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社团的考验
路子野猛地回头。
“什么社团？”
“异常……异常现象……科学验证会啊。”被路子野的气势吓了一跳，小姑娘说话都开始磕磕巴巴。
“我加入。”
“啊？”小姑娘没反应过来，她愣道：“你真的要加入吗？可是……可是我都没说我们社团是做什么的……”
路子野沉吟了一下，说道：“那你说吧，你们社团是做什么的。”
小姑娘看路子野变得比较正常起来，她也舒了口气。
扶了扶厚重的眼镜，双辫子姑娘轻声说：“我们社团是由一群文明爱好者组成的。我们观察异常现象，寻求科学验证，目的是为找到外星文明访问蓝星的确实证据。”
“好有趣啊！”路子野夸张地大喊，然后忽然变成认真脸，说道：“我想加入。”
“好……好吧……”姑娘额头上冒出了点点冷汗，“那你跟我来吧。”
她心中只觉得这人一惊一乍，感觉不太正常。不过她转念一想，社团里的人似乎各个都不太正常，就又释然了……
路子野跟着姑娘来到了异常社帐篷前。
……
帐篷里有三个人，但看着都有点不太正常。
一个青年，脑袋上正倒扣着铁锅，铁锅上还被他焊上了两跟天线；另一个青年，则在把玩着手上的水晶头骨，他身旁还放着用泥土和木棍制作的古老建筑的简易模型；还有一位青年，则拿着一张世界地图，在经纬线上，做出了各种各样的标记，最后竟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符号。
相比于其他社团的火爆，异常现象科学社这边则冷清了很多。
但三位社员却一副高傲的模样，眼中只有清醒，完全没有任何妒忌或羡慕的神色。
“社长，他想加入社团。”双辫子说道。
头顶天线铁锅的青年，嗯了一声，走到路子野面前，绕着他转了一圈。
“奇装异服！纨绔子弟！”
路子野差点摔倒……他全身其实只是普通的运动装而已，但现代的运动装，即便是最简朴的款式，上面也难免会有一些纹路和装饰。再加上现代服装使用复合材料居多，和当年的粗布衣服，在质感上千差万别。
难免会被认为是纨绔子弟。
就在路子野心想，自己恐怕没那么容易加入异常科学验证社时，社长忽然话锋一转：“不过嘛，我们科学验证社，讲究的就是大胆假设，科学求证。只要你有一颗心向科学的心，我们肯定也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
不等路子野反应，社长说道：“接下来，我们会出三个题目，如果你过关了，那我们就欢迎你的加入？”
他看着路子野，眼神里又有挑战，又有期待。
路子野果断道：“来！”
“好！”
“不过我提醒你，三道题必须都答对了，才有资格进入终极考核中。”社长慢慢说道。
路子野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第一个问题，”社长指着脑袋上的头盔，问道：“这个铁锅，是气功社宣称，可以用来辅助锻炼气功，接受宇宙气场的工具。”
社长笑道：“你怎么看？”
在路子野心里，异常现象科学验证社就是和自己类似，专门找些奇特现象体验的组织。
那个年代资讯并不发达，谣言丛生，但这些谣言的流行，背后往往有着很深刻的原因。大学生好奇心极强，对这些奇特事物，肯定有更进一步探索的欲望。
再加上一旁就有的气功社，更是说明的即便是大学生，也逃不出信息茧房的桎梏，他们多半是对这种行为认同的。
那结论很明显了，社长希望自己认同头盔。
路子野刚想开口说，这个铁锅很好，作为探索宇宙的一种尝试，也未尝不可……但话到嘴边……
“不对……”
异常现象科学验证社，重点是在科学验证上，而不是在异常现象上？
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他们并不排斥异常现象，但他们更注重的是，如何通过科学的办法来验证它。但铁锅接受宇宙气场这事，就是经不起科学验证的。
顺着这个思路，那么肯定是要回答伪科学之类的了。
路子野看了一眼旁边的气功社，他们的招新现场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足见气功在大学生群体里，也受众广泛。
社长也发现了路子野的眼神，他瞧了气功社一眼，眼里却有不明的情绪闪过。
答错一题就没入社机会了……怎么办？
路子野决定赌一把。
“我觉得铁锅接受宇宙气场是扯淡的。”路子野斩钉截铁。
社长眼睛一亮，问道：“怎么说？”
路子野解释道：
“宇宙气场的定义是模糊不清的。它是射线、是可见光还是什么，没人能说得清。不定义接受物，就去寻求接收载体，这怎么可能是科学的？”
“目前人类观测宇宙的工具，光学望远镜观测可见光部波段、射电望远镜观测射电波段，此外还有X射线、伽马射线、中子星、引力波、中微子等特性的对应工具。”
“除了工具，部署上也有讲究，有建在地面的、有建在不同纬度的、有搭载在气球上的、有发射到太空中的……”
“一个笼统的‘宇宙气场’，什么都没定义，又怎么可能是科学的？”
社长眼睛大亮，他跳了起来，拍了拍路子野的肩膀叫道：“同好！气功社那群家伙，就是大老粗打着伪科学的名头骗小姑娘的！”
或许是声音大了点，担心会传到气功社那边去，社长忽然捂住了嘴巴。好在会场非常嘈杂，没人听到他斥责气功社的声音。
双辫子姑娘捂嘴笑道：“社长不敢大声说话，是因为怕气功社过来打人。”
社长脸色微红，他正了正脑袋上的铁锅，小声道：“我是怕有辱斯文罢了。”
路子野看着铁锅，也觉得很有意思，问道：“那你怎么还带着铁锅。”
社长冷哼一声，说道：“我这是为了讽刺他们。”他指了指铁锅上的天线：“我还特意焊上去了两根天线，以此来增强讽刺效果。”
路子野会心一笑，这种讽刺的行为艺术，自己也喜欢搞。
他忽然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但心里的开心还没持续多久，一片阴云却飘了过来。怀里的旧报纸，仿佛散发出了不详的气场。路子野已提前知道了他们的结局。
忽然间，路子野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他们只是迷失在了奇特的时空之中，而没有死呢？有没有可能救他们回去？”
这个念头，却是一闪而过。
因为路子野现在连自己身处何处都说不清楚，救人之说，之能来日方长了。
会长点了点头，对一旁的模型青年示意。
青年点点头，拿着水晶头骨和建筑模型，说道：
“根据水晶头骨之谜的说法，蓝星上一共有52颗水晶头骨，而玛雅人就拥有其中的13颗。头骨里藏着人类起源和终结的秘密，是外星人为了帮助人类，而以特殊形式存储的知识，请问，你怎么看？”
说话间，他将自己手上的水晶头骨，递给了路子野。
路子野接过，手上的头骨是玻璃做的，而且很明显就是青年所做的仿品。不过，虽然是仿品，但看起来依旧很神奇……
路子野记得，后世的报道里早已澄清了，所谓的外星人传授知识，水晶头骨的故事纯属杜撰。它只是某海盗博物馆里，不加甄别而收入的赝品之一。
可路子野也不可能掏出手机来，给青年展示水晶头骨被验证为赝品的新闻。他的手机，早在他进入大爷的空间时，就已自动关机了。
路子野想了想，说道：“我认为，这只是无聊之人杜撰的传说而已。”
青年眼睛一亮，但却带着更多的审视和质疑：“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判断的？”
“我只是用简单的逻辑推理而已。”路子野轻声道：“如果人们不具备读取头骨里存储知识的能力，那么，人类怎么判断出，头骨里储存的是知识呢？”
“那有没有可能，是外星文明使用了先进科技，将知识用我们不理解的方式，刻在头骨里了呢？”青年质疑道。
路子野摇摇头：“外星文明有能力将知识存储在头骨里，却没能力将知识用人类可识别的文字留存下来，外星文明……”
“究竟是行，还是不行？”路子野笑道。
青年笑了，是真正开朗的笑，是见到了同好的笑。他指着一旁的建筑模型说道：“那玛雅的黄泉大道问题，我就不多问了。”
路子野恰好也在杂志上看过相关报道，笑道：“是啊，这就是玛雅人的遗迹。至于他建筑布置的角度，建筑尺寸数值对应的一些天文单位，不过是玛雅人观察自然，以及数学换算上的某些巧合罢了。”
青年满意的坐下。
路子野舒了口气，还好自己热爱看这些未解之谜杂志，但同时又热爱看辟谣和科普的新闻……
只剩最后一个青年了，他拿着手上的地图，却将其揉成一团，扔到一边：“百慕大的问题，我也不想问了。”
他转头看向会长：“会长，我们直接开始终极考核吧！”
会长和模型青年一同站了起来，说道：“好，开启终极考核！”
……
因为还在招新中，三名青年在帐篷里继续守点。
由双辫子姑娘，带着路子野前往广场后的终极考核室。
“还没问呢？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双辫子姑娘蹦蹦跳跳的，或许是因为有新人加入，所以她的心情十分欢快。
“啊，我叫路子野，是数计学……”路子野忽然想起，这时候还没有数计学院，他改口道：“我是计算机系的。”
“路同学你好，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史晓红，是法律系的。”
“戴头盔的社长，名叫潘铁生，是天文系的。”
“做模型的那个，是机械工程系的，名叫卫国强。”
“拿地图的学长，名叫唐志远，是土木工程系下测绘专业的。”
路子野了然，难怪一个做天线，一个捏模型，一个画地图吧……还真是专业对口了。
两人说说笑笑间，来到了一栋被青藤缠绕的老式洋楼。屋子只有一层，白砖红檐看着颇具历史感。
“对了，终极考验是什么啊?”
辫子姑娘转过身来，看着路子野认真道：“这是我们社团最大的未解之谜了。”
“之前从学校的老仓库里，我们找到了一卷录像带。但是看过录像带真正内容的人都会睡着。”她的脸上微微有些阴沉，全不似刚才那般活蹦乱跳：“醒来以后，每个人看到的东西都不同。”
“我们找心理专业的同学分析过，也试着检测录像带的成分。但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它看起来都是一卷普通的录像带。而且……”她轻声道：“似乎只有我们社团的人看它会睡着。其他人，看到的都是乱码。”
“那卷录像带还有个名字，叫酸雨城？”
“什么社团？”
“异常……异常现象……科学验证会啊。”被路子野的气势吓了一跳，小姑娘说话都开始磕磕巴巴。
“我加入。”
“啊？”小姑娘没反应过来，她愣道：“你真的要加入吗？可是……可是我都没说我们社团是做什么的……”
路子野沉吟了一下，说道：“那你说吧，你们社团是做什么的。”
小姑娘看路子野变得比较正常起来，她也舒了口气。
扶了扶厚重的眼镜，双辫子姑娘轻声说：“我们社团是由一群文明爱好者组成的。我们观察异常现象，寻求科学验证，目的是为找到外星文明访问蓝星的确实证据。”
“好有趣啊！”路子野夸张地大喊，然后忽然变成认真脸，说道：“我想加入。”
“好……好吧……”姑娘额头上冒出了点点冷汗，“那你跟我来吧。”
她心中只觉得这人一惊一乍，感觉不太正常。不过她转念一想，社团里的人似乎各个都不太正常，就又释然了……
路子野跟着姑娘来到了异常社帐篷前。
……
帐篷里有三个人，但看着都有点不太正常。
一个青年，脑袋上正倒扣着铁锅，铁锅上还被他焊上了两跟天线；另一个青年，则在把玩着手上的水晶头骨，他身旁还放着用泥土和木棍制作的古老建筑的简易模型；还有一位青年，则拿着一张世界地图，在经纬线上，做出了各种各样的标记，最后竟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符号。
相比于其他社团的火爆，异常现象科学社这边则冷清了很多。
但三位社员却一副高傲的模样，眼中只有清醒，完全没有任何妒忌或羡慕的神色。
“社长，他想加入社团。”双辫子说道。
头顶天线铁锅的青年，嗯了一声，走到路子野面前，绕着他转了一圈。
“奇装异服！纨绔子弟！”
路子野差点摔倒……他全身其实只是普通的运动装而已，但现代的运动装，即便是最简朴的款式，上面也难免会有一些纹路和装饰。再加上现代服装使用复合材料居多，和当年的粗布衣服，在质感上千差万别。
难免会被认为是纨绔子弟。
就在路子野心想，自己恐怕没那么容易加入异常科学验证社时，社长忽然话锋一转：“不过嘛，我们科学验证社，讲究的就是大胆假设，科学求证。只要你有一颗心向科学的心，我们肯定也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
不等路子野反应，社长说道：“接下来，我们会出三个题目，如果你过关了，那我们就欢迎你的加入？”
他看着路子野，眼神里又有挑战，又有期待。
路子野果断道：“来！”
“好！”
“不过我提醒你，三道题必须都答对了，才有资格进入终极考核中。”社长慢慢说道。
路子野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第一个问题，”社长指着脑袋上的头盔，问道：“这个铁锅，是气功社宣称，可以用来辅助锻炼气功，接受宇宙气场的工具。”
社长笑道：“你怎么看？”
在路子野心里，异常现象科学验证社就是和自己类似，专门找些奇特现象体验的组织。
那个年代资讯并不发达，谣言丛生，但这些谣言的流行，背后往往有着很深刻的原因。大学生好奇心极强，对这些奇特事物，肯定有更进一步探索的欲望。
再加上一旁就有的气功社，更是说明的即便是大学生，也逃不出信息茧房的桎梏，他们多半是对这种行为认同的。
那结论很明显了，社长希望自己认同头盔。
路子野刚想开口说，这个铁锅很好，作为探索宇宙的一种尝试，也未尝不可……但话到嘴边……
“不对……”
异常现象科学验证社，重点是在科学验证上，而不是在异常现象上？
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他们并不排斥异常现象，但他们更注重的是，如何通过科学的办法来验证它。但铁锅接受宇宙气场这事，就是经不起科学验证的。
顺着这个思路，那么肯定是要回答伪科学之类的了。
路子野看了一眼旁边的气功社，他们的招新现场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足见气功在大学生群体里，也受众广泛。
社长也发现了路子野的眼神，他瞧了气功社一眼，眼里却有不明的情绪闪过。
答错一题就没入社机会了……怎么办？
路子野决定赌一把。
“我觉得铁锅接受宇宙气场是扯淡的。”路子野斩钉截铁。
社长眼睛一亮，问道：“怎么说？”
路子野解释道：
“宇宙气场的定义是模糊不清的。它是射线、是可见光还是什么，没人能说得清。不定义接受物，就去寻求接收载体，这怎么可能是科学的？”
“目前人类观测宇宙的工具，光学望远镜观测可见光部波段、射电望远镜观测射电波段，此外还有X射线、伽马射线、中子星、引力波、中微子等特性的对应工具。”
“除了工具，部署上也有讲究，有建在地面的、有建在不同纬度的、有搭载在气球上的、有发射到太空中的……”
“一个笼统的‘宇宙气场’，什么都没定义，又怎么可能是科学的？”
社长眼睛大亮，他跳了起来，拍了拍路子野的肩膀叫道：“同好！气功社那群家伙，就是大老粗打着伪科学的名头骗小姑娘的！”
或许是声音大了点，担心会传到气功社那边去，社长忽然捂住了嘴巴。好在会场非常嘈杂，没人听到他斥责气功社的声音。
双辫子姑娘捂嘴笑道：“社长不敢大声说话，是因为怕气功社过来打人。”
社长脸色微红，他正了正脑袋上的铁锅，小声道：“我是怕有辱斯文罢了。”
路子野看着铁锅，也觉得很有意思，问道：“那你怎么还带着铁锅。”
社长冷哼一声，说道：“我这是为了讽刺他们。”他指了指铁锅上的天线：“我还特意焊上去了两根天线，以此来增强讽刺效果。”
路子野会心一笑，这种讽刺的行为艺术，自己也喜欢搞。
他忽然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但心里的开心还没持续多久，一片阴云却飘了过来。怀里的旧报纸，仿佛散发出了不详的气场。路子野已提前知道了他们的结局。
忽然间，路子野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他们只是迷失在了奇特的时空之中，而没有死呢？有没有可能救他们回去？”
这个念头，却是一闪而过。
因为路子野现在连自己身处何处都说不清楚，救人之说，之能来日方长了。
会长点了点头，对一旁的模型青年示意。
青年点点头，拿着水晶头骨和建筑模型，说道：
“根据水晶头骨之谜的说法，蓝星上一共有52颗水晶头骨，而玛雅人就拥有其中的13颗。头骨里藏着人类起源和终结的秘密，是外星人为了帮助人类，而以特殊形式存储的知识，请问，你怎么看？”
说话间，他将自己手上的水晶头骨，递给了路子野。
路子野接过，手上的头骨是玻璃做的，而且很明显就是青年所做的仿品。不过，虽然是仿品，但看起来依旧很神奇……
路子野记得，后世的报道里早已澄清了，所谓的外星人传授知识，水晶头骨的故事纯属杜撰。它只是某海盗博物馆里，不加甄别而收入的赝品之一。
可路子野也不可能掏出手机来，给青年展示水晶头骨被验证为赝品的新闻。他的手机，早在他进入大爷的空间时，就已自动关机了。
路子野想了想，说道：“我认为，这只是无聊之人杜撰的传说而已。”
青年眼睛一亮，但却带着更多的审视和质疑：“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判断的？”
“我只是用简单的逻辑推理而已。”路子野轻声道：“如果人们不具备读取头骨里存储知识的能力，那么，人类怎么判断出，头骨里储存的是知识呢？”
“那有没有可能，是外星文明使用了先进科技，将知识用我们不理解的方式，刻在头骨里了呢？”青年质疑道。
路子野摇摇头：“外星文明有能力将知识存储在头骨里，却没能力将知识用人类可识别的文字留存下来，外星文明……”
“究竟是行，还是不行？”路子野笑道。
青年笑了，是真正开朗的笑，是见到了同好的笑。他指着一旁的建筑模型说道：“那玛雅的黄泉大道问题，我就不多问了。”
路子野恰好也在杂志上看过相关报道，笑道：“是啊，这就是玛雅人的遗迹。至于他建筑布置的角度，建筑尺寸数值对应的一些天文单位，不过是玛雅人观察自然，以及数学换算上的某些巧合罢了。”
青年满意的坐下。
路子野舒了口气，还好自己热爱看这些未解之谜杂志，但同时又热爱看辟谣和科普的新闻……
只剩最后一个青年了，他拿着手上的地图，却将其揉成一团，扔到一边：“百慕大的问题，我也不想问了。”
他转头看向会长：“会长，我们直接开始终极考核吧！”
会长和模型青年一同站了起来，说道：“好，开启终极考核！”
……
因为还在招新中，三名青年在帐篷里继续守点。
由双辫子姑娘，带着路子野前往广场后的终极考核室。
“还没问呢？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双辫子姑娘蹦蹦跳跳的，或许是因为有新人加入，所以她的心情十分欢快。
“啊，我叫路子野，是数计学……”路子野忽然想起，这时候还没有数计学院，他改口道：“我是计算机系的。”
“路同学你好，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史晓红，是法律系的。”
“戴头盔的社长，名叫潘铁生，是天文系的。”
“做模型的那个，是机械工程系的，名叫卫国强。”
“拿地图的学长，名叫唐志远，是土木工程系下测绘专业的。”
路子野了然，难怪一个做天线，一个捏模型，一个画地图吧……还真是专业对口了。
两人说说笑笑间，来到了一栋被青藤缠绕的老式洋楼。屋子只有一层，白砖红檐看着颇具历史感。
“对了，终极考验是什么啊?”
辫子姑娘转过身来，看着路子野认真道：“这是我们社团最大的未解之谜了。”
“之前从学校的老仓库里，我们找到了一卷录像带。但是看过录像带真正内容的人都会睡着。”她的脸上微微有些阴沉，全不似刚才那般活蹦乱跳：“醒来以后，每个人看到的东西都不同。”
“我们找心理专业的同学分析过，也试着检测录像带的成分。但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它看起来都是一卷普通的录像带。而且……”她轻声道：“似乎只有我们社团的人看它会睡着。其他人，看到的都是乱码。”
“那卷录像带还有个名字，叫酸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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