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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和朕一起睡

    宁清染手里的瓜子,“哗啦”落了一地。

    他要在这儿过夜,那她是不是可以回栖梧宫了

    “皇上,您老人家的意思是不是说,臣妾可以回栖梧宫了?”

    宁清染狗腿的跑到跟前,给燕叙白按摩。

    燕叙白很受用的享受着宁清染的服务,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宁清染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朕没说!”

    “那皇上不是说,今晚要在乾元殿过夜吗?”

    你来了,老娘不走。

    那老娘要去哪里?

    燕叙白:“和朕一起睡!”

    宁清染“啪”的一下,停下了。

    燕叙白纳闷:“怎么停了?”

    “臣妾不想伺候您老人家了。”

    宁清染毫不掩饰对乾元殿的不喜。

    从她来到乾元殿到现在,燕叙白是一次都没来过夜过。

    她还以为燕叙白是不屑和她同床共枕呢?

    毕竟,他心里的白月光可是柏灵诗啊,就算是扶娣沫,那个大扶的奸细公主,都比她在燕叙白心里的地位重。

    “呵,宁清染,朕是太宠你了是不是,让你这么肆无忌惮的。”

    燕叙白挑着眉,语气中却听不出来一丝丝生气的语气。

    “那个什么长公主都进宫了,皇上不去陪陪她,好好享受一下你们俩的洞房花烛夜,干嘛非要在这里耗着呀。”

    “这儿是乾元殿,是朕的寝宫!”

    燕叙白重点强调了“朕的”。

    宁清染“嘁”了一声,嗤之以鼻:“那皇上就让臣妾回去啊。”

    说来说去,还是要回去。

    燕叙白:“大扶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你以为,你回去后就能安稳过你的乌龟日子了。”

    乌龟日子?

    形容的还挺贴切。

    宁清染撇撇嘴,不得不说,这个燕叙白还挺了解她的。

    不过,扶娣沫都进宫了,拿她们宁国公府“通敌叛国”的事情应该也快发生了。

    她若是没记错,宁国公府“通敌叛国”发生在扶以沫嫁入将军府后不久。

    不过……

    怎么有时候又觉得,扶以沫是娶了哥哥宁墨染呢?

    所以,这“通敌叛国”的事情,皇上连查都没查,就直接将宁国公府定罪了。

    燕叙白看着宁清染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展的模样,心里好奇。

    “想什么呢?”

    还是要抱紧皇上的金大腿,要不然,到时候宁国公府怕是没人能救得了了。

    “哎呀,皇上!”

    宁清染一甩手,猛的跑到燕叙白身边,直接坐在了燕叙白的大腿上,抱着燕叙白的脖子。

    燕叙白却被宁清染的动作弄得直皱眉头。

    她这个样子,像极了烟花女子。

    “跟谁学的这一套。”

    燕叙白觉得还是挺受用的。

    宁清染不管燕叙白说的什么话,反正在她看来,只要是没有触犯到她的切身利益,不影响她在这里当咸鱼,那就都不是事。

    “哎呀,皇上,您老人家可得好好待臣妾啊,臣妾虽然是皇后,可是这宫里的人眼睛都雪亮着呢,都知道臣妾不受宠,巴不得上来踩一脚。”

    宁清染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似乎这么大的委屈,是因为燕叙白的不重视造成的。

    事实上也是。

    宁清染装模作样抹着眼泪:“这大扶的公主一进宫,人家那个后台硬不,我区区宁国公府,拿什么和人家比不。”

    燕叙白只听,不表达自己的看法。

    “皇上!”宁清染哭了半天,偷偷一看,燕叙白毫无反应。

    这还要她怎么哭下去。

    “怎么?想让朕宠幸你?”

    宁清染一愣,这狗男人不按常理出牌啊。

    “皇上,您误会臣妾了。”

    宁清染琢磨着怎么开口才好,燕叙白就替她开口了。

    “难道,皇后不是在寻求朕的保护?”

    燕叙白双手环住宁清染的腰身,宁清染身子一僵。

    推开燕叙白,站起身,走到燕叙白对面坐下。

    双手托腮,眼睛看着桌面:“臣妾寻求皇上的保护不是正常的吗?”

    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这样近距离接触,当时只想着要求着燕叙白,全然没注意到自己可能会尴尬。

    宁清染废了好大的劲儿,才不让自己的脸变得通红,但是脸颊还是有点烧烧的。

    燕叙白仿佛没有察觉到宁清染的尴尬,他摩挲着手指,上面似乎还有宁清染的温度。

    “皇后放心,只要你不触犯朕的底线,朕自会保你平安。”

    这算是给了宁清染一个保证。

    可是宁清染要的是,整个宁国公府的平安。

    “再者,你们宁国公府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燕叙白嗤笑,站起身,走到床边,张开双手:“夜深了,安置吧。”

    宁清染愣了,看了下窗外还残留的夕阳的影子,有些纳闷,这皇上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夜深了的。

    关键是,福公公很有眼力见儿的把门给关上了。

    这房门一关,原本稍微有些昏暗的屋子就更昏暗了。

    燕叙白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转过身,看宁清染正在那里纠结。

    “还不过来,给朕宽衣。”

    宁清染恍然大悟。

    “哦”了一声,磨磨蹭蹭走到燕叙白身边。

    这古人的衣服,她也没解过,自己穿的衣服,稍微复杂点,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弄了,更不要说,燕叙白身上穿的龙袍了。

    宁清染双手在他腰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锁扣的位置,然后打开。

    燕叙白松了口气,本来想着小小惩罚一下宁清染的,没想到最后受惩罚的还是自己。

    宁清染解下腰带,小眼神儿里带着点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做了多大的事情似的。

    燕叙白不想受折磨了,弹了宁清染一个脑瓜崩,然后自己动手脱了衣袍,躺在了床上。

    这几天精神有点紧绷,刚刚被宁清染一番插科打诨的话,放松了不少。

    这一放松,困意就上来了。

    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鼾声。

    徒留宁清染站在那里,拿些燕叙白的腰带。

    这就睡了,她还以为,自己要想方设法躲过去和燕叙白的亲热呢?

    结果呢,人家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只是单纯的想要休息了。

    宁清染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

    不对,应该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早知道这个燕叙白只是想单纯的休息一下,她就不用那么多戏了。

    宁清染伸了个懒腰,她也有点困了。

    看着躺在外侧的燕叙白,宁清染衣服也没脱就爬到了床的里侧睡下了。

    却不知道,在她刚躺下,燕叙白就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