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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为公司出言献策

    许以缘既然已经打算不袖手旁边,首先她想到了在恰巧在冷霜集团工作的好闺蜜容晚客,并且约了她一起在公司附近的小餐馆里吃午饭。

    许以缘早早地就在餐馆里静静地等着,对面是冷霜公司的大楼,看着眼前这栋富丽堂皇的大楼,谁能想到公司已经是苟延残喘的病态,那个掌管许多人工作大权的冷爷爷或许正在办公室里焦头烂额,不知道冷之霜能不能带着公司走出危机,而她又能做些什么?该怎么做呢?

    容晚客手上拎着小巧玲珑的手包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一脸歉意地说:“以缘,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吧?我刚刚才把手头的工作忙完了。”她坐下后,缓了缓气息,“对了,你今天终于想起请我吃饭啊?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许以缘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眼眸浅藏款款深情地说:“我最近确实有点忙,这不今天想你了,就来和你约饭。”

    容晚客一边甜甜地笑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突然灵光一闪,说:“对了,以缘,你最近不会是忙着相亲吧?说实话,我真的有点看不懂你了,你之前一直主张要自由恋爱,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现在怎么开始着急想结婚了?”

    许以缘浅浅一笑,恰好显露出右脸颊一个淡淡的酒窝轮廓,神情就像一杯久久酝酿后的苦酒般,无奈地说:“晚客,其实我觉得我这二十几年真的挺遗憾的,已经二十六岁了,都没有为任何人怦然心动过,其实在我二十五岁之前,我也是想着决不凑合,一定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即使是被爱情伤害得遍体鳞伤也无怨无悔。后来我慢慢觉得其实为一个人有某一刻的心花怒放也是人生的一种幸运,就像徐志摩所求,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而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不后悔,不懊恼,但是我却没有底气能够将我的原则坚持到底。虽说现如今女性逐渐崛起,无数优秀的女性绝世而独立,可是我没有这个资格,没有那般能冲破世俗牢笼的能力,因此我觉得结婚必然是我的结局。其实我还是期待结婚的,人只活这一次,有些阶段只有经历了,才不会在回首往事的时候,对那条未选择的路充满期许,即使会伤痕累累,我也不会遗憾。”

    容晚客看着面前这个黯然神伤的闺蜜,心疼的眼神不断地注视着她,她明白许以缘的遗,也理解她的无奈,可是也担心她略显操之过急的想法。她怜惜地说:“以缘,我明白你,可是我怕你会做出让自己后悔一声的决定,一些经过了刻骨铭心的相爱之后走进婚姻都会被婚后的柴米油盐磨去所有的爱意和热情,更何况毫无感情基础的两个陌生人呢?或许我们可以再等等。”

    许以缘的指甲不知不觉地深陷在白皙的皮肤里,看上去毫无波澜,实际上内心暗波涌动,这是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做赌注,赌赢了或许是花好月圆,赌输了将是相看两厌的一辈子。即使可能满盘皆输,她亦落子无悔。她强撑着笑意说:“不用担心我,或许我们能相敬如宾地过这一辈子,再不济就离婚呗。有时候没有尝试过,才更加让人遗憾终身和浮想联翩。晚客,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恋爱脑?”

    容晚客欣慰地摇摇头,骄傲地说:“以缘,其实你很清醒,你总是很有主见,不会因为他人的想法而左右摇摆,其实对于结婚这件事,你并没有抱着能相爱相知这个最好的结局,甚至你已经做好最终两人分道扬镳的打算,只是你想让你的人生更加丰富充实,它就像人生画板上的一抹色彩,能让涂鸦更加多姿多彩,不管它时暗灰色的还是鲜红色的。其实在你看来,婚姻只是你人生经历的一部分,你享受的是一个过程,而不会他人苦苦追求的结果。只是这个最糟糕的结局我们真的能承担得起吗?”

    许以缘暗暗神伤,无力地说:“其实我也没底能不能承担得起,但是我不想这样瞻前顾后了,太累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见过爸爸妈妈看见别人女儿成双成对时眼里的羡慕,可是他们从来不曾宣之于口,不想给我增加压力。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或许他们也希望有朝一日家里能热热闹闹的。而且他人背后对我的指指点点我可以满不在乎,可是确实是扎在父母软肋的刀子,我自然明白这不是我的错,可是我确是伤痛的源头。我不愧疚,但是我心疼,更不能视若无睹。”

    容晚客看着神情越发激动的以缘,拉过许以缘的手,轻轻地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其实我们也不需要这么悲观,或许相亲的时候你能碰到你的真命天子呢。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话题了。”

    随后,两人都将这一切愁绪抛诸脑后,许以缘娓娓道来:“晚客,你知道吗?我爷爷年轻时候的两个好兄弟是冷霜集团的董事长冷子酥和弘新集团的董事长弘则远,前几天我在展会上凑巧碰到冷爷爷才知道的。其实我爷爷是不希望我们家再和他们有什么纠葛的,一是怕我们会以情分勒索他们,二是我们之间已经不是一个阶级,更没必要纠缠不清。但是冷爷爷觉得亏欠我们,想弥补我们。对了,你们公司运营情况还好吗?”

    容晚客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后来变成有些泄气,故意压低声音说:“好像情况不太好,之前我们公司团建的时候,似乎有人无意间听到上层高管抱怨公司情况不容乐观,只是我们不想以讹传讹,也就不以为然。不过最近好像听说公司上层人员有大变动,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其实我们只是公司的小职员,能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谢天谢地了,那些大事我们没资格知道。”

    许以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暗暗揣测:或许晚客说的就是冷之霜要当集团的董事长。至于公司现在岌岌可危的局面,我还是不要和晚客说,免得集团人心惶惶的,兴许局面有回旋的余地,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冷之霜了,我到底能做些什么?

    容晚客温柔地打断了以缘绵绵不绝的思路,以缘回过神来,朝她微微一笑,随后不经意地问:“那你们公司到底是做什么产业?”

    容晚客深思了片刻,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悠悠地说:“其实你问这个,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我们公司的产业种类很丰富,不过最开始我们是做餐品行业的,比如餐馆之类的,后来跟随潮流也有相关的甜品产业,比如面包、奶茶、特色小吃等等。对了,之前我们公司就流传着一个故事,说我们董事长和弘新集团的董事长还有一个他们的好兄弟一起经营小餐馆发家的,没想到那个人就是许爷爷,想来许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是很厉害的。”

    许以缘心底自然而然地生出自豪之情,和颜悦色地说:“是啊,爷爷确实是值得我学习的榜样。”

    吃完饭后,两人又随意地寒暄了片刻,容晚客突然想到些什么,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口气说:“以缘,你知道吗?公司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居然邀请我们所有员工为集团出言献策,公司网站开设了一个专栏,可以把员工对公司的意见或者员工对公司未来发展的方向和想法表达出来。”

    许以缘瞬间心中有了主意,于是不怀好意地看着容晚客说:“晚客,我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容晚客嫌弃地看着以缘那副狡猾的样子,略显紧张地说:“你要做什么?以缘,你现在特别想一直贪婪的饿狼。”

    许以缘“噗嗤”一声,响起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态度谦卑地说:“晚客,我想以你的名义对集团提自己的想法,可以吗?”

    容晚客犹豫不决,一脸左右为难地看着以缘,态度摇摆不定地说:“以缘,这样可以吗?我有义务要保护公司机密的,一旦信息泄露,后果不堪设想。还有以缘,为什么你突然想插手冷霜集团的事情?”

    许以缘思绪万千,眼神看起来无可奈何又格外坚定地说:“因为冷霜集团也是爷爷的心血,我也想守护好爷爷留在这世上的念想。”心里暗暗发誓:我想让爷爷的心血不会付之东流。

    容晚客一头雾水地看着以缘,似乎觉得以缘在胡言乱语,许以缘耐心地说:“晚客,这些事说来话长,我以后和你细细地说。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写好后以邮件的形式发给你,然后你发到官网平台,这样可以吗?”晚客依旧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好吧,我再想想办法吧,晚客,不用勉强,抱歉,是我没考虑到你的立场。”

    容晚客内心争斗了许久,才缓缓地开口说:“以缘,没关系的,不勉强,这件事我帮你。只不过你得答应我要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不然我怕其他人会搬弄是非。”

    许以缘内心窃喜地像个小孩一般,心满意足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