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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来信

    身后便传来徐大夫惊讶的呼声。

    徐娘子连忙扔掉手中的花生,跑过去:“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徐大夫指着门外昏倒在地上的少女,一脸紧张道:“门外有一个姑娘!”

    徐娘子连忙将头探过去,果不其然,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灰扑扑衣裳的少女晕倒在医馆的门前。

    可即使是身上的衣裳破烂,但依旧挡不住阮玉卿姣好的面容。

    “哟!还真是个姑娘!”徐娘子同样忍不住惊呼一声,随后便反应过来,扯了扯一旁呆楞住的徐大夫:“老头子,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人抬进来!”

    经过徐娘子的一番提醒,徐大夫才反应过来。

    两人连忙将少女抬进来。

    “吱呀”一声,木门关上。

    医馆外,寒风依旧。

    阮玉卿醒过来时,已经是三日后。

    “姑娘,快点来尝尝我做的花生糕!贼甜!你尝尝。”徐娘子圆乎乎的身子从厨房门口走出来,冲着屋内的阮玉卿大喊。

    手中拿着一个搪瓷碗,里头正搁着一块热乎乎的花生糕。

    上面摆着一颗红枣,还冒着热气,瞧着就让人忍不住口齿生津。

    屋内的阮玉卿还没见到人,光是听见徐娘子的声音就觉得那块花生糕一定特别甜。

    这两日的相处,让阮玉卿短暂的忘记了商船上那些不愉快的经历。

    徐娘子和徐大夫久脸上的笑容让她感到了一丝丝的暖意。

    “阮姑娘,你可要尝尝我这个老婆子做的花生糕,老婆子最拿手的便是这花生糕了,保证你在外面绝对吃不到这么好吃的。”徐娘子乐乐呵呵的,嗓门也大,同她那直爽的性子倒是相匹配。

    话才刚落音,刚才在厨房内被徐娘子挨了一顿骂的徐大夫不满的哼哼道,声音不紧不慢,像个教......

    书先生:“姑娘,别听她瞎说,她也就拿得出手这花生糕了。”

    徐娘子早就知道自己这丈夫是个什么脾性,倒也不是真生气,但还是照常回怼过去。

    叉着腰,不屑道:“那你这么多年不是也照样吃得欢快?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手上的花生糕给我放回去!”

    厨房里正吃得欢快的某人动作一顿,嘴里还含着一口,甚至嘴角的八字胡上还正挂着花生碎。

    徐大夫默默的咽下口中的花生糕,看着手中的花生糕小声嘟囔道:“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抹了抹嘴巴,依依不舍的把花生糕放回去。

    不断安慰自己道:“我这是不跟那个老婆子一般见识,好男不跟女斗。”

    屋内,徐娘子毫不在乎的挥了挥手:“哎,姑娘别害怕,他就这样的臭性子,跟头犟牛样的。”

    阮玉卿含着笑,接过花生糕,柔声道:“多谢大娘。”

    徐娘子怜惜的看了一眼阮玉卿,心里那真是越看越喜欢。

    长得又好看,模样那是没得说,气质清丽,性子温婉,当真担得上一声大家闺秀。

    夜晚,阮玉卿坐在案桌前,左手托着右腕,握着毛笔在砚台上沾了点墨。

    垂首在信纸上缓缓落下。

    镇北侯亲启:……

    ——

    北疆,军营。

    “侯爷!侯爷!”

    帐子外,霍良一路跌跌撞撞,手上高高扬起一封信,一路吼着冲向了插着旌旗得帐子。

    “做什么呢?!这般大惊小怪。”宋兆年刚出帐子,就与霍良撞了个满怀。

    本就单薄得身子被浑身都是腱子肉的霍良这样一撞,差点没撞到。

    霍良兴奋的抓住宋兆年的肩膀,指着手中的信封,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信……信——”、

    宋兆年好奇的看了一眼,没什么......

    兴趣道:“我看得清,知道你手上是一封信。”

    顺势拍了拍霍良的背,安慰道:“你还是喘口气再说吧。”

    霍良紧紧抓着宋兆年的肩膀不放,憋了一口气,红着脸大吼一声:“阮小姐来信了!”

    霍良的这一嗓子顿时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快被霍良震聋的宋兆年。

    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呆呆的看着霍良手中的信,睁大着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霍良抓住宋兆年的肩膀,用力的摇晃:“我说阮小姐来信了!”

    宋兆年似乎被这一晃拉回了神智。

    跳起来,朝着霍良的头上就是一个板栗:“那还不快告诉侯爷?!快去啊!”

    霍良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帐中的卫滁,挠了挠脑袋,朝着宋兆年尴尬的笑了笑:“我这就去,这就去!”

    说完,高高举着手中的信朝着帐子里跑去。

    宋兆年看着霍良远去的背影,一时间感慨道:“这下侯爷总算是有救了。”

    想到卫滁这一个月过得是什么日子,宋兆年也不禁摇头。

    他就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拼命的人,这些日子就跟不要命似的,伤口才刚刚好就往战场上跑。

    一个铁人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更何况是个人?

    这不,昨日才从马背上摔下来,现在整个人还趴在床上不能下来。

    霍良刚冲进帐子,就瞧见原本此刻因该躺在床上的男人正扶着墙往帐子外面走。

    他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坏了,连忙跑过去搀扶着卫滁,皱着眉头不赞同道:“侯爷,您这才刚上药,大夫都说了现在还不能下床。”

    卫滁眼眶通红,沙哑着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沙沙的声音:“信呢?快点给我!”

    若是仔细听,定能发现男人声音里的颤抖。

    霍良耐下性子道:“侯爷......

    ,您先回到床上去再慢慢看。”

    可眼前的男人全当没有听见霍良说的这句话,只是定定的看着霍良,再次出声道:“我再说一遍,快点给我!“

    霍良叹了口气,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封信,递上前:“阮小姐说让您亲自开。”

    卫滁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接过,带着一种虔诚。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一封信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会是以这样的时间送到他的手上。

    卫滁几乎是热泪盈眶的读完这封信,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更是多少个日日夜夜所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