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恐惧是一种手段
惠特尼跌跌撞撞来到了洛娜的面前。
他近乎卑微向这个刚刚还在被自己歧视的女孩道了歉。
布鲁斯的眼神如芒在背。
这个头一开，其他人也没有反对的权力。
他们不敢单独去面对布鲁斯的铁拳。
这些人一个一个在布鲁斯的注视下，排队向洛娜表达了对自己刚才霸凌的歉意。
直到最后一个金发女孩。
洛娜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盯着这个女孩，忽然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我们两清了。”洛娜说。
金发女孩捂着脸，眼中是委屈与愤恨。
但碍于布鲁斯的威严，丝毫不敢发作。
她对自己独特的待遇并不意外，因为刚才是她给了洛娜一耳光。
但女孩心里真的没有怨气，将来不会报复吗？
难说。
道歉之后，霸凌洛娜的人群逃也似的离开了。
临走时，他们看着布鲁斯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不用谢。”
布鲁斯在心中说道。
他刚才救了这群人一命，可惜得不到理解。
现在漫威世界崩坏，坚持善良与正义似乎成为了一种愚蠢。
但布鲁斯不在乎。
他是超人。
洛娜来到布鲁斯的身边，对他表示了感谢。
“谢谢你，肯特。”洛娜小声说道，“但你这样帮我，之后肯定也会被他们孤立。”
“他们可代表不了所有人。”
布鲁斯笑笑，“霸凌人的耀武扬威，被霸凌的还手就要被孤立？世界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话是这么说，他当然知道，一切并没有结束。
不过现在他们怨恨的对象是自己，洛娜倒是安全了。
布鲁斯看着洛娜，她脸上红色的掌印还在，但不再流泪。
相反，她现在是笑着的。
“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不是吗？”
布鲁斯指了指洛娜脸上的红印，“你的伤不要紧吧？”
洛娜摇头：“不要紧，一会就消了。”
“我看没这么简单。”
布鲁斯想了想，说道，“要不先去一趟我家吧，我让妈妈给你上药，不然你带着巴掌印回家，你妈妈肯定要担心的。”
洛娜迟疑片刻，然后点了头。
布鲁斯的话，确实说服了她。
……
今天对于肯特农场来说是一个大日子。
原本的傻儿子布鲁斯·肯特不仅前段时间忽然开窍，今天居然还往家里带回来了一个女孩。
玛莎·肯特忙前忙后，给洛娜倒水。
她看着这个姑娘，越看越喜欢。
斯莫维尔小镇不大，街坊邻里都认识，洛娜这个孩子，玛莎可以说是从小看着长大。
身材长相堪比模特，智力又超群。
自家傻小子算是走了大运了。
此时，玛莎正一脸心疼，给洛娜上药。
“真想知道那些家长是怎么管教自己孩子的！现在学校的风气都变成这样了吗？”
玛莎愤愤不平，光是听到布鲁斯讲述的经过，她就替洛娜感到难受。
好在布鲁斯挺身而出，没有让自己失望。
肯特家是美国传统新教家庭，只有玛莎是天主教信徒。
她的家庭观念相对更加传统，一直教导布鲁斯要做个好人。
另一边，布鲁斯被父亲托马斯·肯特叫到了屋外。
托马斯走在农场边，身边是自家的麦田，布鲁斯一言不发跟在他身后。
气氛有些凝重。
过了许久，托马斯才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使用自己的能力了？”
托马斯的语气无比严肃，“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不要在外人面前展现你的特殊！”
布鲁斯心中叹气，果然是要说这件事。
从很早之前，肯特家就发现了自家孩子的特殊。
钢筋铁骨，超越常人的力量和速度。
托马斯·肯特花了很久才接受这个事实，但他也同时对布鲁斯严令，绝对不许在外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能力。
“我不是没有跟你说过原因！”
托马斯语重心长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现在的美国正在内战的边缘，托尼·斯塔克和史蒂夫·罗杰斯之间必有一战！
“这两人现在都在积蓄实力，他们但凡知道你的存在，就一定会找上门来，你到时候身不由己，必须选一方加入。
“布鲁斯，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加入这种毫无意义的战争中去！”
托马斯这番话，没有半句添油加醋。
托尼·斯塔克和史蒂夫·罗杰斯的矛盾，早就已经摆在了明面之上。
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托马斯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布鲁斯明白父亲用心良苦，但他之前挺身而出，绝不是冲动而为。
他有着自己的考量。
而托马斯的话还没有说完。
“还有，你今天在同学面前展现出那样的力量，会让他们把你当成怪胎！”
托马斯深深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他们会害怕你的。”
“我知道。”
布鲁斯这一次没有沉默，而是正面回应了父亲。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会害怕我。”
托马斯皱眉：“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
“因为这正是我的目的。”
布鲁斯平静说道，“我认为恐惧，是一种很好的手段。”
托马斯忽然愣住了。
说实话，这句回答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恐惧是一种手段？
布鲁斯没有接着说下去，托马斯一辈子都生活在乡下小镇，有很多东西是他无法理解的，自己就算说的再多，他恐怕也还是理解不了。
只要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
看到布鲁斯不愿意再多说，托马斯叹了口气。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能理解。”
托马斯明白，他的孩子有着如此超凡的力量，是不可能永远待在这个小镇的。
他总要进入到社会中，独自去面对世界。
“布鲁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去做个好人。”
布鲁斯毫不犹豫点头：“我会的。”
他不是在哄自己的父亲。
严格来说，布鲁斯自己心里清楚，他不是真正的超人，他也有很多缺点，没有克拉克·肯特那颗真正无私的心。
但他还是希望世界能变好，好人多一点，坏人少一点。
至少这样，他能过得舒服。
如今这个世界，已经在崩坏的边缘。
斯塔克集团用难以抗衡的力量，垄断了社会上几乎一切资源，然后不断制造武器。
有人说，托尼·斯塔克疯了。
现在的美国就像是坐在火药桶上，随时可能爆炸。
在这种极度压抑的气氛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走向极端。
好人变坏，坏人变得更坏。
布鲁斯活在这样的时代，被这样一个人领导，感觉很不自在。
他已经想清楚了，这种世界不是他想要的。
那就改变吧。
以他超人的力量。
他近乎卑微向这个刚刚还在被自己歧视的女孩道了歉。
布鲁斯的眼神如芒在背。
这个头一开，其他人也没有反对的权力。
他们不敢单独去面对布鲁斯的铁拳。
这些人一个一个在布鲁斯的注视下，排队向洛娜表达了对自己刚才霸凌的歉意。
直到最后一个金发女孩。
洛娜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盯着这个女孩，忽然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我们两清了。”洛娜说。
金发女孩捂着脸，眼中是委屈与愤恨。
但碍于布鲁斯的威严，丝毫不敢发作。
她对自己独特的待遇并不意外，因为刚才是她给了洛娜一耳光。
但女孩心里真的没有怨气，将来不会报复吗？
难说。
道歉之后，霸凌洛娜的人群逃也似的离开了。
临走时，他们看着布鲁斯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不用谢。”
布鲁斯在心中说道。
他刚才救了这群人一命，可惜得不到理解。
现在漫威世界崩坏，坚持善良与正义似乎成为了一种愚蠢。
但布鲁斯不在乎。
他是超人。
洛娜来到布鲁斯的身边，对他表示了感谢。
“谢谢你，肯特。”洛娜小声说道，“但你这样帮我，之后肯定也会被他们孤立。”
“他们可代表不了所有人。”
布鲁斯笑笑，“霸凌人的耀武扬威，被霸凌的还手就要被孤立？世界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话是这么说，他当然知道，一切并没有结束。
不过现在他们怨恨的对象是自己，洛娜倒是安全了。
布鲁斯看着洛娜，她脸上红色的掌印还在，但不再流泪。
相反，她现在是笑着的。
“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不是吗？”
布鲁斯指了指洛娜脸上的红印，“你的伤不要紧吧？”
洛娜摇头：“不要紧，一会就消了。”
“我看没这么简单。”
布鲁斯想了想，说道，“要不先去一趟我家吧，我让妈妈给你上药，不然你带着巴掌印回家，你妈妈肯定要担心的。”
洛娜迟疑片刻，然后点了头。
布鲁斯的话，确实说服了她。
……
今天对于肯特农场来说是一个大日子。
原本的傻儿子布鲁斯·肯特不仅前段时间忽然开窍，今天居然还往家里带回来了一个女孩。
玛莎·肯特忙前忙后，给洛娜倒水。
她看着这个姑娘，越看越喜欢。
斯莫维尔小镇不大，街坊邻里都认识，洛娜这个孩子，玛莎可以说是从小看着长大。
身材长相堪比模特，智力又超群。
自家傻小子算是走了大运了。
此时，玛莎正一脸心疼，给洛娜上药。
“真想知道那些家长是怎么管教自己孩子的！现在学校的风气都变成这样了吗？”
玛莎愤愤不平，光是听到布鲁斯讲述的经过，她就替洛娜感到难受。
好在布鲁斯挺身而出，没有让自己失望。
肯特家是美国传统新教家庭，只有玛莎是天主教信徒。
她的家庭观念相对更加传统，一直教导布鲁斯要做个好人。
另一边，布鲁斯被父亲托马斯·肯特叫到了屋外。
托马斯走在农场边，身边是自家的麦田，布鲁斯一言不发跟在他身后。
气氛有些凝重。
过了许久，托马斯才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使用自己的能力了？”
托马斯的语气无比严肃，“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不要在外人面前展现你的特殊！”
布鲁斯心中叹气，果然是要说这件事。
从很早之前，肯特家就发现了自家孩子的特殊。
钢筋铁骨，超越常人的力量和速度。
托马斯·肯特花了很久才接受这个事实，但他也同时对布鲁斯严令，绝对不许在外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能力。
“我不是没有跟你说过原因！”
托马斯语重心长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现在的美国正在内战的边缘，托尼·斯塔克和史蒂夫·罗杰斯之间必有一战！
“这两人现在都在积蓄实力，他们但凡知道你的存在，就一定会找上门来，你到时候身不由己，必须选一方加入。
“布鲁斯，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加入这种毫无意义的战争中去！”
托马斯这番话，没有半句添油加醋。
托尼·斯塔克和史蒂夫·罗杰斯的矛盾，早就已经摆在了明面之上。
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托马斯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布鲁斯明白父亲用心良苦，但他之前挺身而出，绝不是冲动而为。
他有着自己的考量。
而托马斯的话还没有说完。
“还有，你今天在同学面前展现出那样的力量，会让他们把你当成怪胎！”
托马斯深深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他们会害怕你的。”
“我知道。”
布鲁斯这一次没有沉默，而是正面回应了父亲。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会害怕我。”
托马斯皱眉：“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
“因为这正是我的目的。”
布鲁斯平静说道，“我认为恐惧，是一种很好的手段。”
托马斯忽然愣住了。
说实话，这句回答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恐惧是一种手段？
布鲁斯没有接着说下去，托马斯一辈子都生活在乡下小镇，有很多东西是他无法理解的，自己就算说的再多，他恐怕也还是理解不了。
只要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
看到布鲁斯不愿意再多说，托马斯叹了口气。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能理解。”
托马斯明白，他的孩子有着如此超凡的力量，是不可能永远待在这个小镇的。
他总要进入到社会中，独自去面对世界。
“布鲁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去做个好人。”
布鲁斯毫不犹豫点头：“我会的。”
他不是在哄自己的父亲。
严格来说，布鲁斯自己心里清楚，他不是真正的超人，他也有很多缺点，没有克拉克·肯特那颗真正无私的心。
但他还是希望世界能变好，好人多一点，坏人少一点。
至少这样，他能过得舒服。
如今这个世界，已经在崩坏的边缘。
斯塔克集团用难以抗衡的力量，垄断了社会上几乎一切资源，然后不断制造武器。
有人说，托尼·斯塔克疯了。
现在的美国就像是坐在火药桶上，随时可能爆炸。
在这种极度压抑的气氛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走向极端。
好人变坏，坏人变得更坏。
布鲁斯活在这样的时代，被这样一个人领导，感觉很不自在。
他已经想清楚了，这种世界不是他想要的。
那就改变吧。
以他超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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