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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被骚扰

    假期过后肖可就在物色礼物了。

    不过简阳基本都是在出差,见家长的日期也就一直没有定下来。

    除了参加社团训练,肖可还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舞蹈工作室报了名。

    舞蹈工作室是师姐推荐的,老师专业,教学认真,有私教,小课和大课,区别只是每次上课的人数不同。肖可去试了一节课就果断报名了,肖可选的是最便宜的大课,1000元20节课。

    11月中旬,天气渐冷,大街上已经有人戴上了围巾。

    肖可打算找时间跟小新去商场看看。

    上次加了微信之后,两个人就经常在微信上聊天。

    用小新的话说,两个人是一见如故,毫无代沟。

    周六,丁雨工作室。

    这次拍的是美妆教程的细节图,肖可只换了上衣。

    拍完照已经十二点多了,好人去吃饭了,丁雨说要下楼接个朋友。

    肖可便像以前一样到更衣室换衣服。

    更衣室是一个杂物间改造的,门有点薄。

    换完衣服打算出来的时候她听到外面有人在叫丁雨。

    肖可站在门后又听了一下,好像是丁雨和莎莎的小叔,说是小叔,其实也就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肖可在这之前见过他两次,看起来挺好说话的一个人。

    肖可打开门,拿着刚换下来的衣服走了出去:“丁叔,雨姐去接朋友了,你在这里等她一会儿吧。”

    “肖可?”丁叔朝肖可走了过来,“刚才换衣服呢?”

    这句话莫名地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肖可把衣服放到沙发上,背上背包往门口挪了挪:“丁叔,我也要出去了,雨姐马上就回来了,你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急什么,聊会儿呗。”丁叔说着就过来拉肖可。

    工作室的门是玻璃的,但是由于工作室在尽头的位置,所以很少有人路过。

    “不了,我要回去了。”肖可说着就要去拉门。

    刚碰到门把手,肖可就被用力拽了一把,一个不稳被甩到了地上。

    肖可赶快站起来,丁叔正挡在门口。

    “你干什么?!丁雨马上就回来了!”门被挡住了,肖可紧张了起来,她往前台看了看,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肖可又去掏手机。

    “那么紧张干嘛?我看看你的手机。”丁叔走了过来。

    肖可拿着手机:“你过来我就报警了!”

    丁叔站住了,露出一个看似很轻松的笑容:“小可,别说得这么严重,你说你跟小雨莎莎都这么熟,我能怎么样啊,叔就是逗你一下。”

    肖可盯着他:“那你让我出去!”

    丁叔往旁边让了一下,肖可赶快往外跑,快到门口的时候丁叔突然冲过来抱住了肖可。

    “滚开!”肖可用胳膊挡住快要凑过来的那张脸,一边用力挣一边大喊:“你给我滚开!滚开!”

    或许是肖可喊得比较大声,又或许是肖可在情急之下力气大了许多,丁叔的手猛地松开了,肖可重心不稳冲到了门边,头磕在玻璃门上,手机也被甩到了走廊上。

    肖可赶快爬起来冲到走廊上捡起手机,又紧接着头都没回地跑向了电梯。

    电梯里,肖可的心还在狂跳,后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跟丁叔实在是力量悬殊,还好对方并没有想冒太大风险,又是在随时都可能有人出现的办公区。

    真是——自我保护意识不容松懈。

    她一边摸着额头一边检查着手机。

    额头有一点疼,手机没有摔坏,肖可轻轻松了一口气。

    她想把这件事当面告诉丁雨,可是这一路都没有看到丁雨。

    丁雨也不在楼下。

    肖可又看了看手机,有简阳发过来的微信。

    简阳还在S市,说要等下个周末才能回来。

    “可可今天有空吗?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回家,顺便帮我找一个东西。”

    简阳每次在肖可面前提到骆东镇的小院就会说是肖可在骆东镇的家,提到幸福小区1601就会说是肖可在Z市的家。

    “有空,可以。”肖可只回了几个字,她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简阳,简阳远在S市,就算知道了也只能着急心疼。

    简阳的信息又发了过来。

    “可可今天心情怎么样?”

    肖可想到,自己平时跟简阳说话的方式不是这样的,他肯定觉察出自己的心情了,肖可的眼泪一下子冒了出来,本来她只是后怕和气愤,并没有想哭,可是一遇到简阳,她就变得感性了起来。

    “挺好的,刚刚忙完,我带了钥匙出来,马上就去幸福小区了。”

    坐在公车上,肖可看着窗外,她在楼下没看到丁雨,就打电话给丁雨说了今天的事。

    丁雨听到以后起初是吃惊,后来又沉默了一会儿,说工作室里面没有安装监控,只有走廊有物业公司安装的摄像头,丁雨说近期会考虑在工作室安装监控,如果肖可不放心,可以等事情查清楚之后再来。

    话是这么说,但是肖可知道,这份工作,已经是到此为止了。

    她是很珍惜做兼职的机会,但是也不至于到不顾自身安全的地步。

    更何况,丁叔是丁雨和莎莎的亲叔叔,从以前的聊天中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挺好的。

    肖可又摸了摸手机,还好没摔坏。

    肖可站在1601门口,看着手中的钥匙。

    大门有两道,一道木门,一道金属防盗门,她又看了看,确定没有用错钥匙,而且两个钥匙已经换着试了好几次了。

    就在肖可打算发信息给简阳的时候,门开了。

    一个穿着拖鞋的女士拉着门把手站在门口。

    是简阳的妈妈,罗阿姨。

    肖可愣了一下,叫了声阿姨。

    “肖可?”罗阿姨往旁边让了一下,“进来吧,地上有点湿,我正在拖地。”

    肖可换了拖鞋说:“阿姨,简阳让我来拍一份资料发给他。”

    “叫我罗姨就行,那你去找吧,知道在哪吗?”罗姨又拿起了拖把。

    “知道,罗姨,简阳跟我说了在书房,我先去找找看。”

    肖可站在书房里,拍了拍胸口,她一直设想着怎么在正式见面时给简阳的父母留个好印象。

    可是,跟罗姨的第二次见面就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来了。

    在来的路上简阳已经把需要找的资料和大概存放位置告诉了肖可,是一张红色的A4纸大小的单据。

    肖可拉开电脑桌下面的抽屉,有一大叠的资料。

    她把红色的都挑了出来,竖着排开只露出了最上面的一行,然后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简阳。

    很快,简阳的信息就发了过来:中间**银行的那张。

    肖可把中间的抽出来放好,拍了几张,又挑了一张最清楚的发了过去。

    刚发过去,简阳的信息又来了:可可真棒,忙完打电话给你。

    肖可把资料收好放回原位,拿出手机的自拍模式照了照。

    这一照就吓了一跳:没有卸妆!额头还有一块青的!

    她把手机放下,想了起,又举起来,把刘海拨了一点下来,挡住了一点淤青。

    今天拍的是彩妆教程,妆稍微夸张了一些,特别是眼妆。

    以前只要不是彩妆相关的,肖可基本不会贴假睫毛,可是这次不但贴了假睫毛,还涂了眼影,用上了双眼皮贴,画了全包眼线。

    脸上的粉也挺厚,高光用得很足。

    这个妆拍照是可以的,但是在生活中就显得夸张了些。

    丑媳妇总得见婆婆的。

    肖可吸了一口气,走出书房。

    罗姨正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阿姨,资料我已经发给简阳了,”肖可把刘海又拨了一下,“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又将会是一条好汉。

    “去吧,洗手间我刚抹过。”罗姨看了一眼肖可,又把视线转回到电视上。

    简阳买过一款女士洁面膏给肖可,就放在主卧的洗手间。

    肖可快步走到主卧,主卧的床上放着一些叠好的衣服,都是简阳的。

    洁面膏的卸妆功能不错,肖可仔细照了照镜子,只有眼线还有一点没卸干净,不过看起来清爽多了。

    她又拔了一下留海,挡住淤青,做了个深呼吸,走了出去。

    打完招呼后肖可端正地坐在沙发上。

    简阳不在旁边,只有简阳的妈妈在旁边。

    在这样的情况下,有点紧张。

    “简阳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肖可还没想好话题,罗姨就开口了。

    “这个月底吧,他最近比较忙。”

    “他从10月到现在都回来两次了吧?”桌上有几张小票,罗姨拿起了其中的一张。

    “应该有三次了吧。”肖可想了想,好像还不止三次。

    罗姨听完叹了口气,肖可心里一惊。

    “这么跑着是累,怪不得不愿意在S市呆了。”罗姨说完又叹了口气,只不过这次是心疼的叹气声,肖可听得出来,前一次的应该是带着生气的叹气。

    肖可小声说:“S市是更适合简阳发展。”

    “我说让他先不要往回跑这么勤,周末如果别的同事在公司加班,他跑回来也不合适啊。”

    “他不是可以在办事处加班吗?”肖可问。

    “办事处?”罗姨看着肖可,“办事处不是关了吗?”

    肖可惊讶地看着罗姨。

    “他没跟你说啊?”罗姨迟疑了一下,“那他打算辞职回来你知道吧?”

    “辞职?”肖可更惊讶了。

    “刚开始我跟他爸是不太赞成他去S市的,想着就在Z市,离家近,后来他跟我们说了好长时间,我跟他爸想着年轻人干劲大,也不能老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他,就同意了,”罗姨看起来已经很生气了,她靠在沙发上,呼出一口气,“可现在没干几天又要回来了。”

    肖可只是觉得简阳出差的时间多,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办事处已经关了。

    原来简阳前段时间已经回到了S市上班,不是出差。

    而离职的事,他也从来没有透露过。

    肖可低着头:“这样是太累了。”

    “是啊,我说过他,我看他再回来也不会轻易跟我们说了,上次他说要辞职,我没同意。”

    “阿姨,你先别急,一会儿我打电话问问。”肖可拿出手机翻到刚才的聊天记录,简阳应该还在忙。

    “没什么好急的,他脾气看着好,其实很拗的,说做什么就一定要做,我是劝不动的,”罗姨的话里还带着气,“还是想法太天真,太理想化,我也让蒋月劝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