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又一个小张
那篇文章，角度清奇。把落英描述成一个被程氏集团绑架挣钱的工具，同时暗指英父亲的宠爱其实别有用心，断言她如果和姚兵一起，会丧失现在拥有的一切家族地位…
姚兵正是看到这，才心急了。
落英淡淡一笑：“我什么家族地位，还用他操心？”
她眼睛还长在那枚漂亮的戒指上，主动邀约：“今晚去我家看看落颜？”
这些天，姚兵没有踏进落英家一步。不是不想去。一来最近一段天天跟狗仔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生怕给落英惹麻烦。二来自从上次回来，落颜对他理都不理，发消息也不回。
落英笑：“落颜在卧病。再说，谁让你那么说她？”
约了晚上，回到办公室。下午不到三点的时候，早上出门的照片就被刊登了。这次破天荒没写不好听的，说他举止稳重，没有小人得志仗势欺人。而且图片还帮忙美颜…
翻翻作者，署名：张华。
这是那个戴眼镜人的名字？这么老成？呵，从此狗仔有名有姓还有脸。
不一会儿，手机响。一个陌生号码，配上刚才的报道截图，写下一行字：新鲜出炉，希望您喜欢。
他怎么搞到号码的？
原本想不客气地警告不要纠缠，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删掉了一大段话，只回复：还行。中国好狗仔。
对方不动声色，没过一会儿，拍了一张自己的名片发过来。上面写着职务和大名，居然是个副主编。
姚兵心想，自己这身价见涨。都开始直接出动主编级人物蹲守了。这时对面又写下：这是见您的时的初步印象，我就如实写下了。如果有幸，希望能做一篇专访。
还专访…呵呵…
姚兵似乎已经看到曲秘书打上门的场景了。
对方又开始发图片：这是我的工作单位地址。如果你不希望我们上门打扰，可以抽空来。也可以约在外面。随时恭候。
姚兵觉得有意思：要真有诚意难道不是该你们上门？
他说完这句话，对方就没有继续回复了。嘿嘿，一阵胜负欲的满足。
这里的活儿都被小张做的差不多了。交接十分顺利，没有积压。姚兵得意的抖腿，想着晚上去落英家带点什么。
可没过多久，门禁告知，说他约的客人到。一头雾水间，早上那个干瘦的眼镜男就出现眼前。大包小包，还带着个缩头缩脑的跟班。
他们是出示与姚兵的短信对话通过门禁。够滑头！进来前后脚，组里的小张也来跟姚兵递文件。
“诶？小张。正巧，这位狗…咳，记者，也姓张。”
小张点头，友好伸手。
而张华不拘谨：“你好你好，张助理，你好。”
气氛尴尬了一刻。姚兵纠正他：“咳，什么助理，人家那是工程师。”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年轻…”
小张含蓄一笑：“没关系。我以后多加努力，争取早点当上姚组长的助理。那组长，您先忙。有事随时叫我…”
他这么说，就是暗示已经看这俩人是不速之客，有意当个后盾。
和聪明人一起共事太舒服了啊…姚兵眼见他把门留了一条缝，心里暗想。
张华带了一堆东西来，主要展示他之前的工作成果。还有专业程度。有些是ipad里的照片，还有些竟然存在实体相册里。
姚兵翻阅那本相册，里面存了许多旧照片：“你这入行，可有些年头了啊。”
张华点头：“我一直热爱这个行业。大学的时候就边读专业边工作。其实您说的也没毛病，就是从狗仔做起的。”
这么从容淡定，打听年纪，只比姚兵小一岁。不过他穿着前卫，又是娃娃脸，看起来小十年。
“嚯…”姚兵打量：“你这装扮，还以为是刚入行的小年轻。”
“嘿，谢谢谢谢。”
确实，拿着这些东西，比看名片资质让人放心得多。姚兵津津有味的翻阅，忽然发现，他还拍过那个落英和落颜飞车去过的那个小镇杂货店。
“哎？你还拍这个？”
张华探头望：“哦，跟踪明星去的。那可不是个普通杂货店。开店的是个神婆，会鼓捣那些东西…”
“那些什么东西？…”姚兵装憨。
张华一笑，正好拉近与姚兵的距离，俯身耳边：“邪术。”
“啊？”
“哎呀，你可能不知道。明星一个个都迷信的很。没红的就去求红，已经红了的，作法害人…哎呀，种类多到不胜枚举。还有招财的，吸运的，祸水东引的，我听过最离谱的是女明星作法让对家变丑的。”
“噗！管用？你也信这个？”姚兵觉得耸人听闻。
张华两手一摊：“我信不信有什么用。我就是去拍。哎呀。她那儿业务种类繁多，肯搞那种那样式儿的，说是要远离人群避免伤及无辜，哎呀啧啧啧…反正，煞有介事。还有个徒弟，专供灵水符咒。住在城里。不过他呢，就只搞祈福开运算卦驱邪避灾这些了。”
姚兵乐：“哪样式儿的？”
张华笑：“这些事也不好细说。总之黑魔法，见不得人。明星这个行当，看着光鲜亮丽，实际…”
姚兵不问了。再随便翻了翻，发现有个标志，好像哪里见过。
“这个我知道！借运的！”张华指着那个标志。
“什么？”
“借运。笼统点说，就比如，你混得好，我想爬上你的位置，取而代之，就借着送礼物的名义把这个符号安插在你家，然后神婆那边施法跳大神，咦咦咦呀呀呀，呐呐呐呐，就…”张华一边手舞足蹈一边翻白眼。
“就取而代之啦？”姚兵笑问。
张华一摊手：“这个，信则有，不信则无。再说，明星个个都不是吃素的。说不定人家那边也家里摆阵，专门克这些东西呢。”
居然都成产业了。姚兵暗想。还有这么冷门的知识作为意外收获。
不过这个符号，看着像个奇怪的倒V字。总觉得有点…
“哎，小张，你刚才说这个符，怎么用？”姚兵再次发问。
姚兵正是看到这，才心急了。
落英淡淡一笑：“我什么家族地位，还用他操心？”
她眼睛还长在那枚漂亮的戒指上，主动邀约：“今晚去我家看看落颜？”
这些天，姚兵没有踏进落英家一步。不是不想去。一来最近一段天天跟狗仔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生怕给落英惹麻烦。二来自从上次回来，落颜对他理都不理，发消息也不回。
落英笑：“落颜在卧病。再说，谁让你那么说她？”
约了晚上，回到办公室。下午不到三点的时候，早上出门的照片就被刊登了。这次破天荒没写不好听的，说他举止稳重，没有小人得志仗势欺人。而且图片还帮忙美颜…
翻翻作者，署名：张华。
这是那个戴眼镜人的名字？这么老成？呵，从此狗仔有名有姓还有脸。
不一会儿，手机响。一个陌生号码，配上刚才的报道截图，写下一行字：新鲜出炉，希望您喜欢。
他怎么搞到号码的？
原本想不客气地警告不要纠缠，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删掉了一大段话，只回复：还行。中国好狗仔。
对方不动声色，没过一会儿，拍了一张自己的名片发过来。上面写着职务和大名，居然是个副主编。
姚兵心想，自己这身价见涨。都开始直接出动主编级人物蹲守了。这时对面又写下：这是见您的时的初步印象，我就如实写下了。如果有幸，希望能做一篇专访。
还专访…呵呵…
姚兵似乎已经看到曲秘书打上门的场景了。
对方又开始发图片：这是我的工作单位地址。如果你不希望我们上门打扰，可以抽空来。也可以约在外面。随时恭候。
姚兵觉得有意思：要真有诚意难道不是该你们上门？
他说完这句话，对方就没有继续回复了。嘿嘿，一阵胜负欲的满足。
这里的活儿都被小张做的差不多了。交接十分顺利，没有积压。姚兵得意的抖腿，想着晚上去落英家带点什么。
可没过多久，门禁告知，说他约的客人到。一头雾水间，早上那个干瘦的眼镜男就出现眼前。大包小包，还带着个缩头缩脑的跟班。
他们是出示与姚兵的短信对话通过门禁。够滑头！进来前后脚，组里的小张也来跟姚兵递文件。
“诶？小张。正巧，这位狗…咳，记者，也姓张。”
小张点头，友好伸手。
而张华不拘谨：“你好你好，张助理，你好。”
气氛尴尬了一刻。姚兵纠正他：“咳，什么助理，人家那是工程师。”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年轻…”
小张含蓄一笑：“没关系。我以后多加努力，争取早点当上姚组长的助理。那组长，您先忙。有事随时叫我…”
他这么说，就是暗示已经看这俩人是不速之客，有意当个后盾。
和聪明人一起共事太舒服了啊…姚兵眼见他把门留了一条缝，心里暗想。
张华带了一堆东西来，主要展示他之前的工作成果。还有专业程度。有些是ipad里的照片，还有些竟然存在实体相册里。
姚兵翻阅那本相册，里面存了许多旧照片：“你这入行，可有些年头了啊。”
张华点头：“我一直热爱这个行业。大学的时候就边读专业边工作。其实您说的也没毛病，就是从狗仔做起的。”
这么从容淡定，打听年纪，只比姚兵小一岁。不过他穿着前卫，又是娃娃脸，看起来小十年。
“嚯…”姚兵打量：“你这装扮，还以为是刚入行的小年轻。”
“嘿，谢谢谢谢。”
确实，拿着这些东西，比看名片资质让人放心得多。姚兵津津有味的翻阅，忽然发现，他还拍过那个落英和落颜飞车去过的那个小镇杂货店。
“哎？你还拍这个？”
张华探头望：“哦，跟踪明星去的。那可不是个普通杂货店。开店的是个神婆，会鼓捣那些东西…”
“那些什么东西？…”姚兵装憨。
张华一笑，正好拉近与姚兵的距离，俯身耳边：“邪术。”
“啊？”
“哎呀，你可能不知道。明星一个个都迷信的很。没红的就去求红，已经红了的，作法害人…哎呀，种类多到不胜枚举。还有招财的，吸运的，祸水东引的，我听过最离谱的是女明星作法让对家变丑的。”
“噗！管用？你也信这个？”姚兵觉得耸人听闻。
张华两手一摊：“我信不信有什么用。我就是去拍。哎呀。她那儿业务种类繁多，肯搞那种那样式儿的，说是要远离人群避免伤及无辜，哎呀啧啧啧…反正，煞有介事。还有个徒弟，专供灵水符咒。住在城里。不过他呢，就只搞祈福开运算卦驱邪避灾这些了。”
姚兵乐：“哪样式儿的？”
张华笑：“这些事也不好细说。总之黑魔法，见不得人。明星这个行当，看着光鲜亮丽，实际…”
姚兵不问了。再随便翻了翻，发现有个标志，好像哪里见过。
“这个我知道！借运的！”张华指着那个标志。
“什么？”
“借运。笼统点说，就比如，你混得好，我想爬上你的位置，取而代之，就借着送礼物的名义把这个符号安插在你家，然后神婆那边施法跳大神，咦咦咦呀呀呀，呐呐呐呐，就…”张华一边手舞足蹈一边翻白眼。
“就取而代之啦？”姚兵笑问。
张华一摊手：“这个，信则有，不信则无。再说，明星个个都不是吃素的。说不定人家那边也家里摆阵，专门克这些东西呢。”
居然都成产业了。姚兵暗想。还有这么冷门的知识作为意外收获。
不过这个符号，看着像个奇怪的倒V字。总觉得有点…
“哎，小张，你刚才说这个符，怎么用？”姚兵再次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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