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蹭饭奇遇
大雄宝殿前方，有个青铜鼎。里面各种香火袅袅，烟雾缭绕。仿佛火灾现场。
我学着别人的模样，手持三炷香，跪在堂前。口中念念有词:“
上帝椰酥路西法，
梵天湿婆曼努哈，
佛祖罗汉女菩萨，
无上真神大安拉，
快快显灵找犹大，
找犹大啊，找犹大，
找到犹大赶回家。”
说完，纳头便拜。
“咚”的一声，我头发懵。原来我身材高大，一俯身磕到了大青铜鼎。
“王德发，还没开始，就先送我一个大疙瘩”
我的糗样被旁边同样跪拜的小姑娘看到，笑的花枝乱颤。
我转头怒目而视，表示抗议！结果换来的是更肆无忌惮的大笑。
因为在这个小姐姐眼里，我此刻的模样，身高体瘦脖子长，再加上额头前的一个大包，活生生像一头大鹅。
也许是被这笑声感染了，我也忍不住“噗呲”乐了。
因为笑的太过放肆。引来了僧人的警告:“佛祖当前，应保持庄严，不得大声喧哗。”
所以……
我们被赶出了大殿。
没过一会儿，到了中午，终于要开斋饭了吗！好期待啊，也不知道这边的午饭和牢房有什么不同？会不会比油菜人的饭食好吃。
不过，看到这边的和尚个个都是肥头大耳，油光满面。想来这伙食应该不错。
然后，我就见识到了什么叫中原速度。
一箩筐碗筷一放。瞬间哄抢一空。
三箩筐馒头一放，瞬间哄抢一空。
大锅里的粟米粥刚熬好。瞬间哄抢一空。
众人各自找位置蹲在墙角，一手端碗喝粥，一手持两串馒头，不时的猛啃一口。
我正在大快朵颐的时候，后肩被人拍一下，吓的我“一居灵”，差点把粥洒了。真是罪过。
正待我发火时，一个女孩子跳到我面前，笑嘻嘻的打招呼:“嗨，大鹅。这吃饭喝粥，不配咸菜可不行哦！”
我一看，熟人，正是看我笑话的那个小姐姐，因此，没好气的回到:“要你管！”
“唉，你这人这么样”小姐姐佯装生气道:“人家好心给你带来了腌萝卜，你别拿好心当驴肝肺行不行！”
我一想，也是。说:“什么样的腌萝卜，好吃吗？”
小姐姐傲娇的说:“这可是我穆大小姐自己腌的。这年头，盐巴紧缺，谁家能吃的上盐，那都算是富贵人家了。”
我尴尬的笑笑:“啊，这样啊，谢谢！！”
穆小姐姐笑莹莹的往我碗里放了几个乌黑发褐的小萝卜头。一脸期待的催促道:“快尝尝”
我咬了一口。嗯！真不错。别看这萝卜卖相不怎么好，但这味道嘛，我细品之下，尝出了大葱的香，花椒的麻，还有一点山葵的呛，还有其他不知名的香料。混合出一股醇厚的酱香。果然美味！！
很快，三两口就吃了一个萝卜头。边吃边赞:“真不错。香麻可口，好吃。”
然后，我们就聊了起来。
我说:“你家能吃上这腌萝卜，应该是属于富贵人家了吧！”
小姐姐叹气道:“我家是开铁匠铺的，本来铁器就很耐用，所以，平时生意并不多。不过，这也还好。就怕生意突然好起来。”
我不解的问:“生意红火不好吗？”
小姐姐说:“你不懂，平时的铁器，多是打造农具。一旦有大批量的订单，多是打造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盾牌盔甲之类的。那说明什么？”
我接道:“即将发生战争？！”
小姐姐说:“没想到你这货还挺机灵。所以啊，只能这么不死不活的维持着。不过虽然我们没什么钱，但这打铁的手艺，我爹也愿意传给我。说等我学了这手艺，就当是嫁妆了。你看，我还练了这一身肌肉。”说完，就撸袖子。握拳收臂，努力的挤二锅头肌。
看看她白白细细的小胳膊，哪有什么肌肉啊。
我竖起大拇哥:“你好强壮！”
听到我的夸奖，她顿时喜笑颜开。
蓦地，我想起一件事，问到:“你家开铁匠铺，算不算商人啊，最近颁布的商税，对你家有没有影响？”
她被问的有点懵:“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听说朝廷对商人的定义是——东买西卖。
商人只是货物的搬运工，一来一去，不产生任何价值。按照这个规矩来看，我家是开铁匠铺的，不会走街串巷，我爹整日打铁，从矿石里面炼出铁水，敲出农具，这是产生了价值的。所以应该……应该不算商人吧。”
我略一思索，说道:“你这么理解，也没什么不对。不过从生存状态来看，你家的铁匠铺，依然是要靠交换获取所需。生意的本质就是价值交换。别人给钱，你家卖给人家农具，这种行为又和商人一样。只不过你爹自己既是工人，又是老板。所以，行为上跟商人也差不多了。
不过，这新商税据说是按收入来缴税的。超过一定的收入，缴纳对应的比例。所以……你家……”我也不知道人家的情况，只能尽量委婉。
小姐姐说:“啊，这样啊，那我家收入不高。所以，缴的税应该也不多……吧。不过，这和我没啥关系，反正过不了多久，就要嫁人的。以后的事，谁能说的清呢！”
看着小姐姐笑盈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莫名的感觉到一丝悲凉。
小姑娘，你太天真了，有些事情我还没敢说。你怕是不知道上行下效，阳奉阴违吧。上面政策再好，只要经过几手过滤，执行到下面，很少有不变味的。中间层欺上瞒下。两头通吃。
时代，始终有其局限性。深处其中，逃不脱的。
唉，算了，，不想这些了。我整理了一下情绪。问:“那你这次是来干嘛的？”
小姐姐说:“来许愿啊。祈求佛祖菩萨保佑，能让我嫁给一个好夫君。”
我说，行！我也祝你找到一个能疼爱你到老的好夫君。
吃完饭，我们义务洗碗。期间又互相泼水，嬉闹。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洒满乡间田野。到处都是金光闪闪。
我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相互依依不舍的道别。
小姐姐:“呆头鹅，以后见！”
我:“嗯。以后见，嫁人的时候，记得给我发请帖！”
小姐姐:“才不要给你发请帖！”
我:“……”
女孩子的心思这么善变的吗？
我说:“为啥？我们这不算朋友吗？哦，对了，我叫约翰。”
小姐姐:“约翰，约汉，天生笨蛋。你这名字不好听。不如我给你改个名字，叫龙傲天如何？！
嘻嘻~好啦，不跟你废话了，我要回家啦，至于为啥不给你发请帖，因为你……你是个大笨蛋！”
我:“……”
夕阳照耀着她纤细的娇躯，蹦蹦跳跳，越走越远。影子越拉越长……
得了，我也该找个窝睡觉喽！
我学着别人的模样，手持三炷香，跪在堂前。口中念念有词:“
上帝椰酥路西法，
梵天湿婆曼努哈，
佛祖罗汉女菩萨，
无上真神大安拉，
快快显灵找犹大，
找犹大啊，找犹大，
找到犹大赶回家。”
说完，纳头便拜。
“咚”的一声，我头发懵。原来我身材高大，一俯身磕到了大青铜鼎。
“王德发，还没开始，就先送我一个大疙瘩”
我的糗样被旁边同样跪拜的小姑娘看到，笑的花枝乱颤。
我转头怒目而视，表示抗议！结果换来的是更肆无忌惮的大笑。
因为在这个小姐姐眼里，我此刻的模样，身高体瘦脖子长，再加上额头前的一个大包，活生生像一头大鹅。
也许是被这笑声感染了，我也忍不住“噗呲”乐了。
因为笑的太过放肆。引来了僧人的警告:“佛祖当前，应保持庄严，不得大声喧哗。”
所以……
我们被赶出了大殿。
没过一会儿，到了中午，终于要开斋饭了吗！好期待啊，也不知道这边的午饭和牢房有什么不同？会不会比油菜人的饭食好吃。
不过，看到这边的和尚个个都是肥头大耳，油光满面。想来这伙食应该不错。
然后，我就见识到了什么叫中原速度。
一箩筐碗筷一放。瞬间哄抢一空。
三箩筐馒头一放，瞬间哄抢一空。
大锅里的粟米粥刚熬好。瞬间哄抢一空。
众人各自找位置蹲在墙角，一手端碗喝粥，一手持两串馒头，不时的猛啃一口。
我正在大快朵颐的时候，后肩被人拍一下，吓的我“一居灵”，差点把粥洒了。真是罪过。
正待我发火时，一个女孩子跳到我面前，笑嘻嘻的打招呼:“嗨，大鹅。这吃饭喝粥，不配咸菜可不行哦！”
我一看，熟人，正是看我笑话的那个小姐姐，因此，没好气的回到:“要你管！”
“唉，你这人这么样”小姐姐佯装生气道:“人家好心给你带来了腌萝卜，你别拿好心当驴肝肺行不行！”
我一想，也是。说:“什么样的腌萝卜，好吃吗？”
小姐姐傲娇的说:“这可是我穆大小姐自己腌的。这年头，盐巴紧缺，谁家能吃的上盐，那都算是富贵人家了。”
我尴尬的笑笑:“啊，这样啊，谢谢！！”
穆小姐姐笑莹莹的往我碗里放了几个乌黑发褐的小萝卜头。一脸期待的催促道:“快尝尝”
我咬了一口。嗯！真不错。别看这萝卜卖相不怎么好，但这味道嘛，我细品之下，尝出了大葱的香，花椒的麻，还有一点山葵的呛，还有其他不知名的香料。混合出一股醇厚的酱香。果然美味！！
很快，三两口就吃了一个萝卜头。边吃边赞:“真不错。香麻可口，好吃。”
然后，我们就聊了起来。
我说:“你家能吃上这腌萝卜，应该是属于富贵人家了吧！”
小姐姐叹气道:“我家是开铁匠铺的，本来铁器就很耐用，所以，平时生意并不多。不过，这也还好。就怕生意突然好起来。”
我不解的问:“生意红火不好吗？”
小姐姐说:“你不懂，平时的铁器，多是打造农具。一旦有大批量的订单，多是打造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盾牌盔甲之类的。那说明什么？”
我接道:“即将发生战争？！”
小姐姐说:“没想到你这货还挺机灵。所以啊，只能这么不死不活的维持着。不过虽然我们没什么钱，但这打铁的手艺，我爹也愿意传给我。说等我学了这手艺，就当是嫁妆了。你看，我还练了这一身肌肉。”说完，就撸袖子。握拳收臂，努力的挤二锅头肌。
看看她白白细细的小胳膊，哪有什么肌肉啊。
我竖起大拇哥:“你好强壮！”
听到我的夸奖，她顿时喜笑颜开。
蓦地，我想起一件事，问到:“你家开铁匠铺，算不算商人啊，最近颁布的商税，对你家有没有影响？”
她被问的有点懵:“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听说朝廷对商人的定义是——东买西卖。
商人只是货物的搬运工，一来一去，不产生任何价值。按照这个规矩来看，我家是开铁匠铺的，不会走街串巷，我爹整日打铁，从矿石里面炼出铁水，敲出农具，这是产生了价值的。所以应该……应该不算商人吧。”
我略一思索，说道:“你这么理解，也没什么不对。不过从生存状态来看，你家的铁匠铺，依然是要靠交换获取所需。生意的本质就是价值交换。别人给钱，你家卖给人家农具，这种行为又和商人一样。只不过你爹自己既是工人，又是老板。所以，行为上跟商人也差不多了。
不过，这新商税据说是按收入来缴税的。超过一定的收入，缴纳对应的比例。所以……你家……”我也不知道人家的情况，只能尽量委婉。
小姐姐说:“啊，这样啊，那我家收入不高。所以，缴的税应该也不多……吧。不过，这和我没啥关系，反正过不了多久，就要嫁人的。以后的事，谁能说的清呢！”
看着小姐姐笑盈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莫名的感觉到一丝悲凉。
小姑娘，你太天真了，有些事情我还没敢说。你怕是不知道上行下效，阳奉阴违吧。上面政策再好，只要经过几手过滤，执行到下面，很少有不变味的。中间层欺上瞒下。两头通吃。
时代，始终有其局限性。深处其中，逃不脱的。
唉，算了，，不想这些了。我整理了一下情绪。问:“那你这次是来干嘛的？”
小姐姐说:“来许愿啊。祈求佛祖菩萨保佑，能让我嫁给一个好夫君。”
我说，行！我也祝你找到一个能疼爱你到老的好夫君。
吃完饭，我们义务洗碗。期间又互相泼水，嬉闹。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洒满乡间田野。到处都是金光闪闪。
我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相互依依不舍的道别。
小姐姐:“呆头鹅，以后见！”
我:“嗯。以后见，嫁人的时候，记得给我发请帖！”
小姐姐:“才不要给你发请帖！”
我:“……”
女孩子的心思这么善变的吗？
我说:“为啥？我们这不算朋友吗？哦，对了，我叫约翰。”
小姐姐:“约翰，约汉，天生笨蛋。你这名字不好听。不如我给你改个名字，叫龙傲天如何？！
嘻嘻~好啦，不跟你废话了，我要回家啦，至于为啥不给你发请帖，因为你……你是个大笨蛋！”
我:“……”
夕阳照耀着她纤细的娇躯，蹦蹦跳跳，越走越远。影子越拉越长……
得了，我也该找个窝睡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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