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腐朽的世界
季天成神情凝重地望着眼前黑袍之人，事到如今他才完全知晓这些外来人的身份。
牵线人——古封之
背尸匠——马仙祖
画妖人——莲青熙
疯道人——道归一
鬼菩萨——藏佛子
“十八年前，埋骨之地发生的大动乱是由你们引起的吧！”季天成低声问道。
“的确，当初我们五人每个人的路都走到尽头了，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身衰败，所以我们才决定殊死一搏，闯入禁区。”
“没想到惊动了埋骨之地，从而连累了你们第七城，所以我们才帮你们守了十八年的城”古封之低沉嘶哑的声音回复道。
季天成似乎早已意料到古封之回如此回答，但是他并不想事情就此结束，当年埋骨之地大动乱，无数妖族倾穴而出，发了疯一般冲击第七城。
当初跟随自己前来的追随者大半都倒在了这里，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带来的，怎么可能仅凭守城十八年就此揭过。
“这十八年我并未找你们，但是你知道我手下的血不能白流，我现在不是以第七城城主的身份跟你说话，我是以第一城季家少主的身份跟你说话，天地下没有让我季家白流血的人，即使当初牵线一门重现也不行！”
季天成双眼爬满血丝，体内血气抑制不住般弥散周身，仿佛下一秒古封之不给出答复，就要立刻出手一般。
全身被黑袍所笼罩的古封之听闻，陷入沉默。思索良久古封之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嘶哑地开口道：“我知道你已经发现如今的世界早已腐朽，我们是找到了后面的路，我也可以告诉你武道破极之后的路，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季天成闻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早在五十年前，就有无数大能发现他们所在的世界已经开始腐朽，武道破极已经成为极限。天地之间的灵气愈发枯竭，强大的修行者甚至无法维持自身能量需求，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气枯败，自身腐朽。
更有传闻，随着世界的腐朽加深，往后破极之境都不可能存在。
季天成眼中充满了惊愕与不可置信，声音颤抖问道：“你……你竟然突破了？”
古封之闻言也不做辩解，随即伸手向季天成一抓，季天成神经瞬间绷紧，无数年的厮杀直觉告诉他，在不退恐怕有生命危险。
可是就在季天成想要后退的瞬间，后颈寒毛根根树立，几乎肉眼看不见的丝丝细线已经贴紧季天成后颈，让其感到不寒而栗，只要再退一步，人首恐怕当场分离。
不仅仅是后颈一处细线，而是无数细线将季天成死死困住，甚至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此刻的季天成如同案板上待宰的鱼肉，只能任其宰割。
古封之伸出枯瘦的手指，将困死季天成的细线收回，无数细线眨眼间便顺着古封之的袖口消失不见。
季天成身体原本炽热的血气，仿佛也在这一刻被冻结，这是季天成最接近死亡的一刻，哪怕十八年前埋骨之地大动乱，面对五头大妖的围杀，季天成也没有感到如此的无力，生死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这是季天成完全无法接受的。
即使季天成有能力挣脱刚才的束缚，可是面对眼前之人，还是改变不了命丧黄泉的结局，但是亲眼见到破极之后道路，季天成还是感受到心脏抑制不住的猛烈跳动。
季天成强忍住内心的恐惧与激动，心有余悸的开口问道：“这……这便是破极之后的境界嘛？”
“没错，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告诉你破极之后的路怎么走。”古封之低沉道。
季天成听闻，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复杂的情绪，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季天成知道古封之的条件肯定不会简单，不是涉及第七城，就是涉及自己身后第一城季家。
“说说你的条件吧，虽然我不一定答应，但是我很感兴趣，究竟有什么事情让你一个破极之后的人来求我季天成。”
古封之冷冷的看了季天成一眼。并没有在意季天成话语中的刺激，依旧低沉说道：“我需要你身后的季家，庇护一个人。”
季天成闻言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还是在谋算我身后的季家嘛】但依旧平静开口说道：“你们这群人都庇护不住的人，你想要我季家庇护，想让我季家成为下一个牵线一门嘛？”
季天成依旧想用语言刺激古封之，只要古封之被激怒，就能得到更多自己想要的消息。
至于古封之是否会下手杀了自己，只要自己还是第七城城主，还在守城一天，就不会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与整个人族作对，杀死人族城主。
古封之伸出手指，指向墙边昏死过去的苏城开口说道：“今后他要是离开北地第七城，回到中州，你身后的季家要给他一个身份，庇护他成长起来，同辈厮杀甚至围杀都不用管。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是不过分，甚至对于我们季家来说很轻松，但是这个少年有什么值得你们这群人如此重视呢？你们为何不亲自站出来，相信只要你们任何一个人站出来，都不会比我季家的威慑小吧。”季天成颇为好奇的问到。
“我们还有事情没做完，离不开北地，至于苏城……”
古封之目光落在苏城的身上，眉头紧锁，神情凝重道：“或许是我们几个人的一次尝试吧……”
说罢，古封之苦笑摇摇头，转身挥手将苏城抱起，已经被血迹浸透的笑脸纸人与鬼脸纸人连同剧烈挣扎的黑棺也恢复了平静，随着古封之的手指落下，乖乖的分开。
古封之打开黑棺，将苏城放进里面。三个纸人也乖乖的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做完一切，古封之从怀中掏出一张黑色兽皮，送给季天成。留下一句话便带着苏城直接回到纸人店铺。
“兽皮上有你想要的，在这里我再奉劝你一句话：破极九死一生，破极之后……十死无生。”低沉嘶哑的声音回荡在只有季天成一人的院落中……
牵线人——古封之
背尸匠——马仙祖
画妖人——莲青熙
疯道人——道归一
鬼菩萨——藏佛子
“十八年前，埋骨之地发生的大动乱是由你们引起的吧！”季天成低声问道。
“的确，当初我们五人每个人的路都走到尽头了，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身衰败，所以我们才决定殊死一搏，闯入禁区。”
“没想到惊动了埋骨之地，从而连累了你们第七城，所以我们才帮你们守了十八年的城”古封之低沉嘶哑的声音回复道。
季天成似乎早已意料到古封之回如此回答，但是他并不想事情就此结束，当年埋骨之地大动乱，无数妖族倾穴而出，发了疯一般冲击第七城。
当初跟随自己前来的追随者大半都倒在了这里，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带来的，怎么可能仅凭守城十八年就此揭过。
“这十八年我并未找你们，但是你知道我手下的血不能白流，我现在不是以第七城城主的身份跟你说话，我是以第一城季家少主的身份跟你说话，天地下没有让我季家白流血的人，即使当初牵线一门重现也不行！”
季天成双眼爬满血丝，体内血气抑制不住般弥散周身，仿佛下一秒古封之不给出答复，就要立刻出手一般。
全身被黑袍所笼罩的古封之听闻，陷入沉默。思索良久古封之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嘶哑地开口道：“我知道你已经发现如今的世界早已腐朽，我们是找到了后面的路，我也可以告诉你武道破极之后的路，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季天成闻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早在五十年前，就有无数大能发现他们所在的世界已经开始腐朽，武道破极已经成为极限。天地之间的灵气愈发枯竭，强大的修行者甚至无法维持自身能量需求，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气枯败，自身腐朽。
更有传闻，随着世界的腐朽加深，往后破极之境都不可能存在。
季天成眼中充满了惊愕与不可置信，声音颤抖问道：“你……你竟然突破了？”
古封之闻言也不做辩解，随即伸手向季天成一抓，季天成神经瞬间绷紧，无数年的厮杀直觉告诉他，在不退恐怕有生命危险。
可是就在季天成想要后退的瞬间，后颈寒毛根根树立，几乎肉眼看不见的丝丝细线已经贴紧季天成后颈，让其感到不寒而栗，只要再退一步，人首恐怕当场分离。
不仅仅是后颈一处细线，而是无数细线将季天成死死困住，甚至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此刻的季天成如同案板上待宰的鱼肉，只能任其宰割。
古封之伸出枯瘦的手指，将困死季天成的细线收回，无数细线眨眼间便顺着古封之的袖口消失不见。
季天成身体原本炽热的血气，仿佛也在这一刻被冻结，这是季天成最接近死亡的一刻，哪怕十八年前埋骨之地大动乱，面对五头大妖的围杀，季天成也没有感到如此的无力，生死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这是季天成完全无法接受的。
即使季天成有能力挣脱刚才的束缚，可是面对眼前之人，还是改变不了命丧黄泉的结局，但是亲眼见到破极之后道路，季天成还是感受到心脏抑制不住的猛烈跳动。
季天成强忍住内心的恐惧与激动，心有余悸的开口问道：“这……这便是破极之后的境界嘛？”
“没错，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告诉你破极之后的路怎么走。”古封之低沉道。
季天成听闻，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复杂的情绪，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季天成知道古封之的条件肯定不会简单，不是涉及第七城，就是涉及自己身后第一城季家。
“说说你的条件吧，虽然我不一定答应，但是我很感兴趣，究竟有什么事情让你一个破极之后的人来求我季天成。”
古封之冷冷的看了季天成一眼。并没有在意季天成话语中的刺激，依旧低沉说道：“我需要你身后的季家，庇护一个人。”
季天成闻言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还是在谋算我身后的季家嘛】但依旧平静开口说道：“你们这群人都庇护不住的人，你想要我季家庇护，想让我季家成为下一个牵线一门嘛？”
季天成依旧想用语言刺激古封之，只要古封之被激怒，就能得到更多自己想要的消息。
至于古封之是否会下手杀了自己，只要自己还是第七城城主，还在守城一天，就不会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与整个人族作对，杀死人族城主。
古封之伸出手指，指向墙边昏死过去的苏城开口说道：“今后他要是离开北地第七城，回到中州，你身后的季家要给他一个身份，庇护他成长起来，同辈厮杀甚至围杀都不用管。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是不过分，甚至对于我们季家来说很轻松，但是这个少年有什么值得你们这群人如此重视呢？你们为何不亲自站出来，相信只要你们任何一个人站出来，都不会比我季家的威慑小吧。”季天成颇为好奇的问到。
“我们还有事情没做完，离不开北地，至于苏城……”
古封之目光落在苏城的身上，眉头紧锁，神情凝重道：“或许是我们几个人的一次尝试吧……”
说罢，古封之苦笑摇摇头，转身挥手将苏城抱起，已经被血迹浸透的笑脸纸人与鬼脸纸人连同剧烈挣扎的黑棺也恢复了平静，随着古封之的手指落下，乖乖的分开。
古封之打开黑棺，将苏城放进里面。三个纸人也乖乖的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做完一切，古封之从怀中掏出一张黑色兽皮，送给季天成。留下一句话便带着苏城直接回到纸人店铺。
“兽皮上有你想要的，在这里我再奉劝你一句话：破极九死一生，破极之后……十死无生。”低沉嘶哑的声音回荡在只有季天成一人的院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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