多谢多谢，赶紧走吧。”周围人还在指着我起哄，我只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们继续往里走，又看了半月弯刀和野蛮冲撞的石壁，内容依旧让我感到陌生又熟悉，刘松之眼中同样透着兴奋，尚晴却看得频频皱眉，不得要领。
到了烈火剑法的石壁，这里的人较刚才几个石壁又少了许多。我照着石壁逐字逐句读下去，发现这部分的内容不再有熟悉的感觉，不过还能勉强看懂。揣摩良久，大概讲述的是精神火球的运气法门，开篇不像是武术，反而像法术。
“这会不会弄错了，我怎么感觉和门口的火球术有几分相似。”
裴成道：“不会错的，我听说烈火剑法确实是需要有一些法术基础的，听聂兄这一讲，更印证了这种说法。”
“哦？是这样啊。”我继续往下看，大概明白了些门道，烈火剑法的原理是利用精神火球让武器变得炙热，从而打出更高的伤害。
“尚晴，咱们还是拓一份回去吧，这烈火剑法果然深奥，我可能还需要些时日慢慢参详。”
“好。”尚晴掏出拓片和墨汁，正要拓印，旁边突然有人大声叫问：“刚才僵尸是谁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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