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突遭横祸
次日一早，莫老汉便早早起来，准备着进城的事，他把那棵老山参用红布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然后小心翼翼的又塞进了棉袄的夹层里面。
最后他拍了拍胸口，笑道：“好了，这下怎么也不会丢了。”
莫铃儿一边给他装着路上的吃食，一边说道：“这大雪天的，又全是山路，来回一趟就快也要四五天。回来就要过年了，要我说这年货也备的差不多了，不如等年后天暖了，让阿牛哥陪你去一趟城里。”
莫家村交通闭塞，只有一条山路通往外面，现在大雪封山，山路极不好走，她真怕莫老汉路上滑倒，摔出个好歹来。
莫老汉听完一瞪眼，说道：“往年这个时候走得，今年就怎么不能走了。再说我是给你准备嫁妆去，这事怎么能让阿牛陪我去办。”
莫铃儿嘴唇动了动，没有再说什么，来到堂屋把墙上的酒葫芦取下，给倒了一葫芦的酒，来到屋里，说道：“这天寒地冻的，你要是感觉冷，就喝上一口暖暖身子，让有良叔他们路上等着你点。”
这时阿牛走了进来，说道：“爷爷，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城里吧，雪天路滑，你年纪大了，我和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莫老汉哈哈笑道：“怎么，瞧不起爷爷，你忘了一开始是谁带你进山的，再说这条路我走了几十年，没什么事的。”
阿牛还要再说，莫老汉急忙伸手打住，“这家里的活也不少，铃儿一个人也干不过来，你就留在家里帮她干活吧。”
这时莫铃儿走了出来，道：“就让他自己去吧，有几位叔伯们照应着呢。再说那城里的大户你也不熟，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阿牛闻言只得作罢，叮嘱着莫老汉路上一定要慢点。
莫老汉笑呵呵答应着，这时村里一起进城的人已经在外面叫他了，便急忙出门和大伙汇合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阿牛和莫铃儿两人，莫铃儿看了看他，小脸一红，道：“我去烧水，你把那些野味拿出来过水去毛，给处理好了，再有几天就过年了，到时再处理就来不及了。”
阿牛应了一起，来到院子外面，把埋在雪中冻着的野味全部拿了出来，回到厨房开始处理起来这些野味。
两人忙活了大半天，终于把所有的野味全都处理好了。
这时莫铃儿又让阿牛烧了一大锅热水，把三个人需要换洗的衣服泡在热水里，开始浆洗起来。
阿牛来时里外就一身破烂衣服，还是莫老汉托村里的妇人替他做了两身衣服替换着穿。
这边阿牛则开始劈柴，两人一个屋里一个屋外，虽然都不说话，隔着窗子偶尔互相对视一眼，却是说不出的甜蜜。
忙碌了四五天，两人把房屋和院子全部打扫的干干净净，劈好的木柴，整齐的码放在墙根，像一座小山一样。
今天是莫老汉回来的日子，两人早早做好晚饭，然后把饭菜放在锅里热着，然后坐在堂屋等着莫老汉回来一起吃饭。
莫铃儿扒拉着炉里的炭火，道：“等过了年，在院子外垒个猪圈，然后买上几个小猪崽，这样以后再过年咱家也能杀猪吃了。”
阿牛点了点头，说道：“再盖间牛棚，养上两头牛，爷爷年纪大了，就不让他进山了。他要是闲不住，就让他在家伺候这两头牛吧。”
“嗯，那就再养上两头牛。”莫铃儿语气喜悦的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憧憬着来年的生活。
随着两人的闲聊，天色逐渐黑了下来，那莫老汉却还没有回来。
这时莫铃儿开始担心了起来，“爷爷怎么还没有回来，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阿牛见她一脸的担忧，安慰道：“你别急，许是路不好走，走的慢了些，我这就出村迎一迎他们。”说完起身就要出去。
“等下，我和你一起去。”莫铃儿急忙起身。
刚走出门口，就听见村子里传来喊叫声，两人急忙向着村里走去。
来到街上，就见一个妇人正抱着个人坐在地上大哭。
“当家的，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你要是出了事，我和孩子可怎么活啊。”
两人走过去一看，发现正是有良婶，怀里抱着的是有良叔，只见他衣服上全是泥，嘴巴一张一合的正在说着什么。
阿牛一把扯开正在大哭的有才婶，俯下身听了听，回身对莫铃儿说道：“你快去找文爷爷，让他背上药箱。”
莫铃儿脸色煞白，闻言点了点头，急忙向莫文家跑去。
这时陆续有人听到哭声走了出来，见此情形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坐地上了？”
阿牛抓住有良婶的胳膊，喝道：“别哭了，有良叔没事，你再让他在外面这么冻下去，那就真有事了。”
“啊！”有良婶闻言一愣，急忙站起来，“那快把他弄屋里去。”
阿牛抱起莫有良，走进了院子，进了屋把他平放到床上。
许是感受到暖意，莫有良恢复了些许力气，一把抓住阿牛的胳膊，说道：“快，把村里的男人组织起来，赶快去求你爷爷他们。”
阿牛心中一惊，急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爷爷他们在哪呢？”
莫有良喘了几口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们...回来时，在南山那块遇...遇到了劫匪，我腿脚快，他们...就让我先跑回来叫人去救他们，”
阿牛腾的站起身来，大步就往外走。
刚到大门口，就见莫铃儿领着莫村医匆匆走了进来。
见到阿牛向外走，急忙拦住他，问道：“你要去哪里？”
阿牛双眼通红，说道：“爷爷在南山那块遇到劫匪了，我得赶快去救他们。”说着就要向外走去。
莫铃儿急忙拦住他，大声道：“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等叫上其他人一起去。”
莫铃儿此时眼框通红，她也想马上去救莫老汉，但让阿牛一个人去却万万不行。如今莫老汉吉凶未知，要是阿牛再出现个好歹，那这个家就真的毁了。
阿牛握住莫铃儿的手，沉声说道：“你不用担心，我的能耐你还不知道，出不了什么事的。如果见事情不对，我背起爷爷就往回跑，他们追不上我的。”
莫铃儿怔怔的点了点头，就听阿牛继续说道：“你现在赶紧去叫村里的叔伯们，然后带着他们赶快去南山。”
把事情交待好后，阿牛快步走出了院子，迈开大步向着村外跑去。
最后他拍了拍胸口，笑道：“好了，这下怎么也不会丢了。”
莫铃儿一边给他装着路上的吃食，一边说道：“这大雪天的，又全是山路，来回一趟就快也要四五天。回来就要过年了，要我说这年货也备的差不多了，不如等年后天暖了，让阿牛哥陪你去一趟城里。”
莫家村交通闭塞，只有一条山路通往外面，现在大雪封山，山路极不好走，她真怕莫老汉路上滑倒，摔出个好歹来。
莫老汉听完一瞪眼，说道：“往年这个时候走得，今年就怎么不能走了。再说我是给你准备嫁妆去，这事怎么能让阿牛陪我去办。”
莫铃儿嘴唇动了动，没有再说什么，来到堂屋把墙上的酒葫芦取下，给倒了一葫芦的酒，来到屋里，说道：“这天寒地冻的，你要是感觉冷，就喝上一口暖暖身子，让有良叔他们路上等着你点。”
这时阿牛走了进来，说道：“爷爷，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城里吧，雪天路滑，你年纪大了，我和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莫老汉哈哈笑道：“怎么，瞧不起爷爷，你忘了一开始是谁带你进山的，再说这条路我走了几十年，没什么事的。”
阿牛还要再说，莫老汉急忙伸手打住，“这家里的活也不少，铃儿一个人也干不过来，你就留在家里帮她干活吧。”
这时莫铃儿走了出来，道：“就让他自己去吧，有几位叔伯们照应着呢。再说那城里的大户你也不熟，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阿牛闻言只得作罢，叮嘱着莫老汉路上一定要慢点。
莫老汉笑呵呵答应着，这时村里一起进城的人已经在外面叫他了，便急忙出门和大伙汇合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阿牛和莫铃儿两人，莫铃儿看了看他，小脸一红，道：“我去烧水，你把那些野味拿出来过水去毛，给处理好了，再有几天就过年了，到时再处理就来不及了。”
阿牛应了一起，来到院子外面，把埋在雪中冻着的野味全部拿了出来，回到厨房开始处理起来这些野味。
两人忙活了大半天，终于把所有的野味全都处理好了。
这时莫铃儿又让阿牛烧了一大锅热水，把三个人需要换洗的衣服泡在热水里，开始浆洗起来。
阿牛来时里外就一身破烂衣服，还是莫老汉托村里的妇人替他做了两身衣服替换着穿。
这边阿牛则开始劈柴，两人一个屋里一个屋外，虽然都不说话，隔着窗子偶尔互相对视一眼，却是说不出的甜蜜。
忙碌了四五天，两人把房屋和院子全部打扫的干干净净，劈好的木柴，整齐的码放在墙根，像一座小山一样。
今天是莫老汉回来的日子，两人早早做好晚饭，然后把饭菜放在锅里热着，然后坐在堂屋等着莫老汉回来一起吃饭。
莫铃儿扒拉着炉里的炭火，道：“等过了年，在院子外垒个猪圈，然后买上几个小猪崽，这样以后再过年咱家也能杀猪吃了。”
阿牛点了点头，说道：“再盖间牛棚，养上两头牛，爷爷年纪大了，就不让他进山了。他要是闲不住，就让他在家伺候这两头牛吧。”
“嗯，那就再养上两头牛。”莫铃儿语气喜悦的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憧憬着来年的生活。
随着两人的闲聊，天色逐渐黑了下来，那莫老汉却还没有回来。
这时莫铃儿开始担心了起来，“爷爷怎么还没有回来，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阿牛见她一脸的担忧，安慰道：“你别急，许是路不好走，走的慢了些，我这就出村迎一迎他们。”说完起身就要出去。
“等下，我和你一起去。”莫铃儿急忙起身。
刚走出门口，就听见村子里传来喊叫声，两人急忙向着村里走去。
来到街上，就见一个妇人正抱着个人坐在地上大哭。
“当家的，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你要是出了事，我和孩子可怎么活啊。”
两人走过去一看，发现正是有良婶，怀里抱着的是有良叔，只见他衣服上全是泥，嘴巴一张一合的正在说着什么。
阿牛一把扯开正在大哭的有才婶，俯下身听了听，回身对莫铃儿说道：“你快去找文爷爷，让他背上药箱。”
莫铃儿脸色煞白，闻言点了点头，急忙向莫文家跑去。
这时陆续有人听到哭声走了出来，见此情形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坐地上了？”
阿牛抓住有良婶的胳膊，喝道：“别哭了，有良叔没事，你再让他在外面这么冻下去，那就真有事了。”
“啊！”有良婶闻言一愣，急忙站起来，“那快把他弄屋里去。”
阿牛抱起莫有良，走进了院子，进了屋把他平放到床上。
许是感受到暖意，莫有良恢复了些许力气，一把抓住阿牛的胳膊，说道：“快，把村里的男人组织起来，赶快去求你爷爷他们。”
阿牛心中一惊，急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爷爷他们在哪呢？”
莫有良喘了几口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们...回来时，在南山那块遇...遇到了劫匪，我腿脚快，他们...就让我先跑回来叫人去救他们，”
阿牛腾的站起身来，大步就往外走。
刚到大门口，就见莫铃儿领着莫村医匆匆走了进来。
见到阿牛向外走，急忙拦住他，问道：“你要去哪里？”
阿牛双眼通红，说道：“爷爷在南山那块遇到劫匪了，我得赶快去救他们。”说着就要向外走去。
莫铃儿急忙拦住他，大声道：“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等叫上其他人一起去。”
莫铃儿此时眼框通红，她也想马上去救莫老汉，但让阿牛一个人去却万万不行。如今莫老汉吉凶未知，要是阿牛再出现个好歹，那这个家就真的毁了。
阿牛握住莫铃儿的手，沉声说道：“你不用担心，我的能耐你还不知道，出不了什么事的。如果见事情不对，我背起爷爷就往回跑，他们追不上我的。”
莫铃儿怔怔的点了点头，就听阿牛继续说道：“你现在赶紧去叫村里的叔伯们，然后带着他们赶快去南山。”
把事情交待好后，阿牛快步走出了院子，迈开大步向着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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