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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粉红小水壶二三事

    说起法学院的粉红小水壶就会一阵秋风起然后秋叶片片飘落让人十分纠结和无语唯有黑线加黑线。

    粉红小水壶是法学院比我高一届比萧风他们低一届的奇人。其名来源也奇我们法学院习惯于去图书馆的阅览室自习然后粉红小水壶每每必到那也没什么只是他每次都带着一只女生都很少用的粉嫩粉嫩的小水壶背着一只单肩包让人恶寒恶寒的而且那个粉红小水壶他几乎是不离手的我有好几次在公共课上都看到过第一次看见惊讶第二次恶寒第三次彻底无语久而久之他就被人叫做法学院的粉红小水壶从此他的真名不为人知了不知算是幸运还是悲哀啊。

    但是如果粉红小水壶只是带个粉红小水壶倒未必会成为向来藏龙卧虎的法学院的奇人。粉红小水壶的另一创造性奇事便出现在毕业答辩之时当时我正在一旁做记录员有幸目睹简直想吐血三升表达我的钦佩之情。

    那天风和日丽是个适合答辩的好日子不过正在进行答辩的人根本就感觉不到除了少数几次胸有成竹的其他的都是面有菜色喃喃自语十分以及非常的紧张。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忙了四年好容易什么都过了学分也修满了要是答辩载了那多冤呢就算是大慈悲给你进入二辩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那也烦同学们都高高兴兴准备毕业搬东西自己却在那里辛辛苦苦心惊胆战地准备论文。那也太让人心里不平衡了而且还不能保证二辩一定过老师要掐也掐二辩的。。所以谁都在祈祷上天保佑自己可以一次性过当然也包括了粉红小水壶同学。那时候我是记录员还没有切实感觉毕业论文的恐怖待到我真实体验以后才现当时学长学姐们的确不是无病呻吟那时候地气氛即使你一开始不紧张你也一定会紧张。

    话说回来。粉红小水壶那天也答辩经过大半天的等待终于轮到他了他进来然后我把他的论文资料袋递给他果不其然他到哪里都不忘带他地粉红小水壶而且四年来光洁如新也不知道是不是暗中换过好几次。

    粉红小水壶开始答辩。其实老师并不严肃只是翻了翻他的论文然后提了三个已经提了几十遍地相同的问题。

    不过粉红小水壶不愧为粉红小水壶。他居然在这么神圣的时候都能出一个令人无比无语的幺蛾子。粉红小水壶接过题目开始思考。然后我提起笔准备如上一个一般记录。粉红小水壶开始回答然后答辩老师惯常地开始反驳他的观点。然后他开始辩解我以为事情就会像前几个那么无聊展地时候结果大出我意料粉红小水壶被老师问了一个哑口无言嘴巴张了好几次都答不出这也正常差不多全部的人都这样老师么盼了一年好容易有一个这么有趣的事情不损你学生几次他们怎么甘心呢大家也都能挺得住忍忍就过去了反正一般也不会把你当掉到时皆大欢喜多好啊!可是粉红小水壶不这么想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说着说着然后就咽哽了然后眼泪就掉下来开始哭起来了一边哭一边擦着眼睛一边嚎:“老师我知道我……学得不好……”

    我当时整个人就懵了然后笔就直直地掉在了地上这唱得是哪出而答辩老师我誓我看见他们不约而同地黑线冷汗其中几个握住茶杯的手开始泛青筋。你说还没说你当了你哭什么就算是当了又怎样你难道不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么连女生都不哭的事一个大男生还哭哭哭丢不丢人啊!

    老师不愧是老师在粉红小水壶就要开始第二轮五子哭墓的时候立刻叫他可以离开了。我也终于合上因为太过吃惊而张大的嘴巴正准备收拾收拾心情等待下一个答辩者但愿不要再出现这样的幺蛾子了。

    可是粉红小水壶却不急着走一步一步擦着眼泪走向我们地答辩组组长也就是我们法学院院长大人。

    “老师我可以问你个问题么?”粉红小水壶走近然后很委屈很委屈地说道这声音让我毛骨悚然像撒娇不像撒娇的太可怕了我清楚地看到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院长大人嘴角在抽搐。

    “那你问吧。”很无奈地一声回答我想院长大人现在正腹诽教师地天职。“老师我想请问下怎样学好法学?”粉红小水壶满眼亮晶晶地看着院长大人。

    我估计院长大人要吐血了因为我也要吐血了这个问题刚入学的新生来问我丝毫不觉得地奇怪当年我也曾经这样懵懂过可是一个已经将要毕业学了四年专业法学地人问出来怎不叫人吐血呢!

    我们院长哼哼唧唧不知如何是好其他老师很没有同情心地同时转头看天看地看桌子看杯子就是不看院长大人和粉红小水壶。

    真是令人无比纠结的场面啊!最后是下一位学生拯救了院长地尴尬。

    那个粉红小水壶不情不愿地出去了还十分恋恋不舍等他一出去坐在我旁边的房地产的女老师立刻就说了句:“这种男人是绝对不能嫁的!”我心中呐喊我附议!

    “你真的不是开玩笑?”萧风也回忆完那个场面很是纠结地再一次确认。

    我无语地点头这个消息听到我真是吓了一大跳老实说我觉得粉红小水壶就是打一辈子光棍的命结果我回去一说向来消息灵通的乐乐就告诉我那男人还交过女朋友的的对象就是我们法学院有名的修女整天黑漆漆见谁都阴阳怪气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清高女人徐兰。

    当时我就彻底无语了这徐兰的审美怎么这样既然如此她还死缠着腾铭不放干嘛所以我对她现在变成这样很是不解。

    “是乐乐告诉我的难道你不信?”我看了萧风一眼搬出终极大神。

    萧风转过头很萧索地说道:“那我还是不要去害我的哥们了。”

    “本来就是。”我低声嘀咕但是一想到我好像是最没资格说这个的事立刻低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