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两难的抉择
史蒂夫的言下之意很好理解。
洛娜本来有着大好前途，现在却在暴走中差点造成无法挽回的惨剧，这件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她的一生就毁了。
没有人会在乎背后的隐情。
史蒂夫忽然提到这一点，也是因为手中掌握了足够的情报。
根据神盾局传来的消息，这个突然出现的超级英雄，可能是堪萨斯本地人。
既然如此，他肯定会为了堪萨斯年轻人的未来着想。
果然，史蒂夫紧接着便听到了对方的回答：“那你想怎么办？”
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
有合作的意愿就行。
他立刻说道：“现在不方便讨论，咱们先把这里的事解决。”
史蒂夫所带来的是一支专业团队。
他们很快便投入到了善后工作之中。
街道清理、伤员转移、人群疏散、拍照宣传……
很快，原本一片狼藉的托皮卡市，稍微回归到了一点正常的模样。
在这个过程中，布鲁斯一直守在洛娜和昏迷的吉姆身边。
洛娜现在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对劲。
她明明还没有恢复神智，却不再像之前那般暴走。
甚至隐隐表现出一种害怕史蒂夫的样子，缩在布鲁斯背后不敢出去。
这让布鲁斯更加确信，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有着连魔鬼都感到恐惧的实力。
只是不知道从何而来。
在美队的专业团队工作时，布鲁斯盘腿坐在地上，努力消化着体内庞大的能量。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他没有处理这种级别能量的经验。
只能通过耐心，提炼压缩，慢慢消磨。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布鲁斯再次睁开双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总算将体内的能量解决了。
这一番能量运转虽然辛苦，但却有一个意外收获。
布鲁斯解锁了一个新能力。
他将目光盯向不远处的一个废弃易拉罐，只是心中稍稍一动，铁皮就开始融化变形，好似受到了高温加热。
热视线。
超人的标志性能力之一，根据布鲁斯自己的需要，这种能力有两种表现形式。
一种是从双眼中发出赤红的镭射光线。
这一招的威力不用多说，小能缝伤口，大能歼星。
哪怕是现在的布鲁斯，也能用这一招轻易融化钢铁。
镭射眼用途也是多种多样，超人曾对此有过一种经典用法，用热射线射别人眼球，帮他切除脑内癌变组织，事后还不伤及别人的眼球。
现在布鲁斯也能做到了。
只需要注意不切错东西就行。
至于第二种表现形式，就是不发射赤红射线，只通过眼神，就能使看到的物体温度升高。
类似于《超人前传》中小镇超的透明热视线。
这一招配合透视眼使用，可以隔墙融化任何物体。
刚才布鲁斯融化易拉罐，就是对这种热视线的一次尝试。
身为超人的力量，终于开始慢慢解锁。
看来关键还是在于吸收能量。
他抬头看向头顶的太阳，这颗恒星正在散发出温暖的黄色光芒，不断滋养着布鲁斯的身心。
布鲁斯坚信，只要时间够长，自己终将成为真正的超人。
《超人：钢铁之躯》里的亨超33岁获得全部超人之力，自己现在才15岁，不急。
就在布鲁斯将体内能量处理完毕之时，史蒂夫也完成了善后工作。
他终于可以腾出功夫，来和这位托皮卡市的英雄聊一聊了。
史蒂夫没有摆出任何架子，看到布鲁斯坐在地上，于是也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边。
“看来你已经将那股能量处理完毕了。”
史蒂夫手上拿着两瓶罐装汽水，将其中一罐递给了布鲁斯，“你比我想象中要强，怎么称呼？”
布鲁斯没有接汽水，他在等着史蒂夫的下文。
“别对我这么戒备嘛！”
史蒂夫将汽水放在地上，露出爽朗的笑容，“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是因为你那超凡的感官觉察到了什么吗？”
其实不是。
布鲁斯心里默默吐槽，单纯只是因为你身后那群反派小弟。
以及你从出场到现在一直作秀的行为。
但史蒂夫丝毫不在意布鲁斯对他的敌意，反而一直在努力拉进与他之间的距离。
他不依不饶，始终想知道怎么称呼布鲁斯。
“就算是蒙面英雄，也得有个代号吧！”
史蒂夫说道，“就像纽约的蜘蛛侠一样，你不会连代号都没给自己取吧？”
布鲁斯还是没有回答。
因为没法回答，他的确没给自己取什么英雄代号。
这下史蒂夫犯了难。
“你不想说就算了。”
史蒂夫终于放弃了套近乎，转而进入了正题。
“我知道你现在关心的事情是什么，我也确实有办法解决。”
他看了洛娜一眼，然后继续说道：“这个小姑娘身上残留的恶魔气息并不重，想唤回她的心智很简单，但真正的难题并不在这里。
“现在托皮卡市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是她操纵钢铁军团对民众发起了攻击，从任何角度来讲，这都是反人类行为。
“虽然她是被恶魔迷惑了，但旁人根本无从知晓，相信我，斯塔克集团之后一定会将所有黑锅都推到她身上，用来解释自己的钢铁军团没问题。
“至于这个小姑娘的下半辈子会怎么样，就不用我接着说了吧？”
史蒂夫这一番话，可以说是语重心长。
布鲁斯也承认，这确实是实话。
如果自己不认识洛娜，也会觉得洛娜就是唯一的犯人。
但问题在于，自己知道洛娜是无辜的啊！
她的能力是斯塔克血清诱发，是奥巴迪亚想出的实验计划。
归根究底，罪魁祸首还是斯塔克没有错。
可是……
最后洛娜陷入暴走，好像和斯塔克集团没有什么关系。
由于不知道万物之下的存在，布鲁斯至今不知道迷惑洛娜的恶魔从何而来。
他忍不住对此有无数猜测。
甚至有想过是史蒂夫下的黑手。
但不管怎样，这个恶魔引起的灾难，真不一定是斯塔克的锅。
眼看布鲁斯陷入纠结，史蒂夫趁热打铁，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不过，事情其实并非没有回还的余地。”
布鲁斯忍不住抬起了头。
史蒂夫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远处的一个人，布鲁斯顺势看去，看到了出身自卡玛泰姬的莫度。
“这是我的一个小兄弟，会使一手精妙的魔法。”
史蒂夫说道，“只要他出手，就能够消除今天所有目击者的记忆。
“当然了，这种行为很不道德，所以我们不消除太多，只消除关于这个小姑娘的部分。
“让民众只记得是斯塔克集团的钢铁军团对他们开枪，而不记得这些机器人是被人操控的。
“这个提议，你觉得怎么样？”
布鲁斯很快意识到了史蒂夫的用意，他并不只是单纯为了帮助洛娜。
他皱眉问道：“你想要借这件事向斯塔克集团发难？”
“没错！”
史蒂夫爽快承认了，“咱们各取所需，你看怎么样？”
这一刻，布鲁斯静静看着史蒂夫微笑着的脸。
他忽然明白了。
这其实就像是《蝙蝠侠：黑暗骑士》小丑给蝙蝠侠设置的难题一样。
一船犯人，一船平民，你救谁？
现在摆在布鲁斯面前的，就是这样的困境。
一边是让洛娜背锅，一边是让斯塔克集团背锅。
你怎么选？
似乎哪一种选择，都称不上正义。
洛娜本来有着大好前途，现在却在暴走中差点造成无法挽回的惨剧，这件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她的一生就毁了。
没有人会在乎背后的隐情。
史蒂夫忽然提到这一点，也是因为手中掌握了足够的情报。
根据神盾局传来的消息，这个突然出现的超级英雄，可能是堪萨斯本地人。
既然如此，他肯定会为了堪萨斯年轻人的未来着想。
果然，史蒂夫紧接着便听到了对方的回答：“那你想怎么办？”
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
有合作的意愿就行。
他立刻说道：“现在不方便讨论，咱们先把这里的事解决。”
史蒂夫所带来的是一支专业团队。
他们很快便投入到了善后工作之中。
街道清理、伤员转移、人群疏散、拍照宣传……
很快，原本一片狼藉的托皮卡市，稍微回归到了一点正常的模样。
在这个过程中，布鲁斯一直守在洛娜和昏迷的吉姆身边。
洛娜现在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对劲。
她明明还没有恢复神智，却不再像之前那般暴走。
甚至隐隐表现出一种害怕史蒂夫的样子，缩在布鲁斯背后不敢出去。
这让布鲁斯更加确信，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有着连魔鬼都感到恐惧的实力。
只是不知道从何而来。
在美队的专业团队工作时，布鲁斯盘腿坐在地上，努力消化着体内庞大的能量。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他没有处理这种级别能量的经验。
只能通过耐心，提炼压缩，慢慢消磨。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布鲁斯再次睁开双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总算将体内的能量解决了。
这一番能量运转虽然辛苦，但却有一个意外收获。
布鲁斯解锁了一个新能力。
他将目光盯向不远处的一个废弃易拉罐，只是心中稍稍一动，铁皮就开始融化变形，好似受到了高温加热。
热视线。
超人的标志性能力之一，根据布鲁斯自己的需要，这种能力有两种表现形式。
一种是从双眼中发出赤红的镭射光线。
这一招的威力不用多说，小能缝伤口，大能歼星。
哪怕是现在的布鲁斯，也能用这一招轻易融化钢铁。
镭射眼用途也是多种多样，超人曾对此有过一种经典用法，用热射线射别人眼球，帮他切除脑内癌变组织，事后还不伤及别人的眼球。
现在布鲁斯也能做到了。
只需要注意不切错东西就行。
至于第二种表现形式，就是不发射赤红射线，只通过眼神，就能使看到的物体温度升高。
类似于《超人前传》中小镇超的透明热视线。
这一招配合透视眼使用，可以隔墙融化任何物体。
刚才布鲁斯融化易拉罐，就是对这种热视线的一次尝试。
身为超人的力量，终于开始慢慢解锁。
看来关键还是在于吸收能量。
他抬头看向头顶的太阳，这颗恒星正在散发出温暖的黄色光芒，不断滋养着布鲁斯的身心。
布鲁斯坚信，只要时间够长，自己终将成为真正的超人。
《超人：钢铁之躯》里的亨超33岁获得全部超人之力，自己现在才15岁，不急。
就在布鲁斯将体内能量处理完毕之时，史蒂夫也完成了善后工作。
他终于可以腾出功夫，来和这位托皮卡市的英雄聊一聊了。
史蒂夫没有摆出任何架子，看到布鲁斯坐在地上，于是也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边。
“看来你已经将那股能量处理完毕了。”
史蒂夫手上拿着两瓶罐装汽水，将其中一罐递给了布鲁斯，“你比我想象中要强，怎么称呼？”
布鲁斯没有接汽水，他在等着史蒂夫的下文。
“别对我这么戒备嘛！”
史蒂夫将汽水放在地上，露出爽朗的笑容，“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是因为你那超凡的感官觉察到了什么吗？”
其实不是。
布鲁斯心里默默吐槽，单纯只是因为你身后那群反派小弟。
以及你从出场到现在一直作秀的行为。
但史蒂夫丝毫不在意布鲁斯对他的敌意，反而一直在努力拉进与他之间的距离。
他不依不饶，始终想知道怎么称呼布鲁斯。
“就算是蒙面英雄，也得有个代号吧！”
史蒂夫说道，“就像纽约的蜘蛛侠一样，你不会连代号都没给自己取吧？”
布鲁斯还是没有回答。
因为没法回答，他的确没给自己取什么英雄代号。
这下史蒂夫犯了难。
“你不想说就算了。”
史蒂夫终于放弃了套近乎，转而进入了正题。
“我知道你现在关心的事情是什么，我也确实有办法解决。”
他看了洛娜一眼，然后继续说道：“这个小姑娘身上残留的恶魔气息并不重，想唤回她的心智很简单，但真正的难题并不在这里。
“现在托皮卡市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是她操纵钢铁军团对民众发起了攻击，从任何角度来讲，这都是反人类行为。
“虽然她是被恶魔迷惑了，但旁人根本无从知晓，相信我，斯塔克集团之后一定会将所有黑锅都推到她身上，用来解释自己的钢铁军团没问题。
“至于这个小姑娘的下半辈子会怎么样，就不用我接着说了吧？”
史蒂夫这一番话，可以说是语重心长。
布鲁斯也承认，这确实是实话。
如果自己不认识洛娜，也会觉得洛娜就是唯一的犯人。
但问题在于，自己知道洛娜是无辜的啊！
她的能力是斯塔克血清诱发，是奥巴迪亚想出的实验计划。
归根究底，罪魁祸首还是斯塔克没有错。
可是……
最后洛娜陷入暴走，好像和斯塔克集团没有什么关系。
由于不知道万物之下的存在，布鲁斯至今不知道迷惑洛娜的恶魔从何而来。
他忍不住对此有无数猜测。
甚至有想过是史蒂夫下的黑手。
但不管怎样，这个恶魔引起的灾难，真不一定是斯塔克的锅。
眼看布鲁斯陷入纠结，史蒂夫趁热打铁，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不过，事情其实并非没有回还的余地。”
布鲁斯忍不住抬起了头。
史蒂夫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远处的一个人，布鲁斯顺势看去，看到了出身自卡玛泰姬的莫度。
“这是我的一个小兄弟，会使一手精妙的魔法。”
史蒂夫说道，“只要他出手，就能够消除今天所有目击者的记忆。
“当然了，这种行为很不道德，所以我们不消除太多，只消除关于这个小姑娘的部分。
“让民众只记得是斯塔克集团的钢铁军团对他们开枪，而不记得这些机器人是被人操控的。
“这个提议，你觉得怎么样？”
布鲁斯很快意识到了史蒂夫的用意，他并不只是单纯为了帮助洛娜。
他皱眉问道：“你想要借这件事向斯塔克集团发难？”
“没错！”
史蒂夫爽快承认了，“咱们各取所需，你看怎么样？”
这一刻，布鲁斯静静看着史蒂夫微笑着的脸。
他忽然明白了。
这其实就像是《蝙蝠侠：黑暗骑士》小丑给蝙蝠侠设置的难题一样。
一船犯人，一船平民，你救谁？
现在摆在布鲁斯面前的，就是这样的困境。
一边是让洛娜背锅，一边是让斯塔克集团背锅。
你怎么选？
似乎哪一种选择，都称不上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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