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熟悉的脸
顾铭重新回忆了一遍游戏开头的剧情，有一个人物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就是“女巫”。
这个形象似乎游离在整个鱼吃鱼之外，与他们的任务毫无关系，却又恰到好处的把自身加入了这个剧情。
如果他们原本就是一群稍大的鱼，或者干脆不碰那个什么力量药水，那么这个游戏就会变成一个简单的积分制。即时间内尽可能得得分。
但加上了这个药水的设定后，他们的目标便从单纯得需要积累多少分转变成了变成人鱼，目标分数完全成了未知数。而他们作为鱼的形象，一旦在时间内完不成任务，就会“死亡”。
怎么感觉和生存模式那么相像……
这真的是个B级难度的任务吗，还是我想多了？顾铭心里嘀咕。
剧情中提到他们已经获得的一瓶力量药水有两个小时的效果，但是后果却是针对于在药水效果结束之前必须成功变成人鱼。
如果试着把整个剧本补全，那么为什么设置女巫会给他们力量药水就显得十分奇怪。
这或许是某种交换，不变成人鱼就是死，而这两个结果原本不该是只能择其一的。
看着为了寻找最大密度的鱼群的水域，越游越远的几个队友，顾铭鱼无奈得吐出几个泡泡。
想了想，他决定试着在周围探索一番，与之前的打怪兽不同，这一次的剧情并没有限制他们的活动区域。
但他并不打算去告知另外几人自己的猜想，搞不好浪费了别人的时间，最后一个人也没完成任务，对于最后的任务评价也有好处。
如果只有他去的话，成功了或许可以带来新的突破口，就算不成功，其他几个队友也有一定机会在这段时间内已经达到目标要求。
带着这种想法，顾铭悄悄借着鱼群的掩护往远处行动，他注意到沐辰似乎往这边看了几眼，但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行为，很快又转了回去。
游动之间，他忽然又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点，这里的鱼明明怕被他们吃掉，却依然拥挤得到处都是，似乎就是为了防止他吃不到鱼，做出点狗急跳墙的行为。
有点问题。顾铭鱼做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冷笑。面前的小鱼似乎被他“凌厉”的瞪视吓得浑身无力，一副花容失色，任君享用的样子。
顾铭鱼冷漠得看了一会儿，又忽然恢复了不存在的笑容，用一种在他自己听来非常和蔼的语气问道：“请问你知道女巫吗？”
小鱼原本已经快变成了一条咸鱼，听到了顾铭说的话，却忽然像被按了开关一样又复活了，用一种鱼之愤怒的声音说道：“什么？原来你是女巫的走狗！难怪要残害同类，我看错你了！你想蛊惑我吗！可惜，我誓死不从！”
“……我就想知道女巫她——”
“不！我绝不会让你们有机会汇合的，你这个鱼类的叛徒。”
这什么跟什么啊，原来我一开始吃你们还在你们的道德接受范围内吗？顾铭一阵不爽，身为一个内心有着吃鱼肉的人类心理的鱼，顾铭直接把那条倔强的鱼吞了。
然而当他把问题抛向其他鱼时，不管做出各种姿态，又或者如何如何放过鱼群的保证，都得不到答案。所有的鱼似乎忽然一下都成了倔强鱼，软硬不吃，拒不交代女巫所在。
这当然不会让顾铭愤而重新开始吞鱼，反而让他更加确定那个女巫确实存在，而且肯定和这个游戏的内容有着很大关系。
他思考了一下，正面突破既然没用，那他只能拐个弯子了。
此时周围的鱼都是一副同仇敌忾的表情，顾铭无语得看了它们一眼，开始朝别处游去。
一个地方突破不了，就要探寻一下周围其他可能的突破口。
一路上，他又试了各种方法打听女巫所在。但显然，这些鱼貌似都不傻，虽然有些没有表现出敌意，但都强调了无法透露这个点。
“看来是逼我找别的途径了……”顾铭冷静得在海里快速掠过，一边四下观察着。
渐渐的，他意识到一处水域的鱼群忽然消失了，就像是有几个透明的网将鱼类拦了下来，而不是像别处的外围一样逐渐稀少。
这个场景在海水中看，显得格外突兀，一边是大量的鱼群，一边却忽然空空荡荡得望不到一丝海洋生物，除了海底鲜红诡美的珊瑚树林四下蔓延。
顾铭眼神一亮，从刚才从其他鱼类对女巫的态度来看，正是一种强烈的排斥。
他果断得就决定去朝着这个特殊的方向继续游去。当他脱离其他鱼群的时候，忽然发觉这外围的海水相较刚才猛地一凉，原本能听到的身后鱼群的窃窃私语也忽然消失了，水中静得惊人。
血色的珊瑚向前蔓延，太阳光难以照到的海底，微弱的光线随着水流扭曲。
顾铭觉得这里实在是寒气太重，身上的鳞片受到一阵阵的刺激。因为游戏中不存在身体状况的直接显示，但直觉告诉他，这里不能久待。
当顾铭的眼睛慢慢适应这里的光线时，他猛然注意到不远处出现了一团幽暗的蓝光。
此时他的身子由于寒气的影响，已经有些僵硬了。估摸着刚才至少已经过去了一小时，顾铭勉强打起精神，游了过去。
蓝光像雾一样在这海底弥漫着，中间的光团更是尤为炫目。当碰到这蓝光时，身体莫名感到有点刺痛。
很快，在蓝光的中心地带，女巫终于出现了。
看到女巫的时候，顾铭却是愣住了，他想过女巫是个老太婆的样子，也想过女巫是个美的惊心动魄的女子模样，甚至想过女巫是个怪物，但绝对没想到——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戴着紫色巫师帽，面容俊美而又熟悉的……男性人鱼？！
“女，女巫？”顾铭由于过于幻想破灭，有些结结巴巴道，开始琢磨着难道是自己搞错了。
然而对方却是微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深蓝色的发丝在海水中摇曳，一双墨绿色的瞳孔透着树精灵般的神韵，琥珀的肤色，加上一条修长的覆着紫色鳞片的鱼尾。但偏偏那张脸……顾铭觉得大脑懵懵的，那张脸和他真的太相似了。
但是惊讶归惊讶，顾铭还记得这只是个游戏，这么一想便很快冷静下来。
“那个，想问问力量药水还有吗？”没错，对方只是个npc，顾铭决定抛开杂念，专心触发剧情。
“女巫”直直得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顾铭觉得自己在对方眼中并不是一条鱼，而就是人的样子。
似乎是想到什么，对方轻笑了一声，挑了挑眉道：“原来以前……这样的吗……”
他笑着摊了摊手，道：“说起来，时间不是还没结束？怎么这么不珍惜。”
“谁知道两个小时够不够用。”顾铭随口解释道，又觉得这个说法不太好，语气放缓，“请问还有没有办法延长时间？”
“女巫”似乎被他突然的恭敬逗得笑出了声，说道：“如果我给你更多药水，你打算怎么做？延长时间，继续完……吞食同类？”
不知为何，说到最后四个字时，“女巫”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悲哀，语气也忽然冷了下来。
顾铭搞不懂这npc为啥忽悲忽喜的，他斟酌了一下，说道：“呃……所以，是需要什么作为交换？我确实需要延长时间。”
“女巫”的眼睛眯了起来，说道：“确定？”
看着这张和自己类似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顾铭心中莫名一紧，试探道：“继续使用是有什么副作用吗？”
“废话。”“女巫”笑道，“从你使用开始，副作用就已经产生了。如果在效果时间内没有成功转变，就会直接死亡。”说完，他意有所指得挑了挑眉。
顾铭陷入了思索。
“算了，你想这么做就给你好了。”“女巫”忽然从口袋里，抓出了一大把装着红色液体的玻璃瓶，朝着顾铭扔去，“就当是一点补偿吧。”
说完，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继续交流的兴致。
“什么？！”顾铭忙想追问那个补偿的意思是什么，然而面前的身影已经快速化作蓝色光雾的一部分，消失在了原地。
“怎么又是这种说话说一半的……”顾铭郁闷得看了看手里的药瓶，觉得自己现在根本就不是在玩游戏，而是看电影，完全没有主动权。不仅如此，这个电影的剧情还处在铺垫阶段，让他摸不着头脑。
不过既然已经拿到了药水，顾铭还是继续按照预订的计划，打算带给自己的队友们。
因为一开始就做好了原路返回的准备，顾铭并没有兜什么圈子就回到了鱼群之中。
找到队友倒是废了一点劲，毕竟一开始是分散来的。顾铭先找到了沐辰和杨可乔，跟两人说了自己的猜想和“女巫”奇怪的举动，当然，他没好意思说女巫长着自己的脸。接着，又找到了第四个队员，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猜想。
“所以……这就是力量药剂？”那个陌生的队友有点怀疑得看着顾铭手中的药水，语气中明显得表示出了对顾铭擅自做主却又真有所得的不快。
杨可乔也显得有些犹豫：“那个女巫说得副作用让我有点在意。要不等最后再看看……”
沐辰鱼表情非常呆滞，然而他传出的声音却显得非常冷静，看起来十分违和。
“我也觉得谨慎为好。”
“不管如何，现在大概过去多久了，你数了没？”顾铭晃动着尾巴问道。
“数了，五千多秒，大概一个半小时。这些药水如果真有用，倒是可以帮你补上前面的时间。”
点了点头，顾铭说道：“那你们继续，我再去研究研究这玩意儿。”
说完，他就准备到旁边找条鱼喂了试试。杨可乔和沐辰显然也觉得这样不错，而且如果药水没有大问题，他们就少了时间上的限制，游戏相当于通关了一大半。
然而那个单排的队友却是没有动，一直等到杨可乔和沐辰游走了才重新凑到了准备离开的顾铭面前。
“诶，等等！”陌生队员挡在了顾铭面前，“那个，你先给我几瓶吧，把你原本打算分我的给我就行。”
“啊？”顾铭一愣，随即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家伙难道是担心他要私吞了不成？
那就是“女巫”。
这个形象似乎游离在整个鱼吃鱼之外，与他们的任务毫无关系，却又恰到好处的把自身加入了这个剧情。
如果他们原本就是一群稍大的鱼，或者干脆不碰那个什么力量药水，那么这个游戏就会变成一个简单的积分制。即时间内尽可能得得分。
但加上了这个药水的设定后，他们的目标便从单纯得需要积累多少分转变成了变成人鱼，目标分数完全成了未知数。而他们作为鱼的形象，一旦在时间内完不成任务，就会“死亡”。
怎么感觉和生存模式那么相像……
这真的是个B级难度的任务吗，还是我想多了？顾铭心里嘀咕。
剧情中提到他们已经获得的一瓶力量药水有两个小时的效果，但是后果却是针对于在药水效果结束之前必须成功变成人鱼。
如果试着把整个剧本补全，那么为什么设置女巫会给他们力量药水就显得十分奇怪。
这或许是某种交换，不变成人鱼就是死，而这两个结果原本不该是只能择其一的。
看着为了寻找最大密度的鱼群的水域，越游越远的几个队友，顾铭鱼无奈得吐出几个泡泡。
想了想，他决定试着在周围探索一番，与之前的打怪兽不同，这一次的剧情并没有限制他们的活动区域。
但他并不打算去告知另外几人自己的猜想，搞不好浪费了别人的时间，最后一个人也没完成任务，对于最后的任务评价也有好处。
如果只有他去的话，成功了或许可以带来新的突破口，就算不成功，其他几个队友也有一定机会在这段时间内已经达到目标要求。
带着这种想法，顾铭悄悄借着鱼群的掩护往远处行动，他注意到沐辰似乎往这边看了几眼，但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行为，很快又转了回去。
游动之间，他忽然又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点，这里的鱼明明怕被他们吃掉，却依然拥挤得到处都是，似乎就是为了防止他吃不到鱼，做出点狗急跳墙的行为。
有点问题。顾铭鱼做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冷笑。面前的小鱼似乎被他“凌厉”的瞪视吓得浑身无力，一副花容失色，任君享用的样子。
顾铭鱼冷漠得看了一会儿，又忽然恢复了不存在的笑容，用一种在他自己听来非常和蔼的语气问道：“请问你知道女巫吗？”
小鱼原本已经快变成了一条咸鱼，听到了顾铭说的话，却忽然像被按了开关一样又复活了，用一种鱼之愤怒的声音说道：“什么？原来你是女巫的走狗！难怪要残害同类，我看错你了！你想蛊惑我吗！可惜，我誓死不从！”
“……我就想知道女巫她——”
“不！我绝不会让你们有机会汇合的，你这个鱼类的叛徒。”
这什么跟什么啊，原来我一开始吃你们还在你们的道德接受范围内吗？顾铭一阵不爽，身为一个内心有着吃鱼肉的人类心理的鱼，顾铭直接把那条倔强的鱼吞了。
然而当他把问题抛向其他鱼时，不管做出各种姿态，又或者如何如何放过鱼群的保证，都得不到答案。所有的鱼似乎忽然一下都成了倔强鱼，软硬不吃，拒不交代女巫所在。
这当然不会让顾铭愤而重新开始吞鱼，反而让他更加确定那个女巫确实存在，而且肯定和这个游戏的内容有着很大关系。
他思考了一下，正面突破既然没用，那他只能拐个弯子了。
此时周围的鱼都是一副同仇敌忾的表情，顾铭无语得看了它们一眼，开始朝别处游去。
一个地方突破不了，就要探寻一下周围其他可能的突破口。
一路上，他又试了各种方法打听女巫所在。但显然，这些鱼貌似都不傻，虽然有些没有表现出敌意，但都强调了无法透露这个点。
“看来是逼我找别的途径了……”顾铭冷静得在海里快速掠过，一边四下观察着。
渐渐的，他意识到一处水域的鱼群忽然消失了，就像是有几个透明的网将鱼类拦了下来，而不是像别处的外围一样逐渐稀少。
这个场景在海水中看，显得格外突兀，一边是大量的鱼群，一边却忽然空空荡荡得望不到一丝海洋生物，除了海底鲜红诡美的珊瑚树林四下蔓延。
顾铭眼神一亮，从刚才从其他鱼类对女巫的态度来看，正是一种强烈的排斥。
他果断得就决定去朝着这个特殊的方向继续游去。当他脱离其他鱼群的时候，忽然发觉这外围的海水相较刚才猛地一凉，原本能听到的身后鱼群的窃窃私语也忽然消失了，水中静得惊人。
血色的珊瑚向前蔓延，太阳光难以照到的海底，微弱的光线随着水流扭曲。
顾铭觉得这里实在是寒气太重，身上的鳞片受到一阵阵的刺激。因为游戏中不存在身体状况的直接显示，但直觉告诉他，这里不能久待。
当顾铭的眼睛慢慢适应这里的光线时，他猛然注意到不远处出现了一团幽暗的蓝光。
此时他的身子由于寒气的影响，已经有些僵硬了。估摸着刚才至少已经过去了一小时，顾铭勉强打起精神，游了过去。
蓝光像雾一样在这海底弥漫着，中间的光团更是尤为炫目。当碰到这蓝光时，身体莫名感到有点刺痛。
很快，在蓝光的中心地带，女巫终于出现了。
看到女巫的时候，顾铭却是愣住了，他想过女巫是个老太婆的样子，也想过女巫是个美的惊心动魄的女子模样，甚至想过女巫是个怪物，但绝对没想到——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戴着紫色巫师帽，面容俊美而又熟悉的……男性人鱼？！
“女，女巫？”顾铭由于过于幻想破灭，有些结结巴巴道，开始琢磨着难道是自己搞错了。
然而对方却是微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深蓝色的发丝在海水中摇曳，一双墨绿色的瞳孔透着树精灵般的神韵，琥珀的肤色，加上一条修长的覆着紫色鳞片的鱼尾。但偏偏那张脸……顾铭觉得大脑懵懵的，那张脸和他真的太相似了。
但是惊讶归惊讶，顾铭还记得这只是个游戏，这么一想便很快冷静下来。
“那个，想问问力量药水还有吗？”没错，对方只是个npc，顾铭决定抛开杂念，专心触发剧情。
“女巫”直直得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顾铭觉得自己在对方眼中并不是一条鱼，而就是人的样子。
似乎是想到什么，对方轻笑了一声，挑了挑眉道：“原来以前……这样的吗……”
他笑着摊了摊手，道：“说起来，时间不是还没结束？怎么这么不珍惜。”
“谁知道两个小时够不够用。”顾铭随口解释道，又觉得这个说法不太好，语气放缓，“请问还有没有办法延长时间？”
“女巫”似乎被他突然的恭敬逗得笑出了声，说道：“如果我给你更多药水，你打算怎么做？延长时间，继续完……吞食同类？”
不知为何，说到最后四个字时，“女巫”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悲哀，语气也忽然冷了下来。
顾铭搞不懂这npc为啥忽悲忽喜的，他斟酌了一下，说道：“呃……所以，是需要什么作为交换？我确实需要延长时间。”
“女巫”的眼睛眯了起来，说道：“确定？”
看着这张和自己类似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顾铭心中莫名一紧，试探道：“继续使用是有什么副作用吗？”
“废话。”“女巫”笑道，“从你使用开始，副作用就已经产生了。如果在效果时间内没有成功转变，就会直接死亡。”说完，他意有所指得挑了挑眉。
顾铭陷入了思索。
“算了，你想这么做就给你好了。”“女巫”忽然从口袋里，抓出了一大把装着红色液体的玻璃瓶，朝着顾铭扔去，“就当是一点补偿吧。”
说完，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继续交流的兴致。
“什么？！”顾铭忙想追问那个补偿的意思是什么，然而面前的身影已经快速化作蓝色光雾的一部分，消失在了原地。
“怎么又是这种说话说一半的……”顾铭郁闷得看了看手里的药瓶，觉得自己现在根本就不是在玩游戏，而是看电影，完全没有主动权。不仅如此，这个电影的剧情还处在铺垫阶段，让他摸不着头脑。
不过既然已经拿到了药水，顾铭还是继续按照预订的计划，打算带给自己的队友们。
因为一开始就做好了原路返回的准备，顾铭并没有兜什么圈子就回到了鱼群之中。
找到队友倒是废了一点劲，毕竟一开始是分散来的。顾铭先找到了沐辰和杨可乔，跟两人说了自己的猜想和“女巫”奇怪的举动，当然，他没好意思说女巫长着自己的脸。接着，又找到了第四个队员，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猜想。
“所以……这就是力量药剂？”那个陌生的队友有点怀疑得看着顾铭手中的药水，语气中明显得表示出了对顾铭擅自做主却又真有所得的不快。
杨可乔也显得有些犹豫：“那个女巫说得副作用让我有点在意。要不等最后再看看……”
沐辰鱼表情非常呆滞，然而他传出的声音却显得非常冷静，看起来十分违和。
“我也觉得谨慎为好。”
“不管如何，现在大概过去多久了，你数了没？”顾铭晃动着尾巴问道。
“数了，五千多秒，大概一个半小时。这些药水如果真有用，倒是可以帮你补上前面的时间。”
点了点头，顾铭说道：“那你们继续，我再去研究研究这玩意儿。”
说完，他就准备到旁边找条鱼喂了试试。杨可乔和沐辰显然也觉得这样不错，而且如果药水没有大问题，他们就少了时间上的限制，游戏相当于通关了一大半。
然而那个单排的队友却是没有动，一直等到杨可乔和沐辰游走了才重新凑到了准备离开的顾铭面前。
“诶，等等！”陌生队员挡在了顾铭面前，“那个，你先给我几瓶吧，把你原本打算分我的给我就行。”
“啊？”顾铭一愣，随即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家伙难道是担心他要私吞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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