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星者
史晓红送路子野进录像室后，她在外厅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十月的风，在出太阳的时候，会吹得人暖暖的。
老洋楼的窗户有二层，像是精致的包装，内里是褐色木纹的玻璃窗户，外侧窗户更像是百叶窗，一排排斜面木头将光线切割成了波纹。
史晓红将两扇窗户都打开，想要让房间透透气。
来参与社团招新的人很多，但能通过录像带考验的近一年来一个都没有。录像室里都散发出了积灰的味道。
当暖风吹拂起了史晓红的碎发时，她忽然发现，老洋楼的外门被人推开了。
修长的身材，清秀的面容，奇装异服。
“路子野？”
史晓红看了一眼内厅，内厅的门明明还关着的啊？路子野不是进内厅看录像带去了吗？怎么他又从外面走了进来？
“哎？你……”
路子野对她摆了摆手，“你好啊史同学。”，然后径自走向内厅之中。
史晓红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体温还行啊，没发烧啊？
她倚靠在长椅上，手搭在椅背上，太阳和风让人暖洋洋的，不一会儿，她有了一点睡意。
就在这时，老洋楼的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史晓红被开门声一惊，顿时醒了。她朝外门看去。
修长的身材，清秀的面容，奇装异服。
“？？路子野？？”
史晓红见路子野朝自己勉强一笑，说了句“你好啊，史同学。”然后，他又一溜烟钻到内厅的录像室里去了。
“咦，他裤子上好像有油污？刚才没有吗？是我看错了吗？”
史晓红开始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她摇了摇头，自己好像两次看见路子野从门外走进来了。又揉揉眼睛，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停地从门外走进来？
她忽然想到，穿着运动服的路子野，虽然衣服看起来怪怪的，但他穿上去还满好看的……而且，路子野走路说话之间，总给人一种很精神很有生命力的感觉……该不会……史晓红双手贴在了脸颊上，感觉手底烫烫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老洋楼的门又被人推开了。
修长的身材，清秀的面容，奇装异服……
“路子野？！”
路子野对她笑了笑，扭头就往录像室里钻。
史晓红快步走到路子野旁，一把拉住了路子野的胳膊。
“等等！”
“怎么了？”路子野一脸无辜的看着史晓红。
“你刚才是不是从老洋楼外走了进来？”
“是啊……”
“那你刚才，是不是又从老洋楼外走了进来？”
路子野眨了眨眼睛，疑惑道：“史同学，你为什么要问两遍啊？”
史晓红急道：“不是，这个刚才，不是那个刚才！”
“是哪个刚才？”
“就是……就是那个刚才，刚才和刚才不一样……”史晓红急了。
“怎么不一样呢？”
“哎呀！”史晓红跺了跺脚，“我和你说不清。”
突然，她的鼻翼微微耸动，“什么味道啊？为什么会有面条的味道？”
路子野认真地说：“你肯定是闻错了，是不是你中午没吃饭，饿着了？”
史晓红一愣，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好像是有点饿了。”
“不对，你在转移话题。”史晓红又跺了跺脚，“刚才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哪个刚才……”
“你！”
史晓红气哄哄地看着路子野，路子野却满脸无辜，两个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嗯……”路子野打破沉默，小心翼翼地指着内厅，“那我……现在能不能去看录像了？”
史晓红咬着嘴唇松开了手，轻轻推了推路子野：“你去吧。”
“那我去了啊？”
“赶紧去！”
史晓红看着路子野贼兮兮地钻进了内厅，气哄哄地一屁股坐到长椅上。
暖风吹过，树叶发出了沙沙的响声，仿佛是有人轻柔地在耳边安抚。
“呀，我为什么会生气啊，我在和谁生气啊？”史晓红忽然反应过来，“哪有人会一直从外面走到里面的？明明是我看错了，也是我没有说清楚，我却怪在他……”
“我平时脾气挺好的，遇到他却有点不讲道理了……难道……”
她手贴在脸颊上，感觉脸颊又红了。
少女总是怀春的。
……
内厅，录像室中。
路子野舒了口气。经过测试，观察者镜子确实好用。连续用了三次，三次都是从社团空间中，返回到了大爷所在的保安亭空间中。
这期间，每当回到社团空间时，路子野都试着往其他的地方走去。
他试着走出求是广场，试着走向其他的社团，甚至，试着回到异常现象科学验证社的招新现场，也就是自己之前回答问题的地方。
但每当他这么做时，他很清楚的感觉到，周边的方向不存在了，光也瞬间暗淡了下来。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如同自己困在了一处四面都是墙的空间内。但当他退一步，回到前往录像室洋楼的路径上时，空间和方向就又回来了。
不光是空间和方向，一同回来的还有阳光和风。
路子野看着手上的酸雨城录像带，想了想，然后打开了它的盒子。将它的本体取出，放入到录像机内。
录像机开始转动，电视上检测到信号，缓缓的出现了图像。
路子野在椅子上坐好，目不转睛盯着电视。
没有片头，没有音乐，也没有字幕。
一段杂乱的图像过后，图像慢慢显示出来。
镜头中，是一座城市的远景，这座城市是倒悬着的。它的天空被奇特的质料覆盖，城市的地基，就打在天空之中。
一座座高楼，绵延而下，如同珠帘。密密麻麻，占满了天和地之间的空间，一眼望不到边。
高楼之间的平台互相连接，组成了隔断，自下而上，灰色、银色、和金色的色调，将整座城市分成了三层。
悬空的城市下方，是巨大的酸海。
这片海无边无际，泛着绿色浑浊的光芒，破裂的气泡中升腾出烟雾。
镜头逐渐放大，路子野的视线也跟着移动。
他看到了更多的细节，冒着黑烟的大楼，通过粗壮的管道往外输出能量；平台上的人造湖泊里，大型铰链卷起了巨大的金属笼子，飞溅的水花中，一头头怪异但却肉感丰富的生命体在其中嘶嚎；飞行器在高楼之间穿梭，去往不同层次平台的飞行器，则在卡口排队入关；有的高楼横亘数层，像是爬在毛衣纹理上的一条巨型蠕虫，放大了看，又像是山峰。
视角逐渐来到了街道之上，布满了霓虹灯的街道上，却污水横流。街道上人、兽、妖、机械人络绎不绝，阴影里却藏着眼神凶狠的恶徒。随时随地爆发的战斗中，有人在追，有人在逃，有人死在了地上。
所有人造成的破坏，残肢、尸体和破碎的墙体地面，却又被从角落里钻出的机器人迅速回收、打扫干净，修复完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最后一个镜头中，有几张揉皱的纸，忽然被风吹得在空中舒展开来。
那竟是一张海报，而且，还是动态的图形海报。
海报上写着一行大字：
你想成为星者吗？
你想发现基因的奥秘吗？
行星武馆，成就你进化的梦想。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可惜关键处都被涂抹掉了：--街最专业的基因进化武馆。现在报名，即可享受免费基因测序、身体强度测试、基因进化路径咨询、免费基因图谱体验等多重服务。报名地址：--。
海报正中，一个龇牙大笑的魁梧男人，摆着各种展示强壮姿势。
他胸膛直挺，眼神自信。他的腹部，居然也有带着行星环的星球。
不过与录像带上的静态图案不同，海报中男人腹部上的星球，在缓缓旋转中。每当它转动一圈，似乎就有奇异的光线从中溢散出来。而这溢散出来的能量，让男人看起来更加强壮威猛了。
男人图像的侧下方，用小字写着他的履历：
师傅，柴天星。
修为：行星。
荣誉：
酸雨城74年，东南街地下黑拳冠军；
战胜合成人“多管火箭炮”狂魔天；
连续三年打败电击流，赢得十连街无限制格斗冠军……被誉为机器人克星；
必杀技：天星撕裂；
绰号：“电感破坏王”。
不知不觉，路子野感觉到一股困意上涌，眼皮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在半梦半醒之间，路子野似乎隐约看见，海报上的男人，正站在给一群人讲课。
可画面却是断断续续的：
“……文明在遗迹中，发现了名为星藻的奇特植物……
……它可以自……高维时空……暗能量……
……暗能量转化为生物能……
……将星藻的植物基因和有机体生命的基因结合，创造出来了全新的生命形式……
……历史上管这一天叫做，超单体时代降临日……
……明白吗，只有……
……
新型进化生命体，在基因结合后，分成了两个分支……
……有机生命体们……无机体生命……
他们都被称为星者……
……虚星海……脏器……
……吸收来的能量……星能……
……是一种……可使用的生物能……
……
……如何成为星者……
……基因图谱……突变诱导剂……
……
星者的能量无穷无尽……暗能量……
……星者……级别……
……普通星者……长出了虚星海……入门……“星尘境界”
……生命体利用的尘埃云……
……又称“星尘”战士……
……星能攻击……有限……虚星海慢慢补充……
……
……星尘战士……修行……体内会形成一个星球……
……星球，被称为星髓……
……虚星海中，有星髓者，此时就进入到了“行星”境界……
……又称达人境……
……达人，和星尘战士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其能量差了百倍千倍……
……战斗……成百上千天……
……高楼倒塌，大地碎裂……
……特殊基因的器官……电、火、风、水、冰……甚至是空间、时间之类的特殊能力……
……
……行星会产生星环……分子云逐渐凝结……坠落到行星上……
……行星的质量达到一定条件时……
……点燃……
……成功，则晋升为“恒星级”……
……又称为将星……实力是达人的几万倍，甚至几十几千几百万倍……
下一个画面中，海报上的男人，似乎完成了演讲。
他忽然掀开了身后的幕布。一股若有实质的力量，铺面而来。
那是一副画。
画中，只有一名少年的背影。
他站在机械青龙之上，右手指天。
他的手指尖，隐约有锋锐之痕，划破时空。而锋锐所指，一颗恒星正在分崩离析。
……
“将星一指，恒星破碎！这就是将星的实力！”
……
“青龙少年！”路子野忽然惊醒。
“这是哪儿？”
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座奇特的城市之中。
十月的风，在出太阳的时候，会吹得人暖暖的。
老洋楼的窗户有二层，像是精致的包装，内里是褐色木纹的玻璃窗户，外侧窗户更像是百叶窗，一排排斜面木头将光线切割成了波纹。
史晓红将两扇窗户都打开，想要让房间透透气。
来参与社团招新的人很多，但能通过录像带考验的近一年来一个都没有。录像室里都散发出了积灰的味道。
当暖风吹拂起了史晓红的碎发时，她忽然发现，老洋楼的外门被人推开了。
修长的身材，清秀的面容，奇装异服。
“路子野？”
史晓红看了一眼内厅，内厅的门明明还关着的啊？路子野不是进内厅看录像带去了吗？怎么他又从外面走了进来？
“哎？你……”
路子野对她摆了摆手，“你好啊史同学。”，然后径自走向内厅之中。
史晓红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体温还行啊，没发烧啊？
她倚靠在长椅上，手搭在椅背上，太阳和风让人暖洋洋的，不一会儿，她有了一点睡意。
就在这时，老洋楼的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史晓红被开门声一惊，顿时醒了。她朝外门看去。
修长的身材，清秀的面容，奇装异服。
“？？路子野？？”
史晓红见路子野朝自己勉强一笑，说了句“你好啊，史同学。”然后，他又一溜烟钻到内厅的录像室里去了。
“咦，他裤子上好像有油污？刚才没有吗？是我看错了吗？”
史晓红开始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她摇了摇头，自己好像两次看见路子野从门外走进来了。又揉揉眼睛，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停地从门外走进来？
她忽然想到，穿着运动服的路子野，虽然衣服看起来怪怪的，但他穿上去还满好看的……而且，路子野走路说话之间，总给人一种很精神很有生命力的感觉……该不会……史晓红双手贴在了脸颊上，感觉手底烫烫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老洋楼的门又被人推开了。
修长的身材，清秀的面容，奇装异服……
“路子野？！”
路子野对她笑了笑，扭头就往录像室里钻。
史晓红快步走到路子野旁，一把拉住了路子野的胳膊。
“等等！”
“怎么了？”路子野一脸无辜的看着史晓红。
“你刚才是不是从老洋楼外走了进来？”
“是啊……”
“那你刚才，是不是又从老洋楼外走了进来？”
路子野眨了眨眼睛，疑惑道：“史同学，你为什么要问两遍啊？”
史晓红急道：“不是，这个刚才，不是那个刚才！”
“是哪个刚才？”
“就是……就是那个刚才，刚才和刚才不一样……”史晓红急了。
“怎么不一样呢？”
“哎呀！”史晓红跺了跺脚，“我和你说不清。”
突然，她的鼻翼微微耸动，“什么味道啊？为什么会有面条的味道？”
路子野认真地说：“你肯定是闻错了，是不是你中午没吃饭，饿着了？”
史晓红一愣，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好像是有点饿了。”
“不对，你在转移话题。”史晓红又跺了跺脚，“刚才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哪个刚才……”
“你！”
史晓红气哄哄地看着路子野，路子野却满脸无辜，两个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嗯……”路子野打破沉默，小心翼翼地指着内厅，“那我……现在能不能去看录像了？”
史晓红咬着嘴唇松开了手，轻轻推了推路子野：“你去吧。”
“那我去了啊？”
“赶紧去！”
史晓红看着路子野贼兮兮地钻进了内厅，气哄哄地一屁股坐到长椅上。
暖风吹过，树叶发出了沙沙的响声，仿佛是有人轻柔地在耳边安抚。
“呀，我为什么会生气啊，我在和谁生气啊？”史晓红忽然反应过来，“哪有人会一直从外面走到里面的？明明是我看错了，也是我没有说清楚，我却怪在他……”
“我平时脾气挺好的，遇到他却有点不讲道理了……难道……”
她手贴在脸颊上，感觉脸颊又红了。
少女总是怀春的。
……
内厅，录像室中。
路子野舒了口气。经过测试，观察者镜子确实好用。连续用了三次，三次都是从社团空间中，返回到了大爷所在的保安亭空间中。
这期间，每当回到社团空间时，路子野都试着往其他的地方走去。
他试着走出求是广场，试着走向其他的社团，甚至，试着回到异常现象科学验证社的招新现场，也就是自己之前回答问题的地方。
但每当他这么做时，他很清楚的感觉到，周边的方向不存在了，光也瞬间暗淡了下来。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如同自己困在了一处四面都是墙的空间内。但当他退一步，回到前往录像室洋楼的路径上时，空间和方向就又回来了。
不光是空间和方向，一同回来的还有阳光和风。
路子野看着手上的酸雨城录像带，想了想，然后打开了它的盒子。将它的本体取出，放入到录像机内。
录像机开始转动，电视上检测到信号，缓缓的出现了图像。
路子野在椅子上坐好，目不转睛盯着电视。
没有片头，没有音乐，也没有字幕。
一段杂乱的图像过后，图像慢慢显示出来。
镜头中，是一座城市的远景，这座城市是倒悬着的。它的天空被奇特的质料覆盖，城市的地基，就打在天空之中。
一座座高楼，绵延而下，如同珠帘。密密麻麻，占满了天和地之间的空间，一眼望不到边。
高楼之间的平台互相连接，组成了隔断，自下而上，灰色、银色、和金色的色调，将整座城市分成了三层。
悬空的城市下方，是巨大的酸海。
这片海无边无际，泛着绿色浑浊的光芒，破裂的气泡中升腾出烟雾。
镜头逐渐放大，路子野的视线也跟着移动。
他看到了更多的细节，冒着黑烟的大楼，通过粗壮的管道往外输出能量；平台上的人造湖泊里，大型铰链卷起了巨大的金属笼子，飞溅的水花中，一头头怪异但却肉感丰富的生命体在其中嘶嚎；飞行器在高楼之间穿梭，去往不同层次平台的飞行器，则在卡口排队入关；有的高楼横亘数层，像是爬在毛衣纹理上的一条巨型蠕虫，放大了看，又像是山峰。
视角逐渐来到了街道之上，布满了霓虹灯的街道上，却污水横流。街道上人、兽、妖、机械人络绎不绝，阴影里却藏着眼神凶狠的恶徒。随时随地爆发的战斗中，有人在追，有人在逃，有人死在了地上。
所有人造成的破坏，残肢、尸体和破碎的墙体地面，却又被从角落里钻出的机器人迅速回收、打扫干净，修复完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最后一个镜头中，有几张揉皱的纸，忽然被风吹得在空中舒展开来。
那竟是一张海报，而且，还是动态的图形海报。
海报上写着一行大字：
你想成为星者吗？
你想发现基因的奥秘吗？
行星武馆，成就你进化的梦想。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可惜关键处都被涂抹掉了：--街最专业的基因进化武馆。现在报名，即可享受免费基因测序、身体强度测试、基因进化路径咨询、免费基因图谱体验等多重服务。报名地址：--。
海报正中，一个龇牙大笑的魁梧男人，摆着各种展示强壮姿势。
他胸膛直挺，眼神自信。他的腹部，居然也有带着行星环的星球。
不过与录像带上的静态图案不同，海报中男人腹部上的星球，在缓缓旋转中。每当它转动一圈，似乎就有奇异的光线从中溢散出来。而这溢散出来的能量，让男人看起来更加强壮威猛了。
男人图像的侧下方，用小字写着他的履历：
师傅，柴天星。
修为：行星。
荣誉：
酸雨城74年，东南街地下黑拳冠军；
战胜合成人“多管火箭炮”狂魔天；
连续三年打败电击流，赢得十连街无限制格斗冠军……被誉为机器人克星；
必杀技：天星撕裂；
绰号：“电感破坏王”。
不知不觉，路子野感觉到一股困意上涌，眼皮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在半梦半醒之间，路子野似乎隐约看见，海报上的男人，正站在给一群人讲课。
可画面却是断断续续的：
“……文明在遗迹中，发现了名为星藻的奇特植物……
……它可以自……高维时空……暗能量……
……暗能量转化为生物能……
……将星藻的植物基因和有机体生命的基因结合，创造出来了全新的生命形式……
……历史上管这一天叫做，超单体时代降临日……
……明白吗，只有……
……
新型进化生命体，在基因结合后，分成了两个分支……
……有机生命体们……无机体生命……
他们都被称为星者……
……虚星海……脏器……
……吸收来的能量……星能……
……是一种……可使用的生物能……
……
……如何成为星者……
……基因图谱……突变诱导剂……
……
星者的能量无穷无尽……暗能量……
……星者……级别……
……普通星者……长出了虚星海……入门……“星尘境界”
……生命体利用的尘埃云……
……又称“星尘”战士……
……星能攻击……有限……虚星海慢慢补充……
……
……星尘战士……修行……体内会形成一个星球……
……星球，被称为星髓……
……虚星海中，有星髓者，此时就进入到了“行星”境界……
……又称达人境……
……达人，和星尘战士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其能量差了百倍千倍……
……战斗……成百上千天……
……高楼倒塌，大地碎裂……
……特殊基因的器官……电、火、风、水、冰……甚至是空间、时间之类的特殊能力……
……
……行星会产生星环……分子云逐渐凝结……坠落到行星上……
……行星的质量达到一定条件时……
……点燃……
……成功，则晋升为“恒星级”……
……又称为将星……实力是达人的几万倍，甚至几十几千几百万倍……
下一个画面中，海报上的男人，似乎完成了演讲。
他忽然掀开了身后的幕布。一股若有实质的力量，铺面而来。
那是一副画。
画中，只有一名少年的背影。
他站在机械青龙之上，右手指天。
他的手指尖，隐约有锋锐之痕，划破时空。而锋锐所指，一颗恒星正在分崩离析。
……
“将星一指，恒星破碎！这就是将星的实力！”
……
“青龙少年！”路子野忽然惊醒。
“这是哪儿？”
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座奇特的城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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