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无头三尸案（11）
老王尖叫着往岸边游，队员们不知道老王怎么了都往老王那边看，只见老王拖着一个人上了岸，队员们还以为老王救了个落水的人呢，上岸一看又是个死人。
没办法报警吧，老王就给刘畅打了电话。
刘畅一行人赶到的时候，老王正垂头丧气的坐在尸体旁边，队员们都离他很远。
见刘畅来了老王忙站起来说：“刘警官，你看这我又发现这玩意了，我这运气也太背了。”老王显得手足无措。
“没事，大爷你和我说你发现尸体时的情况就行，您别急。”刘畅拍了拍老王的背安抚他。
张静婉负责记录，赵成步和法医去检查尸体。
老王把刚才在水里的事又和刘畅说了一遍，
这时身后的赵成步把刘畅叫了过去，他指着尸体说，死者就是张白羽的外甥钱斌。
刘畅看着尸体有些惊讶也有些眩晕。
“他是怎么死的？”刘畅蹲着地上问法医李强。
“看上去是枪伤，你看这里。”李强把钱斌的衣服掀开，一个弹孔在心脏的位置上。
“回去之后马上查弹道，看看和杀张天翼的是不是同一把枪。”
刘畅起身望着周围都是田地，“这里是什么地方？”刘畅问。
“这里是张家村，再往西走两公里是李家村，钱斌家张白羽家都在那里。”赵成步之前去来过那里调查。
刘畅让法医先把尸体带回去做尸检，刘畅又走到游泳队的大爷面前让他们回去，有问题会联系他们，有几个大爷说要不把老王抓起来吧，这两次尸体都是他发现的，肯定有嫌疑，刘畅笑着说警察不能没证据就抓人。
两公里倒是不远，刘畅决定先去张白羽那里看看情况，赵成步带着刘畅来到张白羽家。
张白羽和两个徒弟在家用黄纸写符咒，见刘畅一行人进门张白羽放下毛笔迎了上去。
“刘警官，各位警官快请进屋说话。”张白羽将几人往屋里让。
“不了，就在这里说吧。你这几天见过你外甥钱斌吗？”
张白羽摇了摇头说：“半个多月没见这小子了，可能又是跑出去瞎胡闹了。”
“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钱斌？”刘畅掏出钱斌的尸体照片。
张白羽凑近照片一看顿时就往后一倒，两个徒弟忙扶住张白羽给他掐人中，好一会人才缓过来。
缓醒的张白羽开口说：“他这是怎么了啊，我那苦命的外甥哟，从小就没了爹娘跟着我和我妈长大的，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走了啊。”说完张白羽放声大哭。
见张白羽的情况刘畅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就转头问张白羽的徒弟们。
据徒弟们说最后一次见到钱斌是在半月前，钱斌略带神秘的说自己最近要发一笔小财，两个徒弟还问怎么发财的的能不能带上他们两个，钱斌说不能在这之后就没见过钱斌了。小徒弟说完就低下了头似乎有所隐瞒。
刘畅想去钱斌的房间看看，张白羽这是还在哭他挥挥手让小徒弟领着刘畅去。
进到钱斌的房间里，刘畅发现钱斌的房间很小也很杂乱，各种东西都混在一起，刘畅提鼻子一闻房间里有股怪味，说不出来的怪又好像很熟悉，刘畅顺着味道的来源打开一个柜子，里面放的是一包香料，刘畅打开之后香料散发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这是什么？”刘畅把香料包递到小徒弟的面前。
小徒弟看了看说这是生麝香，没经过处理的麝香味道会很大，可钱斌是从哪里弄来的生麝香他们也不知道。刘畅把生麝香放在证物袋里。
刘畅又在床底下翻出一个旅行包，打开包里面装的是锤子、羊角锤、还有一包钉子，刘畅注意到包里面有些灰烬。
刘畅把包拿到两个徒弟的面前问：“这包里的工具是做什么的你们知道吗？”
两个徒弟仔细看了看后说：“可能是钱斌在外面接了点私活吧，这工具看上去是钉棺材用的，那包钉子就是棺钉。”
听到这里刘畅眼前一亮：“钱斌还在外面接私活给人家做白事？”
小徒弟们说这一带都找张白羽，钱斌去的地方都远，具体去过哪里他们也不清楚，反正钱斌肯定是能独立办一场白事的。
又在屋子里搜寻了一番后没什么新的收获，刘畅和张白羽说有线索就联系我们之后就离开了。
上次之后赵成步问下一步去哪里直接回警局吗？
刘畅思考一会儿说：“去刘莉莉的墓地。”
张静婉感到疑惑：“怎么突然去哪里？你怀疑钱斌的遇害和刘莉莉一案有关系？”
刘畅点点头说：“最开始我就对这个钱斌有疑问，你说钱斌这种小混混是怎么和王千和搭上关系的，张白羽就是钱斌介绍给王千和的，可后来A市的线索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条线就放下了，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静婉也许你是对的郑家强可能有问题。”
“那下一步我们不是应该去查郑家强吗，去刘莉莉的墓地干什么？”
“刚才在钱斌房间发现的工具包里面还有棺钉，我怀疑张天翼的尸体就是钱斌帮助凶手放进棺材里的，现在赶紧去墓地没准还能找到线索。”
“那还等什么，赵成步快开车啊。”张静婉急切的想去调查了。
车子一路开到刘莉莉的墓地前，墓地周围被铁皮围住了，边上有一伙人在打牌，刘畅走上前询问得知他们是村子里派来看管这块地的。刘畅亮明自己的警察身份领头的人招呼其余人把铁皮移开留出一个口子让刘畅他们进去搜证。刘畅让众人拿出手电随后便带头进到铁皮里，又回到这里刘畅看着坟墓四周和他离开那天相比没什么变化。
刘畅低下身子蹲在地上看着坟墓里的棺材，
“成步，你过来帮我把棺材盖抬起来。”
听闻刘畅如此要求赵学步只觉得头皮发麻，他走到棺材的另一头低下身子抓住棺材盖只等着刘畅下令。
“准备好了，一二三抬!”刘畅一声令下原本就盖得不严的棺材盖被二人抬起来放到一边的地上。
刘畅又靠近棺材用鼻子仔细嗅了嗅，虽然很淡但是刘畅还是闻到了。
“你们俩过来闻闻，这棺材里的味道是不是和钱斌房间里的很像。”
张静婉和赵成步走近仔细闻了闻。
“好像是有股味，有可能是香烛残留的味道吧。”张静婉说。
刘畅起身搓了搓手上的土说：“我觉得不是香烛的味道，我刚来那天味道比这重的多，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刘畅也说不出是什么味，他又走向放在地上的棺材盖，用手在棺材上摸了一下都是灰。
“成步帮我一下把盖子翻过来。”刘畅又和赵成步一起把棺材盖翻了过来。
看着棺盖的背面刘畅又蹲下身子凑近了钉棺材钉的位置。
张白羽说过为了二次下葬方便棺钉没钉的太紧，刘畅看着棺钉留下的孔洞，突然他发现了什么。
没办法报警吧，老王就给刘畅打了电话。
刘畅一行人赶到的时候，老王正垂头丧气的坐在尸体旁边，队员们都离他很远。
见刘畅来了老王忙站起来说：“刘警官，你看这我又发现这玩意了，我这运气也太背了。”老王显得手足无措。
“没事，大爷你和我说你发现尸体时的情况就行，您别急。”刘畅拍了拍老王的背安抚他。
张静婉负责记录，赵成步和法医去检查尸体。
老王把刚才在水里的事又和刘畅说了一遍，
这时身后的赵成步把刘畅叫了过去，他指着尸体说，死者就是张白羽的外甥钱斌。
刘畅看着尸体有些惊讶也有些眩晕。
“他是怎么死的？”刘畅蹲着地上问法医李强。
“看上去是枪伤，你看这里。”李强把钱斌的衣服掀开，一个弹孔在心脏的位置上。
“回去之后马上查弹道，看看和杀张天翼的是不是同一把枪。”
刘畅起身望着周围都是田地，“这里是什么地方？”刘畅问。
“这里是张家村，再往西走两公里是李家村，钱斌家张白羽家都在那里。”赵成步之前去来过那里调查。
刘畅让法医先把尸体带回去做尸检，刘畅又走到游泳队的大爷面前让他们回去，有问题会联系他们，有几个大爷说要不把老王抓起来吧，这两次尸体都是他发现的，肯定有嫌疑，刘畅笑着说警察不能没证据就抓人。
两公里倒是不远，刘畅决定先去张白羽那里看看情况，赵成步带着刘畅来到张白羽家。
张白羽和两个徒弟在家用黄纸写符咒，见刘畅一行人进门张白羽放下毛笔迎了上去。
“刘警官，各位警官快请进屋说话。”张白羽将几人往屋里让。
“不了，就在这里说吧。你这几天见过你外甥钱斌吗？”
张白羽摇了摇头说：“半个多月没见这小子了，可能又是跑出去瞎胡闹了。”
“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钱斌？”刘畅掏出钱斌的尸体照片。
张白羽凑近照片一看顿时就往后一倒，两个徒弟忙扶住张白羽给他掐人中，好一会人才缓过来。
缓醒的张白羽开口说：“他这是怎么了啊，我那苦命的外甥哟，从小就没了爹娘跟着我和我妈长大的，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走了啊。”说完张白羽放声大哭。
见张白羽的情况刘畅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就转头问张白羽的徒弟们。
据徒弟们说最后一次见到钱斌是在半月前，钱斌略带神秘的说自己最近要发一笔小财，两个徒弟还问怎么发财的的能不能带上他们两个，钱斌说不能在这之后就没见过钱斌了。小徒弟说完就低下了头似乎有所隐瞒。
刘畅想去钱斌的房间看看，张白羽这是还在哭他挥挥手让小徒弟领着刘畅去。
进到钱斌的房间里，刘畅发现钱斌的房间很小也很杂乱，各种东西都混在一起，刘畅提鼻子一闻房间里有股怪味，说不出来的怪又好像很熟悉，刘畅顺着味道的来源打开一个柜子，里面放的是一包香料，刘畅打开之后香料散发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这是什么？”刘畅把香料包递到小徒弟的面前。
小徒弟看了看说这是生麝香，没经过处理的麝香味道会很大，可钱斌是从哪里弄来的生麝香他们也不知道。刘畅把生麝香放在证物袋里。
刘畅又在床底下翻出一个旅行包，打开包里面装的是锤子、羊角锤、还有一包钉子，刘畅注意到包里面有些灰烬。
刘畅把包拿到两个徒弟的面前问：“这包里的工具是做什么的你们知道吗？”
两个徒弟仔细看了看后说：“可能是钱斌在外面接了点私活吧，这工具看上去是钉棺材用的，那包钉子就是棺钉。”
听到这里刘畅眼前一亮：“钱斌还在外面接私活给人家做白事？”
小徒弟们说这一带都找张白羽，钱斌去的地方都远，具体去过哪里他们也不清楚，反正钱斌肯定是能独立办一场白事的。
又在屋子里搜寻了一番后没什么新的收获，刘畅和张白羽说有线索就联系我们之后就离开了。
上次之后赵成步问下一步去哪里直接回警局吗？
刘畅思考一会儿说：“去刘莉莉的墓地。”
张静婉感到疑惑：“怎么突然去哪里？你怀疑钱斌的遇害和刘莉莉一案有关系？”
刘畅点点头说：“最开始我就对这个钱斌有疑问，你说钱斌这种小混混是怎么和王千和搭上关系的，张白羽就是钱斌介绍给王千和的，可后来A市的线索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条线就放下了，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静婉也许你是对的郑家强可能有问题。”
“那下一步我们不是应该去查郑家强吗，去刘莉莉的墓地干什么？”
“刚才在钱斌房间发现的工具包里面还有棺钉，我怀疑张天翼的尸体就是钱斌帮助凶手放进棺材里的，现在赶紧去墓地没准还能找到线索。”
“那还等什么，赵成步快开车啊。”张静婉急切的想去调查了。
车子一路开到刘莉莉的墓地前，墓地周围被铁皮围住了，边上有一伙人在打牌，刘畅走上前询问得知他们是村子里派来看管这块地的。刘畅亮明自己的警察身份领头的人招呼其余人把铁皮移开留出一个口子让刘畅他们进去搜证。刘畅让众人拿出手电随后便带头进到铁皮里，又回到这里刘畅看着坟墓四周和他离开那天相比没什么变化。
刘畅低下身子蹲在地上看着坟墓里的棺材，
“成步，你过来帮我把棺材盖抬起来。”
听闻刘畅如此要求赵学步只觉得头皮发麻，他走到棺材的另一头低下身子抓住棺材盖只等着刘畅下令。
“准备好了，一二三抬!”刘畅一声令下原本就盖得不严的棺材盖被二人抬起来放到一边的地上。
刘畅又靠近棺材用鼻子仔细嗅了嗅，虽然很淡但是刘畅还是闻到了。
“你们俩过来闻闻，这棺材里的味道是不是和钱斌房间里的很像。”
张静婉和赵成步走近仔细闻了闻。
“好像是有股味，有可能是香烛残留的味道吧。”张静婉说。
刘畅起身搓了搓手上的土说：“我觉得不是香烛的味道，我刚来那天味道比这重的多，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刘畅也说不出是什么味，他又走向放在地上的棺材盖，用手在棺材上摸了一下都是灰。
“成步帮我一下把盖子翻过来。”刘畅又和赵成步一起把棺材盖翻了过来。
看着棺盖的背面刘畅又蹲下身子凑近了钉棺材钉的位置。
张白羽说过为了二次下葬方便棺钉没钉的太紧，刘畅看着棺钉留下的孔洞，突然他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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