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仇与命
第二天一早，天色朦胧，林阳看了眼手机，才五点三十三。
‘自己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精神居然还这么好，就是肌肉微微有些酸痛。’
不过效果也是显著的很，仅仅只是一夜，全身的肌肉都明显硬朗了些。握了握拳，感受了下增长明显的力量，他不禁欣喜：
“没想到这世界上竟会有这么神奇东西，就只是在梦里按那光影的教导演练了一晚，我就强壮了那么多！
而且一开始连练习那功法的资格都没有，这么来看，那篇功法一定很强大！”
不过高兴归高兴，林阳在冥冥之中也有股预感，有种自己的命从此刻起不再为自己掌控的预感。
但这股力量也给了他一个希望，一个为父母和蓝叔叔报仇的希望！
三年前的那场悲剧……在当时，无论是监察机关还是身边的亲戚们都告诉他，父母和蓝叔叔是死于“灾”，是死于诡异！
但林阳在得知那最终的调查结果时总是有股违和感。
最初，他确实是觉得事情发生的有些蹊跷和突然，但在巨大悲痛的打击下他根本没来得及多想。
直至后来又仔细阅读了那本广为印发的《紧急避“灾”手册》后才意识到，无论如何，那意外发生的速度都太快了！
若是成型的“灾”倒还另说，可那是在市中心啊！根本不可能有成型的“灾”！
而“灾”的形成是有先兆的，可哪怕“灾”毫无干扰的成型也至少需要半天的时间，达到致人死亡消散的程度至少也得一天。
国内对“灾”的管控无比重视，不存在类似于“暗”这样如“灾”的走狗般的恐怖组织。
就算有，当初的调查结果可是一口咬定单纯是“灾”导致的，没有任何的人为因素。
但后来自己深入了解了下，在那场“灾”中，遇难者只有自己的父母和蓝叔叔，还没有先兆污染群，这是不正常的。
总不可能父母和蓝叔叔遇到的“灾”是特殊的，直接就会要人性命，可当时也并没有对此做出特别报道。
虽然“灾”是近百十年突然出现的，历史上从未有过相关记载，可是国内对此一直管控的很好，民众也知道一般情况下如何应对，没道理有这么一个违背常理的事件却没有作特殊报道。
此外，林阳还记得，那天父母和蓝叔叔是要去市里谈生意的，可后来却说事情是在偏郊外的一处无人小楼里发生的，他还连见都没见到最后一面，只有监察人员的一句：尸体被“灾”侵染，消散了。
但经过自己后续调查可以确定，他们根本不是死于“灾”，而是人祸！
而且还有一点非常离谱，明明是关于“灾”的案子，却是监察机关解决的！
再之后，林阳不是不想调查，而是不敢调查。能够买通本市的监察机关，用脚指头去想也能知道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更何况他不是独自一人，当时的他还有一个刚上高中的妹妹，所以没敢轻举妄动。
林阳后来便从大学辍学，一直打工挣钱供妹妹上学。好在父母还给他们留下了一处房产和数十万的积蓄，日子过的倒也还行。
不过父母遗留也着实让他见到了某些亲戚的真实嘴脸……
“哪怕最后我会消失，只要能为父母报仇，即使是现在让我去死我也愿意。”
在林阳的记忆里，父母相貌依旧清晰，在悲剧发生之后，他也总是会梦到曾经和父母在一起的幸福时光，而每次在这种梦结束醒来的之后，枕头上都是泪痕……
曾经他也无数次幻想过为父母报仇雪恨，但他清楚，那只不过是异想天开罢了，他甚至连真正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可现在，他确确实实有了希望，看得见摸得着的希望。
修炼了一夜，他很清楚这份天外修炼功法有多么玄妙，他也曾在刚上初中时参加过战卫的资质测试，综合起来只是中上。
在普通人里这份资质算不错了，可是只是中上资质修炼战卫的话，国家是不予报销的，想走国家报销的路子，综合资质最起码得是上等，他刚好差了一线。
而这笔花销是千万起步的，所以当初没能走上修炼的路子。
虽然没能修炼，但林阳对战卫也有一定了解。
主要就是通过一些方法来提高身体强度，达到一定程度可催生真气，被称作内功高手，这也是一般县级镇守的境界，标配是五位真气武者镇守一县，而这真气便是应对“灾”的手段之一。
再往上是真元，又被尊称为宗师，最基本都是两位镇守一市的。
更上面就没听说过了……
“再给我些时间，等我了结这一切……”
林阳忽然呢喃道。这句话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言有所指，好似有人在暗中盯着他似的。
回想起昨日的经历，他心里已是有了猜测。自己身体里应是有些秘密，一些必然会导致自己消失秘密。
昨日，在那沉沦的最后关头，若不是自己想起了妹妹，若不是那未知存在的放弃，恐怕自己的意识早就消失了。
不过这已经不是自己现阶段需要想的……
看了眼时间，快要六点了，得赶紧给妹妹准备早饭了。
……
“老哥，你今天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
看着自己对面的那张有些让人肉麻的笑脸，林雪不由得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心中一阵抓狂。
‘总不是因为欣欣姐吧？之前和他说过也没这样啊！’
“哈哈，我没事，我就是觉得咋家小雪长得真漂亮，想多看两眼。”
这话倒不是林阳在恭维，林雪是完美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的：
十七八岁的年纪身高就已经一米六多将近一米七了，浓密的黑发和鹅蛋脸型是完全继承了母亲，那眉毛眼睛倒是更像父亲些，柔美中又自带一丝英气。
也就是那身材完全被那红白色的肥大校服给遮盖住了，上了大学不知道得多么惊艳呢！
“哕，行吧，但你这样盯着我真的让我有点想吐诶，饭都吃不下去了。”
听到自己老哥那有些出乎意料的回答，林雪在心底是微微有些高兴的，不过故意没有表现出来，反倒是夸张的做出呕吐状。
“好好，哥不看你了，快吃吧，吃完上学呢。”
说完便埋头干饭了，林雪见状倒也听话，三下两下的也吃完了碗里的饭，利索的很，虽然本来也没多少……
吃完饭后，看着林雪戴着粉色兔子耳朵头盔，骑着自己的白色小电驴离开了。
看着妹妹在自己的视野中渐行渐远，林阳慢慢隐去了脸上的笑容，回到屋内，低声道：
“大师？大师？你在吗？听得到我说话吗？”
又尝试性的呼喊了会儿，还是没有反应。林阳心道：
‘看来在我清醒状态下，没法和那人影沟通，就是不知道那人影能不能听到，还有就是能对我造成什么程度的影响。’
没有去想更多，想了也没用，收拾了家务后，林阳便骑着另一辆小电驴上班去了。
……
晚上十点，林阳准时下班，做好收尾工作后往林雪学校的方向赶去。
是的，他想去妹妹的学校——也是他曾经的母校瞅瞅。也就八公里左右的路程，比离家远点。
路上林阳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就这一天的修炼，他好像练出了真气！
虽然只是微毫一点，但他确确实实能感受到那类似于真气的存在。
“没想到这天外的修炼功法也会练出真气，还这么快，这才一天就练出真气了，这岂不是说接下来我很快就能练出真元。”
此时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林阳似乎忘记了自己早上的论断，只是觉得自己距离报仇雪恨越来越近了，却忘了自己的性命长短与其交关。
就这样，怀着满满喜悦的林阳来到了校门口，看着门口那些满载的移动小吃摊，他倍感亲切。
“自己明明两个星期前才来看过，居然能这么有感触。”
不多时，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学生们陆陆续续从教室中走出。或许是修炼的缘故，自己的视力似乎变得强大了些，三四十米的距离，自己也能看得清楚那些学生们的相貌表情。
没一会儿林阳就看到自己的妹妹骑着电动车将出校门，身后的座位上还载着一个面容姣好的长发女生。
林阳对那女生倒也熟悉，叫蓝欣，从穿尿不湿时就和林雪玩到一块去了，他对她的印象也很是深刻。
毕竟从她刚学会说话时就喜欢对林阳撒娇，还在满月时就和他一家定下了口头上的娃娃亲，林阳也一直把她当妹妹宠着，或者说…不只是妹妹…
此时二人也正有说有笑的。
可是在快要出校门的时候，两人却是被一身形颇壮、穿着黑色运动衫的长发高挑男生拦下了。
周边的学生不是穿着红白校服就是穿着蓝白校服，倒是显得这身着短袖运动衫的男生有些格格不入。
男生拦下二人之后挥舞手臂做着动作说了些话，脸上还带着偏向于自信的笑容。
可是二女并没有给那男生好脸色，没等那男生说完，就打了个弯从其旁绕过出了校门。
高三晚自习下课是最晚的，有些住校的学生甚至能在教室自习到十二点。
这个时间点校内基本上只有高三学生，倒也显得空旷，若是中午放学倒还真不好绕。
……
“第三次了，这人不嫌丢脸吗？都和他说多少遍对他不感冒了，还要硬凑上来，真不害臊。”
坐在后座的蓝欣对刚才那个男生意见不小，言语中满是嫌弃。
“没办法，不过这种不要脸的人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听张伟说这人都谈过至少四个了，还给校外一个女生搞怀孕了，真是……”
林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的她没法理解怎么能有学生会是这个样子。
“告老师老师也就是口头教育了下，什么效果都没有。就因为家里有几个臭钱吗？真搞不懂……”
“嗯？什么搞不懂？”
听到耳边温润的男声，蓝欣话语一顿，抬头看去，十分欣喜的说道：
“咦，阳阳哥，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哈哈，今天领导看我干的不错，给我发了些奖金，走，今晚带你们去吃顿好的。”
林阳随便找了个理由，今天来接妹妹确实是自己一时心血来潮，不过这心血来潮似乎让他见到了一些不好的苗头。
但他也没多问，高中嘛，不就是那点屁事。
“好耶，阳阳哥请吃大餐，那我们赶快走吧，回家回晚了我要挨骂的。”
蓝欣没有多想，她是单纯对林阳有股莫名的信任。
林雪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驱车跟上自己的老哥。
而林阳此刻正绞尽脑汁在思考着……学校附近的那家店好吃来着？
‘记得有家烤鱼店不错，希望还没搬家吧……’
此时的三人并不知道，背后正有一个身穿运动衫的男生正眼神阴厉着他们……
“我当是为什么三番五次拒绝我，原来是因为一个保安，哼，等着瞧吧！”
……
吃完烤鱼后，蓝欣回到家中，看了眼手表，才十一点零三，不是太晚。回想起今天和林阳的“近距离”接触，脸颊上不禁浮现出淡淡红晕，还有些花痴的自语道：
“阳阳哥就是穿保安服也是那么帅，还那么温柔，还好我早早的就打好了基础，小雪也认可我这个好姐姐，唔，真是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幸福人生啊……”
“欣欣，怎么现在才回来？快去洗澡，水给你烧好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屋里响起了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声音里除了浓浓的慈爱，还流露着些许的疲惫。
“嗯知道了，妈，您先睡吧。”
……
洗完澡后，依然是林雪做题，林阳给妹妹吹头发。
“那种事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啊，是有什么顾虑吗？”
林阳温声问道。
“不是什么大事，不理他就行了。”
林雪似是不在意的回道。
“嗯，好，不过遇到了麻烦一定得跟哥说。”
“知道了。”
……
又是梦里，依然是那道青金人影。
一见到那道人影，林阳便躬身拜道：
“谢大师教育之恩，望大师能给我二十年时间，二十年期限一过，我个人任您安排。”
言语之中满是诚恳，那道人影听到却是淡笑出声，后道：
“你这小子，昨日我便与你说过，我对你并无想法，你只管修行便是，怎么就是不信呢。”
林阳听此，并未起身，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姿态。
见此，那人影很是无奈，只好又道：
“好好好，我便答应你这个请求。”
至此，林阳才缓缓起身，郑重的说了一句：
“多谢大师！”
“哎，你这小子……行吧，今天我教你些锻体之外的东西。”
待到人影说完，林阳却是说道：
“大师，我已练出真气，想知这真气可如何运用。”
“哦？什么真气？这东西啊……哎，随你称呼吧，这玩意可以这么用……”
‘自己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精神居然还这么好，就是肌肉微微有些酸痛。’
不过效果也是显著的很，仅仅只是一夜，全身的肌肉都明显硬朗了些。握了握拳，感受了下增长明显的力量，他不禁欣喜：
“没想到这世界上竟会有这么神奇东西，就只是在梦里按那光影的教导演练了一晚，我就强壮了那么多！
而且一开始连练习那功法的资格都没有，这么来看，那篇功法一定很强大！”
不过高兴归高兴，林阳在冥冥之中也有股预感，有种自己的命从此刻起不再为自己掌控的预感。
但这股力量也给了他一个希望，一个为父母和蓝叔叔报仇的希望！
三年前的那场悲剧……在当时，无论是监察机关还是身边的亲戚们都告诉他，父母和蓝叔叔是死于“灾”，是死于诡异！
但林阳在得知那最终的调查结果时总是有股违和感。
最初，他确实是觉得事情发生的有些蹊跷和突然，但在巨大悲痛的打击下他根本没来得及多想。
直至后来又仔细阅读了那本广为印发的《紧急避“灾”手册》后才意识到，无论如何，那意外发生的速度都太快了！
若是成型的“灾”倒还另说，可那是在市中心啊！根本不可能有成型的“灾”！
而“灾”的形成是有先兆的，可哪怕“灾”毫无干扰的成型也至少需要半天的时间，达到致人死亡消散的程度至少也得一天。
国内对“灾”的管控无比重视，不存在类似于“暗”这样如“灾”的走狗般的恐怖组织。
就算有，当初的调查结果可是一口咬定单纯是“灾”导致的，没有任何的人为因素。
但后来自己深入了解了下，在那场“灾”中，遇难者只有自己的父母和蓝叔叔，还没有先兆污染群，这是不正常的。
总不可能父母和蓝叔叔遇到的“灾”是特殊的，直接就会要人性命，可当时也并没有对此做出特别报道。
虽然“灾”是近百十年突然出现的，历史上从未有过相关记载，可是国内对此一直管控的很好，民众也知道一般情况下如何应对，没道理有这么一个违背常理的事件却没有作特殊报道。
此外，林阳还记得，那天父母和蓝叔叔是要去市里谈生意的，可后来却说事情是在偏郊外的一处无人小楼里发生的，他还连见都没见到最后一面，只有监察人员的一句：尸体被“灾”侵染，消散了。
但经过自己后续调查可以确定，他们根本不是死于“灾”，而是人祸！
而且还有一点非常离谱，明明是关于“灾”的案子，却是监察机关解决的！
再之后，林阳不是不想调查，而是不敢调查。能够买通本市的监察机关，用脚指头去想也能知道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更何况他不是独自一人，当时的他还有一个刚上高中的妹妹，所以没敢轻举妄动。
林阳后来便从大学辍学，一直打工挣钱供妹妹上学。好在父母还给他们留下了一处房产和数十万的积蓄，日子过的倒也还行。
不过父母遗留也着实让他见到了某些亲戚的真实嘴脸……
“哪怕最后我会消失，只要能为父母报仇，即使是现在让我去死我也愿意。”
在林阳的记忆里，父母相貌依旧清晰，在悲剧发生之后，他也总是会梦到曾经和父母在一起的幸福时光，而每次在这种梦结束醒来的之后，枕头上都是泪痕……
曾经他也无数次幻想过为父母报仇雪恨，但他清楚，那只不过是异想天开罢了，他甚至连真正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可现在，他确确实实有了希望，看得见摸得着的希望。
修炼了一夜，他很清楚这份天外修炼功法有多么玄妙，他也曾在刚上初中时参加过战卫的资质测试，综合起来只是中上。
在普通人里这份资质算不错了，可是只是中上资质修炼战卫的话，国家是不予报销的，想走国家报销的路子，综合资质最起码得是上等，他刚好差了一线。
而这笔花销是千万起步的，所以当初没能走上修炼的路子。
虽然没能修炼，但林阳对战卫也有一定了解。
主要就是通过一些方法来提高身体强度，达到一定程度可催生真气，被称作内功高手，这也是一般县级镇守的境界，标配是五位真气武者镇守一县，而这真气便是应对“灾”的手段之一。
再往上是真元，又被尊称为宗师，最基本都是两位镇守一市的。
更上面就没听说过了……
“再给我些时间，等我了结这一切……”
林阳忽然呢喃道。这句话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言有所指，好似有人在暗中盯着他似的。
回想起昨日的经历，他心里已是有了猜测。自己身体里应是有些秘密，一些必然会导致自己消失秘密。
昨日，在那沉沦的最后关头，若不是自己想起了妹妹，若不是那未知存在的放弃，恐怕自己的意识早就消失了。
不过这已经不是自己现阶段需要想的……
看了眼时间，快要六点了，得赶紧给妹妹准备早饭了。
……
“老哥，你今天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
看着自己对面的那张有些让人肉麻的笑脸，林雪不由得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心中一阵抓狂。
‘总不是因为欣欣姐吧？之前和他说过也没这样啊！’
“哈哈，我没事，我就是觉得咋家小雪长得真漂亮，想多看两眼。”
这话倒不是林阳在恭维，林雪是完美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的：
十七八岁的年纪身高就已经一米六多将近一米七了，浓密的黑发和鹅蛋脸型是完全继承了母亲，那眉毛眼睛倒是更像父亲些，柔美中又自带一丝英气。
也就是那身材完全被那红白色的肥大校服给遮盖住了，上了大学不知道得多么惊艳呢！
“哕，行吧，但你这样盯着我真的让我有点想吐诶，饭都吃不下去了。”
听到自己老哥那有些出乎意料的回答，林雪在心底是微微有些高兴的，不过故意没有表现出来，反倒是夸张的做出呕吐状。
“好好，哥不看你了，快吃吧，吃完上学呢。”
说完便埋头干饭了，林雪见状倒也听话，三下两下的也吃完了碗里的饭，利索的很，虽然本来也没多少……
吃完饭后，看着林雪戴着粉色兔子耳朵头盔，骑着自己的白色小电驴离开了。
看着妹妹在自己的视野中渐行渐远，林阳慢慢隐去了脸上的笑容，回到屋内，低声道：
“大师？大师？你在吗？听得到我说话吗？”
又尝试性的呼喊了会儿，还是没有反应。林阳心道：
‘看来在我清醒状态下，没法和那人影沟通，就是不知道那人影能不能听到，还有就是能对我造成什么程度的影响。’
没有去想更多，想了也没用，收拾了家务后，林阳便骑着另一辆小电驴上班去了。
……
晚上十点，林阳准时下班，做好收尾工作后往林雪学校的方向赶去。
是的，他想去妹妹的学校——也是他曾经的母校瞅瞅。也就八公里左右的路程，比离家远点。
路上林阳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就这一天的修炼，他好像练出了真气！
虽然只是微毫一点，但他确确实实能感受到那类似于真气的存在。
“没想到这天外的修炼功法也会练出真气，还这么快，这才一天就练出真气了，这岂不是说接下来我很快就能练出真元。”
此时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林阳似乎忘记了自己早上的论断，只是觉得自己距离报仇雪恨越来越近了，却忘了自己的性命长短与其交关。
就这样，怀着满满喜悦的林阳来到了校门口，看着门口那些满载的移动小吃摊，他倍感亲切。
“自己明明两个星期前才来看过，居然能这么有感触。”
不多时，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学生们陆陆续续从教室中走出。或许是修炼的缘故，自己的视力似乎变得强大了些，三四十米的距离，自己也能看得清楚那些学生们的相貌表情。
没一会儿林阳就看到自己的妹妹骑着电动车将出校门，身后的座位上还载着一个面容姣好的长发女生。
林阳对那女生倒也熟悉，叫蓝欣，从穿尿不湿时就和林雪玩到一块去了，他对她的印象也很是深刻。
毕竟从她刚学会说话时就喜欢对林阳撒娇，还在满月时就和他一家定下了口头上的娃娃亲，林阳也一直把她当妹妹宠着，或者说…不只是妹妹…
此时二人也正有说有笑的。
可是在快要出校门的时候，两人却是被一身形颇壮、穿着黑色运动衫的长发高挑男生拦下了。
周边的学生不是穿着红白校服就是穿着蓝白校服，倒是显得这身着短袖运动衫的男生有些格格不入。
男生拦下二人之后挥舞手臂做着动作说了些话，脸上还带着偏向于自信的笑容。
可是二女并没有给那男生好脸色，没等那男生说完，就打了个弯从其旁绕过出了校门。
高三晚自习下课是最晚的，有些住校的学生甚至能在教室自习到十二点。
这个时间点校内基本上只有高三学生，倒也显得空旷，若是中午放学倒还真不好绕。
……
“第三次了，这人不嫌丢脸吗？都和他说多少遍对他不感冒了，还要硬凑上来，真不害臊。”
坐在后座的蓝欣对刚才那个男生意见不小，言语中满是嫌弃。
“没办法，不过这种不要脸的人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听张伟说这人都谈过至少四个了，还给校外一个女生搞怀孕了，真是……”
林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的她没法理解怎么能有学生会是这个样子。
“告老师老师也就是口头教育了下，什么效果都没有。就因为家里有几个臭钱吗？真搞不懂……”
“嗯？什么搞不懂？”
听到耳边温润的男声，蓝欣话语一顿，抬头看去，十分欣喜的说道：
“咦，阳阳哥，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哈哈，今天领导看我干的不错，给我发了些奖金，走，今晚带你们去吃顿好的。”
林阳随便找了个理由，今天来接妹妹确实是自己一时心血来潮，不过这心血来潮似乎让他见到了一些不好的苗头。
但他也没多问，高中嘛，不就是那点屁事。
“好耶，阳阳哥请吃大餐，那我们赶快走吧，回家回晚了我要挨骂的。”
蓝欣没有多想，她是单纯对林阳有股莫名的信任。
林雪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驱车跟上自己的老哥。
而林阳此刻正绞尽脑汁在思考着……学校附近的那家店好吃来着？
‘记得有家烤鱼店不错，希望还没搬家吧……’
此时的三人并不知道，背后正有一个身穿运动衫的男生正眼神阴厉着他们……
“我当是为什么三番五次拒绝我，原来是因为一个保安，哼，等着瞧吧！”
……
吃完烤鱼后，蓝欣回到家中，看了眼手表，才十一点零三，不是太晚。回想起今天和林阳的“近距离”接触，脸颊上不禁浮现出淡淡红晕，还有些花痴的自语道：
“阳阳哥就是穿保安服也是那么帅，还那么温柔，还好我早早的就打好了基础，小雪也认可我这个好姐姐，唔，真是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幸福人生啊……”
“欣欣，怎么现在才回来？快去洗澡，水给你烧好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屋里响起了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声音里除了浓浓的慈爱，还流露着些许的疲惫。
“嗯知道了，妈，您先睡吧。”
……
洗完澡后，依然是林雪做题，林阳给妹妹吹头发。
“那种事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啊，是有什么顾虑吗？”
林阳温声问道。
“不是什么大事，不理他就行了。”
林雪似是不在意的回道。
“嗯，好，不过遇到了麻烦一定得跟哥说。”
“知道了。”
……
又是梦里，依然是那道青金人影。
一见到那道人影，林阳便躬身拜道：
“谢大师教育之恩，望大师能给我二十年时间，二十年期限一过，我个人任您安排。”
言语之中满是诚恳，那道人影听到却是淡笑出声，后道：
“你这小子，昨日我便与你说过，我对你并无想法，你只管修行便是，怎么就是不信呢。”
林阳听此，并未起身，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姿态。
见此，那人影很是无奈，只好又道：
“好好好，我便答应你这个请求。”
至此，林阳才缓缓起身，郑重的说了一句：
“多谢大师！”
“哎，你这小子……行吧，今天我教你些锻体之外的东西。”
待到人影说完，林阳却是说道：
“大师，我已练出真气，想知这真气可如何运用。”
“哦？什么真气？这东西啊……哎，随你称呼吧，这玩意可以这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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