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告白
待回到家中，已是八点四十三了。
安排两姐妹洗完澡之后才意识到居然没拿蓝欣的衣服过来，好在林雪和蓝欣两人身材差不多，只好拿件林雪的睡衣给蓝欣凑合…
“啊，我里面什么都没穿，你这睡衣会不会很透啊，好尴尬啊。”
“没事的，老哥去给你拿了，就是得等会才能吹头发了，这个就有点烦。”
“我也想让阳阳哥给我吹头发。”
“哼哼，我跟你说，老哥吹头发的技术超好的，他….”
明明两人一个多小时前还抱在一起大哭，眼眸直到现在都还微微泛红，却又七嘴八舌的聊起天来了。
只是，这乐观中有几分是故作坚强装出来的，那就不太清楚了。
过了一会儿，客厅门就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是林阳回来了。
只见他提着一大袋衣服进了门，对着蓝欣微笑道：
“欣欣，给，这是你的衣服。还有你的钥匙。”
蓝欣自是满心欢喜的接过：
“嗯，谢谢阳阳哥。”
“谢什么，都是应该的，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先给小雪吹头发，之后再给你吹，快去吧。”
“嗯！”
蓝欣开心的应了一声后就去林雪的卧房换衣服了。
接下来是比一般时日里长久许多的嗡嗡声…
吹完头发后，二女的一个要求却是让林阳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今晚你俩想和我一起睡觉？这不太好吧，你俩都是大姑娘了。”
听到这话二女却是连连摇头，赶忙辩解道：
“不是的，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是的，老哥，就是咱俩有些悄悄话想和你说…”
“这…什么话非得在床上说啊。”
林阳听到两人这般的请求，也是无奈苦笑。心里在想：
‘这两个小妮子在搞什么鬼，怎么自己一点都看不懂呢？’
他却是不知，这是两姐妹深思熟虑后共同决定的事。她们在今晚想要对林阳好好吐露一下自己的心声。
“哎呀，老哥你问那么多干啥，快点去洗澡吧，我和欣欣姐在你卧室等你。快去快去。”
说着林雪就要赶人了。见到这幅模样的妹妹，林阳苦笑应了声：
“好好，我这就去，哎呀，真是…”
说罢，便去洗漱去了。心里并没有真的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觉着两个小女孩又能把自己怎么样。直到洗漱完回到自己卧室他才感到这事有些超出自己预料了：
“什么悄悄话居然要这么聊吗？”
看着自己床上分开侧躺着的两人，林阳满脸黑线。
自己卧室的床只比一般单人床大一圈，如果说是睡一个人，那是完全足够，但睡两个人就有些勉强了，三个人的话…那就得挤一块了。
“哎呀，这有什么，小时候咱们仨不是天天睡一块的吗？快上来吧，就跟小时候一样。”
看到林阳一动不动，林雪赶忙提醒道，表情那是十分的理所应当。
林阳用手揉了揉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
“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你俩都这么大了，哪还能一起睡啊。”
“阳阳哥，快点上来吧，聊完我们就走。”
扶着额头思索了会，林阳像是想通了：
“好，就依你俩。”
刚平躺好，林雪和蓝欣就一人抱住一条手臂，一只小手还紧紧抓握住林阳的手，生怕他跑了似的。
感受到林阳手上坚硬的老茧，两人都有些心疼。这双手本来应该持笔翻书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这…我又不会跑了。”
二女没有回应，倒是林雪直接利索的就把在床头开关关了。
关了灯后，林雪才道：
“我就先说了，哥，我首先想和你道个歉，哥，对不起。”
这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听到这话，林阳也很诧异：
“小雪，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呜呜…哥，你先别说话…唔嗯…先听我说。”
看到这幅模样的林雪，又感受到双臂传来的抽动，林阳很是心疼，他已经猜到这两个小女孩今晚是想说什么了：
“好，你说，哥就听着。”
“呜呜嗯…好，哥…唔嗯…我知道的…如果…唔嗯…不是我拖累你…呜呜…哥你现在一定还在大学呢…呜呜…都怪我。你还每天一大早…呜呃…就起床做早饭…唔…手上还有那么厚的茧…呜呜…是我连累你了…呜呜…哥，对不起，呜呜呜……”
林阳轻轻在林雪额头吻了一下，淡声安慰道：
“小雪别哭了，那都是我应该做的，以后等小雪挣大钱了，哥还得靠你养活呢。别哭了，开心点，笑一笑。”
谁知被这么一安慰过后，林雪更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声了。见此，林阳想把被林雪抱住的手臂抽出来好好安慰她，却是被林雪抱的更紧了。
“你俩都松一松手，枕着我胳膊不舒服一点嘛。”
他早感觉到了，蓝欣在林雪刚开始说话时就在轻轻抽泣。
这时，二人才松了劲，任林阳抽出去手臂，而后各自挪了挪小脑瓜，较为舒服地枕在他的胳膊上。
林阳顺手轻拍两人的脊背，尽量安抚着二人。二人的情绪也稍稍得到平复，这时候蓝欣才带着哭腔说道：
“阳阳哥，我也知道的…唔嗯…虽然我妈没和我明说…呜呜…但我知道你每个月都会…呜呜…给我妈打钱，我真的…呜呜…真的…呜呜呜……”
一时间蓝欣的眼泪和情绪都决堤了，林雪也一样。林阳能做的就只是轻拍她们的背，小心翼翼的安抚她俩。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二人或许是哭累了，就沉沉睡过去了，脸上满是泪痕。
可当林阳微微动了一下手臂，两个女孩像是知道什么似的，把林阳压的更紧了。见此，林阳只好作罢……
来到梦中空间，那青金人影一上来便意有所指的说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哎，天道是三分涩甜七分苦。”
听到这话，林阳先是不明所以，而后心底一沉，有些不可置信：
“大师，您原来可以感知到外界吗？”
之前林阳不是没试过，只是没得到回应，便认为这人影只能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感知到自己的状态。
“当然，而且…你在我面前是没有秘密的。只要是你经历过的，哪怕是心里想的，我都知道。”
林阳陷入了沉默，心想：
‘恐怕这人影自从出现时的那一刻，便对自己的身体就有了绝对掌控权，那自己…’
“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你怎么就那么死脑筋认为我是想要你的肉体夺舍你呢？
就你，要不是真灵是承我所生，我都懒得留在这。”
看了眼林阳脸色，发现还是那么无动于衷。
“哎，咱俩就没有一丝信任可言吗？你也是因为这份顾虑才没有直接接受那女孩子吧。”
林阳听此才有了动作，微微点了点头道：
“是的，我怕二十年后她会伤心。”
听到这话，人影直接乐了。
“嘿，还跟我二十年呢，还好你没直接拒绝，不然恐怕她现在就得伤心…不对…她现在也挺伤心的…
哎，什么有的没的。
反正我在这说好了，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夺舍你。
虽然我培养你确实是因为你有点用，不过等到该你发挥作用的时候那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
所以啊，安心过你的小日子吧。”
说完，人影就消散于青金雾气之中，了无踪迹了。只留林阳独自一人在梦中空间…
回味起人影所说的话，林阳觉得那人影根本没必要欺骗自己。但这么轻易就暴露出来是怎么回事？之前怎么就不说呢？好像也说过，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有一点林阳是确定的，那就是这青金人影是真的没想过要夺舍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的话，那自己明天就好好跟蓝欣表个心意吧！’
此时，某位读到了林阳内心想法的不知名青金人影的脸上露出了常人看不到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林阳就像往常一样醒了过来，感受到胳膊传来的压迫感，他知道，林雪和蓝欣都还睡着呢。
虽然才五点半不到，不过天已经有点微微亮了，已经能看清人脸了。
转过头来看向自己右手边的蓝欣，仔细端详了起来。
白里透红的脸上虽满是泪痕，但美貌不曾减去半分。
和林雪的那股英气不同。蓝欣五官整体随王海云多些，秀眉纤柔却色不淡，与长长的睫毛搭配起来十分的娇媚。
鼻子倒是很好的结合了蓝晨的高挺和王海云的娇小。
落在林阳右胸的手掌小小的，嫩嫩的，看着就很香，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
或许是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的缘故，蓝欣慢慢地睁开了还有些朦胧的眼睛，看到了正一脸笑意盯着自己的林阳。
想起了昨天自己的表现，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道：
“阳阳哥，你醒很久了吧，胳膊有没有被压麻呀。”
说着就想起身坐起来，谁知却是被林阳单手一把搂在怀里，惹得蓝欣心里一阵小鹿乱撞。
蓝欣觉得今天的阳阳哥和昨天好像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不一样。
“没，刚醒，胳膊也不麻，时间还早，再多睡一会儿吧。”
听着那温柔的声音，蓝欣不由得有些沉醉。
‘自己明明对这幅情景想象过很多次了，但此刻枕在自己最喜欢的阳阳哥的胸口，曾经预想好的羞羞话居然一句都说不出口！蓝欣啊，你胆子可太小了！’
一时间，居然有些冷场了。
直到林阳又道：
“欣欣，之前一直都是你在向我表露心意，我却没有跟你表露过，这是哥做的不对。”
蓝欣忽然来了精神，内心此时无比激动。
是的，之前哪怕是当着王海云的面，林阳也没有真正说对蓝欣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而是一直在打马虎眼，不过最后倒也无伤大雅。
但在此刻，林阳没想再玩那些弯弯绕绕的了，蓝欣也在等林阳下面的话。
林雪在这个时候也醒了，不过还在装睡，林阳自然是感觉到了，不过也没去拆穿她，而是继续道：
“欣欣，我也很喜欢你的，但不是昨天我说的那种单纯的哥哥对妹妹的喜爱，昨天是我撒谎了，真是抱歉啊。”
蓝欣没有说话，不过整张脸早就红到了耳根，好在被长发遮住了。林雪此时也有些要装不下去了，极尽可能地在压着自己的嘴角。
不过那略微有些扭曲的面部表情，很是明显地表达了她那尤为激烈的心理活动。
林阳接着道：
“如果非要说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到对你有这种想法的，那大概是你刚上初中的时候。
那时候我刚上高一，去你俩学校看你们的时候看到你正被一个男生搭讪，当时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啊？有这事嘛？我都不记得…”
听到林阳说什么自己被男生搭讪这种事，蓝欣不顾自己脸红，赶忙转头看向林阳辩解道。
对此，林阳只是看着蓝欣羞红的脸笑着说道：
“是啊，欣欣你都不记得，可我却记得很清楚，你的阳阳哥是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啊？”
“不是，怎么会，我就喜欢阳阳哥这样。”
“嗯，欣欣，我也喜欢你…唔…”
林阳刚说完，就感到嘴唇被一股温暖轻点了一下。
他很惊讶，没想到蓝欣居然胆子这么大。看着面前羞得要死的女孩，林阳竟是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蓝欣倒是看着林阳眼神有些飘忽，小声支吾道：
“…雪雪还在这…所以就只能…其他的…等雪雪不在了再…再…”
说着说着倒是被自己给羞住了…
“咳”
林阳被蓝欣的话给吓住了，害怕她说的太多，连忙道：
“那些事还是等结婚了再说吧。”
蓝欣听到后，细细应了声好，便转过头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林阳胸膛，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又入睡了。
这时候他才用左手手指轻轻点了点林雪的小脑瓜，示意自己知道她醒了。
可林雪却是不为所动，继续装睡，又过了一会儿竟是真的睡着了。
就这样，二人竟是又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自然醒。
之后林阳为二人准备好早饭后，就骑着电动车上班去了。
蓝欣和林雪在吃完饭后没有想要出去玩玩，而是在网上搜了刚刚考完的高考答案。
其实答案在昨天晚上晚点时候就全部被人发到了网上。不得不说，这速度是真的快。
安排两姐妹洗完澡之后才意识到居然没拿蓝欣的衣服过来，好在林雪和蓝欣两人身材差不多，只好拿件林雪的睡衣给蓝欣凑合…
“啊，我里面什么都没穿，你这睡衣会不会很透啊，好尴尬啊。”
“没事的，老哥去给你拿了，就是得等会才能吹头发了，这个就有点烦。”
“我也想让阳阳哥给我吹头发。”
“哼哼，我跟你说，老哥吹头发的技术超好的，他….”
明明两人一个多小时前还抱在一起大哭，眼眸直到现在都还微微泛红，却又七嘴八舌的聊起天来了。
只是，这乐观中有几分是故作坚强装出来的，那就不太清楚了。
过了一会儿，客厅门就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是林阳回来了。
只见他提着一大袋衣服进了门，对着蓝欣微笑道：
“欣欣，给，这是你的衣服。还有你的钥匙。”
蓝欣自是满心欢喜的接过：
“嗯，谢谢阳阳哥。”
“谢什么，都是应该的，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先给小雪吹头发，之后再给你吹，快去吧。”
“嗯！”
蓝欣开心的应了一声后就去林雪的卧房换衣服了。
接下来是比一般时日里长久许多的嗡嗡声…
吹完头发后，二女的一个要求却是让林阳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今晚你俩想和我一起睡觉？这不太好吧，你俩都是大姑娘了。”
听到这话二女却是连连摇头，赶忙辩解道：
“不是的，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是的，老哥，就是咱俩有些悄悄话想和你说…”
“这…什么话非得在床上说啊。”
林阳听到两人这般的请求，也是无奈苦笑。心里在想：
‘这两个小妮子在搞什么鬼，怎么自己一点都看不懂呢？’
他却是不知，这是两姐妹深思熟虑后共同决定的事。她们在今晚想要对林阳好好吐露一下自己的心声。
“哎呀，老哥你问那么多干啥，快点去洗澡吧，我和欣欣姐在你卧室等你。快去快去。”
说着林雪就要赶人了。见到这幅模样的妹妹，林阳苦笑应了声：
“好好，我这就去，哎呀，真是…”
说罢，便去洗漱去了。心里并没有真的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觉着两个小女孩又能把自己怎么样。直到洗漱完回到自己卧室他才感到这事有些超出自己预料了：
“什么悄悄话居然要这么聊吗？”
看着自己床上分开侧躺着的两人，林阳满脸黑线。
自己卧室的床只比一般单人床大一圈，如果说是睡一个人，那是完全足够，但睡两个人就有些勉强了，三个人的话…那就得挤一块了。
“哎呀，这有什么，小时候咱们仨不是天天睡一块的吗？快上来吧，就跟小时候一样。”
看到林阳一动不动，林雪赶忙提醒道，表情那是十分的理所应当。
林阳用手揉了揉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
“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你俩都这么大了，哪还能一起睡啊。”
“阳阳哥，快点上来吧，聊完我们就走。”
扶着额头思索了会，林阳像是想通了：
“好，就依你俩。”
刚平躺好，林雪和蓝欣就一人抱住一条手臂，一只小手还紧紧抓握住林阳的手，生怕他跑了似的。
感受到林阳手上坚硬的老茧，两人都有些心疼。这双手本来应该持笔翻书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这…我又不会跑了。”
二女没有回应，倒是林雪直接利索的就把在床头开关关了。
关了灯后，林雪才道：
“我就先说了，哥，我首先想和你道个歉，哥，对不起。”
这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听到这话，林阳也很诧异：
“小雪，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呜呜…哥，你先别说话…唔嗯…先听我说。”
看到这幅模样的林雪，又感受到双臂传来的抽动，林阳很是心疼，他已经猜到这两个小女孩今晚是想说什么了：
“好，你说，哥就听着。”
“呜呜嗯…好，哥…唔嗯…我知道的…如果…唔嗯…不是我拖累你…呜呜…哥你现在一定还在大学呢…呜呜…都怪我。你还每天一大早…呜呃…就起床做早饭…唔…手上还有那么厚的茧…呜呜…是我连累你了…呜呜…哥，对不起，呜呜呜……”
林阳轻轻在林雪额头吻了一下，淡声安慰道：
“小雪别哭了，那都是我应该做的，以后等小雪挣大钱了，哥还得靠你养活呢。别哭了，开心点，笑一笑。”
谁知被这么一安慰过后，林雪更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声了。见此，林阳想把被林雪抱住的手臂抽出来好好安慰她，却是被林雪抱的更紧了。
“你俩都松一松手，枕着我胳膊不舒服一点嘛。”
他早感觉到了，蓝欣在林雪刚开始说话时就在轻轻抽泣。
这时，二人才松了劲，任林阳抽出去手臂，而后各自挪了挪小脑瓜，较为舒服地枕在他的胳膊上。
林阳顺手轻拍两人的脊背，尽量安抚着二人。二人的情绪也稍稍得到平复，这时候蓝欣才带着哭腔说道：
“阳阳哥，我也知道的…唔嗯…虽然我妈没和我明说…呜呜…但我知道你每个月都会…呜呜…给我妈打钱，我真的…呜呜…真的…呜呜呜……”
一时间蓝欣的眼泪和情绪都决堤了，林雪也一样。林阳能做的就只是轻拍她们的背，小心翼翼的安抚她俩。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二人或许是哭累了，就沉沉睡过去了，脸上满是泪痕。
可当林阳微微动了一下手臂，两个女孩像是知道什么似的，把林阳压的更紧了。见此，林阳只好作罢……
来到梦中空间，那青金人影一上来便意有所指的说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哎，天道是三分涩甜七分苦。”
听到这话，林阳先是不明所以，而后心底一沉，有些不可置信：
“大师，您原来可以感知到外界吗？”
之前林阳不是没试过，只是没得到回应，便认为这人影只能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感知到自己的状态。
“当然，而且…你在我面前是没有秘密的。只要是你经历过的，哪怕是心里想的，我都知道。”
林阳陷入了沉默，心想：
‘恐怕这人影自从出现时的那一刻，便对自己的身体就有了绝对掌控权，那自己…’
“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你怎么就那么死脑筋认为我是想要你的肉体夺舍你呢？
就你，要不是真灵是承我所生，我都懒得留在这。”
看了眼林阳脸色，发现还是那么无动于衷。
“哎，咱俩就没有一丝信任可言吗？你也是因为这份顾虑才没有直接接受那女孩子吧。”
林阳听此才有了动作，微微点了点头道：
“是的，我怕二十年后她会伤心。”
听到这话，人影直接乐了。
“嘿，还跟我二十年呢，还好你没直接拒绝，不然恐怕她现在就得伤心…不对…她现在也挺伤心的…
哎，什么有的没的。
反正我在这说好了，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夺舍你。
虽然我培养你确实是因为你有点用，不过等到该你发挥作用的时候那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
所以啊，安心过你的小日子吧。”
说完，人影就消散于青金雾气之中，了无踪迹了。只留林阳独自一人在梦中空间…
回味起人影所说的话，林阳觉得那人影根本没必要欺骗自己。但这么轻易就暴露出来是怎么回事？之前怎么就不说呢？好像也说过，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有一点林阳是确定的，那就是这青金人影是真的没想过要夺舍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的话，那自己明天就好好跟蓝欣表个心意吧！’
此时，某位读到了林阳内心想法的不知名青金人影的脸上露出了常人看不到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林阳就像往常一样醒了过来，感受到胳膊传来的压迫感，他知道，林雪和蓝欣都还睡着呢。
虽然才五点半不到，不过天已经有点微微亮了，已经能看清人脸了。
转过头来看向自己右手边的蓝欣，仔细端详了起来。
白里透红的脸上虽满是泪痕，但美貌不曾减去半分。
和林雪的那股英气不同。蓝欣五官整体随王海云多些，秀眉纤柔却色不淡，与长长的睫毛搭配起来十分的娇媚。
鼻子倒是很好的结合了蓝晨的高挺和王海云的娇小。
落在林阳右胸的手掌小小的，嫩嫩的，看着就很香，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
或许是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的缘故，蓝欣慢慢地睁开了还有些朦胧的眼睛，看到了正一脸笑意盯着自己的林阳。
想起了昨天自己的表现，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道：
“阳阳哥，你醒很久了吧，胳膊有没有被压麻呀。”
说着就想起身坐起来，谁知却是被林阳单手一把搂在怀里，惹得蓝欣心里一阵小鹿乱撞。
蓝欣觉得今天的阳阳哥和昨天好像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不一样。
“没，刚醒，胳膊也不麻，时间还早，再多睡一会儿吧。”
听着那温柔的声音，蓝欣不由得有些沉醉。
‘自己明明对这幅情景想象过很多次了，但此刻枕在自己最喜欢的阳阳哥的胸口，曾经预想好的羞羞话居然一句都说不出口！蓝欣啊，你胆子可太小了！’
一时间，居然有些冷场了。
直到林阳又道：
“欣欣，之前一直都是你在向我表露心意，我却没有跟你表露过，这是哥做的不对。”
蓝欣忽然来了精神，内心此时无比激动。
是的，之前哪怕是当着王海云的面，林阳也没有真正说对蓝欣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而是一直在打马虎眼，不过最后倒也无伤大雅。
但在此刻，林阳没想再玩那些弯弯绕绕的了，蓝欣也在等林阳下面的话。
林雪在这个时候也醒了，不过还在装睡，林阳自然是感觉到了，不过也没去拆穿她，而是继续道：
“欣欣，我也很喜欢你的，但不是昨天我说的那种单纯的哥哥对妹妹的喜爱，昨天是我撒谎了，真是抱歉啊。”
蓝欣没有说话，不过整张脸早就红到了耳根，好在被长发遮住了。林雪此时也有些要装不下去了，极尽可能地在压着自己的嘴角。
不过那略微有些扭曲的面部表情，很是明显地表达了她那尤为激烈的心理活动。
林阳接着道：
“如果非要说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到对你有这种想法的，那大概是你刚上初中的时候。
那时候我刚上高一，去你俩学校看你们的时候看到你正被一个男生搭讪，当时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啊？有这事嘛？我都不记得…”
听到林阳说什么自己被男生搭讪这种事，蓝欣不顾自己脸红，赶忙转头看向林阳辩解道。
对此，林阳只是看着蓝欣羞红的脸笑着说道：
“是啊，欣欣你都不记得，可我却记得很清楚，你的阳阳哥是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啊？”
“不是，怎么会，我就喜欢阳阳哥这样。”
“嗯，欣欣，我也喜欢你…唔…”
林阳刚说完，就感到嘴唇被一股温暖轻点了一下。
他很惊讶，没想到蓝欣居然胆子这么大。看着面前羞得要死的女孩，林阳竟是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蓝欣倒是看着林阳眼神有些飘忽，小声支吾道：
“…雪雪还在这…所以就只能…其他的…等雪雪不在了再…再…”
说着说着倒是被自己给羞住了…
“咳”
林阳被蓝欣的话给吓住了，害怕她说的太多，连忙道：
“那些事还是等结婚了再说吧。”
蓝欣听到后，细细应了声好，便转过头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林阳胸膛，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又入睡了。
这时候他才用左手手指轻轻点了点林雪的小脑瓜，示意自己知道她醒了。
可林雪却是不为所动，继续装睡，又过了一会儿竟是真的睡着了。
就这样，二人竟是又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自然醒。
之后林阳为二人准备好早饭后，就骑着电动车上班去了。
蓝欣和林雪在吃完饭后没有想要出去玩玩，而是在网上搜了刚刚考完的高考答案。
其实答案在昨天晚上晚点时候就全部被人发到了网上。不得不说，这速度是真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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