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利益交换
“住手！”李仙冲开了拦住他的精壮男人，来到徐彩衣身边，帮她把身上的绳子解开。刚才差点被送进猪笼的经历，让她十分惊恐，脸捂在李仙怀中，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十分心疼。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欺负一对柔弱的母女算什么本事...”李仙用身体拦在王氏母女身前。村里的执法队看着李仙，有些为难，下不太去手。
还是村长站了出来，作为村里德高望重的老者，他需要在这种时候站出来，表现自己的威严。
“李仙儿，念在你是个聪明人，对我们村子有贡献，这事儿我们不怪你，都是这对儿恬不知耻的母女坏了风气。你且让开，这是宗族决定的，一定要把这对祸害人的母女除掉”。几个精壮男人听了村长的话，顿时有了主心骨，也不再畏手畏脚了，将李仙三人围了起来。
“李仙儿~，我看你还是让开吧，我们只针对你后面的人，不要自误，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凭你的聪明，以后考取功名了，随便找就行了，不要因为这样的女人坏了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徐猛说得有客观道理。可是李仙主观上不接受！
“少胡说八道，我前几天感染了风寒，徐彩衣过来照顾我一下，这样有何过错。难道我要允许你们伤害我的救命恩人，做个忘恩负义之人吗！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哪天病死了也没人照顾”。
“休要乱说，再不让开，我们连你一块儿绑了”
李仙扭头回去从灶房中拿出了平时用来劈柴的柴刀，横在身前，“谁敢靠近，我就劈死谁。砍死了活该，今日谁敢动我李仙儿的救命恩人，就是在跟我李仙玩命”。
“住手！县太爷驾到”
“县太爷！县太爷怎么来了？”，看戏的村民们都跑去看县太爷了。县太爷就是清水县的土皇帝，这些百姓村民一生难得一见的大人物。李仙三人暂时得了解放。
“你们别怕，他们就是闹到县太爷那里，我也会保护你们的，不会让你们受伤”。王婶面露感激，今日的事太惊险了，至今让她心有余悸。一个家缺少了顶梁柱，就被欺负成这样，要是家里的男人还在，这些人又怎敢直接欺上门来。据说村长的儿媳妇背着他儿子和村长搞起来了。这事在满村传得沸沸扬扬，只有村长的傻儿子不知道，整天当亲爹一样赡养。
“县太爷，您怎么来了？”村长徐勇一脸谄媚的模样，与方才刚正不阿的形象判若两人。
县太爷旁边的师爷说道：“县太爷下来体察民情，了解百姓疾苦，你们这么多人，方才聚在一起所谓何事啊？”县太爷在师爷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大腹便便，面相亲民，让人觉得这是个善良的父母官。县太爷叫刘欣，昭和十三年进士。原本是个京官，但是在政斗中，己方一派落败，被贬到地方为官，至今已五年。但是刘欣渴望回京的心思从来没断过。一直在积极地联系京中好友，甚至是昔日政敌。可惜一直没有进展，让他十分焦急。
但是近来的一件事情让他的心思再次活泛了起来。在家中时，刘氏带着许多布匹回到家中，刘欣一问才知，原来是布匹价格腰斩，本地桃水村的布匹大量进城压低了价格。作为一个官场中人，任何民生的变化他都十分敏感，立刻追问桃水村为何出现大量布匹，并派人去市场上做了调查。一查才知，桃水村竟有人改进了纺织机，纺织效率提升了十倍。刘欣意识到这是个大机会，一个能让他回京的机缘。于是他马不停蹄的赶到桃水村，正巧遇到了这一幕。
村长面对师爷的询问，没有做任何隐瞒，老老实实地将事情原封不动地讲了出来。
“违背礼法，不知廉耻地婚前同居，确实该罚”师爷的发言让王氏母女倆更加紧张害怕了，连他都这么说的话，她们母女倆今天可能在劫难逃了。李仙则一点不怕，就是皇帝来了，也休想从他身前踏过去，若是惹急了他，等青玄门的同门来了，让同门灭了这群畜牲。
县老爷刘欣则不太关心这事，这种事可大可小，事在人为。他更关心那个改进了织布机的高人，在他心中，想必是个技艺高超的老匠人。所以县太爷首先就去访问老匠人家。桃水村中，唯一的老匠人就是徐道，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匠人，从小就跟随城中的木匠当学徒，后来才回到桃水村中单干。
“村长，县老爷为什么要来老木匠家？”
“我哪知道，看看再说吧”
李仙和王氏母女也跟在后面，好奇地跟过来。后面还有人盯着他们三个，就是为了防止三人逃跑。
县老爷看着老木匠家中的木具啧啧称奇，“这样的人难怪能改进织布机”。
“老匠人，这台是织布机吧，您老改进的？”
老匠人摇了摇头，“我老头子哪有那本事，我还想学呢，但是怎么都看不懂，太复杂了”
“怎么可能？不是你改进的织布机，那你们村家家户户的超级织布机哪来的？”县太爷纳闷了，居然看错了人。
村长和执法队的人脸上就有些难看了，搞了半天，县太爷居然是来找李仙的，织布机不就是他改进的吗！
“村长，现在该怎么办？县老爷来找李仙的，咱们刚得罪他那么狠，要是在县老爷面前说我们坏话，咱们可就要倒霉了！”。村长看了下在场的众人，除了老木匠外，都是他的人，他附耳在徐江耳边说着什么，然后徐江就离开了这里，把外面围观的人都遣散了。
“回去了，回去了，县老爷在老木匠这儿考察，没什么看的。”
“徐彩衣，李仙，王氏，你们也回去吧，县老爷发话，暂时不计较你们这事儿，以后不可再犯。”
“李仙，你可愿明媒正娶徐彩衣！她现在的名声想必你也知道，无人会娶这样一个名声糟糕的女人。”徐江似笑非笑地看着李仙，看他如何做抉择。
“我当然愿意”。
徐彩衣听到这话，脸颊绯红，心跳加速，但接着李仙又说：“但我现在身无分文，功业未成，待我功成业就后，一定娶徐彩衣！”李仙说出口的时候语气坚定，眼神真诚。
徐彩衣心里虽有些小小的失望，但还是认可了李仙的决定，选择支持他，等他功成业就的那一天。王婶心里虽有不舍，现在这种情况下，容不得他拒绝。
随后徐江遣走了王氏母女，单独留下了李仙。
“李公子，对这个处理结果还满意吧？我们也不想看到一对有情人被拆散，你和徐彩衣的真爱我们都支持，县老爷发了慈心决定赦免你们，今后你只要去了徐彩衣，那就没事儿了。”
李仙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他本来就是个不喜被强迫的人，但是说出那样的话也是为了稳住双方。“突然这么处理，恐怕是有什么事儿相求吧？说吧！”
“说不定我会原谅你们，愿意帮你们，当然也可能拒绝”，李仙来到一根木头上坐下，事情耽搁了，现在都还没吃午饭，肚子都有些饿，体力不支也正常。
徐江也是个能忍的人，脸上露出谄媚讨好的样子，“还是李公子聪明，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县太爷来找改进织布机的人，那不就是找李公子你嘛，李公子你要飞黄腾达了。入了县老爷的眼，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娶徐小姐了！届时可不要忘了同村的大家伙儿呀。”
李仙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有事李公子，没事李仙，当初帮你们改进织布机的恩情忘了，现在县老爷想找我这个改进织布机的人，你们又来巴结我，还要不要脸呀！”说出的话十分难听，毫不给徐江面子。
徐江也是被说红了脸，心中有气，表面上还是得装笑。
“李公子，村里的规矩都是如此，大家都要一视同仁嘛，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们这样的山野小民，没见识的人计较”。
“何人是李仙呀，县太爷想见见”，瘦师爷尖锐的声音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诸位老爷请跟我来，李仙就在外面，应该还没离开”村长在前面领着一群人来到李仙身前，暗暗给徐江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进行无声对话。
“事情办成了没有”
“办成了一般”
“废物东西，希望李仙不会这时候发难”
村长也在李仙面前露出微笑，十分的恭敬。
“县老爷，这位就是李仙，我们桃水村的天才，如今不过十六七岁”。村长在县太爷面前先夸一顿向李仙示好。
“确实是少年天才，竟能发明出如此精巧的技艺，可曾有功名？”
“不曾有功名在身”，李仙心想，“自己要那功名做什么，不过是你们凡人自娱自乐的小把戏罢了”。面对县老爷，李仙不卑不亢，惹得一旁的师爷有些不快。
“与县太爷说话要恭敬点，没有功名拽什么拽！”
“无妨，少年英雄，有些性格也正常。”，“李仙，你的这项发明实在是太伟大了，必定会造福苍生，我将上报朝廷为你表功”。
“听到没有，县老爷要替你想朝廷邀功，给你封官赐爵，今后你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了！”
“我要荣华富贵有什么用？这个织布机的改进版图纸就给你们了，当作我的谢礼吧，感谢这块供养过我的土地和人民。以后不要找我的人麻烦。”最后一句话村长听出来了，是说给他听的，让他松了口气。
李仙从腰间抽出设计图纸，扔给师爷，径直离开了这里。
“真是位有趣的少年。”刘欣很满意，这意味着功劳全是他的了。以后这个改进的织布机就和李仙没关系了，世人只会知道他刘欣，他将成为一个流芳百世的奇人。但是真会有这么简单吗？
一个世界发展了无数年，底层百姓的生活几乎仍生活在贫困线周围，好一点的能混个温饱，这么多代人，就没有聪明的发明？这个世界远比刘欣认识的要复杂。他的贪婪也为自己和家族带来了杀生之祸，最后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欺负一对柔弱的母女算什么本事...”李仙用身体拦在王氏母女身前。村里的执法队看着李仙，有些为难，下不太去手。
还是村长站了出来，作为村里德高望重的老者，他需要在这种时候站出来，表现自己的威严。
“李仙儿，念在你是个聪明人，对我们村子有贡献，这事儿我们不怪你，都是这对儿恬不知耻的母女坏了风气。你且让开，这是宗族决定的，一定要把这对祸害人的母女除掉”。几个精壮男人听了村长的话，顿时有了主心骨，也不再畏手畏脚了，将李仙三人围了起来。
“李仙儿~，我看你还是让开吧，我们只针对你后面的人，不要自误，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凭你的聪明，以后考取功名了，随便找就行了，不要因为这样的女人坏了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徐猛说得有客观道理。可是李仙主观上不接受！
“少胡说八道，我前几天感染了风寒，徐彩衣过来照顾我一下，这样有何过错。难道我要允许你们伤害我的救命恩人，做个忘恩负义之人吗！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哪天病死了也没人照顾”。
“休要乱说，再不让开，我们连你一块儿绑了”
李仙扭头回去从灶房中拿出了平时用来劈柴的柴刀，横在身前，“谁敢靠近，我就劈死谁。砍死了活该，今日谁敢动我李仙儿的救命恩人，就是在跟我李仙玩命”。
“住手！县太爷驾到”
“县太爷！县太爷怎么来了？”，看戏的村民们都跑去看县太爷了。县太爷就是清水县的土皇帝，这些百姓村民一生难得一见的大人物。李仙三人暂时得了解放。
“你们别怕，他们就是闹到县太爷那里，我也会保护你们的，不会让你们受伤”。王婶面露感激，今日的事太惊险了，至今让她心有余悸。一个家缺少了顶梁柱，就被欺负成这样，要是家里的男人还在，这些人又怎敢直接欺上门来。据说村长的儿媳妇背着他儿子和村长搞起来了。这事在满村传得沸沸扬扬，只有村长的傻儿子不知道，整天当亲爹一样赡养。
“县太爷，您怎么来了？”村长徐勇一脸谄媚的模样，与方才刚正不阿的形象判若两人。
县太爷旁边的师爷说道：“县太爷下来体察民情，了解百姓疾苦，你们这么多人，方才聚在一起所谓何事啊？”县太爷在师爷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大腹便便，面相亲民，让人觉得这是个善良的父母官。县太爷叫刘欣，昭和十三年进士。原本是个京官，但是在政斗中，己方一派落败，被贬到地方为官，至今已五年。但是刘欣渴望回京的心思从来没断过。一直在积极地联系京中好友，甚至是昔日政敌。可惜一直没有进展，让他十分焦急。
但是近来的一件事情让他的心思再次活泛了起来。在家中时，刘氏带着许多布匹回到家中，刘欣一问才知，原来是布匹价格腰斩，本地桃水村的布匹大量进城压低了价格。作为一个官场中人，任何民生的变化他都十分敏感，立刻追问桃水村为何出现大量布匹，并派人去市场上做了调查。一查才知，桃水村竟有人改进了纺织机，纺织效率提升了十倍。刘欣意识到这是个大机会，一个能让他回京的机缘。于是他马不停蹄的赶到桃水村，正巧遇到了这一幕。
村长面对师爷的询问，没有做任何隐瞒，老老实实地将事情原封不动地讲了出来。
“违背礼法，不知廉耻地婚前同居，确实该罚”师爷的发言让王氏母女倆更加紧张害怕了，连他都这么说的话，她们母女倆今天可能在劫难逃了。李仙则一点不怕，就是皇帝来了，也休想从他身前踏过去，若是惹急了他，等青玄门的同门来了，让同门灭了这群畜牲。
县老爷刘欣则不太关心这事，这种事可大可小，事在人为。他更关心那个改进了织布机的高人，在他心中，想必是个技艺高超的老匠人。所以县太爷首先就去访问老匠人家。桃水村中，唯一的老匠人就是徐道，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匠人，从小就跟随城中的木匠当学徒，后来才回到桃水村中单干。
“村长，县老爷为什么要来老木匠家？”
“我哪知道，看看再说吧”
李仙和王氏母女也跟在后面，好奇地跟过来。后面还有人盯着他们三个，就是为了防止三人逃跑。
县老爷看着老木匠家中的木具啧啧称奇，“这样的人难怪能改进织布机”。
“老匠人，这台是织布机吧，您老改进的？”
老匠人摇了摇头，“我老头子哪有那本事，我还想学呢，但是怎么都看不懂，太复杂了”
“怎么可能？不是你改进的织布机，那你们村家家户户的超级织布机哪来的？”县太爷纳闷了，居然看错了人。
村长和执法队的人脸上就有些难看了，搞了半天，县太爷居然是来找李仙的，织布机不就是他改进的吗！
“村长，现在该怎么办？县老爷来找李仙的，咱们刚得罪他那么狠，要是在县老爷面前说我们坏话，咱们可就要倒霉了！”。村长看了下在场的众人，除了老木匠外，都是他的人，他附耳在徐江耳边说着什么，然后徐江就离开了这里，把外面围观的人都遣散了。
“回去了，回去了，县老爷在老木匠这儿考察，没什么看的。”
“徐彩衣，李仙，王氏，你们也回去吧，县老爷发话，暂时不计较你们这事儿，以后不可再犯。”
“李仙，你可愿明媒正娶徐彩衣！她现在的名声想必你也知道，无人会娶这样一个名声糟糕的女人。”徐江似笑非笑地看着李仙，看他如何做抉择。
“我当然愿意”。
徐彩衣听到这话，脸颊绯红，心跳加速，但接着李仙又说：“但我现在身无分文，功业未成，待我功成业就后，一定娶徐彩衣！”李仙说出口的时候语气坚定，眼神真诚。
徐彩衣心里虽有些小小的失望，但还是认可了李仙的决定，选择支持他，等他功成业就的那一天。王婶心里虽有不舍，现在这种情况下，容不得他拒绝。
随后徐江遣走了王氏母女，单独留下了李仙。
“李公子，对这个处理结果还满意吧？我们也不想看到一对有情人被拆散，你和徐彩衣的真爱我们都支持，县老爷发了慈心决定赦免你们，今后你只要去了徐彩衣，那就没事儿了。”
李仙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他本来就是个不喜被强迫的人，但是说出那样的话也是为了稳住双方。“突然这么处理，恐怕是有什么事儿相求吧？说吧！”
“说不定我会原谅你们，愿意帮你们，当然也可能拒绝”，李仙来到一根木头上坐下，事情耽搁了，现在都还没吃午饭，肚子都有些饿，体力不支也正常。
徐江也是个能忍的人，脸上露出谄媚讨好的样子，“还是李公子聪明，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县太爷来找改进织布机的人，那不就是找李公子你嘛，李公子你要飞黄腾达了。入了县老爷的眼，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娶徐小姐了！届时可不要忘了同村的大家伙儿呀。”
李仙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有事李公子，没事李仙，当初帮你们改进织布机的恩情忘了，现在县老爷想找我这个改进织布机的人，你们又来巴结我，还要不要脸呀！”说出的话十分难听，毫不给徐江面子。
徐江也是被说红了脸，心中有气，表面上还是得装笑。
“李公子，村里的规矩都是如此，大家都要一视同仁嘛，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们这样的山野小民，没见识的人计较”。
“何人是李仙呀，县太爷想见见”，瘦师爷尖锐的声音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诸位老爷请跟我来，李仙就在外面，应该还没离开”村长在前面领着一群人来到李仙身前，暗暗给徐江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进行无声对话。
“事情办成了没有”
“办成了一般”
“废物东西，希望李仙不会这时候发难”
村长也在李仙面前露出微笑，十分的恭敬。
“县老爷，这位就是李仙，我们桃水村的天才，如今不过十六七岁”。村长在县太爷面前先夸一顿向李仙示好。
“确实是少年天才，竟能发明出如此精巧的技艺，可曾有功名？”
“不曾有功名在身”，李仙心想，“自己要那功名做什么，不过是你们凡人自娱自乐的小把戏罢了”。面对县老爷，李仙不卑不亢，惹得一旁的师爷有些不快。
“与县太爷说话要恭敬点，没有功名拽什么拽！”
“无妨，少年英雄，有些性格也正常。”，“李仙，你的这项发明实在是太伟大了，必定会造福苍生，我将上报朝廷为你表功”。
“听到没有，县老爷要替你想朝廷邀功，给你封官赐爵，今后你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了！”
“我要荣华富贵有什么用？这个织布机的改进版图纸就给你们了，当作我的谢礼吧，感谢这块供养过我的土地和人民。以后不要找我的人麻烦。”最后一句话村长听出来了，是说给他听的，让他松了口气。
李仙从腰间抽出设计图纸，扔给师爷，径直离开了这里。
“真是位有趣的少年。”刘欣很满意，这意味着功劳全是他的了。以后这个改进的织布机就和李仙没关系了，世人只会知道他刘欣，他将成为一个流芳百世的奇人。但是真会有这么简单吗？
一个世界发展了无数年，底层百姓的生活几乎仍生活在贫困线周围，好一点的能混个温饱，这么多代人，就没有聪明的发明？这个世界远比刘欣认识的要复杂。他的贪婪也为自己和家族带来了杀生之祸，最后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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